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玲玲一隻腳踩在賈有爲的大腿上,當着他的面是開始脫掉另一隻腳上的絲襪。她不但刻意把雙手上面的動作做出了慢動作的效果,而且還眼波流轉。
賈有爲試圖想要站起身離開,卻被她右手食指是指着道:“別動。”
賈有爲只好坐着,眼巴巴的看着,也完全沒有任何別樣的感覺。即便是長得再漂亮的女人,看久了,也就那樣了。
賈玲玲脫掉了腳上一隻絲襪拿在右手上面揮舞起來的同時,還有意的用這一隻大長腿去**他道:“我性感不?”
“我可以說不性感嗎?”賈有爲內心平靜如水的苦笑道。
“不可以。”賈玲玲佯裝出母老虎發威一般的惡狠狠道。
她話音一落,直接就把手上的那一隻絲襪是丟在了賈有爲的胸前,繼而搔首弄姿的開始脫另一條腿上面的絲襪。
就在這一個時候,賈錢錢突然闖入進來,雙手趕緊捂住眼睛,學着東北口音的驚呼道:“哎呀媽呀,限級片,少兒不宜。”
賈玲玲麻利的就從寫字檯桌面上是雙腳落地。她連忙整理起下身穿着的裙子,哪怕是沒有穿鞋,光着兩腳,也無所謂了。
與此同時,賈有爲是趕緊把自己胸口前面的那一隻絲襪是拿在手上,揉成了團的揣進了一邊褲袋裡面去。
他反倒是慌忙的像做錯了事情的小男孩兒一樣解釋道:“錢錢,我和你姑姑沒有做你想得那一種事情。”
賈錢錢仍舊用雙手捂住兩眼,站在原地不動道:“老賈,即便你們想要做那一個什麼,也應該把房門關好。你們不能夠毒害我這一個祖國未來的幼苗。”
“錢錢,我和你爸鬧着玩兒。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賈玲玲是辯解起來道。
“哪怕你們發生了一個什麼事情,也沒什麼。你們一個孤男,另一個是寡女,又都是成年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放心,我不會把你們的事情給說出去的。”賈錢錢保持矇住雙眼的動作不變,嘴角兩邊禁不住朝上面翹起道。
賈有爲和賈玲玲很尷尬,特別尷尬。兩人都有一種黃泥巴掉進褲襠裡面,不是屎都是屎了。
“你們穿戴好了嗎?我可以不用再捂住眼睛了嗎?”賈錢錢盡力保持住自己不笑出聲音道。
賈有爲逐漸從最開始的有點慌亂變得冷靜了下來。他不冷不熱道:“沒穿好。”
賈錢錢放下了捂住眼睛的雙手,睜開了兩眼,笑嘻嘻道:“我要看看你們怎麼沒穿好?”
“死丫頭,肉皮子是不是又癢癢了?”賈有爲假裝怒目而視的恫嚇道。
“老賈,你好沒有道理。明明就是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卻反倒來了一個豬八戒耍釘耙,倒打我一釘耙。”
賈錢錢朝着他們二人的方向,一邊雙手反剪在身後揹着,一邊老氣橫秋的樣子在進行數落道。
“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我是什麼都沒有做。不要誣陷好人。”賈有爲把兩手一攤開,泰然處之道。
賈錢錢走到了賈玲玲的近旁駐足下來,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壞笑,趁着對方不注意,一把就提起了她的長裙道:“姑姑,你好潮啊!
怎麼一隻腳穿了絲襪,而另一隻腳沒穿絲襪?還是在演魔術?讓我猜一猜,你另一隻腳的絲襪在那裡?”
她鬆開手,“啪”的一個雙手巴掌,帶有自說自話的在演單口相聲,又道:“找啊,找啊,找絲襪,我要從老賈的口袋裡面找。”
賈錢錢蹦蹦跳跳地就繞到了他的身旁,眼疾手快的一伸手就拉住了爸爸右邊褲袋內露出的絲襪頭,從而就把整整一隻絲襪牽了出來。
自己把它拿在手上如同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樣旋轉,笑眯眯道:“出來了,絲襪。飛呀,飛呀,飛呀。”
賈錢錢繞着書房是開開心心地小跑起來。等到她停下的時候,拿着手上的“罪證”,一本正經道:“老賈,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認罪,還是抵賴?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爲呈堂證供。”
賈玲玲走到了她的旁邊,右手輕輕地敲打了一下她的天靈蓋,伸出左手掌道:“不要胡鬧了。還給我。”
賈錢錢沒有照辦,一邊捂住被對方敲擊過的地方,一邊又跑開了去道:“這是你們的罪證。”
“一條絲襪能夠說明什麼?我和你爸是清清白白的。我會告訴你,是他從我腳上脫掉的嗎?”賈玲玲也不去追着她要回來,還有意的要越抹越黑道。
賈有爲雖說心知肚明是大家鬧着玩兒,但是聽得渾身不自在。這反倒成自己不清白了。他雙手捂住額頭道:“你們兩人是在演雙簧,事前就商量好了的吧?”
“老賈,你這就屬於錯上加錯了。明明是你做了錯事兒,不但抗拒從嚴,而且還誣告,反咬一口。”賈錢錢拿出警察在審問犯人的架勢道。
賈玲玲轉身來面對着他,鄭重其事道:“你知錯還繼續犯錯的這種態度是罪加一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這一個絲襪的問題,那可是生活作風的問題。好好地交待,你爲什麼就犯下了私生活糜爛的錯誤?”
“你那頭的啊?絲襪可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即便我要犯私生活糜爛的錯誤,也不能夠是一個人,而還得你來配合我嘛!”賈有爲哭笑不得道。
“你不要害怕。我賈錢錢是嫉惡如仇,一定會替你做主。把這一個人面獸心的種種罪惡都揭發出來吧!”賈錢錢拍着胸口道。
“事實是這樣的。我一個弱女子在面對權貴的時候,還能夠有什麼辦法?不從,輕則就會被拳打腳踢,重則就會被殺。
即便我把救命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用。”賈玲玲擡起右手,佯裝出一副哭天抹淚的樣子道。
“這裡可是有人證,還有我手上的物證。”賈錢錢一手指向賈玲玲,另一手是提溜着絲襪道:“老賈,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賈有爲徐徐地站了起身,開始挽起手上的袖子道:“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