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許丹言是什麼時候走掉的,或者一直都在,只是沒有再大呼小叫着,反正我都感覺不到了。
只知道自己被男人壓着做啊做不停。
我恨男人的好體力。
所以,我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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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有一瞬的懵愣,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淺淺地笑了。
然後,我又趴回去睡了。
再次睜開眼睛,我才發覺我躺着的地方是玻璃缸中。
上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俊臉還貼在玻璃上面望着我。
男人擡起手溫柔地描繪着我的樣子:“小魚。”
我看到男人的脣形,應該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笨拙地翻個身,因爲身體太痛了,特別是下面的魚尾,好像不是我的了。
我把背朝着男人,不理他。
以後誰跟我提兩個男人做|愛也是蠻舒服的,我就跟誰急!
摸摸是一回事,那是真的很舒服,但真做起來,痛得我不知掉了多少的眼淚珠子,難怪一醒來就是在玻璃缸裡,昨晚上肯定是被男人做得脫水了。
男人見我不理他,居然爬上玻璃缸,跳了進來。
我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不要過來,我不要了。”
男人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倒是吐出一連串的氣泡,蹬着腿向我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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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身體被男人做得太過分,在水中稱王稱霸的我哪會還沒有動就被男人逮到玻璃缸外面的牀上嗎?!
我接受了男人的喂水,喝完後,我在房間裡看了看,沒有看到許丹言。
男人好像看出我在找許丹言一樣,有些不高興的說:“那天晚上居然在我的懷裡向別的男人求救。還好我知道小魚是無心的。不過就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跟小魚玩親親時來打擾也是不可原諒的,所以,那天早上起來,我就讓阿壹把他丟回他自己的巡邏艦去了。”
男人接走我手上的空杯子放到一邊,眼神幽暗的在我溼潤的脣上輕印一下,又說:“小魚睡了三天了,我今天帶小魚去看你的朋友吧。”
“嗯,小白大白等我。”我高興地點頭,主動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心裡卻在罵男人乃是禽獸,我以爲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原來已經過去三天了。
男人不再像以前一樣只是給我包件披風就去看小白大白,而是拿出一件修士那樣的白色袍子套到我的身上,長度一直蓋過了魚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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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准我除去身上的白袍,否則就不准我下水。
看着吊橋下面等得望眼欲穿的小白和大白,我居然生出一股自己好久沒有見過它們的感覺。
男人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之後,才小心地把我放進柵籠裡,然後親自動手把我放下去。
我仰高頭,淡淡地看着越來越遠的男人,直到海水把我浸溼,男人固定住柵籠,我的視線還是淡淡地看着男人。
男人如一尊天神,俊美,霸道,威嚴,凌厲,狂傲,冷酷,無情……
偏這個完美的男人對我很溫柔,但卻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人,一直都在遙遠的華國。
男人雙手插在褲袋裡,居高臨下的凝視着我。
這一刻,好像我沒有仰頭望他,他沒有低頭看我,好像我們是站在同一個水平,靜靜的相視。
男人看着溫柔的笑:“小魚,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只有十分鐘。”
猛然聽到男人如此獨斷專行的話,我不相信的眨眨眼,既而憤怒道:“殤,一個小時!你答應的。”
“我現在就可以把小魚拉起來。”說着,男人果真就要去按下起降鍵。
我真想咬死男人得了。
眼睛瞟到吊橋的另一邊阿壹進來,我忙說:“十五分鐘。”
這個時候阿壹進來,肯定是要把男人叫走。
就如我所想,阿壹走到男人的身邊,湊到男人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我看到男人的臉色驀然一沉,眼神凌厲地睨了阿壹一眼,阿壹嚇得不敢擡頭。
低下頭看着我的男人又瞬間變回了溫柔寵溺的眼神,對我說:“小魚,我現在有事情,你就在這裡玩吧,等一下我會來接你回房間,知道嗎?”
我點頭:“我等殤。”
“小魚真乖。”然後男人轉頭吩咐阿壹:“你和阿貳阿叄一起守在外面的門口,別讓任何船員進來這裡。要是小魚被嚇着了,我唯你們是問!”
“是的,BOSS。”阿壹低頭恭敬的說,眼睛偷偷的瞟向我。
我對阿壹友好地笑了笑,然後看到阿壹臉紅了。
男人揮手讓阿壹先離開,自己又不放心的交待了我幾句,無非是我現在的身體不宜過久而久之泡在海水裡,說他會盡快處理好事情就過來接我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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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男人一離開,我就仔細地聽了聽吊橋外面的聲音,有阿壹阿貳阿叄低低地說話聲,好像是有船員在跟他們打招呼。
我不知道男人會離開多久,但是看他離開前的臉色,可能是比較棘手的事情。
在我想來,男人離開的時間越長越好,那樣我就可以帶着小白大白逃得更遠。
我打着手勢讓小白安靜,小白陪了多年,哪會不明白,然後小白輕輕地對着大白叫了兩聲,大白也安靜了下來,但從大白甩着尾巴的動作中可以看出來,大白還是很興奮可以看到我的。
我在風魔力中加入金魔力,幻出三把巨大的風刃,把吊着我們三個的柵籠的粗大鐵鏈子割斷。
因爲柵籠本有一半是沉在海中,倒也沒有發出什麼過大的聲響。
三個柵籠直直往海里沉去。
這時,小白變成小,從柵籠裡鑽出來,我也割開自己的柵籠和大白的柵籠。
看着往海底深深沉去的柵籠,小白,大白,和我三個停住身形看了一會兒。
我說:“小白,大白,我們要快點離開這片海域。要是再被抓到,我們就沒有這麼好運氣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