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v章

重生之寡人爲後

32、宿醉

偏殿這間屋子是沒人住的,不過因着皇上常來含冰殿的緣故,這裡東西齊全桌椅乾淨,被褥什麼的也是一日一換。

衛昇把孟棋楠放到牀上,驚喜地坐下來搖着她肩頭問:“快點再說一次,快點!”

孟棋楠腦袋捱上軟綿綿的棉枕,愈發暈了:“說什麼……”

“就剛纔那句!”衛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拐彎抹角提醒,“你對朕好是因爲什麼?”

“這個……因爲你是表叔公啊。”

衛昇:“……”

真想掐死這隻小狐狸!

別看孟棋楠動不動把“我喜歡你”掛在嘴邊,實則不過是覺得好玩新鮮罷了。想以前的那些侍君哪個她不喜歡?都是喜歡的,但是那種喜歡就像中意漂亮的衣裳首飾,愛則愛矣,卻沒有非他不可的堅持。如她所說,男人只是玩物。而現在身份不同,她變成了衛昇眼裡的玩物,玩物對着主人動心,她還沒試過,只覺格外新奇,也極有趣兒。

衛昇哪裡知道她的反常是受了一位龍陽公子和兩個不靠譜丫頭的慫恿?聽到她說出“喜歡”二字的時候,腳底下彷彿踩着雲朵,早已飄飄然。

“不說也罷,反正朕已經聽見了。”衛昇眉飛色舞,捧起她的臉親了一口,“孟棋楠,你居然也有羞於出口的時候?朕怎麼不知道你臉皮薄呢?”說完又湊過去狠狠地啃咬,簡直想把她吃了似的。

孟棋楠被吻得七葷八素,暈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臉龐,她推搡着他:“別動,別晃了……叫你別晃了!”

啪——

一記響亮耳光甩在衛昇俊俏的臉上,紅通通的五指印瞬間浮現,衛昇被打懵了。

行兇的孟棋楠還氣呼呼坐在牀頭,朦朧的眼睛圓圓瞪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寡人叫你別動沒聽見啊!誰這般沒規矩?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衛昇冷不丁捱了一巴掌,氣得心肝脾肺都要裂了,可一聽她醉得連“寡人”兩個字也說出來了,又實在發不出火。一時間只好狠狠盯着她。

天氣炎熱她穿得很少,廝纏的時候衣領鬆開,露出一抹兒藕色抹胸,底下圓鼓鼓的胸脯彷彿要把綢緞頂破似的,還有紗裙也弄得皺巴巴,一雙嬌小的嫩腳從裙邊探出來,指如齊貝。她紅着臉嘟着嘴瞪着眼,嬌中帶媚柔中帶甜,似怒似嗔的表情看得衛昇心癢難耐。

這隻小狐狸恐怕已經修煉成精了……

“還愣着幹嘛!伺候寡人更衣!笨頭笨腦的……”

孟棋楠又忘了自己一喝酒就得意忘形,每次都會做出荒唐事。她昂起高傲的下巴,雙臂展開示意眼前的“奴僕”伺候。

“你!”

衛昇眼裡都能噴出火來,怒極想衝她咆哮一通,臨出口卻只吼出一個字,不過孟棋楠毫無反應,依舊不屈地挺着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一滴酒水殘液沿着她小巧玲瓏的下頷滑到脖頸,再順着修長的頸子一點點挪到胸口,滲進兩座山峰之間的溝壑中,隱匿不見。衛昇的眼神就隨着酒液的走向而移挪,當酒液消失之後,他喉頭滾了一滾。

他忽而笑了,伸出手去諂媚討好:“是,這就幫您更衣。”

“哼。”孟棋楠白他一眼,算是勉強滿意的意思。

衛昇低眉順眼忍辱負重。小狐狸你給朕等着!等着!!!

費了一番力氣,孟棋楠終於被扒得精光,衛昇扔掉手中的汗巾抹胸,衝着牀上如剝殼雞蛋般光潔瑩白的女人,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

“被子呢……毛手毛腳的壞東西……”

孟棋楠趴在輕軟錦衾上面,覺得背脊涼颼颼的不舒服,扒拉着要去扯被子,同時還不忘抱怨這個伺候的奴僕不合格。

她往牀裡面爬,小手還沒夠到被角,就被人拽住腳腕拖了回去。像煎魚時被拎住尾巴,順溜的翻了個面,然後被溫暖厚實的軀體壓住。

衛昇從前面兒摟着她,眯着眼去啄了她一口,音色輕佻:“往哪兒跑呀,小狐狸。”

孟棋楠眨眨眼。寡人這是遇上採花賊了麼?這賊長得怪俊的咧!

她目不轉睛又有些迷糊的樣子像極了掉入獵人陷進的小狐狸,衛昇越看越愛,手指在她臉頰摩挲兩下,便滑到胸前擒住一雙嫩乳,徐徐把玩弄耍。

他傾身過去要吻她,調笑道:“小狐狸看着不怎麼樣,細皮嫩肉的倒是討喜。”

“不給你摸。”孟棋楠雙手環胸把肩一扭,莫名其妙說道:“柿子。”

“世子?”衛昇一愣,隨即想起左虓,登時大怒,“左虓王八蛋,敢動朕的女人!”

左虓那個混賬東西!朕就不該留他個禍害在世上,還給朕戴綠帽子!

“不許罵他!”孟棋楠一聽他罵自個兒外公就不樂意了,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再罵寡人砍了你腦袋。”她轉眼瞥見不算澎湃的胸懷,癟癟嘴挺委屈的,自言自語,“還是小柿子……什麼時候變西瓜……”

衛昇被她柿子西瓜的都弄暈了,又想起她以前說過的風流荒唐事,頓時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情,把她翻過身去按着,分開了兩條玉筍般的腿兒。

孟棋楠掙扎得厲害:“我不我不我不……”

衛昇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冷笑:“由不得你!”

孟棋楠反手想打他:“放肆!寡人從來不在下面!”

衛昇任她折騰叫罵,脫了褲子扶着自己那賁張的物件兒,就往那處桃源細縫刺去。

孟棋楠這下真的鬼哭狼嚎了:“痛痛痛——!!!”

太緊了。衛昇剛入了個頭就發覺不對,垂眸一看孟棋楠疼得十指緊抓被褥,指節青白青白的。他微微退出來一瞧,怒龍頂部竟然沾了淡淡血絲。

這哪兒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分明還是沒破|身的小姑娘。

憐香惜玉的情感頓時又回來了,衛昇俯身下去貼着孟棋楠背脊,親吻着她耳垂慢慢哄她:“嘴硬的小狐狸,非要吃了苦頭才知道厲害,早些說明白的話朕能不愛惜你麼?非要跟朕慪氣,這下自食其果了罷……乖了乖了,朕以後輕輕兒的,不弄疼你……”

他只當孟棋楠從前說的都是混話胡話,想她嘴硬心軟的表現一時間又歡喜得不行,恨不得把她當糖似的含在嘴裡,慢慢抿化了纔好。於是使出渾身解數,一點點舔着她的背挑逗,手指在桃源外細挑慢捻,徐徐試探着她的容納能力。

儘管孟棋楠的豪言壯語都是真的,不過她忘了件最關鍵的事兒——真正的孟棋楠閱盡男風不假,但這具肉身還是清清白白的小雛兒一個。

於是她悲劇了……

孟棋楠醉得厲害已經認不出人了,同時身體又被衛昇這個老手侍弄得舒舒服服,她享受的哼哼一會兒,回頭軟糯糯嗔道:“你磨磨蹭蹭的在幹什麼……”

要做就快點!寡人沒時間和你耗!

衛昇低低地笑:“沒良心的小傢伙,還不是怕你受不住。”

指尖摸到一縷滑潤,衛昇其實也早已忍耐到極限,頂着少女未開墾的密地入口,緩緩推了進去。

孟棋楠吃痛蹙眉,仍是對這個屈辱的姿勢不滿:“你不準在上面!不準不準!”

衛昇喉頭髮出一聲饜足的低吼,按着纖細腰肢的手掌倏然抓緊,埋頭下去報復性的咬住孟棋楠肩頭:“太久沒做,差點忍不住……”

孟棋楠又因痛哼哼兩聲,出口卻化作脣邊蠱惑人心的嬌吟媚呻。

衛昇看她素淨細膩的小臉就在跟前,掌下的身體又十分窈窕婉約,是越看越歡喜,拿鼻尖拱了拱她臉頰:“不許朕在上面,那下一遭換你來。”

衛昇顧及到孟棋楠初次承歡,原本也打算輕輕弄慢慢來,可一沾到這具又香又軟的身子,就像餓狼出閘一般拉也拉不住。他發起狠來變着花樣地折騰孟棋楠,直把她弄得嚶嚶哭了起來。

“討厭討厭!”她捏起小粉拳拼命捶他,淚珠子掛在眼角,委委屈屈抽噎,“疼、疼……不要你伺候了,不喜歡……”

女人難纏,吃醉酒的人鬧騰起來更難纏,而世上最難纏的莫過於吃醉酒的女人。衛昇深諳此理,想到她痛總歸是自己的責任,只好低聲下氣地好好哄:“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錯,且先忍着,朕……”

他本來想許諾只做一次的,轉念又把話吞回肚子裡,只是含笑去親了親她額頭,接着腰腹加快律|動,最後身子一挺噴泄出來。

他終於不動了,孟棋楠如釋重負,氣鼓鼓把壓着自己沉重身軀推開,轉身縮進牀的內側,裹緊被子生悶氣。衛昇拿汗巾隨便揩了揩自身的污膩,正說給孟棋楠也擦拭一下,卻見她整個人都窩在了被子裡面,喊也喊不答應。

他哭笑不得:“怎麼弄的好像被強了似的,好了別鬧脾氣了,快出來。棋楠?”

喊了一會兒孟棋楠不搭理他,衛昇無奈只好湊過去看,誰知掀開一邊被角,他赫然發現她竟已呼呼大睡過去。

衛昇搖着頭嘆氣:“沒心沒肺的小狐狸啊……”

連月積攢的火氣雖發了一遭,可剩下的憋在身體裡更加難受,衛昇看着夢中都緊鎖眉頭的孟棋楠,終是打消了再折騰她一回的念頭,小心翼翼攬過她摟進臂彎,舒心地闔上眸子。

痛!

痛死了!

痛死寡人了!

翌日孟棋楠緩緩甦醒,首先感受到的是四肢的無力痠軟,還有那股子鑽心的疼。她好不容易撐着坐了起來,視線漸漸清明,沉沉的腦袋也慢慢恢復清醒。

打量四周,她發覺這不是她的寢殿,而且青碧紅絳也沒在。

“我怎麼睡在這兒?昨晚上……”

她歪着頭想半天,卻想不起來前一晚發生過什麼,這時被褥滑落,她瞥見自己身上的紅紫印痕,嚇得跳了起來。

這一跳,雙腿之間也撕裂了一般的痛。她趕緊閉攏腿又坐下,同時發現了牀鋪上的猩紅點點,混着男人濁白的液體。

她很清楚這些是什麼,所以腦中地動山搖,簡直天翻地覆。

完了,寡人被強、暴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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