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巖海癡迷的凝望着身下女人的每樣情態-心在狠狠抽着氣兒!!
要命的女人!!
她深陷在情慾中,烏黑的發凌亂的灑在枕頭上,臉蛋兒暈紅,媚眼如絲,殷紅欲滴的脣開合着,輕啜氣兒--嚶嚀出聲-----
妖嬈,豔麗,色情,浪蕩-
他預料到她會有怎樣撩人的銷魂情態--
只是,沒想到,她此刻的模樣何止是撩人心神,簡直是要把男人的精氣兒榨乾!
那聲音,淫豔嫩滑,骨酥魂滅。
周巖海已經無法忍耐,身體裡叫囂着要釋放的慾火太強烈!
這個磨死人的勾魂妖精!
可我知道,這樣的情態,她不止在我面前展現-
瘋魔癡迷她的何止我周巖海一人-----
我現在就要姿態野蠻強橫的,狠狠的進入她,揉虐她的身體,只有這樣----我的心彷彿才能好過一些。
殊曼,我已不能心疼你了!
可是我的心卻又在告訴自己,絕對不會野蠻--
即使你從不曾在乎我對你的態度!
即使你不需隻字片語,只一個薄淡的眼神就能把我推入深淵!
我仍然決絕不悔,
我周巖海一輩子,不會再愛上誰,身體與心的堅守也只給了這個妖精————.
我的殊曼-
男人的手抓住她的,
一起探向他的雙腿間,———讓她感受到他的迫切-----
“殊曼,我要進去……要進去……”聲音嘶啞,壓抑,呼吸粗重。
殊曼望着他發紅的雙眼,“咯咯”的笑,笑聲輕浮,很壞的模樣-----像只偷腥的貓----手指甲輕輕的颳着他滾動的喉結,呼出的熱氣故意噴在男人脣邊-引得他身體一顫-----
“呵呵……”殊曼笑得越發輕浮,肆意,肩頭都在晃動-----傾身緊貼他,鼻尖兒相撞,“我的男人,我們已如此親密的交纏撕磨,而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叫什麼?”話裡凝滿輕嘲的味兒!
他一手環住她裸露的細腰,輕撫腰側,一手輕柔的撫摸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後細嫩的肌膚,“妖精,聽清楚----我是周巖海,你的二哥!”聲音微怒!
“嗯?二哥麼?”殊曼輕笑,身體後仰,玩味兒看着男人。
“是。”男人沒有絲毫躲閃的與她對視。
“血緣的?”
“是。”脣緊抿着,直直的看殊曼的眼。
“那……名字?”笑意未退。
“周巖馨,你的另一個名字。”
“哎……”手撫額,殊曼輕嘆,無趣的撇撇嘴,“原來是亂侖啊。”很平淡的語氣,“可是道德在我意識裡好像根本不存在呢。”
“即使現在知道你是哥哥,我還是不打算放過你,怎麼辦?”眉蹙了起來,一臉無謂的,挺爲難的看着周巖海問。
你說說,這個孽障,幾要命撒!
“咳,”周巖海笑出聲,眼裡面是滿滿的無奈與寵溺,狠狠吻住她的脣,“個壞東西,妖精,妖精!”直喊。
“殊曼,這句話你以前也說過,我知道,你是要我的,要我的……”
殊曼笑,“是麼……那我真的很無恥啊!”感嘆!
男人的舌,霸道的直搗她的口齒脣間,找尋她的舌。
殊曼的感嘆,被男人的脣舌封住-----
舌與舌交纏,脣與脣纏綿撕磨!
此時的畫面很美———
男人俊美,邪氣,眼癡迷專注-----
女人妖豔,魔麗,眼輕蕩氤氳-----
她要吸乾我-
彼此的身體貼合,摩擦輕蹭-
極致色情,香豔!
殊曼感覺到他一寸寸的進入----身體因他的深入而輕顫戰慄着--
“嗚嗚……”嗓子裡發出小貓般的喵嗚-
這樣的戰慄讓她難以自制的沉迷-
骨子裡本能的情慾被燒灼點燃,展現的如此淋漓盡致-
我在這一秒看清了自己無恥的本質-----
殊曼自嘲的輕嘆:我本淫簜,血液裡蟄伏着一隻淫獸,
我本是獸!
他一聲聲-一字字的呢喃輕喚,聲音隱有悲傷,就在她耳邊縈繞,“殊曼……殊曼……”
“你終於……終於……屬於我了……”
似幻覺--
可殊曼又聽得如此清晰,真切,“嗯……屬於你了……”
身體深處,殊曼此刻無法窺見的某個陰暗角落裡,好像有個聲音在嚶嚶低訴呢喃-
———
殊曼很想聽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可恍惚的意識使她無能爲力去探究--
在混沌中,她被他一次次貫穿,靈魂好似脫離了軀殼,漂浮在天際-欲仙欲死!!
就在他與她完全融入,接近高氵朝的剎那,
“巖海,殊曼還在睡麼———”門突然被推開!
殊曼氤氳的眼朦朧中望向門口,意識與身體還在慾望裡沉浮,只模模糊糊看見門口一個人影,
巨大的歡愉感繼續衝擊,重回欲仙欲死的天際。
她沒看見身上的男人微微蹙眉,瞳孔裡劃過的破碎-----
更是沒看見,走進來的男人,滿眼動容,“好美……”象夢囈!
男人的一雙眼沒有點滴的驚訝,只有完全的沉迷,癡癡的望着男人身下情動裡的女人。周巖海埋在她胸脯間,露出豔麗的臉龐,吐着氣,迷離的笑容藏着毒,“傾右,——要一起麼——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兒,“—我要被她夾斷了-”
男人在心中唾棄着自己的虛僞齷齪!
“周巖海,你他媽真賤!”明明那麼不甘怨懟-----恨不得殺了所有靠近她的男人!
可你還要假裝平靜,違心的邀請另一個男人來共享自己愛如骨髓的女人!
話出口那一剎那,心被掏空,身體被利劍刺穿!
有多疼,只有周巖海自己清楚-
他周巖海就他媽是活該哇,活該疼死!
後悔的想一頭撞死-
蘇傾右是他自己招惹來的,
他看着她的樣子如此癡迷,眼裡都是動容-----佔有的慾念----如此強烈!!
我現在有多後悔,
後悔提出那個計劃,
後悔和他“狼狽爲奸”
可,
我已沒有了後悔的資格-----
他介入我和她之間,已是不允許我逃避的事實!
傾右覺得殊曼此時的情態太勾人兒-----就像沉迷在灩海里的女神,想象不到的,動人銷魂,且,暢遊其間,享然其間。
傾右顫顫伸出手指,探向她的脣———指尖兒輕點磨挲-
臉貼近,伸出舌輕舔她的脣,感覺如此美好,脣綿軟,細嫩,清涼,
聲聲嚶吟悅耳-
她周身每寸肌膚都橫生着淫靡,媚態叢生,風情蝕骨!!
夫有尤物,足以移人,苟非德義,則必有禍。
高氵朝中的殊曼,魔豔,浪蕩-----足以毒死人的媚豔席捲淹沒了我的心智。
“唔……”男人悶哼一聲,身體不住打着顫兒,臉似痛苦,又極是愉悅的-----有些扭曲-連呼吸都滲着豔氣兒!!
想就這麼死在她身上-
傾右蹲在牀邊,牽起殊曼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臉頰,一下……一下……
另一隻手遊走在她光裸的腰腹間-----手下的肌膚光滑柔嫩-----像溫潤的羊脂玉-----
很享受的微閉眼,聲音沙啞,好似在飄----“巖海,我真迷戀這樣兒的她……個招死人兒的妖精……魂兒都被她勾住了。”喃喃。
周巖海緩着氣,輕哼了一聲,慢慢抱着她移動,轉過身體,手拽過薄被蓋住殊曼裸露的身體。
眉緊蹙着望向蘇傾右,雖已知曉無可挽回,還是說了出來,“傾右,我後悔了。”
傾右站起身,臉湊過去輕輕摩挲着殊曼的臉蛋兒,依戀異常-----眼似笑非笑的睨着一臉不甘的男人,“巖海,你不覺得晚了麼?”
“是啊,晚了……晚了……?”男人笑的落寂,慘淡。
“我要她,這個念頭強烈,執着,”輕輕搖頭,“任何人不能阻止。”眼神非常堅定,語氣平淡的宣告。
兩個俊美的男人,視線在沉默中相接,不再說話-
此刻已不需言語-----
彥艏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妖一魔的對峙。小佛沒做聲,慢悠悠在牀對面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姿態瀟灑慵懶。
“這就掐上了?”淡淡的語氣,意味深長的眼神兒。
意思就是:早他媽幹什麼去了?
彥艏的眼轉向牀上,那閉着眼養神兒,一臉清淡,脣角微翹的人兒,不由輕笑出聲,一抹了然的深意在眼底暈了開來。
本對峙的妖魔,眼神同時瞟了過來--
“嘖,怎麼,我們一向清心寡慾,聖潔高貴的小佛也按耐不住了?”傾右語氣輕慢,諷刺,脣角都是惡劣的邪氣-----“這守了了小半輩子的童子身想破了?”
“這終結的任務,交給咱們的殊曼孽障?”
“嗯,破了也不錯!”小佛漂亮的眼微眯,蠻認真的樣兒,“還非這個孽障不可了。”
“要真這樣,那接下來可精彩了。”傾右聳聳肩,話有所指。
“閉嘴,老子還在這兒呢。”揉着跳動的額角,周巖海幾狠的瞪着無所顧忌談論的兩隻鬼。
“你早該有這個認知的。”小佛笑得越發豔麗,手指磨挲着光潔的下巴,贊同的點頭輕道。
嘖,瞧瞧-這就是妖魔們的對話,能是以常理來推斷的?
從本質上來講,這屋裡的幾個沒一個好東西,全不是省油的那盞燈!
蘇傾右乃極品“禍害”一枚哇!俊美無儔的皮相,頂好的家世,浪蕩於世,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癡情的心。從來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只圖一風流快活,三觀不明,道德淪喪!
彥艏小佛更是:千鍾慄、萬乘車、碧玉堂、黃金府,不過都是人小佛脣角的一滴殘血。小半輩子裡閱人無數,淺笑輕語見,冷眼看塵世悲喜,玩弄於鼓掌間的盡是達官顯貴,上等名流!
享有“小佛”盛名-----
此繁華盛世中,他只需淺笑淡然,披着佛祖賦予的聖潔純淨,修身養性,掩藏內心魔性,苟活於世肆意快活便罷鳥!絕對是驚天大神一座!
周巖海哇,少年成名,天資覆國,心腸難斷,膽氣在外,有城府在內,妖不裹身,卻毒由心發,屬於天孵出來的妖孽一枚!
如此三人,隨便哪個,都是世間一毒果兒,比功力深厚算是不得其形!
得,乾脆,心裡的彎彎繞,誰也別掖着藏着,打開天窗,咱人話鬼話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