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將軍也能封王拜相了!“身邊一名親隨徑直說道。
“將軍我幾次守城有功,又頗得菩薩賞識,大將軍說了,日後我便是一方諸侯。嘿嘿,讓西岐小兒們去和那紂王爭那些個天下。我北海有菩薩羅漢們護衛着,連聞仲都奈何不得,何況區區蘇護,哈哈哈…“北海區區幾十鎮小諸侯,若是沒有那突然送上門來的西方佛教高手,怕是早已被聞仲攻陷了,也不至於被屢次擋在臨水城外。西方佛教倒也不貪心,佔了北海偌大地方也就心滿意足,準備立袁福通爲王,卻是不準備再去和那些強人相爭。
“將,將軍,你看那邊,不對勁?”一名親兵指着遠處地平線說道。
“不好,蘇護那廝殺過來了。”陳霸機常年軍旅生涯,光看那隱隱似是滔天一般的煙塵,便知道至少有近兩百萬大軍向臨水城殺來,比自己預料中的冀州大軍足足多了二倍多,這蘇護也不知如何湊得這麼多部隊。
“去請城裡的菩薩們來相助。”陳霸機卻是有些慌了神,以前聞仲攻城,他基本都是在一旁看着便是了,全由那些個佛教高人下手。他們倒也奇怪,只守不攻,任聞仲如何辱罵,也不傷了他分毫。
“阿彌陀佛!本座已經到了。”衆人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城牆上卻是顯出以彌勒佛祖與迦葉佛祖爲的佛教幾人,居然皆是高手,降龍伏虎便是其中兩位。怪不得聞仲帶着幾百萬大軍攻打幾年也沒有結果,原來有這些個老烏龜在北海,憑他能力倒是遠遠不敵。
“佛祖,菩薩,你們快想想辦法,看這勢頭怕是有兩百餘萬的大軍殺過來了。”陳霸機。
彌勒佛祖也不生氣,依舊做大善狀笑道:“我佛皆是大智慧者,佛度有緣人,佛亦保有緣人,爾等放心吧。”彌勒佛祖所說甚是,衆菩薩羅漢聽令,好生保得將軍周全。”迦葉佛也笑着說道,凡俗地軍隊在他眼裡,只和螻蟻一般。
灌進等人卻是跟着蘇護走在後面,不久便見前去打探的孔宣潛了回來。“不好了,灌進師兄,前方臨水城有和尚駐守。”
“此事我已知曉,無甚可憂。”灌進不經意地說道。“是那西方佛教的迦葉和彌勒佛二位佛祖來了,連帶菩薩羅漢不下十餘位,盡皆是高手。”孔宣有些擔憂地說道,“據我師尊女媧聖人所講,西方几位佛祖皆有大羅金仙中期的實力,那彌勒佛怕更是到了大羅金仙后期,另有不少佛家高手,此番大軍遇到麻煩了。唉,倒也難怪那聞仲幾年苦戰,無功而回。”
灌進聞言不禁皺眉,自己也不過後期大成,對付任一人都是絕勝,但對付兩人怕是有些勉強,即使用了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也扛不住那些個佛祖、菩薩、羅漢一塊兒上。孔宣皺眉想了半天,卻是有了辦法,隨即拉過孔宣,交代一番,孔宣便隱身又潛行不見。
灌進見孔宣走了,便走到蘇護身邊,對他說道:“侯爺,等會兒,你切記……”
灌進與蘇護幾人商議妥當,又準備了一些東西,隨即便施法擾了陰陽。卻是依然下令蘇全忠依舊帶領前軍推進,大軍施施然地前行,不久便到了那臨水城下。臨水城雖然是北海一地的邊城,人煙相對於殷商其他地方多有不足,全城人口不過百餘萬。袁福通叛亂之時,便知曉此處臨水城靠近冀州,實爲成湯進軍之要道,如若守住了,那他袁福通即使裂土稱王又有何不可。北海一地,雖然歷來便是苦寒之所在,但是正因爲如此,北海民風極爲彪悍,兵將作戰盡皆悍勇無比。他更是令手下大將陳霸機率領百萬大軍駐守此城,不求退兵,只求自保。
此前爲了扼守雄關,阻擋聞仲進軍北海深處,袁福通專門請了迦葉與彌勒佛二位西方教佛祖親臨,以佛門*駐守臨水城。聞仲手下缺乏對抗佛門如此絕頂高手的人,導致他在北海呆了三年,卻是無有寸功,就連退兵回去之時,也只能遠遠地望着臨水城,老淚縱橫。冀州大軍終於來到了臨水城下,望着臨水城那幾十丈高下的雄關,居然產生了不可戰勝的無力感。這偌大雄關,豈是凡人之力可以抗衡。“國師,這臨水城如此雄關,我們大軍真的能攻破嗎?早前我也就想着帶兵來攻打一番,也算是練兵,好應付了紂王的催促詔書。這下怕是有些不妥。”蘇護雖然早已經知道臨水城乃是北海第一雄關,不料今日親見了此觀,依舊讓他信心大損。
“仁王切莫擔心,照我所說去做便是。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你等着看好戲就是了。”灌進伸手遙指臨水城。信心十足地說道:“此城便是我冀州紮根北海之所在,日後終要以此爲前哨,攻陷北海。”
“好!一切全憑國師安排。大周之事,還須多多煩勞國師。”蘇護神色興奮地說道,“全忠,聽令前去喊城!”
“遵命!”蘇全忠一聲大喝,道,“前軍營,隨我來。”
臨水城上。陳霸機見果然有兩百萬左右的大軍殺來,頓時急道:“佛祖菩薩,快快立起大陣,莫要被蘇護那廝衝殺進來了。”
“無甚稀奇!看我施法便是!”彌勒佛依舊臉色如常。作大善狀笑道。隨即見他擡手一揮,一個金鐃便當空射出,緩緩旋轉。
“阿彌陀佛。鐃兒一出,黃雲陣立!”彌勒佛一指點出,只見一個偌大的梵字便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金鐃。除開迦葉佛祖,其餘菩薩羅漢,盡皆唸佛法以佛光相助金鐃。金鐃得了這佛家金光梵文之助,黃光一閃,隨其化作黃濛濛的一片雲,遮擋住了臨水城。此金鐃乃是西方教有數的先天靈寶。和那人種袋子一起,二者便是那彌勒佛地看家寶貝。彌勒佛與衆菩薩羅漢以此寶立陣,等閒之人哪裡能攻破。
蘇全忠下令前軍停在千米之外,徑直孤身一人騎馬奔到城下,望着隱跡在一片黃雲中的臨水城,也不懼怕,只管開口喊道,“你們聽着,袁福通不顧君臣之道,妄自反了殷商。實乃敗壞倫常之死罪。爾等亦是殷商臣民。莫要學那廝一般頑固。還須早日棄械歸降,中伯侯蘇護侯爺自會爲爾等請命。免了爾等罪責。否則大軍攻陷臨水城之日,便是爾等爲奴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