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卓羲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性格比較內向,不太善於與人交際,只有在和別人談到小說的時候纔會變得話多一些。
因此他基本沒有什麼社交活動,整個人的生活十分簡單,每天就是從家裡到公司上班,然後晚上下班了從公司回到家裡,兩點一線的生活顯得平淡而枯燥。
在這平淡而略顯枯燥的生活之中,小說是僅有的一種能夠吸引吳卓羲的娛樂事物,每天除了上班剩下的時間都是在看各種各樣的小說。
在1980年上半年之前,吳卓羲和大家一樣基本上只看武俠小說,幻想着自己能夠如張無忌、令狐沖或者楊過一般擁有獨步天下的武功,闖蕩江湖,行俠仗義。
只不過這一切都在一本叫做《誅仙》的小說橫空出世之後改變了。
《誅仙》這本小說讓吳卓羲進入了一個從未曾想象過的仙俠世界。
極具特色的修仙門派,威力驚人的法寶仙器,功能強大的靈丹寶藥,以及絢爛奪目的仙術鬥法,加上跌宕起伏的情節發展,越來越宏大的仙俠世界,以及修仙者身上透露出的出塵道韻,都讓吳卓羲陷入了《誅仙》世界而不可自拔。
從此吳卓羲成爲了香江小才子陳朗的忠實粉絲,每天上班都會早早起來跑到距離公交車站還有一段距離的報亭購買《東方日報》。
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風雨無阻,這似乎成了一種生活的習慣,陳朗的小說也成爲了吳卓羲生活中的必需品。
哪怕吳卓羲還要爲並不寬裕的家庭承擔重擔,但是他依然購買了《誅仙》的實體書,甚至花費大價錢購買了典藏版本的《誅仙》,這也讓吳卓羲受到了家人和鄰居的非議,但是吳卓羲充耳不聞,爲此花費了一個月的工資。
吳卓羲並不後悔,反而覺得物有所值,陳朗一連四本的小說都是難得的經典,後三本甚至是開創新流派的開山之作,這讓吳卓羲佩服不已,認爲自己的做法是明智的,甚至以成爲陳朗的鐵桿並且能夠擁有限量版的《誅仙》小說而自豪。
吳卓羲成爲陳朗的鐵桿粉絲已經兩年的時間了,他擁有了陳朗四本書的實體書,不是隻有《誅仙》出版了嗎?難道是盜版書籍?
不是,而是吳卓羲把自己每次買的報紙剪輯之後裝訂成冊,自己製作了四本實體書,並將它放在自己的書桌上,時常翻閱。
六月三十日晚,吳卓羲將自己買來的所有《東方日報》上連載的《佛本是道》報紙剪輯好,並裝訂成冊。
看着桌上的四本小說,吳卓羲爲自己能夠成爲唯一一個擁有陳朗四本小說實體書的人而感到高興不已,同時也對於明天的《東方日報》充滿了期待。
七月一號的清晨,無數的小說迷們等在香港的各大報亭前想要購買《東方日報》,吳卓羲自然也是早早的起牀胡亂的往自己的嘴裡扒了點東西就跑出家門來到了距離公交車站較遠處的報亭排起了隊伍。
吳卓羲本以爲自己已經起的很早了,但是看到自己的身前居然已
經排了有五個人,心裡感到一陣懊惱,似乎覺得自己不是排在第一個人有些對不起自己陳朗鐵桿粉絲的身份。
此時的報亭纔剛剛的打開門,老闆就看見了門前排起的長隊,對此報亭老闆心裡十分欣喜但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爲他已經見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景了,同時也知道造成這樣盛況的原因就是陳朗的新書在今天正式發佈。
爲此老闆特地打電話到《東方日報》要求今天增加了五成的提貨量,當然香港很多的老闆都是如此,《東方日報》也特地讓LL出版社增加了報紙的印刷量就是爲了應對今天的情況,對於此大家似乎都有了經驗。
很快報亭開始賣報,排隊的人也一臉激動和期待的付完錢直接拿起了《東方日報》一邊看一邊離開。
吳卓羲很快就拿到了還散發着油墨清香的報紙,立刻向着公交站臺走去,同時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東方日報》的小說版塊,印入眼簾的是三個字---鬼吹燈。
沒錯,陳朗的第五本小說就是盜墓小說的開山鼻祖《鬼吹燈》。
陳朗先前一直在想着第五本小說寫哪本書,前世的經典小說很多,一時間也拿不定注意寫哪本。
後來還是在上學的時候從課桌裡拿課本時想起了這本小說。
前世陳朗也是在高三快要高考的時候,因爲複習實在是累了滿腦袋裡都是課文,於是就坐在桌子上準備放空一下腦子,然後在同學的課桌裡翻到了這本書。
看到《鬼吹燈》三個字後,正好想要放空一下腦袋的陳朗就翻閱了起來,然後就一下子陷了進去,不可自拔。
《鬼吹燈》系列小說,一共兩部。作者天下霸唱首創歷史上四大盜墓門派——摸金、卸嶺、發丘、搬山,其中摸金是技術含量最高,規矩最多的門派。
之所以名爲《鬼吹燈》是因爲“人點燭,鬼吹燈”是傳說中摸金派的不傳之秘,意爲進入古墓之中先在東南角點燃一支蠟燭才能開棺,如果蠟燭熄滅,須速速退出,不可取一物。
相傳這是祖師爺所定的一條活人與死人的契約,千年傳承,不得破。
有諺爲證:發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嶺尋龍訣;人點蠟,鬼吹燈,勘輿倒鬥覓星峰;水銀癍,養明器,龍樓寶殿去無數;窨沉棺,青銅槨,八字不硬莫近前。
本書以一本家傳的秘書殘卷爲引。三位當代摸金校尉,爲解開部族消失的千古之謎,利用風水秘術,解讀天下大山大川的脈搏,尋找那些失落在大地上的一處處龍樓寶殿。
沙漠、雪山、森林、峽谷、急流、草原、鮮爲人知的神秘動植物,危機四伏的陷阱,步步驚心,環環緊扣,超越極限與想象力的挑戰,在離奇詭異的地下世界中,揭開一層層遠古的神秘面紗。
說到《鬼吹燈》就不得不提起另一部盜墓小說《盜墓筆記》,關於兩者哪一個更好看的問題,在網上也引起了不小的爭論。
在看完《鬼吹燈》之後,陳朗對於這一類書就來了興趣,然後在
網上查找同類型的小說之後,便看到很多人推薦了《盜墓筆記》,陳朗於是就看了這一本評價甚高的盜墓小說。
看完兩本書之後,陳朗也看到了網上關於兩本書哪本更好的爭論。
就陳朗而言,鬼吹燈的文筆比盜墓筆記要強上不少。鬼吹燈之中,諺語、俗語、歇後語、成語無數,用的非常貼切,語言非常活潑風趣。
另外一個深刻印象就是鬼吹燈1中,那文/革時代人物的對白和語言,非常有趣,盜墓筆記的文筆就顯得比較平常了,毫無特色。
鬼吹燈有豐富的民俗知識,有豐富的民間文學和民間故事的引用與穿插,有完整的能夠自圓其說的盜墓系統,有豐富的盜墓行業專業知識,有真實的空間感,有合理的地理知識,有比較專業的黑話行話,給人以非常真實的感覺。
而盜墓筆記在這些方面相對而言要差上不少,尤其是剛看完兩本書之後,這種感覺十分的明顯。
同時鬼吹燈是開山鼻祖,盜墓筆記不可否認在創作是肯定藉助了鬼吹燈。
還有鬼吹燈情節完整,懸念能夠自圓其說,前後呼應,前面設置的懸念和謎團,到後面全部能夠得到破解,而盜墓筆記則是有不少的地方無法自圓其說!設置的懸念和謎團,沒有破解!情節上也有些漏洞!
盜墓筆記也有比鬼吹燈強的地方,就是人物描寫更有味道,有些人物能夠給人留下比較深的印象。
還有就是驚悚方面做得很好,陳朗到現在還記得一段是描寫主角到了一個古宅看一個披頭長髮的女人爬到了門前的錄像,那一段描寫對於陳朗這樣有些膽小的人來說有些驚悚,尤其當時是連夜看的,已經夜裡一點多了,真的是被嚇的縮到了被窩裡。
另外《盜墓筆記》的各個故事情節相對獨立一些,十分適合拍攝系列電影,現在重生香港的陳朗對此倒是起了一些心思,未來如果自己涉及電影製作,倒是可以製作一部東方的印第安納瓊斯系列冒險電影。
總的來說《鬼吹燈》與《盜墓筆記》是到目前爲止最好看的兩部盜墓小說,不過就個人的喜好而言,陳朗覺得鬼吹燈比盜墓筆記要稍微好看一些。
吳卓羲在看到了《鬼吹燈》三個字後直接愣住了,難道陳朗的第五本小說是鬼故事或者鬼怪小說?
吳卓羲對此覺得不太可能,他相信陳朗的這本小說不會讓自己失望,於是就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惑看了起來。
《鬼吹燈》的第一章《白紙人》看的吳卓羲有些肝顫,紙人居然復活說人話,而且文中確切的說了紙人復活是鬼作祟。
第二章的鼠友則是看的吳卓羲有些發笑,這個鼠兄和胡國華還真是蛇鼠一窩,臭味相投,不過雖然胡國華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但是對於一隻老鼠如此重情重義可以看出其本性還是不錯的。
可是今天的兩章看完,吳卓羲還是鬧不明白這本書到底要寫什麼,到底是什麼類型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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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