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先走一步,他們就的交給老夫來對付了。”陶長老聽到他們的話,知道他們起了殺心,連忙催促柳慕汐離開,便是犧牲性命,他也絕對不能讓夫人有事。
柳慕汐搖了搖頭道:“陶長老,我是不會走的,放心吧,我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不了,對付他們綽綽有餘,何況,我還有水吼獸。”
水吼獸不甘示弱的“吼”了一聲,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它可不是吃白飯的。
雖然這裡是半空中,不是在水中,它的戰鬥力減弱了不少,但是,它依舊要比同階的靈獸或者兇獸也厲害得多,更何況,他們還有先天靈雁,戰鬥力也是不俗。
對方有三名先天后期武者,一隻先天后期的兇獸,但他們也有兩名先天后期武者,和兩隻先天后期的靈獸,戰鬥力不比他們差,何必要逃?
至於那些先天中期境界的武者,藍霏和藍霖也足夠應付了。
若是柳慕汐不說水吼獸,陶長老竟真把它給忽略了,誰讓水吼獸長得如此嬌小可愛,讓他忘記了,它其實是一隻極爲強大的先天后期的靈獸。
所以,聽到柳慕汐的話,陶長老先是怔了一下,隨後看向呆在柳慕汐旁邊的水吼獸,卻恰好看到水吼獸用金色的眼睛,向他翻了個白眼,鄙視和不滿的意味顯而易見。
竟然把它給忘記了,這個老頭真是太可惡了,該不會是得了老天癡呆吧?
陶長老沒跟一隻靈獸計較,他嚴肅的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夫人一定要小心一些。”
“陶長老放心,我會的!”說話間,柳慕汐已經將素心劍拿在了手中。
先天后期境界,長時間滯空沒有問題,但是先天中期就不行了,所以藍霏和藍霖以及對方的三名先天中期武者,都落到了地面上,也算是避開了先天后期武者的決鬥範圍。
紫蘇帶着一絲惡意看着柳慕汐,道:“我早就想要討教柳夫人的高招了,機會難得,你們誰都不要搶。”
藍桉憨厚的臉上,露出了與他容貌不相符的冷靜和狠辣,道:“將她交給你沒問題,不過你確定自己能殺了她嗎?”
紫蘇輕哼一聲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就連黃靈那個菜鳥都能壓制她,何況是我?”
“你心裡有數就好。若是你死了,我可不會爲你收屍。”說完,藍桉就不再理她,只專心謹慎地盯着陶長老,面上滿是戒備之色。
在他眼中,陶長老可比柳慕汐難對付多了,再怎麼說,陶長老也是早早就突破先天后期的人物,雖然只是個普通長老,但也絕對不容小覷。
何況,玄天宗宗主會派一個普通的長老跟在柳慕汐身邊嗎?當然不可能!
“用不着你擔心,你還是擔心自己吧!”紫蘇冷冷說道。
剩下那一名藏頭露尾的蒙面武者,和他們那隻變色龍,對手只能是水吼獸和先天靈雁了。
蒙面武者看向水吼獸的目光,充滿了懷疑和鄙視,他並不認爲這隻小小的靈獸,會對自己造成威脅,因此,一開始便存了輕視之心,倒是那隻先天靈雁,讓他上了一點心。
結果,蒙面武者選擇了先天靈雁做對手,水吼獸的對手,只能是變色龍了。
水吼獸對此表示十分開心,因爲它最喜歡吃“龍”肉了,想到自己將有有一場饕餮盛宴,水吼獸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它真得已經很久沒有開葷了。
柳慕汐跟紫蘇這對組合先動的手,因爲紫蘇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殺了柳慕汐了。
紫蘇的武器,乃是一根九節鞭,這隻九節鞭乃是奇鐵所化,煉製而成,威力極大,黃靈即便是突破之後,也在她手底下討不好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她的武器着實離開,紫蘇也一直以自己的兵器爲榮。
柳慕汐剛跟紫蘇對了幾招,就發現了這九節鞭的不同,跟自己的素心劍相撞,竟然絲毫奈何它不得,最重要的是,這九節鞭不但能遠戰,還能近戰,紫蘇將它使用的出神入化,的確要比黃靈難對付得多了。
但柳慕汐這幾個月也不是白過的,也有不小的進步,若是一直用老遠光來看她,絕對會倒黴的。
紫蘇並不把柳慕汐放在眼裡,招式狠辣卻又隨心,並沒有太認真,就好像是貓戲老鼠一般。
“柳慕汐,你還是乖乖認輸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紫蘇一邊進攻,一邊分神調笑道,“若是你肯認輸,我可以向教主求情,允許你加入七色教。只要你答應做七色教的內應,教主不但會重用你,而且還會許你高位,將來就是成爲七大護法之一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意下如何?”
柳慕汐卻充耳不聞,一心只應對紫蘇的進攻。
兩人只在試探階段,都還沒有用上自己的殺手鐗。
紫蘇見柳慕汐不說話,也不以爲意,只以爲她無暇他顧,畢竟,她應付自己的攻擊都應付不過來呢!
除了她們,藍桉和陶長老也已經動上了手,陶長老功力深厚,戰鬥經驗豐富,實在不是藍桉可以比擬的,而且因爲陶長老擔憂柳慕汐的緣故,想要速戰速決,一開始便是全力出手,將藍桉打了個措手不及,慌忙應對,漸漸落在下風。
黑衣蒙面人跟先天靈雁也已經鬥在了一起,原本大雁看着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其實,它的戰鬥力也不容小覷,巨大的翅膀張開之後,遮天蔽日,掀起的大風足以刮出十幾裡之外,最重要的是,它的喙,宛如鋸齒一般,非常鋒利,一口就能將普通的武者攔腰咬斷,黑衣蒙面人不過是剛剛突破先天后期而已,似乎也是吃了什麼寶物強行突破,氣息還十分不穩,但先天靈雁,卻跟它的主人一般,是個老油條了,於是黑衣蒙面人,竟然被先天靈雁給壓着打,讓他欲哭無淚,只希望自己能撐到別人來救自己的時候。
至於變色龍和水吼獸這對組合,水吼獸可是有神獸血脈的,別看體型嬌小,實力卻極爲恐怖,變色龍又引起了它的食慾,它早就把變色龍當成了自己的盤中餐,怎麼可能會放水。所以,當變色龍的長舌頭捲過來的時候,水吼獸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張開大嘴,將咬了過去,“咔嚓”一下,變色龍那堪比絕頂武器的舌頭,就被咬斷了,同時,它還中了毒。
毒素很快就蔓延到全身,龐大的身體搖搖欲墜,接下來的場面,就無比殘忍和血腥了。趁着變色龍還沒死的時候,水吼獸就開始大快朵頤了,鋒利的牙齒,吃起變色龍那比奇鐵精鋼還硬的身軀時,也絲毫不費力,半空中向起了變色龍同居、絕望地吼叫聲。
它的吼叫聲太過慘烈,讓打鬥正酣的幾人都忍不住側目,結果一看,都差點驚掉了眼珠子。
這簡直太兇殘,太殘忍了,誰特麼的將這麼兇殘的靈獸給放出來了?
藍桉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收服的兇獸啊!他卻眼睜睜地看着它被一直獸給吃了,心疼的無以復加。
就在藍桉走神的一瞬間,陶長老已經一掌拍來,藍桉大驚失色,急忙閃避,但還是被集中了左肩,整個人都被擊飛出去,在半空中突出一連串的鮮血。
陶長老乘勝追擊,勢必要留下對方的小命。
紫蘇也被水吼獸的兇殘驚得心神一亂,心裡也不像之前那麼篤定了,柳慕汐有這麼一直兇殘的靈獸護身,除了實力能徹底碾壓她的,誰還能對付得了她?
不行,必須要速戰速決了。
等水吼獸解決完變色龍,恐怕就要來幫助它的主人了。
然而,還沒等紫蘇施展全力擊敗柳慕汐,柳慕汐卻已經先發制人,攻擊宛若狂風驟雨一般向她襲來,讓紫蘇自顧尚且不暇,哪裡還能反擊?只能在心裡暗暗叫苦。
但紫蘇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反應過來,跟柳慕汐打得昏天暗地,越大她越是驚訝。誰說柳慕汐纔剛剛晉級,實力遠遠比不上她,她明明跟自己不相上下。
若是一開始自己沒有心存輕視,佔據先機,她還有可能勝她一籌,可現在這種情況,她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錯了。眼見水吼獸將要將自己的“大餐”吃完了,她若是再繼續下去,難保她今天就得死在這裡了。
紫蘇起了退縮之心,招式就不像剛纔那樣充滿凌然殺氣了,柳慕汐自然感覺得到,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這麼大好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棄,心裡下定決心,要將紫蘇斬殺於劍下。
柳慕汐對七色教的印象極爲差,他們的行事方式,他們的各種卑劣手段,都讓柳慕汐不齒,殺了他們,柳慕汐一點也不覺得可惜。他們都罪有應得,這種邪惡的的組織,根本就不該存在。
柳慕汐起了殺心,攻擊越發凌厲起來,逼得紫蘇不得不收斂心神,專心應對。
兩人的修爲旗鼓相當,比的就是個狠勁和氣勢,柳慕汐鬥志正旺,氣勢凌人,紫蘇則是心生逃逸之心,會敗在柳慕汐的手上,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柳慕汐故意露了個破綻,紫蘇大喜之下,趁機逼退柳慕汐,轉身欲逃,然而還沒逃幾步,一柄劍攜帶者龐大的威勢和凌厲的殺機,“嗖”得一下,從紫蘇後心刺入,將她刺了個對穿。
柳慕汐毫不猶豫地召回了自己的素心劍,紫蘇的胸口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紫蘇!”藍桉大驚失色,立即想去救紫蘇,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擺脫陶長老,而且他也受了傷,無暇他顧,怎麼可能還能救人?
而那個黑衣蒙面人,也支撐不了多久了。藍桉不由悲從心來,難道他們這次,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就在這時,一陣叮叮咚咚的琵琶聲,彷彿從遙遠處傳來,宛如冬日的泉水一般,清脆、好聽,卻也冰冷刺骨,讓人法子骨子裡的冷,宛如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帶着一股濃重的壓力以及警告之色。
此時,陶長老也不顧半死不活的藍桉了,反而來到了柳慕汐身邊,面色嚴肅地道:“夫人,來者不善,我們要小心。”
柳慕汐鄭重點了點頭。
與柳慕汐和陶長老他們的凝重戒備恰恰相反,藍桉和紫蘇的臉上卻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欣喜之色,藍桉的神情是單純的歡喜和期待,而紫蘇的臉上卻多了一絲尷尬和彆扭。
就在這時,琵琶聲已經來到了柳慕汐他們的面前,同時,一頭巨象也踏雲而來,在離柳慕汐一行人百米外的地方停了下,巨象龐大的身體上揹着一座精緻的房屋,房屋門外,站着四名先天中期的女子,穿着一模一樣的宮裝,姿色十分不俗。
巨象的巨大的獠牙泛着森森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龐大的身軀,看起來竟然宛若一座小山一般,比普通的靈獸變大後還要大得多。
“柳尊者,劍下留人!”一名極爲好聽、飄渺的聲音從象背上那精緻的房間裡傳了出來,極易引起人的好感。
柳慕汐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一時想不起來,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但她可以確定,這個聲音,她是第一次聽到。
柳慕汐還未說話,傷痕累累的藍桉和紫蘇,已經跪在了地上,向大象的方向跪拜道:“屬下拜見教主!”
教主?
柳慕汐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連陶長老都有些意外。
來者竟是七色教的教主?
可是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神州?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聽,七色教的現任教主,似乎就是清夢齋的前任聖女,司徒玲瓏。
柳慕汐終於想到自己感覺到的那股熟悉感是什麼了,因爲她聲音裡的那種語氣和感覺,跟聖女妙音很相似。
這時,兩名侍女打開了簾子,一名白衣女子走了出來,她的容貌看不出年紀,身上帶着一股超然脫俗的氣息,宛若不是人間煙火一般。
她的容貌跟妙音並不相似,但偏偏讓柳慕汐覺得她們十分相像,只是她身上又比妙音多了些什麼,卻更加的吸引人了。
若是妙音跟她站在一起,她先注意到的卻是司徒玲瓏。
“免禮吧!”司徒玲瓏面色淡淡地讓兩人起來。
“謝教主!”紫蘇和藍桉都站起身來,趁機爲自己療傷。
司徒玲瓏這才把眼神放在柳慕汐身上,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讚歎,面上露出和善之色,道:“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柳尊者吧?果然是名不虛傳。”
頓了頓,她又道:“看來,我的兩名屬下給你帶來不少麻煩,對此我感到十分抱歉。本座在此爲他們向柳尊者賠罪了,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他們這次的失禮。”
說着,司徒玲瓏就向柳慕汐微微低了低頭。
“教主!不可”七色教的諸位屬下,連忙阻止,尤其是藍桉,更彷彿是他自己被折辱了一般,臉上滿是痛心屈辱之色。
紫蘇神色極爲複雜,卻沒有說什麼。
司徒玲瓏一擡手,強硬地說道:“你們是我的屬下,犯下大錯,本座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你們不必再勸。”
隨後,又緩和了口氣,對柳慕汐道:“柳尊者,這次的確是個天大的誤會,我們七色教絕對沒有要跟諸位爲敵的意思,更無疑冒犯玄天宗,還請柳尊者能夠將本座的意思轉告宿衍宗主。”
“誤會?”柳慕汐冷笑一聲,“事情都已經做下了,你們卻說是個誤會,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何況,七色教的名聲向來不佳,讓我們相信你,還真是有些困難。”
“放肆!”
“大膽!”
司徒玲瓏身邊的兩名侍女,見到柳慕汐如此不客氣,連忙出言呵斥。
“閉嘴!放肆的是你們!誰讓你們對柳尊者不敬的,還不滾下去!”司徒玲瓏語氣嚴厲地呵斥自己的侍女。
兩名說話的侍女,臉色蒼白地跪下請罪後,退下去了。
“下人不懂事,讓柳尊者見笑了。”司徒玲瓏笑道。
柳慕汐笑而不語。
“我知道讓柳尊者相信我很難,我也不奢求柳尊者一開始就相信我們。但是,我的確是十分有誠心的,只要柳尊者跟接受我們的示好,不要那麼仇視我們七色教,我們就已經很感激了。”司徒玲瓏誠心誠意地說道,讓人聽不出半點虛假之意。
“不瞞柳尊者,我們七色教如今正陷入內鬥之中。”司徒玲瓏露出一絲苦笑,“本座雖然是七色教的教主,但卻幾乎被架空了,萬事不由我做主。本座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只想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讓七色教能夠順利傳承下去,我也就滿足了。可是真正掌控七色教的那位卻不同,他的野心會徹底毀掉七色教,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將七色教徹底帶入深淵?所以,我來了。就算只能暫時阻止他的腳步,就算爲此而激怒了他,我也心甘情願。”
司徒玲瓏的臉上露出一絲悲慼,她的感染力極強,讓她身邊的侍女都開始抹起了眼淚,即便柳慕汐也覺得心中慼慼,藍桉的臉上更是露出了痛苦不安之色,就連紫蘇都露出一絲悲色。
柳慕汐立即運轉《清心經》,將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給驅除了,同時對司徒玲瓏的戒備卻越發深了一些。
也許是見到柳慕汐並未受到什麼影響,司徒玲瓏很快就收起了自己這副作態,恢復了她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說道:“無論柳尊者信不信,這都是我的心裡話,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約束我的手下,不讓他們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還請柳尊者拭目以待。如果他們還敢再犯第二次,本座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柳慕汐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司徒玲瓏對藍桉和紫蘇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回來!”
藍桉和紫蘇這才縱身飛上了巨象,那黑衣蒙面人也被帶上了巨象,司徒玲瓏向柳慕汐點了點頭,道:“柳尊者,我不能在神州多留,就此告辭,後會有期。”
說完,巨象慢慢隱沒在了雲霧中,消失不見了。
直到他們離開之後,陶長老才皺着眉頭道:“夫人,您可不要相信七色教教主的那番鬼話,她並不無辜。”
柳慕汐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她的話半真半假,若說她沒有野心,我是半點也不信的,否則,我們普濟觀的那些探子從何而來?她向我們是好,不過是暫時不想跟玄天宗爲敵罷了。”
“夫人明白就好。”陶長老對柳慕汐保持清醒十分滿意,提醒兩句就不再多說。
柳慕汐道:“我們下去看看藍霏她們怎麼樣了?”
一行人從半空中降了下來,卻發現只有藍霏和藍霖兩個人,她們見到柳慕汐就迎上前來,說道:“夫人,屬下無能,讓他們逃走了。”
柳慕汐道:“沒關係,他們三個人呢!只要你們沒事就好。”
眼看天色快黑了,柳慕汐便打算休息一夜,次日再走。
只是,讓柳慕汐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落到了金溟府內,也就是她的家鄉。
巨象背上的房間裡,司徒玲瓏高坐在寶座上,下面跪着藍桉和紫蘇,司徒玲瓏此時完全收起了面對柳慕汐時,那輕柔示好的模樣,反而一臉的冷漠,對着跪下的兩人視而不見,只是徑自喝茶。
藍桉和紫蘇身上還有傷,卻動也不敢動,紫蘇就算心中不服,也不敢在這時候放肆,這裡可沒有人會救她或者給她撐腰,司徒玲瓏可不是什麼善茬,那幾巴掌的滋味,她到現在還記得呢!
半晌之後,紫蘇終於忍不住了,擡起頭來說道:“教主,此事不怪我們,我們也是一直按照主人的命令行事,我們不敢反抗主人。”
“好一個不敢反抗!”司徒玲瓏冷笑,“那你們就敢公然反抗我的命令了?”
“我早就說過,不要去惹玄天宗,現在還不是我們硬碰硬的時候,你們再這麼膽大妄爲下去,我們七色教早晚被你們玩完。他們主人身份你尊貴,根本不在乎七色教的未來,但我們卻只能依靠七色教,七色教興,我們興,七色教亡,我們亡,你們非要跟着他一起將七色教折騰完了,你們才甘心是不是?”
“屬下不敢!七色教是我們的歸宿,屬下絕對沒有這種想法。”藍桉心中酸澀難當,苦澀地說道。
紫蘇卻忍不住反駁道:“教主,您太杞人憂天了。我們七色教休養生息這麼久,家大業大,比起五大超級門派來也毫不遜色,何況,主人修爲那麼高,我們根本用不着再像一年一樣躲躲閃閃,好似見不得人一般,我已經受夠那種生活了,我想堂堂正正地在外行走,接受衆人的羨慕和崇拜。”
司徒玲瓏見她如此不明事理,眼中露出一絲怒色,但她還是解釋道:“我們不是不能堂堂正正地在陽光下行走,而是,此時不是最好的時機,只要你多忍耐幾年,我們早晚會成爲超然於五大門派之外的存在,爲什麼你連幾年都不能等呢!那封……”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似乎對封玄印極爲忌憚,聲音也低了一些,道:“那人根本就是個瘋子,他什麼也不在意,七色教不過是他手中的武器罷了,等這把武器被他玩壞了,他自然會去尋找新的武器。我們七色教在他眼中,根本什麼都不是,虧你們還上趕着任由他驅使,他何曾真正在意過你們?”
“不,不會的!”紫蘇大喊道,“你這是污衊主人!主人怎麼就不重視七色教了?他做的這一切,就是爲了要把我們七色教帶到更高的位置去。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實力,我們相信他。”
“就算我們被他利用又如何,只要能達到目的,被利用也心甘情願。”紫蘇激動地反駁司徒玲瓏,隨後,她又冷冷一笑道:“難道教主認爲,憑藉你先天后期的修爲,就能帶我們七色教走上九州大陸的巔峰嗎?別妄想了。你跟清夢齋有仇,你纔是把七色教當成了復仇工具之人,還說什麼爲了七色教着想,你要把我們都當成傻子嗎?”
“你……”紫蘇的話無疑踩到了司徒玲瓏的痛腳,無法突破先天大圓滿境界,是她心中一輩子的痛。
如果她突破了先天大圓滿,封玄印那個毛頭小子還敢在她面前放肆!
只是,她心結未解,根本無法突破先天大圓滿。
司徒玲瓏深深地看了紫蘇一眼,轉身離開了。
而紫蘇也因爲激動和懼怕而癱坐在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柳慕汐一行人來到了離此處荒野最近的一個城鎮,來到這裡一打聽,原來竟是金溟府境內,離惠城的上官家竟也不遠了。
柳慕汐的心情頗有幾分微妙,這竟是她離開上官府這麼多年後,第一次離上官家這麼近,以往,她竟是有意無意都避開這個地方。倒不是她在害怕什麼,只是來到這裡,的確讓她心裡不太舒服。
當然那是過去了,現在,已經很少有什麼東西能激起她心中的波瀾了,上官府也一樣。
柳慕汐只是稍稍彆扭了一下,就開始觀察起這裡的變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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