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踢到!”夏夏嘴硬地說。
“踢到了就晚了!”端木真的火了,“你這種菜鳥,下手沒個輕重!”
“喂!你壓疼我了!”夏夏輕聲求饒。
端木放開夏夏,此時,整個牀_上、夏夏的頭上、身上都是鵝毛。
“這枕頭貴嗎?”夏夏幽怨地說。
“你只關心枕頭,一點也不關心我!”端木非常鬱悶。他終於知道,夏夏那一身傷痕是怎麼來的,她格鬥起來真是不要命,在與她硬碰硬格擋之後,他的胳膊和小腿都是生疼的。
“我還是打不過你……”夏夏心中瞭然,他剛纔一直在讓着她。
“清塵,這是我們第一次動手,也是最後一次,我不想和你動手,無論是爲了什麼原因!”端木和她約法三章,“爲了彌補你對我造成的身心傷害,你現在必須做一條死-魚!”
“什麼?”夏夏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已經被他將兩隻手綁在了牀頭的木柱上。
端木撿起一根長長的鵝毛,拂過夏夏的脖頸,她的身體發出了輕微的顫慄。
“這就是對你行刺老公的懲罰,清塵,給我好好記住!”端木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半小時後,夏夏已經求饒求得嗓子冒煙了!她才知道,端木在折磨人方面是如此有才,小小的一根鵝毛,就能將她的所有感官都調動到最敏感狀態。
這原本應該是她對他做的事啊!端木那麼怕癢,夏夏老早就在yy把他捆住之後該怎麼虐-待,可現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他宰割!
“不要!太癢了!”夏夏的眼角飆出了淚花,徒勞地哀求着。
“這道具還是你提供的呢!”端木隨手抓起一把鵝毛,扔在了她的身上,他湊近了她粉撲撲的臉頰,“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其實你還是挺喜歡這樣的吧?”
夏夏抿緊小嘴,幽怨地說:“你的變-態指數越來越高了!”其實,她真的不討厭這個遊戲,這種爽-虐交織的感覺,已經完完全全把她給俘虜了!
“玩夠了,就讓我們回到正常狀態吧!”端木解開了捆住她的水手結。
……
《瘋暴》殺青,已經是4月底的事了,原計劃拍攝40天,結果拍滿了兩個月。夏夏離開劇組的那一天,真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她終於可以從這陰雲密佈的戲裡解脫出來。離開藍島,回到雲都,她和端木已經有整整一個月沒有見過面了,如膠似漆自不待言。
按計劃,夏夏要回歸校園,撰寫畢業論文,排練畢業大戲。
說是迴歸校園,但出於安全的考慮,她根本就不能回到宿舍居住。原本她想住回江邊舊屋,可是爲了不讓端木跑來跑去,所以只能住在立端大廈裡。
只花了5天時間,夏夏就點燈熬油地寫完了畢業論文《論表演心理的“內”與“外”》,這篇論文不光把夏夏在校園裡習得的表演理論融會貫通,還將自己這一年以來在話劇、電影、電視劇中的表演心得逐一列入,在5月中旬的論文答辯中得了a+。
端木因爲太忙,沒有參加《夏時至》的mv錄製,最終還是成了夏夏的獨角戲。夏夏的專輯還沒上市,就創造了預售100萬張的佳績,5月5日正式上市之後受到熱捧,在各大新歌排行榜上佔據頭名。再加上《錦繡年華》正好在雲都衛視熱播,夏夏真是紅得發紫。
夏夏在畢業大戲《家春秋》中擔綱女主角,是板上釘釘的事,林雲舟和汪嘉妤先後退學,所以排練中也用不着遇到老冤家,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
5月底,畢業大戲在校園公演,禮堂裡幾乎擠破了頭,誰不想見見電影學院建校歷史上最具傳奇色彩的女演員?夏夏的朋友們幾乎都來了,江泓來爲末雪捧場,蘇智謙陪他同來,但是令夏夏十分失望的是,端木竟然沒有來,最近他實在是忙飛了,一週只能和夏夏共度一晚。
“他真的沒來啊?”謝幕之後,末雪幽幽地問。
“這還有假?”初晴瞪了眼末雪,嗔怪妹妹不該提這件事。
“他出差去美國了。”夏夏辯解道,但她原本也以爲,端木會像以前那樣隱瞞行程,再突然出現給她個驚喜,可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這些日子端木的焦心她都看在眼裡,可卻幫不了他。
“你6月初就要進《孤兒院》的劇組嗎?”末雪拉着夏夏的手,“那系裡的散夥飯,你就吃不上了。”對於畢業生來說,整個6月就是散夥飯連着散夥飯,大家會以各種名義喝酒聚會。
“你們替我多喝幾杯吧!”夏夏對此倒是看得很淡。上輩子她可是一點都沒有錯過畢業季,知道那種從初一醉到十五的瘋狂,這輩子她更希望能夠珍惜拍戲的機會。
“那你的生日就不慶祝了嗎?”初晴還惦記着這件事。
“反正那也不是我真正的生日。”夏夏苦笑一記,她是個孤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媽媽夏盈給她定了6月1日兒童節過生日,希望能讓她永葆童心。
6月1日這一天,端木一大早去公司開會,夏夏就知道,他真的把她過生日這件事給忘了。但她並沒有提醒端木,他已經夠煩了,她不想再打擾他。
於是,夏夏就約了幾個閨蜜一起慶祝,沒想到,麥潔十分貼心地說:“我早就包下了一艘小型遊輪,我們傍晚出海去玩吧!端木連你的生日都記不住,就讓他一邊涼快去吧!”
夏夏雖然覺得這樣很不妥當,但還是沒有拒絕麥潔的好意,她只是懷着微茫的希望,給端木發了條微信,希望他能想起什麼:“今晚我和麥姐她們一起坐遊輪去玩,你去嗎?”
端木只回復了這樣一句話:“忙,你們好好玩!記得帶島叔去!”
傍晚,一行人登上了精巧的白色遊輪,夏夏站在甲板上等了好久,都不見端木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