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和影子有多少人,劉經緯不清楚,暗影和影子的勢力有多大,劉經緯也不清楚,暗影和影子手上有多少財富,劉經緯更是不清楚。
他只清楚一條,張遠山跟他說過,暗影和影子人很多,暗影和影子勢力很大,暗影和影子很有錢。
因此,在知道劉經緯此行會有危險的時候,張遠山讓人給流劉經緯送了三枚震天雷,震天雷動,一聲響,附近五里範圍內暗影和影子支援,二聲響,附近十里裡範圍內暗影和影子支援,三聲響,則是傾盡全郡影子和暗影支援。
劉經緯不知道,他這三聲炮響所代表的含義,張遠山也沒跟劉經緯講過,張遠山是無所謂,反正這影子和暗影是劉經緯的,他清楚劉經緯的本事,若是逼到劉經緯放炮了,那麼事情一定很嚴重,那麼要放就放三聲。
而劉經緯這些日子根本壓根沒有管張遠山對影子的控制和安排,既然張遠山說在用人的時候放三個震天雷就行了,那麼他就放唄。
於是乎,劉經緯站在山頭上等着,月末兩刻鐘後,三匹快馬進入了眼簾,他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兩刻鐘內就有影子或者暗影的趕來,看來張遠山將他這特務機構管理的還是很嚴格的。
漸漸的,三五成羣,或六七人,或七八人的馬隊也開始慢慢顯現,這些人見到劉經緯之後,二話不說,立刻下馬跪在劉經緯面前。
龍騰本來就等級森嚴,而影子和暗影的等級要更甚,有時候爲了保密,上級對出現工作失誤的下級甚至能夠直接格殺。
因此,這些人聽到三聲炮響之後,知道來人的背景不小,應該是洛都的頭面人物到了,便絲毫不敢怠慢。
“你們先起來吧,在一旁候着,等人到齊了我們就出發。”劉經緯看着這些穿着不一的“雜牌軍”說道。
這些人身着不一,但若是小看了這些“雜牌軍”,那麼肯定會栽一個大跟頭,雖然影子在前些時候招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經過張遠山整頓後戰鬥力有所下降,那麼其中的暗影可是從千萬軍中挑選出來的能征善戰之人,不說以一敵百,以一敵十還是能做到的。
現行而來的一羣人聽到劉經緯的話語,分爲兩邊,後在一旁,那站在劉經緯右手第一位的,一副做富商打扮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出來問到,“敢問這位大人,您確定要等齊人馬麼?”
他還不知道劉經緯的身份,上面不說,他們不能問,這是規矩,因此,劉經緯也不覺得他冒昧,但是卻好奇的問到,“等齊人馬要很久麼?”
那富商聽罷,臉上開始冒汗了,他不知道劉經緯此話何意,若是他說要很久,就是駁了劉經緯的面子,但是若死等下去,按照三聲炮響的級別,那麼估計等個半個月才能等到,此人是屬於暗影的,暗影的規矩要比影子更甚,因此他說話也比較拘謹。
劉經緯見狀,知道有情況,他前世也經常做潛伏工作,知道這項工作對人的心理承受力的要求是很嚴格的,所以笑着說道,“你且不用擔心,我們所做的事情固然絕密,但是影子和暗影也不是亂用私刑的地方,我回去告訴張遠山,誰若是利用手中的權利來苛刻底下的人,那麼他對底下的人做了什麼,自由刑堂雙倍罰下去,有什麼事情你說,我對這些不懂。”
劉經緯此刻非常坦蕩的拍拍那人的肩膀,那人見劉經緯如此跟他解釋,當下也不猶豫了,直接說道,“大人,這號炮一響,聽到號炮的人除了必須立馬敢去支援之外,還要根據號炮響的次數來確定救援規模,並立馬通知其他人開始傳訊,此刻三炮一響,那是最高規格的,案例,這傲來郡和杭海郡所屬影子和暗影都必須前來支援。”
此話一說完,劉經緯頓時意識到鬧到了,兩郡之地的影子和暗影全部趕來,這得多少人?這全部到齊得多久?這一下影響到了兩郡的影子和暗影的正常工作會出什麼亂子?
這下玩大了,劉經緯聽罷,對那人說道,“如此,我確實對這些不清楚,我現在給你下命令,給我召集暗影五十人,影子三百人出任務,我要這些人就行,其他的就不要來了。”
劉經緯心中汗顏,作爲這個部門的頭領居然不懂這個,但是他也是甩手掌櫃當順手了,拉過此人就開始下達任務。
那人聽罷,頓時領命。伸手一招,自有三名隨從打扮之人上前聽命。
“大壯,一個時辰之後發射震天雷一枚!”
“喏”
“二寶,震天雷炸響後,發射綠色信號煙花一隻,紅色煙花兩隻。”
“喏!”
“長毛,現在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速速前去兩郡交叉的那條路口,待得震天雷和信號煙花升起後,立即攔下繼續趕來的人馬,讓他們退回各自地域,不用趕來,但是要執行戒備,一天後沒有情況,戒備解除。”
“喏!”
三人一一領命,各自安排不提。
劉經緯見此人進退有據,安排分明,心中好奇,便問道,“這位掌櫃,你這樣安排是何用意?”
此刻,這掌櫃打扮的暗影已經知道,估計這位主對這些事情是不清楚的了,所以又解釋道,“大人,之所以一個小時後發震天雷一發,是通知附近五里的人立馬來支援,而之後發綠色煙花一枚,則是催他們加緊速度,紅色煙花兩枚,是讓兩郡趕來的,五里之外的人退回去,我又擔心出錯,所以讓長毛守在路口口頭再傳達一次命令,至於這守備嘛,是擔心需要支援的時候準備不及,所以讓他們待命了。”
劉經緯聽罷,欣賞的點點頭,接過這掌櫃遞過來的文書,掏出自己的印信在那上面蓋了個章,這是明確責任,誰下的命令誰負責。
那掌櫃的接過文書一看,頓時心中一緊,一個碩大的,由一條四爪蛟龍盤成的一個“零”字死死的印入他的眼簾。
“別亂嚷嚷,好好做事。”劉經緯一笑,說道。
那人收好文書,略微躬了躬身,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