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嬌寵小娘子 089、皮肉生意
永平一臉賊兮兮的說:“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想金屋藏嬌,怎麼會不讓你和其他男人說話什麼的。”
以沫脹紅了臉,不滿的反駁,“哥哥沒有說不準我和其他男人說話,只是不準再像昨天那樣,發生意外倒在其他男人懷裡。”
“只是這樣?”永平挑高了眉。
以沫惡狠狠的瞪眼,“不然你以爲呢?”
樂兒緩緩揉了下雙頰,問永平,“你還有其他證據能證明二哥想金屋藏嬌的打算嗎?”
永平側臉想了下,老實的說:“沒有!”
她和以沫昨天才認識,先前對她的印象也是想替樂兒出惡氣,哪裡會多關注她其他。
樂兒放心的吁了口氣,鄙夷的說:“這就金屋藏嬌了啊?未必你那些皇兄準你和男子這樣親近嗎?我三個哥哥都不許我和男子這樣親近呢!難道他們都想對我金屋藏嬌。”
樂兒口沒遮攔的話聽得以沫一愣一愣的。
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出口。
永平說:“好像也是噢!母后也會叮囑我這些!呵呵……”
永平一聲傻笑,引來兩人白眼。
樂兒雖然說服了永平,自己倒有些不放心,對以沫說:“反正你是我的徒弟,你別瞎想一些其他,我們兩人間的輩分可不能亂。”
以沫眉眼不自覺的跳了跳,見樂兒剛纔那副被嚇傻的樣子,她還當以沫反對不喜,原來她所關注的只是這些?
不過這一點,樂兒怕是註定會失望。
以沫可沒打算永遠當樂兒的徒弟,要不了多久,她們就得反過來,早在認樂兒爲師的時候,她心裡就已經打算好了。
最容易引得樂兒拜她爲師的自然是醫術這方面,不過目前樂兒沒有表現出這方面的興趣,所以以沫倒是不及着表明立場。
“也是啊!而且你表姐不是喜歡你二哥嗎?你不是一直想讓她當你二嫂嗎?”永平公主隨性的撿起以沫丟在她身上的糕點,然後就直接吃了起來。
樂兒單手撐着下巴,嘀咕說:“我倒是挺喜歡錶姐的,但是二哥不喜歡,我有什麼辦法啊?”
“以沫,二哥有沒有和你說過,爲什麼不喜歡錶姐啊?”樂兒突然側眸問以沫。
以沫來不及收斂表情,一張嫌棄的臉清清楚楚的表現出來。
好在樂兒和永平都是心大的人,也沒有注意這些。
以沫很怕樂兒再在中間替離修胡亂牽線,忙搖搖頭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們倆先前不是鬧了些不愉快嗎?但是哥哥私下叮囑我,若是我願意的話,就努力和你做朋友,至於顏姑娘,哥哥的意思是讓我有多遠避多遠,呃……還讓我帶着你也別和她玩了,說是會變壞。”
“咦,好奇怪呢!你二哥好像不止不喜歡你表姐,甚至還很防備她?不過母后也說過,像寧珞那種和誰都是好朋友的性格,是不適合和我做朋友的。”永平公主眨着眼,一臉懵懂的樣子。
樂兒撇撇嘴,不滿的說:“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至於皇后的言論,樂兒選擇直接無視。
畢竟這話,她早就聽永平說過了,再聽也引不起多大的波瀾。
猶豫了下,她滿是擔憂的嘀咕:“其實二哥以前對錶姐也挺不錯的,雖然不像對我一樣好,但也不像現在這樣冷漠!可是這次二哥出征回來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對我冷淡了許多,時時橫眉冷對,對錶姐就是直接無視了,表姐私底下都哭了好幾回了。”
以沫默默的聽着,倒不發表意見。
畢竟她知道樂兒目前還是很喜歡顏寧珞的,若是她說顏寧珞的不好,她們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點情誼,說不定就會馬上煙消雲散。
“就是這次出征回來後嗎?是不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不是聽說你二哥這次挺兇險的嗎?”永平公主歪着小臉猜測道。
樂兒聳聳肩,說:“誰知道呢!不過說也奇怪,二哥以前對大嫂不怎麼樣的,至於我是看不出他關心大嫂的,可是這次回來後,他對大嫂的態度好了很多,有種終於把她當一家人看待的感覺。”
“這樣嗎?好奇怪呢!不止對你和你表姐,意思是他對周邊人的態度都有了細微的變化嗎?”永平公主順勢回嘴。
以沫忙插話說:“樂兒的意思是對家人,對其他人怎麼樣,我們就不知道了。”
永平畢竟是一個公主,而且看她這副沒什麼心眼的樣子,說不定回去就會把這事當笑話說給皇上皇后聽。
這一個人的性情突然發生大變,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以沫雖然不清楚,但也不想哥哥突然被上位者盯着,總覺得會不好。
其實他們三人不清楚,離修會對阮氏、樂兒和顏寧珞的態度發生重大改變,全因上世三人所做之事。
三個姑娘都是沒有耐心的人,分析了一會兒,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便直接將話題越了過去。
永平公主興致勃勃的說:“我今天難得出來一趟,等用完午膳,我們就出府去玩吧!”
樂兒猶豫着問:“又出府,上次我們出府差點出事,都被皇后娘娘責備了,甚至勒令我一個月不許進宮,一個月不許出宮,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們見面,各自思過。”
以沫一聽,心裡便有了譜。
她初來將軍府,永平公主沒有出宮,根本不是什麼病了,而是兩個姑娘惹了事,被皇后禁足了。
她昨天就奇怪了,一個公主得一點小病,怎麼會治這麼多天不好,原來這當中還有她們不好意思宣泄出口的事情。
永平公主滿不在乎的說:“上次和這次哪裡一樣,這次我們有三個人,肯定會沒事的!”
樂兒看了一眼以沫,雖然不覺得她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她身邊有一個落夏,那人能打贏小哥,自然比她都強一些。
因此,想了想說:“行,我們繼續去探險!”
以沫忙出聲阻止,“等等,你們先說清楚是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可不陪你們胡鬧,我昨天才被哥哥罵了。”
樂兒鄙視的說:“你怎麼這麼怕二哥啊!能不能拿出一點身爲女子的骨氣啊!”
“就是啊!你這樣我們都看不起你了,可千萬別和其他人說你是我們的徒弟。”永平附和着樂兒的話,嫌棄的眼神更是一瞥再瞥。
以沫不滿哼了聲,也不反駁。
她是心裡重視離修,所以纔不想做出讓他擔心的事情,畢竟他天天當差,她在家裡若不安分,處處惹事的話,他哪裡做得好事情。
但是這種話跟眼前兩個小姑娘說了,只怕不是她們不懂這種感情,就是被她們再次鄙視。
“反正說清楚就是了。”
以沫執意要求,樂兒和永平兩人都覺得沒有什麼不可說的,便嘀嘀咕咕的將事情詳細說了一番。
以沫聽罷,額間青筋猛跳,壓低了聲音不悅的問:“你們的意思是說那座寺廟不單純嗎?”
“難道不是嗎?不然的話,一個好好的大姑娘,爲什麼上了香回來就要投湖啊?”永平公主理直氣壯的說道。
以沫無語的瞪着她,說:“我的重點不是有沒有問題,而是你們明知道有問題,還要去?”
以身犯險,用得着嗎?
這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將軍府的小姐,兩人若真有什麼閃失,整個京都都會鬧翻天。
永平理所當然的說:“肯定要去啊!那戶人家也覺得有問題,可是官差去查卻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以沫說:“既然官差都沒有查出來,肯定就是沒事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還去什麼去啊!”
“不行,這當中肯定有貓膩,我們去查清楚!”永平公主堅定的說道,順拋還威脅以沫,“你若是不和我們一起去,我們就當沒有你這個徒弟,是不是,樂兒?”
樂兒點點頭,持同一意見。
以沫心裡琢磨着,官差去查了,要麼就是說明,那裡真的沒有問題,她們去也沒有關係,要麼就是那裡很危險且很隱蔽,就連官差都查不到,那她們此行的危險性就會極大。
可看眼前這兩人即興奮又好奇的樣子,她也知道勸阻不了,這時候只能做好安全準備。
以沫鬆口:“去也行,但是我們得多帶幾個懂武功的丫鬟才行!”
按樂兒和永平的說法,那是一家尼姑庵,進出接待的全是女香客,不然的話,以沫其實更想多帶幾名隨從。
“放心放心,永平身邊的兩個宮女也會些拳腳功夫,對不對?”以沫說着朝永平拋去一眼。
永平貴爲公主,每次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來找樂兒,若是身邊沒有幾個深得皇上皇后信任,又能護住公主安危的人,她怎麼也不可能出得了宮。
以沫見她們倆這樣,也就放心了一些。
但想到三個都是姑娘家,便朝着這時候閒,提議說:“我會做幾種毒藥,不然我們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永平和樂兒同時眼神發亮的輕呼出來,“你會製毒,這也太厲害了吧?”
以沫若有所思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這有什麼,只要認識藥材,然後做起來很簡單的話,你們若是想學的話,我教你們啊!”
“好啊好啊!”永平和樂兒同時點頭,一雙發光的眸子看起來就像討主人歡心的寵物似的。
以沫莞爾一笑,“不過嘛,你們教我東西時,都有收我爲徒,爲了表示公平,我也得收你們爲徒。”
“這怎麼能行?”永平和樂兒下意識的反駁。
以沫笑笑,滿不在乎的說:“既然的這樣的話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說這些毒藥挺適合永平公主玩的,灑在人的身上,有的可以讓人大笑不止,有的可以讓人大哭不止,甚至有些還能讓人跳上一天不停呢!各式各樣,可好玩了。”
永平眼神發亮,一臉向望。
旁邊的樂兒也是差不多的,她猶豫了一下,拉着永平小聲說:“要不這樣吧!你拜她爲師,然後教我!不然的話,她一樣東西就當了我們倆個人的師父,我們多虧啊!”
永平覺得這話有理,但又不滿的問:“爲什麼是我,不是你?”
樂兒鄙視的說:“你傻啊!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怎麼說現在也住在一個屋裡,我要真想學,我就偷師了,可是你不行啊!你每次來都大搖大擺的,你除了拜她爲師,已經沒有其他辦法能偷師到了。”
“好像也對噢!”永平覺得樂兒說得在理。
她卻沒有想到,其實可以讓樂兒去偷師瞭然後告訴她,這結果和她學了再告訴樂兒不是異曲同工之妙嗎?
以沫裝着耳聾,不去在意對面兩人的小算盤。
反正一個兩個她是不在乎的啦!
逐個擊破也不錯。
這兩人都是愛玩的人,從這方面下手,她肯定能引得這兩人心甘情願拜她爲師。
畢竟機緣這種事情也說不好,剛纔她還想沒有機會露一手,讓兩個姑娘心甘情願的拜她爲師。
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送上了門。
永平和樂兒商量了一會兒,說:“好,我就拜你爲師,以後我不逼你叫我師父,你也不許逼我叫你師父,我們就以名字互稱。”
叫師父多難爲情。
只叫名字的話,她下次說出去,還能故意隱去後面這段,只說以沫是她的徒弟。
永平小算盤打得響,可是能不能在以沫的面前實現,就顯得有些難以確定了。
三人拍案決定後,就都移步到了熹微院。
以沫帶着她們兩人蔘觀了自己的小藥房,引得她們陣陣驚呼:“哇,好多藥材啊!”
“嗯!我喜歡擺弄這些!”以沫笑着回答。
她身邊沒有一個懂藥理的姑娘,所以這些藥材都是她親自打理的,書竹從旁協助。
在她有意栽培下,書竹倒是認識了數十種藥材,相信再過不久,說不定就能成爲她的助力。
“哇,這滿櫃子的小瓶子裡都裝的是什麼啊?”永平一下就竄到了一個櫃子裡。
問話前就已經抓了一個瓶藥在手裡,看到上面的標籤,輕聲念道:“驚聲尖叫?”
以沫忙走過去,拿過藥瓶,順便輕輕打了永平的手一下,指責說:“你別亂動,這滿櫃子的藥都是害人的小玩意,你一不小心沾了一點可有你難受的。”
永平縮着手說:“小氣,我都是你徒弟了,看看還不成啊?”
以沫哼了聲,挑了幾瓶子藥出來,又走到房間另一邊的櫃前,拿出一個瓶子。
“待會我們先服下解藥,然後再把這些藥塗在身上,若是有人想對我們不敬的話,對方就會倒黴。”
以沫的這些藥都不過是一些惡作劇,算不得害人。
卻能讓人中招後,不能第一時間對她們使壞。
畢竟她們身邊都帶了人,只要躲過了第一時間的危害,稍後自然會有人出面救她們。
“這蹦蹦跳跳就是你說的會跳一天停不下來的藥?”樂兒好奇的把每個瓶子上面的標籤都看了一遍,才隨手拿起一瓶問道。
以沫說:“是啊!”
永平追問:“那這些藥你都在別人身上試過了嗎?”
以沫一愣,猶豫的說:“沒有!我都是在動物的身上試用的。”
當年在杏花村,姥姥在時,所有人都待她不錯,她哪裡會想着去欺負誰。
後來姥姥不在後,她倒是在圍牆上撒了藥。
可是夜裡聽到那些可怕的叫聲,她根本不敢出來細看一眼,所以在人身上,到底什麼反應,她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永平眼一鼓說:“這怎麼能行!肯定要在人身上試試,走走走,我們去找試用對象!”
以沫猶豫的說:“不好吧!這些藥雖然害不死人,但也會讓人挺難受的,人家和我們無怨無仇,我們這樣去做有點不厚道。”
醫毒不分家,她雖然對這些極爲感興趣,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去害人啊!
樂兒輕響着以沫的腦袋說:“你真是榆木腦袋,笨得好!你若是不忍心的話,我們就去找一個和我們有仇有怨的人,不就行了嗎?”
以沫捂着額,嘀咕:“我再和你們待下去,我肯定會變壞的。”
永平掃了一眼桌上的藥,笑吟吟的說:“其實你本質也好不到哪裡去。”
以沫臉一黑,雖然明白永平這話的意思,但是話不能這樣說,有好大的歧義啊!
永平和樂兒纔不管這些,一人手拿幾瓶藥,就興沖沖的跑出了藥房。
以沫想了想,回身到櫃裡拿了一瓶塞在角落裡的藥。
這藥是爹制的,姥姥以前不讓她碰,說是能要人命,這次出去,她還是帶着吧!若是有什麼萬一還能保她們三人的小命。
若是用不着就更好了,她再帶回來也不礙事。
以沫如此一想,便將藥放到腰間的荷包裡,然後再拿起桌上的幾瓶解藥跟着兩人跑了出去。
永平和樂兒出了熹微院就放慢了步伐,所以以沫一下就追上了她們,就見她們爭論着要去對付誰。
以沫一聽,難色立馬變得十分難看的說:“你們適可而止一點,在她們身上試藥,不是連累我被人罵嗎?”
這兩個人可真會挑的,選的竟然都是各家的大小姐。
雖然她們對付的人選中也有潘爾嵐那邊的人,但是東窗事發後,她被這些貴小姐聯手抵制是小,就怕給哥哥添麻煩。
“你是傻的嗎?我們現在是鐵三角,有人敢對付你,就是要和我們倆爲敵,不管是誰想對付你,都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永平公主理所當然的說道。
在拜了以沫爲師,又得了這些小玩意,讓她以後捉弄人會顯得更有趣後,她就直接把以沫在她心中的地位拉拔到和樂兒一樣高的位置。
“就是啊!你當我們的朋友是能夠被人欺負的嗎?別說笑了!”樂兒大言不慚的說道。
以沫看兩人一臉囂張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兩個可能是京都的女惡霸,性質也許和離旭與鍾毓差不多。
但就算她現在再有後臺,也不會容許她們這樣胡鬧,強硬的阻止說:“不行,你們也說了,這藥沒有在人身上試用,到底是什麼效果並不清楚,若真有一個好歹,我們就是謀害朝廷重臣的家屬。”
永平和樂兒臉上終現一絲遲疑,猶豫的說:“有這麼嚴重嗎?”
若真這樣的話,她們倆雖然填命的機會不大,但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啊!不說其他人怎麼說她們,就光她們的父母也會打得她們起飛。
“你們說呢!”以沫惡狠狠的反駁。
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同時說:“這人選,我們再看看吧!”
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截路,看着不時路過的下人,永平提議說:“不然在你家下人身上試試吧!反正一有效果就馬上讓他們用解藥。”
樂兒呸了聲說:“想都不要想!要是這事被我娘和大嫂知道了,她們肯定要剝我的皮。”
程氏和阮氏治家的理念差不多,兩人從來不會苛待下人,哪裡會容得了樂兒在府上如此胡鬧。
永平有點不高興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麼辦嘛?”
以沫見兩人都有些心浮氣躁了,想了想說:“趁着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不然我們溜出府,大街上總有幾個惡人吧?我們在他們身上試試?”
永平和樂兒眼神一亮,同時說:“這主意靠譜!”
三人各自帶了一個丫鬟,偷偷摸摸的自後門溜了出去,永平不放心的說:“你屋裡的秋晴能不能穩住你娘啊?”
樂兒拍着胸脯保證說:“放心好了,這種事情她幹得多了,簡單得心應手啊!”
永平瞥了一眼樂兒的胸口,低語:“你以後別拍了,夠平了!”
樂兒小臉一黑,不悅的說:“我比你小一聲!”
永平看了眼樂兒的胸口又看了眼以沫的胸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樂兒嘴角抽了抽,不悅的將以沫扯了過來,問:“你來月事了嗎?”
“沒有!”以沫老實的回答。
樂兒當下不滿的說:“你沒來月事,怎麼胸還比我鼓一點?”
以沫害羞得彎了一個腰,她最近胸前鼓鼓的,十分脹痛。
不用人提,她一個大夫哪裡不清楚是爲什麼,所以每次都躲起來偷偷揉。
“是啊!我聽母后說,女子發育了就會長胸,你最早來月事,應該發育得快啊!”永平一臉好奇。
以沫怕這兩個人會閒得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瞧,忙扯開話題問:“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事情吧!有閒功夫管這些,不如先把藥試用了,待會就要用午膳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噢,也對噢!”兩個丫頭瞬間挪開了視線,站在大街上找起了人。
以沫看她們不靠譜的樣子,翻了翻白眼,指使落夏去找了幾個擺攤的老阿婆問了話。
幾個攤販同時給了幾個人選名單,一行人往前走了些,這次不用以沫說,樂兒就指派南珍去問了話。
如此下來兩次,她們就在中間選了一個出鏡率最高的地痞東三哥。
三人一路找到了某條小巷子裡,樂兒探頭探腦的說:“他們說的好像就是這個位置最裡面的一間。”
永平肯定的點點頭說:“沒錯,就是這裡!初蘭,你去把門砸開!”
初蘭聽話的上前,一腳便把門給直接踹倒了,就聽到轟的一聲,門板和門框就徹底分家了。
“哪個王八蛋敢吵老子睡覺啊!”屋裡一聲怒吼,就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突然衝了出來。
看着以沫一行六位姑娘,他先是一愣,而後搓着手,一臉淫光的的笑問:“幾位好妹妹,你們是來找哥哥快活快活的嗎?”
六人同時皺眉,初蘭更是滿是殺意的說:“大膽,敢這麼跟我們家主子說話,你不要命了嗎?”
永平倒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小聲和樂兒說:“肯定就是他,你看他一嘴噴糞的樣子。”
以沫反感的瞥開眼,不願意多看一眼,示意落夏問話。
她冷冷的上前,面無表情的問:“你就是東三?”
東三哥沒好臉的說:“什麼東三,叫東三哥!若不是看你這個小娘子長得不錯,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以沫不忍再聽下去,回身背對着東三哥,直接朝落夏三人吩咐,“你們把他拿下,慢慢對他試藥。”
“是!”落夏和初蘭一起上前。
兩招就將人打趴在地上。
東三哥總算髮現了異樣,大吼大叫的問:“你們是什麼人,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樂兒呸了一聲,“這熊樣竟然敢調戲我們,簡直是不要命了。”
“就是啊!趕緊把藥給她用上!”永平興致勃勃的上前,將藥一撒,就見東三哥突然大笑出聲。
樂兒又一撒,然後他便哭了出來。
兩種藥纏在一起,東三哥邊哭邊笑,瞬間眼淚唾沫橫飛,嚇得樂兒和永平同時退了一步。
一臉嫌棄的說:“你好髒啊!”
東三哥歪着嘴,求說:“你、你們是什麼人,我們無仇無怨。”
或是中了藥的原因,東三哥的面部顯得極不協調,說起話來也吞吞吐吐的。
不過對於他的問題,自然是沒有人回答的,樂兒和永平又一股腦的把其他幾種藥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見到有相對的反應出現,兩人同時滿意的收了手,頭也不回的朝着以沫走到,說:“走,回去吧!”
以沫嗯了聲,身後響起東三哥的聲音,滿是詭異的叫着:“解藥,解藥!”
他自是能看出這六個女魔頭是來對付他的,只是他們沒仇沒怨,他以前也沒有遇見過她們。
這麼漂亮的六個姑娘,他若是見到過,絕對不可能錯過,更不可能忘記。
以沫六人腳步未停頓一下,此人平時作威作福不說,剛纔竟然還敢對她們無理,也就是她們六個人心善,只是小小懲罰一番,若是被她們家裡人聽曉了此事,絕對沒有他的活路。
但是以沫幾人都忽略了一個問題,她們背後都是有暗衛存在的,所以當她們走後,各自向上一報,東三哥便悄然無聲的死在了家裡。
六人平安無事的自後門溜回了府上,正好趕上了用午膳。
“我們剛纔算不算行俠仗義了一把啊?”永平還在興奮當中沒有回過神。
好在程氏不想打擾三人的好興致,就在華芳苑裡擺的宴,讓她們三人獨自相處。
樂兒說:“當然啦!以沫不是說藥效會有一天嗎?苦他一天也好,若是他不學乖的話,我們下次再去找他試藥。”
永平邊答好,邊興奮的朝以沫說:“那你下次多研製幾種別的藥出來,比如說一聞就會學狗叫,或者說一吃就會跳脫衣舞的。”
樂兒哈哈大笑說:“學狗叫的那是狂犬病吧?不過這也挺好的,只是脫衣舞,這有什麼可看的,每次看到那些舞娘扭來扭去的,我就覺得噁心。”
永平鄙視的說:“你懂什麼,你想想,這藥若是用的你哥或者我哥這樣的人身上,他們跳起脫衣舞來會是什麼樣子。”
三個姑娘同時一陣幻想,永平和樂兒發出一陣賊笑,以沫卻是臉色一沉,堅定的說:“不行,絕對不能用在哥哥的身上。”
樂兒鄙視的說:“你急什麼啊!藥都還沒有製出來,最多到時候我用在小哥的身上,讓他跳脫衣舞肯定也挺有趣的。”
“就是就是!”永平附和。
以沫看着兩人一搭一唱的樣子,突然有些後悔。
她就不該爲了和她們交好混到一起,果然,有些人就是毒藥,沾得越久就越容易感染到對方的惡習。
她竟然也覺得讓離旭跳脫衣舞這個想法不錯,誰叫他一直和她爲敵。
由於下午要出門去探險,所以難得的在美食麪前,樂兒和永平沒有顯得特別喜愛,匆匆忙忙用了午膳就催着要出發。
以沫可不敢胡來,拉住兩人先是讓她們用瞭解藥,又給兩人的衣服上染了些防壞人的藥。
兩人自己摸了摸覺得無事,就慫恿起身邊的丫鬟摸。
“你們來摸摸,看有什麼效果?”
南珍和初蘭看着以沫把藥粉撒在她們的衣服上,對視一眼,兩人眼中滿是猶豫。
以沫白了眼樂兒和永平,說:“我們就別欺負她們了,這種藥旁人若碰了一下手就會紅腫,整個手掌都像被火燒似的,可疼了。”
樂兒和永平一聽,忙說:“那你們還是別摸了。”
南珍和初蘭忙道謝。
以沫又將自己的衣服弄了弄,然後把藥分給三個丫鬟,並說:“先服解藥,再把毒藥撒在衣服上,這樣你們又能接近我們,別人又不能接近你們。”
“好!”三個丫鬟答話,各自忙了起來。
不一會收拾好了,三人向程氏請示了,便帶着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門。
馬車上,三人商量說:“到了國安寺,我們先裝着上幾柱香,然後就藉口去房間休息,再趁機帶着三個丫鬟偷溜,其他人就都留在國安寺,等晚點我們辦完事後再回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以沫總覺得她們想得太簡單了,事情不會這樣順利,不過想着也算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便說:“但願一切順利。”
“你就是膽小!”永平和樂兒同時說。
以沫不滿的反駁,“我這叫謹慎。膽大分時機,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安危來玩膽大的遊戲。”
也不想想她們三個都是姑娘,若是真有什麼事,後悔都來不及了。
而且她總覺得事情不簡單,去一趟尼姑庵就讓一個姑娘自殺了,那得發生多大的事情才能如此想不開啊!
“這三包藥,我們一人一包,一定要在我們碰到危險的時候,慎重使用,這不是惡作劇鬧着玩的藥,是會要人命的,聽到了嗎?”以沫不放心的將藥包往她們一人手裡塞了一包。
又說:“只要把藥撒到敵人的臉上,讓敵人吸進去就行了。可千萬要慎重啊,會出命的!”
永平和樂兒雖然大膽,但也沒有殺過人,小心翼翼的接過,一臉崇拜的說:“你還有這麼厲害的藥啊!”
以沫不理,省得她們追問到底。
到了國安寺,如她們所料的一樣,寺中僧人清楚她們的身份,不敢多打擾,所以她們很順利的在燒完香後就溜到了房間。
而後更是悄悄的自後門溜了出去,一路直奔到了尼姑庵。
尼姑庵不像國安寺一樣的香火旺盛,在這青天白日裡,竟然顯得有些凋零。
永平上香每次都是跟皇后一次,那種盛況是普通百姓想象不到的,所以她也很難接受眼前的畫面。
有些咂舌的說:“這世上還有這種寺廟啊?”
以沫本想答一句,後又想,兩人生活環境不一樣,所見自然不一樣,也怪不得永平大驚小怪。
尼姑庵不單香客凋零就是尼姑也不多,幾個尼姑看到她們來了,甚至還一副好驚訝的樣子。
以沫心下一突,小聲對身邊的落夏說:“你有沒有發現這些尼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這話,她也懶得和永平她們倆說了,以她們倆的性格,能不能看出來不說,就算是看出來也會一驚一乍。
“嗯!奴婢也發現了。”落夏贊同的同時,默默防備了起來。
同時,她不忘提點南珍和初蘭。
瞬間,一行六人,除了永平和樂兒,都發現這間尼姑庵不簡單,但同一時間又想到了,如此顯眼的事情,上次官差來查,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施主,你們是來上香的嗎?”有個小尼姑緩慢的上前接待。
永平高傲的說:“廢話,來尼姑庵裡不上香,難道我們是來吃飯喝酒的啊?”
小尼姑也不惱,打着手勢說:“幾位施主請。”
永平率先大步的往大殿裡走去,樂兒等人緊隨其後。
到了大殿裡,以沫等人看着正中間的觀世音像,虔誠的上前拜了拜。
其中一位老尼姑突然將臺子上的燭火點燃,並內疚的說:“廟小香客少,所以香燭也不是時時都燃着,還請幾位施主見諒。”
以沫幾人都不是真心信佛的人,對這些事情並不講究,所以隨意的說:“無妨。”
永平更是大手一揮,就讓初蘭丟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當香油錢。
對於出手大方的幾人,旁邊的小尼姑看得眼睛都亮了,老尼姑倒是一副風吹不動的樣子,像真是不被世俗所纏。
不過她卻主動說:“施主真是仁善,不如貧尼給施主算上一卦,施主可有所求之事。”
永平歪着小臉想了想,說:“不用了,我沒什麼所求的,我想要的都能得到。”
她堂堂公主,又加上年幼,沒有感情煩惱,一些俗物對她而言,確實不用所求,所要的東西,只要一個眼神,自然會有人雙手奉上。
老尼姑又說:“那幾位施主要留下來用些齋飯嗎?”
永平正要答話的時候,以沫突然嗅了嗅鼻子,而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但瞬間又很好的掩飾住,低低的對落夏說:“香有問題,應該是迷藥,你讓她們幾人配合我演戲,但先別聲張。”
已經到了這一步,若不拿到證據,她們也白來一回。
“嗯!”落夏回答,儘快的和初蘭與南珍打了眼色。
以沫突然出聲扶額,“我突然覺得頭有些昏,不知道這裡可有廂房讓我暫時休息一會?”
永平蹙眉嘀咕:“你怎麼突然頭暈啊?是不是不舒服啊?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先回去吧!”
探險重要,但是朋友身體更重要。
只是永平的話才說完,就感覺到手臂被人捏了一下,初蘭已經扶着她了,嘴上雖沒說話,但眼神裡卻滿是勸阻。
以沫說:“沒事,我去廂房裡躺躺,今天好不容易瞞着爹孃,我們才偷溜出來的,錯失了這次機會,下次都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再出來。”
“呃,好吧!”永平有些僵硬的回答。
落夏正想上次以沫的時候,也踉蹌了一下,才說:“麻煩師太帶我們去廂房。”
在去廂房的路上,樂兒和永平都聽說了是怎麼回事,不像以沫這樣會演戲,就只得倚在丫鬟的身上。
前面帶路的尼姑見藥效起了作用,忙將人帶到了廂房說:“看幾位姑娘都不舒服的樣子,可能是水土不服,或者來時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時候,不如先休息一會,晚點貧尼再過來。”
“也好!”以沫答了一聲,笑着目送人出去後,就讓落夏立即把門關上了。
門剛關緊,樂兒和永平就坐不住了,一下跳起來衝到以沫的面前,以沫怕她們倆大聲說話壞聲,怕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在樂兒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
樂兒眼神放光的輕呼:“爲什麼我頭突然也這麼昏啊?”
“我也是!”永平接話。
以沫看兩人一臉興奮的笑容,頗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才低低無力的說:“我們先休息一會,有什麼等睡一覺起來後再說!”
“也好!”樂兒和永平同時答話。
廂房是一間大通鋪,所以躺下她們六人完全沒有問題。
只是這被子蓋在身上,永樂捏住鼻子不滿的輕聲說:“這尼姑庵裡的姑娘也挺愛美的啊?竟然還在被子上撒香粉?”
以沫眼神一厲,心裡大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厭惡的扯了扯身上的髒被,但爲了裝昏,促住幕後的人,也只能暫時先忍耐了。
就在以沫六人安靜了一會,門口突然響起了對話。
一人問說:“你說她們昏了嗎?”
另一人答說:“應該昏了吧!這藥效強,可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這倒也是,我們進去看看!”
話音落下,以沫六人就聽門被推開的聲音。
六人心裡早有譜,所以都裝做沉睡的樣子,並沒有人被發現異樣。
像永平這樣,她怕憋不住被發現,所幸直接將臉蓋住了大半的臉,以沫見此,也只能說爲難她了。
希望等會清楚真相的她,不會悔恨的流下眼淚來。
以沫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掀了她的面紗,她心下一驚的同時,暗自慶幸,面紗上沒有撒藥,不至於功敗垂成。
“哇,這次捉的六個,容貌竟然一個賽一個,三個丫鬟相對而言雖然顯得寡淡了些,但分開賣都是極好的貨色。”
“可不是嗎?今晚肯定發大了!”
“嗯,趕巧今晚會有很多大客來,先前主持正愁廟裡沒人呢!這會就送上來了幾隻小羊,真是要什麼來什麼。”
兩個尼姑一言一語,以沫六人都聽明白了意思,暗自在被中將拳屋緊,直到她們出去後,這才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