除了太守和司馬這樣的軍政要員之外,劉煜還安排了兩個鎮邊將軍。一個是鮮卑中郎將典韋,他將統兵五萬駐紮於四平縣,由龐德、趙雲、黃敘和太史慈擔任副將,就食於昌黎、玄菟二郡;另一個是烏桓中郎將華雄,統兵三萬駐紮於上谷縣,由臧霸、武安國擔任其副將,就食於代郡、漁陽。
不是劉煜不想讓張遼、趙雲這些名將上位,而是他們都太年輕了,還需要一番磨練,畢竟軍隊是一個講資論輩的地方。何況現在的典韋和華雄可不象歷史上說的那樣猛而無智,在劉煜的鞭策下雖限於天資無法進位到能夠指揮一場戰爭的元帥級別,但成爲獨當一面的能指揮一場戰役的大將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劉煜安排“後事”時,鮮卑的使節到了,說他們的賠款和人、糧都已經準備好了,問劉煜準備在哪裡接收。劉煜順水推舟的讓他們在四平交貨,並命二荀隨典韋先行去那兒清點物資。而劉煜則留在遼東進行大收集,反正這裡就要移交給公孫度了,劉煜要把一切能帶走的都帶走。
一週後劉煜帶着七十三輛滿載的大車以及願意跟劉煜過活的五萬多遼東居民走上了遷往四平的道路。一到四平劉煜就被滿面春風的荀彧和略帶愁容的典韋迎進了議事廳,而荀攸在給劉煜見完禮後就去安排那五萬遼東居民的食宿了。
“典韋你怎麼一臉苦相,這個鮮卑中郎將不是那麼難當吧?”劉煜玩笑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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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主公。臣能升官當然很高興,可臣手下的士兵們可就有點怨言了!”
劉煜微微一驚,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臣手下的將士絕大多數都是豫州人,他們聽說要在幽北這苦寒之地駐防都有些不滿。”
劉煜臉色一變,冷聲道:“他們譁變了?”
典韋慌的手頭皆搖,急聲說:“在主公的赫赫聲威下誰敢如此?!將士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劉煜滿意的點點頭,想了一想,說道:“這樣吧,駐防幽北的將士軍餉一律加發三成。另外鼓勵他們將家人遷來幽州,到時一人分配良田三十畝。”
“臣帶將士們謝過主公厚賜!”典韋興奮地笑道:“主公,臣先告退了。臣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那幫猴崽仔,讓他們也樂呵樂呵!”
“嗯,你去吧。”待典韋走後,劉煜問一直面帶笑容的荀彧道:“看你這樣子。應該會給我個好消息吧?”
荀彧毫無儒雅之風的大笑了起來。說道:“主公,我們這次可是重整了漢武雄風,再現了天朝上國的赫赫聲威!您沒看見那個押送戰爭賠款的鮮卑使節對着我們是如何的小心翼翼、卑躬屈膝,那真是大快人心啊!”
劉煜極感興趣的說:“真的嗎?你把他叫來,讓劉煜也開心開心!”
荀彧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那個鮮卑使節已經走了。”
“走了?”劉煜大感訝異:“居然不等我來就走了?怎麼搞的?”
荀彧不答反問道:“主公可知您的名號在鮮卑已經可止小兒夜哭了!”
“啊,爲什麼會那樣?”問話的是與劉煜形影不離的貼身護衛兼親親好老婆樊麗花。
“回夫人的話,薩滿教的大祭司不知道爲什麼已經把主公定位爲哈尼大魔王轉世並通告了所有教區,如今主公在薩滿教的勢力範圍內可謂兇名卓著!”
劉煜有些鬱悶。可樊麗花卻極感興趣的追問道:“哈尼大魔王是什麼啊?”
荀彧的臉有點扭曲,聲音也有點壓抑。似乎在極力的忍耐着什麼:“哈尼大魔王是薩滿教義中至邪至惡至淫至毒的存在,他所代表的是殺戮、災難和死亡,所有接觸他的人都會被他吸走靈魂。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把任何人變成只聽命於他的傀儡和玩具。他最愛喝
的鮮血,最愛吃童男的腦漿……”
看着說的起勁、聽的高興的兩個人,劉煜忍不住拍拍手說道:“好了,別說廢話了。文若,鮮卑人沒有在賠款上耍什麼花樣吧?”
說到正事荀彧也就正經起來:“回稟主公,鮮卑人賠償的錢、糧和人、馬都只多不少。計有白銀五百六十三萬餘兩,金玉珠寶按市價折算則有近七百萬兩;戰馬十萬又八百匹,草料也足夠這些戰馬食用三個月;糧食有八十二萬石。因爲鮮卑族中的漢人奴隸數目不足,所以鮮卑人就以別族奴隸代替。分別是漢人奴隸八萬四千餘人,外族奴隸五萬人,大多數屬於青壯年,其中女人佔三成左右。”
劉煜想了一會兒,說道:“讓那些外族奴隸去修城,告訴他們,城修好之時就是他們重獲自由之日。至於漢人奴隸嘛,要想回家的我們給路費,要想定居四平的我們不但給住房還包工作。會種地的一人分配二十畝耕地,會放牧的去餵養軍馬,會打鐵的進鍛造司,務必做到人盡其用!嗯,如果那些外族奴隸最後也想定居這裡的話也這麼辦。”
在修繕四平城的時候劉煜命典韋他們爲自己起一座鎮北將軍府作爲他的治所,當然劉煜是不會在此常駐的,所以劉煜任命程昱爲鎮北將軍府主簿,有便宜行事權。見接下來沒自己什麼事後,劉煜便命黃忠等城建好後再率領大部隊押運所有戰利品回豫州,而劉煜則帶着背嵬軍和鸞鳳衛先行一步!
當走到昌黎郡內一個叫平崗的地方時,尹大目派出的偵騎回報說十多裡外的一個小村子正受到數百馬賊的攻擊。劉煜聞言大怒。沒想到馬賊竟敢跑到自家的地盤上搶東西,這簡直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嘛!
劉煜立刻下令全速前進,趕赴出事地點。其實劉煜心底明白他現在趕去多半是爲那些村民收屍。以馬賊的戰鬥力在他們趕路的這二十分鐘裡恐怕早已把那個村子
殆盡了!唉,盡人事聽天命吧,至少劉煜還有機會爲村民們報仇。
出乎劉煜的意料,當他們趕到現場時看到不是滿地屍體,而是一場小型的攻城戰。攻方是四五百人手持馬刀身着破甲的壯漢;而守方的人數應該不及百,可憑藉接近兩丈的土牆和犀利的弓箭硬生生的遏制住了對方的攻擊。
“兄弟們加把勁啊,酒肉和女人都在裡面等着我們享用啦!”一個位於攻方後陣身着鐵甲的馬賊揮舞着馬刀大聲叫囂着。
劉煜現在所處的位置在馬賊的身後。正面向着那座土堡,因而最先發現劉煜的就是守方人員。可他們不但沒向劉煜求教,反而猛打手勢示意劉煜趕快離開。
大概是注意到了守方人員的異常。鐵甲馬賊轉頭向劉煜看來。楞了一下後,他竟出現了雙目泛光、口角流涎的症狀。就在劉煜認爲他的羊角瘋犯了時,他卻再度大聲叫囂起來:“好多女人啊,兄弟們快過來看仙女啊!”
戰事因此人的叫聲緩了下來。攻城的馬賊紛紛轉頭看過來。接着又紛紛出現了那種疑似羊角瘋的症狀。這些馬賊自然不是重視美色到了無視背嵬軍的戰力,而是因爲劉煜偏愛的將上等德爾戰馬都撥給了鸞鳳衛,以至於現在抵達現場的就只有他和包括樊麗花在內的十二位鸞鳳衛。
“快跑,這些馬賊沒人性的,不能讓女眷落到他們手裡!”一個焦急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寧靜。
反應過來的鐵甲馬賊興奮地又開始了叫囂:“兄弟們上啊,抱個仙女回去暖被窩啊!”馬賊們激動起來,立刻後陣變前陣,在鐵甲馬賊的帶領下亂哄哄的向劉煜們衝來。
真是色令智昏啊。居然無視於我們精良的裝備和無畏的氣勢。劉煜搖搖頭,本來想不等背嵬軍一個人迎上去殺光馬賊的。可無意中卻看到鸞鳳衛們那俏麗的臉蛋兒上佈滿了躍躍欲試的神情。她們雖然跟着劉煜經歷了幾次戰鬥,但都沒怎麼動手,想來是覺得不過癮,那麼這次就讓她們玩玩兒吧,反正這羣烏合之衆也不會給這些已經被九花玉露丸提升了功力的她們造成太大的威脅。
“應敵,滅絕。”隨着劉煜的命令,樊麗花領着她的隊員組成了一個弧形陣迎向了馬賊。
也許是怕傷到仙女們,馬賊並沒有用弓箭射擊,可樊麗花她們卻沒什麼顧忌,兩輪弩箭就讓馬賊減員近一成。近身後,樊麗花她們又改變陣形,以三騎爲一組進行戰鬥。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馬賊們的馬刀往往剛劈出就已被鸞鳳衛們的三棱槍戳下馬去。而姑娘們的配合又極其默契,根本就不給馬賊任何偷襲的機會,而隨後背嵬軍的加入也讓馬賊完全絕望了。
可能是覺得大勢已定,堡內的村民們也在一個手持彎刀的清秀少女的帶領下殺了出來。在雙方的努力下,馬賊們很快就被斬殺殆盡,而劉煜方只有三個背嵬軍戰士受了些傷,不過都不重。於是受傷的療傷,沒事的就收繳戰利品並打掃戰場,一旦發現沒死的馬賊立刻就補一槍,忠實的執行了劉煜“滅絕”的命令。
這時,樊麗花跑到劉煜身邊,一副要打小報告的模樣:“夫君,你注意到那個持彎刀的少女了嗎?”
“就是那個刀勢狠厲兇猛,殺起人來一點也不比你們慢的女孩兒嗎?”
“對啊,對啊,就是她!夫君你沒注意到她有什麼不正常嗎?”
劉煜仔細想了一想,論武功她沒有樊麗花高,論相貌身材也不及樊麗花有看頭,到底哪兒引起了樊麗花的注意呢?
也許是對劉煜苦無頭緒的模樣感到不忍心,樊麗花提點道:“夫君你有沒有注意她的刀?”
刀?那把刀應該是很鋒利的,那個鐵甲馬賊就是被它一分爲二的。它的刀鞘上面的裝飾好像是黃金和寶石。雖然看起來很名貴,但也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啊?!
劉煜疑惑的看向樊麗花,她衝劉煜得意地一笑。說道:“就知道夫君你沒看那份情報!讓我告訴你吧,那女孩兒手裡拿的是烏桓一族的傳族之寶,也是他們族王的專署佩刀——圓月彎刀!”
劉煜大吃一驚,問道:“烏桓族王的專署佩刀怎麼會在一個女孩兒手裡?不是說接替丘力居擔任烏桓王是一個叫樓班的人嗎,難不成這個女孩兒就是樓班?”
樊麗花白了劉煜一眼,沒好氣的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問去!”
這時尹大目已經帶着那個女孩兒走了過來。劉煜還沒來得及發問,那個女孩兒就伏跪於地道:“烏桓罪民咯麗兒參見劉將軍!”
“咯麗兒?你是前烏桓王丘力居的女兒咯麗兒?”劉煜驚訝的問道。
“正是罪民!”
“你起來說話,”看着這個凹凸有致、眼神堅定的清秀少女。劉煜不由得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咯麗兒紅着眼睛說道:“我是被哥哥樓班的人追殺到這裡的!”
“可以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咯麗兒點點頭說:“本來父親兵敗回族後就打算向將軍投降,可是哥哥樓班卻聯合族中長老指責父親,說他爲了私利害死了數萬族民,要他退位並自殺以謝族民。父親不允。樓班他們就煽動族民兵變。父親在臨終之時將圓月彎刀交給我。並讓他的親兵護送我出逃。可樓班窮追不捨,逃到漢地時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那你以後想怎麼樣,要我幫你報仇並奪回王位嗎?”劉煜並不想去了解爲什麼丘力居和樓班會父子相殘的狗血原因,他只是在是估算自己在這件事中能夠謀取的好處。
“我不想報仇,也不想回去了!”咯麗兒有些哀怨的說:“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加入將軍的鸞鳳衛,爲將軍效力!”
奇怪了,咯麗兒爲什麼不想報仇呢?劉煜仔細審視她。卻發現她那清澈的眼神裡的確沒有仇恨,有的只是悲傷和解脫。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回這樣。但劉煜的靈覺告訴他,她是無害的。既然如此,那劉煜就如她所願吧!
“好吧,你以後就進鸞鳳衛給麗花當個手下吧!”
“是,主公!”
樊麗花先衝着新手下咯麗兒笑了笑,又適時說道:“夫君,那邊的三位先生已經等了很久了!”
咯麗兒很適應現在的立場,立刻說道:“主公,那三位先生都具有大智慧,就是依靠他們的指揮調度,百餘村民才抵擋住了五百馬賊的進攻。”
“哦?”一聽這話劉煜立馬來了興趣,問道:“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嗎?”
“穿白袍的是管寧先生,着青衫的是邴原先生,那個農夫打扮的是國淵先生。”
有些訝異的挑挑眉,劉煜大步走過去,拱手道:“久仰三位的大名,今日一見,劉煜倍感榮幸。三位隱居於此實在是浪費,既有經天緯地的大才,就應該爲黎民百姓造福,怎可獨善其身……”劉煜一點也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到他認爲心靈魔法已經產生作用時他才停了下來,作出最後的總結:“不知三位可願隨劉煜回豫州,爲天下百姓安居樂業作出自己的貢獻?!”
管寧等三人苦笑着互視一眼,無奈的點點頭。劉煜真是高興極了,所以當尹大目給劉煜彙報了戰果後,劉煜就大方的將受傷的馬匹和馬賊的武器全送給了村民,而劉煜只留下了馬賊剩下的三百六十四匹戰馬。接着劉煜下令就地休整一夜,並命鸞鳳衛幫管寧他們三家人收拾行裝。只待明日一早,他們就一起回豫州。
不過,這樣的好心情一到冀州就被破壞了,因爲劉煜得到消息說原來的冀州牧皇甫嵩被朝廷罷免了。向一位冀州官員打聽清了皇甫嵩的去向後,劉煜命尹大目帶領所有背嵬軍保護着管寧他們三家人以正常速度行軍,而劉煜則帶着樊麗花、咯麗兒等鸞鳳衛快馬加鞭的追了過去。
當劉煜在陽平見到皇甫嵩時。他正在一家小酒鋪裡悠閒的喝着酒。
“皇甫將軍,聽說你被朝廷罷免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劉煜開門見山的問道。
皇甫嵩見到劉煜後先是微微一楞。接着發出了真誠的笑容,舉杯說道:“恭喜劉將軍得勝回朝,揚我大漢天威!來,老夫謹以此酒敬你一杯。”
一個從州牧變成庶民的人竟會笑得如此開心?劉煜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問道:“皇甫將軍你沒什麼事吧?”
皇甫嵩聞言失笑道:“難道劉將軍認爲老夫現在應該愁眉苦臉、借酒消愁?”見劉煜有些尷尬,他又道:“多謝劉將軍掛懷,其實老夫早就想告老還鄉了!”
“皇甫將軍你不過才五十出頭,怎麼就想到要告老還鄉了?”
皇甫嵩終於露出了一個苦笑。但卻沒有作出解釋。挑挑眉,劉煜又問道:“皇甫將軍有大功於社稷,朝廷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將將軍給罷免了呢?”
皇甫嵩嘆了一口氣道:“再大的功勞也擋不住宦官的幾句讒言!”
劉煜看着他。而他苦笑着搖了搖頭,終於爲劉煜解釋道:“當皇上收到你平定幽州的捷報後就派出了大批小黃門巡視天下,說是要體察民情、防微杜漸。可來我冀州的小黃門卻違背了皇上的初衷,竟公然向我索賄。在被我嚴詞拒絕後悻悻而去。沒想到月餘後朝廷就派來了欽差。說我在幽州戰亂中見死不救、擁兵自重,實在是有負皇恩,於是我就被貶爲庶民了!”
不知道我豫州的官員對此事是怎麼應對的,要是那些太監真跑到我的地頭上打秋風,我一定要他們“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一邊想自己的事,劉煜一邊隨口問道:“那接替你擔任冀州牧的是誰呢?”
“朝廷廢除了冀州牧的職位,只任命了一個刺史來監察冀州。這位新任的冀州刺史到稱得上是青年俊傑。雖然才三十出頭,但在朝野上下都擁有極好的名聲。他就是袁家的袁紹。”
袁紹,你終於出場了!真想見見你這位“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的“青年俊傑”啊!按耐下心思,劉煜關切的問道:“不知道皇甫將軍今後有什麼打算?”
“哦,老夫只想歸隱田園,逍遙度日!老夫可不想再當官了,那實在是太累了!”大概是看出了劉煜想要招攬他的想法,皇甫嵩先一步的闡明立場。
“呵呵……”劉煜不以爲意的笑道:“我可不是來請皇甫將軍到我豫州當官的,而是豫州正好有一份適合您的工作在等着您呢!”
“劉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看皇甫嵩的樣子似乎挺感興趣。
“我打算在豫州建一座軍官學院,爲我大漢培養出真正優秀的合格軍官,我希望您能來這個軍官學院當院長。”說到這兒,劉煜長身起立,向皇甫嵩行了個大禮,道:“還望皇甫將軍應允!”
可能是劉煜的說辭太動人了,也可能是皇甫嵩本身就不甘寂寞,更有可能是心靈魔法起了作用,反正皇甫嵩就這麼加入了劉煜的陣營,和劉煜一起回到了豫州。
安慰了幾個久別的女人一番後,劉煜回到了議事廳。他發現皇甫嵩還有管寧他們三個和他的屬下們言談正歡,於是劉煜大笑道:“看來你們之間已經不用我再作介紹了!”
“參見主公(侯爺)!”衆人一齊向劉煜行禮,叫劉煜“侯爺”的自然就是皇甫嵩了,他可是劉煜禮聘的客卿,當然不用像家臣一樣稱呼劉煜爲“主公”了!
劉煜回禮並賜座後,問道:“正平,這一年來豫州發展的怎麼樣啊?”
禰衡恭聲答道:“回主公的話,我豫州現有人口已超過八百萬,除去給朝廷的貢稅和官員、士兵的奉祿、軍餉外,去年我們豫州淨入白銀五百萬兩!”
才五百萬兩?還沒我一場仗的戰利品多呢,看來還是戰爭財好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