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千韻說得如此“曖昧”,列缺卻明白,她可是一點兒要和他曖昧的心情都沒有,分明就是想要折騰他。
“好。”列缺明知道自己將要遭遇的是什麼,還是乖乖地聽了風千韻的話,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反過來坐到了椅子上面,將自己的後背背對着風千韻。
他的上衣是脫掉了,但是他的面罩還是沒有拿下來。
兩個人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還繼續扮演着陌生人的身份。
時隔四年,列缺的裸體和她記憶裡面的那個並沒有任何變化,好像時間在他身上的靜止的一樣。
風千韻看着他光滑的沒有一絲痕跡的後背,狼爪毫不留情地開始了對它的荼毒。
風千韻不急着伸出她鋒利的爪子將列缺抓傷,她先用手掌心在列缺的後背上面狠狠地揩了一把油。
他的後背還是很好摸的麼!
後背被風千韻修長白嫩的手侵犯了,柔軟溫和的觸感,對列缺來說,還不如讓風千韻狠狠地抓一抓,痛不可怕,可怕的是慢性屠殺!
“我美麗的女士,你這是在愛撫我嗎?”
風千韻的眼睛裡面都透着笑意,“是啊,我親愛的負心漢先生,你願意讓我愛撫嗎?我都說了我會讓你‘舒服’的,顯然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想讓我‘舒服’的話,光是這種程度這種角度的撫摸好像還是不夠的。”列缺提醒風千韻。
“彆着急,慢慢來麼,你這麼急做什麼?”風千韻說着,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狠狠起掐住列缺後背的一塊肉,然後旋轉了九十度,或許還超過了九十度。
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這要是換成一般男人,絕對是要慘叫出聲的!
列缺咬咬牙,忍着沒發出聲音來,後背再痛也得忍着讓風千韻繼續折騰。
“親愛的負心漢先生,怎麼樣,這樣一來滋味夠‘銷魂’了吧?”風千韻發現自己也挺有做女虐待狂的潛力的。
“我美麗的女士,原來你喜歡這樣,你要是喜歡,我便也喜歡。”列缺微微一笑,甘願承受風千韻這發泄的方式。
“你說……我喜歡的你也會喜歡?那我喜歡的東西可多了,手銬蠟燭小皮鞭,花樣多多,你要都嘗試一下嗎?”風千韻壞壞地說着。
他那麼心甘情願地被她欺負算什麼?知道她有多生氣了嗎?
“呃……”她好像比他預想中的還要生氣,“你若是高興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想我這裡應該沒有你需要的道具。”
“是哦,那今天就將就一下吧。”風千韻已經將列缺原本光滑白皙的後背折騰出了不少紅痕和淤青來了。
“嗯,不知道我美麗的小姐是什麼時候來到省城的?”列缺趴在椅子上任由風千韻折騰的同時,也不忘問一問風千韻正經問題。
“我什麼時候來到省城的?這個問題我親愛的負心漢先生難道沒有答案嗎?我還以爲我親愛的負心漢先生擁有那麼多神秘的身份,有那麼神通廣大的,一定沒什麼能夠瞞得住你的!”
風千韻果然是在生列缺的氣,她的事情他好像都知道,但是他的事情,她到現在還不清不楚的,最可惡的是,他居然敢給她玩不告而別!
可惡的臭男人!
“我美麗的女士,你長大了,身體也發生了很多的變化,不過從今天開始,我會記住你新的味道。”列缺說道。
“我的味道?你說說,我是什麼味道的?”她的味道?風千韻心道,他覺得她是什麼味道的?還有,她身體發生很多變化是沒錯,那關他這個混蛋什麼事情呀!
“你的味道是甜的,我很喜歡。”列缺絲毫不掩飾地說道。
“沒有想到,負心漢先生竟然是一個嘴巴這麼甜的男人,和我曾經認識的某個男人不同呢!”風千韻冷笑着說道,那隻放在列缺後背的手又用力抓出了幾道紅痕。
“哦?不知道我美麗的女士你曾經認識的那個男人是怎麼樣的?”列缺其實也沒有什麼變化。
“他是混蛋!超級大混蛋!如果讓我再見到他的話,我一定一把西瓜刀砍死他!所以他現在最好別隨隨便便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樣隨時都會有被我砍的危險的,哦對了,不知道負心漢先生您有沒有見過我說的那個人呢?如果你見到的話記得要告訴我哦!”
“咳咳……我想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男人,不過,如果你想見到他的話,我想他還是很願意讓你見到的,不管你在見到他的時候打算要對他做點什麼。”
哎,丫頭想怎樣就怎樣,等她氣消了再說吧,列缺的眼睛裡面是對風千韻滿滿的寵溺。
“你說什麼?”韓莫珏猛地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那眼神,讓站在他對面的歐陽智敏不由地吞嚥了一下口水,“你說她在這裡?”
“你先別激動,我也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韻韻老大,但是她的眼神真的和我認識的韻韻老大很像,而且她的手上還戴着韻韻老大的那枚戒指。然後我看到她去;了二樓的書房。”
歐陽智敏現在還沒見到風千韻的正臉,舞會裡的人一律都戴着面具,風千韻也不例外。
韓莫珏在歐陽智敏說完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跑上樓去了。
歐陽智敏望着越走越遠的韓莫珏的背影,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他當他是超人麼,是超人變身還需要一點時間的。”
歐陽智敏見到風千韻是很激動啦,但是他的激動跟韓莫珏相比就不值得一提了。
等等,列缺也在樓上!
歐陽智敏一拍大腿,趕緊追了上去!
甲冰看着兩人都急匆匆地上樓去了,也跟着追了上去。
“嘭——”一聲巨響書房的門被人用很粗暴的手法打開。
“風千韻!”
門外三人,門裡兩人,五雙眼睛。
此時此刻房間裡面的畫面是這樣的,列缺趴在椅背上面,裸着上身,露出自己的後背,而風千韻就粘在他的身後,用她兩隻手十個爪子在列缺的後背上面一陣亂抓。
藉着那不是很亮堂的燭光和窗外的月光還是可以看見列缺的後背上面已經存在着的紅痕。
兩人不是分別了三年麼?爲何一見面……就是這副畫面?
歐陽智敏瞪大了眼睛,心中感慨,大膽,太大膽了!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什麼時候他也和小葉玩一局?
甲冰不忍直視,boss啊,你墮落了,徹徹底底地墮落了!
韓莫珏最初得知風千韻回來的興奮因爲眼前的畫面被澆熄了不少。
他太激動了,她回來就回來了,他那麼激動幹嘛?她一個不出現,把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給他來打理,她知不知道他很辛苦的?
列缺倒是大大方方地繼續裸着自己的後背,一點都在乎自己被“家暴”的畫面被其他人看到。
至於風千韻,在看到韓莫珏和歐陽智敏之後,欣喜一笑,便將注意力從列缺的後背上轉移到了門口的她的故友身上了,臨走前還不忘在列缺的後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發出一聲十分清脆嘹亮的“啪——”
“hi,韓美人兒,歐陽,好久不見啊!”風千韻笑得甜美,如同初綻的玫瑰,陽光下的向日葵,燦爛絢麗。
歐陽智敏終於可以完完全全地肯定風千韻回來了!
“韻韻老大,真的是你啊!”歐陽智敏差點就不顧形象地哭出來了,他真的很不容易啊,就盼着她回來好跟商小葉求婚成功,不過他發誓,他本身也是很想念很想念韻韻老大的,和自己的終生大事的分量幾乎是同等的!
風千韻微笑了一下,“笨蛋,不是我是誰啊?”
風千韻拍了拍歐陽智敏的肩膀,他變得成熟了,也變得更加結實了,四年不見,實力見長,這都已經是冥階初級的了,四年前他還停留在玄階呢。
“韓美人兒,很久不見了,有很多事情要和你們好好地談一談,我們走吧。”風千韻原本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來找韓莫珏和歐陽智敏的。
聽風千韻的口氣,是想要和歐陽智敏,韓莫珏一起離開了。
“韻韻老大,我們要去哪兒啊?”歐陽智敏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回去嘍,這裡是‘別人’的地方,我們怎麼好意思叨嘮太久呢?”風千韻這話明明是對歐陽智敏說的,但是說話的時候她看着的人卻是列缺。
別人!
風千韻口中的這個“別人”前一刻還裸着身體和她進行某種“親密的行爲”!
“韻韻老大,你說什麼?”歐陽智敏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沒有辦法跟上風千韻的思維和行動了,他們是有四年沒見面了,不至於說話做事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面吧?
“我說我們回家!”風千韻重複了一遍。
歐陽智敏可能不太明白,但是韓莫珏有些懂,他看了一眼房間裡面正在鄭靜地穿着衣服的列缺,對風千韻說:“韻韻,那天……”
“夠了,韓莫珏,有什麼話別在這裡說,我們回去再說,別佔了別人的地。”風千韻不準韓莫珏繼續往下說,就算要解釋,就算要說明,也是得讓列缺來跟她解釋,列缺來跟她說明,而不是由韓莫珏來代勞。
韓莫珏將要說出口的話愣是讓風千韻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