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沈老大夫也不知道。只好好的突然就斷氣了,身體都已經冷了。”那稟告的人只急急道,也沒注意到多了輛馬車攔了他們大將軍的去路。
果然!
姜月和薛琰便都不在馬車裡坐着了,都出來了,但都只站在馬車車轅上,也不下來。
段槐這才發現馬車裡坐着的是一大一小兩個孩子,不過他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得趕緊回府看看,但他還未將馬掉頭,卻見方纔趕馬車的兩人,其中一個摸出一塊令牌,舉高喝道:“大膽!見到太子殿下,還不跪下!”
段槐更是被嚇一跳,定神一看,還真是東宮的令牌,急的他趕緊從馬上下來,行大禮:“臣段槐,叩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跪在地上,兩眼睛雖然跟看着地面一樣,但其實沒看,只驚慌無主、心緒不寧的亂動着。
太、太子殿下怎麼來了!
那旁邊那個女寶寶,就是軒轅弋說的那個不簡單的女寶寶吧!
而方纔他家下人雖然沒直接提到軒轅弋,只說是小公子,但卻直接提到了沈老大夫……太子殿下就算之前不知道,現在肯定也知道是他的人將沈老大夫給綁了來!
而太子殿下和女寶寶出現在這,明顯也不簡單,很大可能就是因爲來這找沈老大夫來的,說不定比剛剛還要早的,就知道沈老大夫在他府中!
段槐更是心神不寧,六神無主。
姜月和薛琰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帶路吧。”薛琰只是一句。
段槐能當上鎮北大將軍,自然不是個傻的,當即會意,忙驚慌的起來,在前面極其恭敬和不安的帶路。
大將軍府守大門的一干人等,已經都聽到了來人是太子殿下,都已經紛紛跪伏於地,瑟瑟發抖。
很快,大將軍府內的人也得知太子殿下來了,都不等薛琰姜月進來,也全都跪伏於地,不敢直視。
徑直來到後院那個偏僻小院。
“勝卿月寶,這孩子死的太奇怪了,好好的突然就沒了,沒有傷口,也沒有中毒,什麼也沒有,就跟睡着了一樣,但人就是沒了。”沈老大夫忙迎了上來,很是慌張的說道。
姜月和薛琰也都看了看炕上趴在炕桌上,跟睡着了一樣,十分安詳,但身體又已經完全冰冷了的軒轅弋,人的確是死了,沒有一點氣了,但也是真奇怪,就像沈老大夫說的,這死的也太奇怪了。突然不說,也沒有傷口,也沒有中毒,人明明恢復的比往常好很多了,照理說,怎麼也不至於這麼突然死了。
姜月和薛琰對視一眼,薛琰極其感慨,根本沒想到這輩子見到軒轅弋的第一面,就是軒轅弋的屍體。
所有事都涌上心頭,自然五味雜陳。
姜月只是微微蹙着眉。還是怎麼想,都覺得這事怎麼奇怪。
本來還想光明正大的來找段槐,讓軒轅弋提前得知,看能不能引出那兩戴面具的神秘人一網打盡,現在,人都死了,肯定是不能了。
薛琰也覺得肯定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