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嘴角的笑一僵,老眼彎成月牙兒,笑呵呵的看着一家三口。
石斂凌輕和曼曼,都用一種“你要自覺”的眼神看着他,讓他肝膽俱顫。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上趕着來給這一家子戲謔。
“鶴老,你有什麼瞞着斂兒的?”魚老大掃視他一圈,露出不贊同的神色。
剩下的四個老頭,也用不善的眼神瞅他。
白鶴委屈極了,來報信也沒個人待見啊?
“我這不是一想到就來了嘛!恰好,也發現一羣雲中洲的人通過雲中洲幾個大族強者合力打通的通道,來了雲下洲。”
“以後也會有人陸陸續續的通過那個通道來到雲下洲?”凌輕有些擔憂,他們現在的處境,如有第三方插足,將很難對付金火兩族和道淵。
“不會,空間通過到可不是說打開就能打開的,他們只能維持一時半會兒,上次國君撕開的那個空間通道,也就那麼片刻鐘。”
說完,白鶴有些驚駭的看了一眼石斂,憑他一人之力就能撕開空間通道,那他……
石斂眼一眯,白鶴趕緊收回視線。
“你知道雲中洲來的,是何方人物?”石斂腦袋裡突然出現子桑子書四個字。
洞天福地,他們在那一排古殿之中發現的,隱隱中,石斂覺得應該跟他們有關。
白鶴動動脣,然後嘆口氣,幽幽的說:“能拿出打通空間通道這種強者的家族,雲中洲也逃不過那幾家。東方的左丘家族和左人家族,西方靠北的子桑家族和子書家族。除了這四個大族是一流勢力,那就剩雲中帝國、道淵和器盟了。”
娓娓道來,聽得幾人目瞪口呆。
“白老頭,你好像對雲中洲很是瞭解!”凌輕一針見血的說出他們目瞪口呆的理由。
白鶴咳咳兩聲,不自在的眼神飄忽,心中哀嚎,哎呀這下說的過火了,該怎麼圓場啊,怎麼圓場啊!
石斂那幽幽的眼神,再度將白鶴緊緊鎖住。
“那個,就是……哎呀!我師兄就在雲中洲啊,他時常跟我傳信才知道的啊!”白鶴泄氣的說道。
凌輕眼神再度一閃,不善的盯着白鶴:“白老頭,你就跟青蛙一樣,戳一下你就跳一下。麻煩你給我們解釋一下,你跟你師兄,是通過什麼聯繫的!”
雲下洲和雲中洲,什麼時候聯繫起來那麼容易了?
聽白鶴那語氣,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白鶴要哭了,真的!
他發覺,他是在不停的挖坑,然後自己一個個的接着跳。
“我我我……”白鶴一直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末了,這廝直接挫敗的坐一塊石頭上,耷拉着腦袋,就是不說話,奉行消極政策。
“啊……!”半響,白鶴突然驚叫起來,毛骨悚然的看着方纔坐着的石頭。
他明明感覺有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在他臀上蠕動,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石刺突然從巨石中冒出來,戳得他臀部和大腿肉痛。
“不說,本君就有不說的處理方法。”石斂閒閒的往巨石上一靠,順手,還把曼曼給放到一邊去。
“不能說,不能說!”白鶴擺擺手,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成!”石斂一挑眉,繼續問:“你說說雲中洲那幾家之間的關係。”
他們將來要立足雲中洲,那麼,就要事先對其瞭解瞭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不是?
白鶴這才鬆口氣,能說的,他知無不言:“跟姓氏有關,左丘左人兩家是世交,最得意的就是他們用靈力凝出來的刀,千變萬化,殺傷力極強,是雲中洲不少強者說忌憚的存在。而子桑子書兩家的劍法,跟左丘左人的刀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石斂聽得心中揪緊了,他不是怕那什麼勞什子劍法刀法,而是得知子桑子書是世家的消息。
輕兒那把藍的剔透的劍,以及在洞天福地中看到子桑家石刻壁上畫的鞘,讓石斂一棵磐石壓在心口,憋悶!
今天白鶴這麼一說,石斂的懷疑幾乎已經能確定!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要守護他的愛!
石斂胸中一陣憋悶,那不溢自散寒氣,懂得除凌輕之外的人,驚悚的看向他。
“我們先回去了。”抱着凌輕,石斂就飛走了。
“孃親,等等我啊!”曼曼也緊追而去。
剩下的人除了面面相覷,還是面面相覷。
凌輕剛回到寢屋,就一把推開石斂,臉上佈滿寒霜:“今天起,半月內,睡軟榻去!”
“什麼!”石斂大驚,可憐兮兮的瞅着石斂,期期艾艾的說道:“輕兒,能不能,換一個懲罰啊……我保證,以後絕對什麼事情都不會瞞着你了。”
石斂伸出手,對天發誓的模樣可勁兒的真摯。
老奸巨猾!曼曼趕來,就看見自家爹爹那無恥的樣子。
凌輕淡淡的掃了一眼曼曼,衝他招招手,曼曼一陣欣喜之後,又警戒的看着凌輕。
“孃親,曼曼很乖的哦。”
“我知道。”凌輕笑的很是溫潤。
曼曼好似被蠱惑,小臉幸福的漂過去。石斂心中大驚,輕兒已經沾染了那些狡詐的人氣,可憐的曼曼,還不知道自己的下場來着。
小傢伙一靠近,頓時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將他的魂靈吸進了凌輕的魂海。
“半月內,你也不準出來溜達,乖乖回到本體去!”
話音一落,凌輕立馬倒了兩瓶藥劑到黑嬰嘴裡,悠悠醒來的黑嬰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心疼的將黑嬰送進青石殿,凌輕轉身就朝裡屋走。
石斂正要跟上,一道輕飄飄的嗓音傳來:“進來你就睡隔壁。”
石斂心肝脾胃腎揪緊了一顫,隔壁可是山體啊!
這女人太狠了,竟然狠心讓他睡石頭裡。
眼巴巴的看着凌輕繞到了屏風後面,夜明珠將她纖細妖嬈的身姿印在屏風上,竟然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石斂自愈能力極好,下一刻就躺倒在軟榻之上,撐着腦袋在屏風之上,欣賞愛妻的身姿。
外套被那雙白嫩的手臂緩緩剝落,隨手就扔在一邊,接着是蘭花指輕捏褲頭,一拉,褲子就落到腳踝之上。
優雅的擡腳,腳型在屏風上映出了完美的弧度,看的石斂心一緊。
凌輕轉身,正對着屏風,雙臂擡起,架在柳腰側,緩緩側身,屏風上大大的s型身材瞬間讓石斂鼻尖滑落兩條血紅。
猛然坐起身,石斂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屏風,要是能將那屏風燒出兩個洞,剛好供他偷看多好?
凌輕繼續轉身,美背順着脊樑直到*,扭出一道優雅而風情的弧度,石斂呼吸不了,只覺得體內火燒火燎無法平息。
雙拳拽緊,他強自鎮靜,壓抑體內的躁動,還有那種要將凌輕撲倒的衝動。
背對着屏風,凌輕緩緩將腦袋扭過來,完美的側臉印在屏風之上,頓時讓石斂失去了控制,鼻血嘩嘩的流,染溼了他黑綢緞金袍。
“輕兒……”聲音嘶啞,石斂舔舔脣,垂涎的叫着。
素手繞道脖子,拉開上身最後的一襲布料。
石斂不放過那塊布料滑落的每一個瞬間,知道它落到地上,疊在一地的衣物之上。
後繼滾動,石斂喊道:“輕兒,我想要你。”
凌輕微微仰着脖子,輕輕柔柔的說道:“石頭,幫我沐浴。”
如蒙大赦,石斂的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輕兒也是心疼他的!
幾步路的距離,石斂閃身就到了凌輕面前。
凌輕看見他鼻間掛上的兩根紅麪條時,心裡都要笑翻了。面上,掛着似笑非笑,那嘴角的弧度,直讓石斂下腹又是一緊。
狼眼貪婪的將那白皙的皮膚、滑膩的質感、完美的骨骼給看進眼裡,大掌不由自主的就要撫上去。
“啪!”
寂靜的空間,把掌聲極爲響亮,凌輕一巴掌就拍在石斂的手背上,阻止他摸上她的身體。
扭身,款款的走到龐大的浴池裡,每一擡腳,每一落地,都是步步生蓮。
石斂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見到最美好的景緻了,沒有之一。
“愣着幹什麼?”凌輕躺在浴池之中,活泉緩緩溜進來,又從另一個 出口緩緩流出。
禁地之中的活泉,極富靈力,凌輕本就是水靈力屬性,吸收水靈力更是得心應手。
石斂吞吞口水,腳步急切的走到池邊,擡腿就要踏進水裡去,卻被凌輕一道水靈力給阻止了。
“本尊可沒邀請你一起。”素手輕撫水面,一道道漣漪,直接撩進了石斂心底。
“輕兒,爲夫錯了,這樣懲罰太痛苦了。”石斂終於知道,這從頭到尾,都是他家愛妻的懲罰項目。
他都要燒死了,卻還沒見到懲罰到頭。
“幫我搓背。”凌輕微擡上身,將美背從石壁上挪開,呈現在石斂眼前。
石斂蹲下來,細細的爲她清洗。
半響,凌輕突然 左側身子,左邊的玉峰之上,那朵黑色的曼珠沙華就呈現在石斂眼中。
許是景緻太過美好,石斂華麗麗的呆愣了,雙眼盯着那抹酥胸再也移不開。
手擡起,魔怔另一半撫上黑色的曼珠沙華,曼珠的莖葉,不時的能看見七彩的流光劃過。
“美嗎?”凌輕微擡下巴,那高傲的小孔雀模樣,只想讓石斂將她撲倒。
吞吞口水,石斂連連道:“美美美!”
“既然如此,”凌輕勾起一抹奸笑,“還是藏着的好。”
將石斂的手拿開,凌輕兩手緊緊將雙峰捂住,這一幕,更加讓石斂大火衝頂。
“噗通!”石斂直接跳進浴池,眼神噴火的盯着凌輕的臉,“輕兒,我要你。”
“是嗎?我想,你不行吧。”
凌輕笑的詭異,眼睛挪到石斂會變型的傢伙上,素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