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鎮龍

重生之烈獒

海浪衝天,撞在申屠剛和巨龍的身上的一刻,炸了開來,陰陽氣合彈淹沒在海浪之中,兩股氣勁翻騰開來,把海浪從中炸開,無邊的海水翻卷着向山下衝去。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玉靜公主把一根爪趾伸進口中,用力咬破,一滴足球大小的金色龍血凝聚在了指尖,玉靜公主用力一揮手,血球飛射出駢,在空中滾動的時候,上面浮出一個個的苻字,當落到巨龍身上的時候,血球化成了一個血色苻字鏈,一下就縛住了巨龍。

十幾丈長的巨龍痛苦奮怒的掙扎着,叫聲如同嬰兒啼哭,可是血字苻鏈卻死死的縛住了它,讓它怎麼也掙不起來。

申屠剛的身體漂在海水之上,浮沉旋轉,五臟六腑被一道道比刀還鋒利水流剮過去,巨大的痛苦讓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看着巨龍哀嚎不休,不由得泛起一絲絕望,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廣寧,你還不動!”玉靜公玉尖聲叫道:“廣寧聽樂聲越發近了,當下一狠心,斬龍劍揮去,把兩條冰凍住了的腿自膝斬斷,隨後不顧一切的向着巨龍衝了過去。

一道金燦燦的佛光飛揚,正好擋在了廣寧的身前,廣寧心焉凜,斬龍劍向着佛光之中刺去,劍尖正好點在了一個純金鉢孟上面,劍身彎曲,把廣寧彈了出來。

“阿彌陀佛,廣寧施主,你豈可如此自誤!”隨着一聲佛號,佛光化成了海澄大師,跟着樂聲一收,南宮業停在了半空之中,遙看着這裡。

万俟九鼎一直小心的護着万俟華躲在遠處,一見南宮業和海澄到了,狂喜大叫:“二位前輩!”說着飛身到了南宮業身前,向着申屠剛一指,叫道:“南宮前輩,就是這隻魔獒和那龍女裡應外合,才把這廣寧放出來的,對了;你您養了一條陰陽雙系蛇寵物的也是他!”

万俟九鼎不過是嫁禍於人,省得一但漏了,万俟華受罰,不過他並不知道的是,自己一語中的,陰陽雙系蛇的事還真就是申屠剛說的。

南宮業眼中浪露出一絲厭惡,冷哼一聲,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說着指尖射出一道流光,向着申屠剛點去,申屠剛萬萬沒有想到南宮業竟然不問緣由就出手,眼看着指光點至,瞪得目眥欲裂,卻一動也動不得。

凍住子大蛇雙腿的寒玉蛇丹棄了那兩條被切下來丟棄的雙腿,飛射到了申屠剛的身前,指光打在蛇珠之上,萬千冰屑飛空而起,本來有一層光暈的蛇珠化變得雪白,隨後一頭扎進了申屠剛的體內,申屠剛慘叫一聲,化成一道流星向着地上摔了下去,落入海水之中,被海浪衝得向着山下而去,南宮業自重身份,雖然感知到了沒有打死申屠剛,但也並沒有再去追。

巨龍眼看蛇珠裡的光暈散去,知道寒玉的靈魂徹底被毀了,悲憤催心,向天長嘯,兩顆金剛石的眼睛裡,流出豆粒大的淚珠,殷紅如血,體內的戾氣衝擊,猛的向上一掙,血字苻鏈竟然被她崩斷了七、八十節,玉靜急得都要哭了,向着廣寧叫道:“你快衝擊,我來擋住這個老禿驢!”

廣寧也知道此時是最後一絲機會,於是抱劍在懷,向着巨龍衝了過去,海澄大師手捻佛珠,長宣佛號:“阿彌陀佛,施主當年執覆海土冒天條造田,爲天下百姓謀福,難道今日卻要至萬千百姓不顧,而泛此處重爲大海嗎?”

廣寧的身體猛的一滯,傾泄了過多的覆海土,身犯天條,化成了東鎮山立在這裡,現在出來的只是他的一個精神體,一但他化龍飛去,那東鎮山也將不復存在,這裡將重新化成大海,那時寧遼省西部盡萬土地將重新被大海淹沒,而且由於太過突然,住在這裡的人來不及轉移,就會被海水吞沒,成爲魚鱉蝦蟹的食物了。

海澄大師看到廣寧的猶豫,接着說道:“施主請向山下看看,就這一會,大浪翻天,已經有不知道多少生靈被淹沒了,施主還不迷途知返嗎!”

海澄大師在最後一句中用上了佛門獅子吼的功夫,用力一喝,廣寧身子一振,狂熱眼中變得清明起來,一旁的玉靜公主急得尖聲叫道:“廣寧!你要讓我再受千年苦痛嗎!”

廣寧聽了這話本來已經冷下來的眼睛再次燃燒起熊熊烈火,大聲道:“大和尚,我不能讓玉靜一個人受破山天譴,只能是對不住了!”說着一揚手,斬龍劍飛射出去,化成飛舞的劍虹,向着海澄大師劈了下去。

海澄大師失望的搖了搖頭,捧起手中的純金鉢孟向着斬龍劍上覆去,就在這一刻,巨龍的四肢突然一齊爆碎,巨大的震力把血苻字鏈節節炸斷,隨後身子向前一撞,龍頭撞在了海澄大師的身上,海澄大師身上的護體金光海波一般的升起,把龍角給托住了,可是巨龍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兩隻龍角跟着炸開,金光被震得不停搖晃,海澄大師手裡的鉢孟一顫,竟然錯開了位置,沒有罩住斬龍劍。

斬龍劍向着海澄大師的眉心射去,海澄大師腳下佛光一動,人已經遠遠的飛開了,斬龍劍卻仍向前去,射向了巨龍,巨龍也不躲閃,張開巨口舌頭猛的一卷,把斬龍劍給卷在了口舌頭上,斬龍劍就在她的口中飛旋疾斬,舌頭被斬成肉醬,混着血滾了出來,

巨龍身子不停向着廣寧衝去,廣寧雖然不解她爲何這麼做,但仍在身子一動,衝進了巨龍的身體之中。

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海澄大師和南宮業都怔住了,廣寧一入龍體,這裡就是兩條龍了,雖然他們的實力都遠不如南宮業和海澄大師,可要是逃走,他們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玉靜公主看着巨龍身上華彩飛揚,身下的東鎮山土飛石崩,一道道泥石流向着山下滾去,知道廣寧的靈魂這會正在融合龍體,喜極之間,二目淚泣,向着巨龍飛去,輕聲叫道:“廣寧……!”無限思緒都在這一喚之中。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巨龍身上的華彩正在飛揚流動,突然一聲巨大的慘呼聲響起,巨龍的下半截身體砰然而碎,廣寧面色如土,痛苦不堪的從龍體之中衝了出來,身上的靈力大半損褪,竟然無法再維執精神體了,身影發虛,好像馬上就要散去一般。

玉靜公主驚恐莫名,哀急的抱住了廣寧,向天悲嘯:“這是爲什麼啊!”廣寧強壓痛苦,低聲叫道:“那龍……裡的魂靈,是條雌蛇!”原來寶寶就在剛纔把龍身按着她的心思改了一下,隨後向着廣寧迎去,廣寧的身體進入龍體之後,那碩大無比的寶貝無處可處,寶寶的靈魂又在這一刻,衝到了龍尾處,霸住了龍尾,本來就無處透體的廣寧靈魂立時和龍身發生了衝突,引爆了龍尾,也炸傷了廣寧。

玉靜公主聽了廣寧的話先是一怔,隨後轉頭向着万俟華看去,眼中恨意如火,尖聲叫道:“万俟華,你敢捉一條雌蛇來騙我!”

南宮業臉色大變,猛的轉頭向着万俟九鼎看去,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來!”

万俟九鼎暗暗叫苦,他知道南宮業最恨別人騙他,此時起了疑心,只要抓住万俟華就能真相大白,哪裡還敢留在這裡,抱了万俟華就走,同時手掌一揮一隻十二木魯班鎖飛了出去,向着南宮業飛去。

万俟九鼎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法器能鎖住南宮業,只盼着能擋他一擋,讓自己有個逃走的時間,可是南宮業冷哼一聲,手掌一動,兩根小指指去,化出二十四根指影,兩道指影點一根魯班鎖的木柱,只是顫了顫,指影就衝進了木柱之中,然後十二根魯班鎖的木柱,泛起一層黑色,靈力散去,再也用不得了。

万俟九鼎這會腳踏‘乘風靴’剛剛飛射出去不到三十幾裡,南宮業用力一揮手洞簫之中一道音波射去,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狠狠的刺在了万俟九鼎的背心上,轟的一聲,万俟九鼎被泛開的音波炸得半個身子化成血泥,只留一點靈力護着心脈,一頭衝了出去。

南宮業想到自己被這對父子騙得竟然親手傷了自己局裡的部下,任巨龍衝擊,不由得心頭火沖天向上,但是這會玉靜公主還在,他也沒有辦法去追万俟九鼎,只能罷了。

廣寧這會撫着玉靜公主的臉頰,苦澀的道:“你掙了千年,最終還是沒有成功,這以後就不要再……。”玉靜公主慘然道:“廣寧,你不用說了,除非我死,否則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還會來救你的!”說話玉靜公主不捨的放開了廣寧,準備離去,這千年之間,她已經努力了不止一回了,而失敗也不是一回了,自然能拿得起,放得下了。

可是巨龍的身體再一次動了,僅餘的上半截身體飛了出去,撞在了廣寧和玉靜公主的身上,轟然炸開,陰陽兩氣好像一道在空中的漩渦似的砸了下來,飛迸爆開,廣寧和玉靜公主兩個人被這股氣流卷着,一齊向着崩開的山坑落了下去,流淌在東鎮山的海水瞬間迴流,填充在了山坑裡。

南宮業和海澄大師對望一眼,眼中盡是驚異,一個念頭在他們兩個的心中升起,跟着海澄大師一揚手,純金鉢孟向着山坑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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