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火四隻十一月一日,以謝安爲首的內閣聯名發佈二條齧口,夏羽看後,蓋主,三條法令錄入大夏律典,並昭告大夏各州縣。
第一條法令:凡私人守法所得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非叛國作亂,大逆不道者不得罰沒。
第二條法令:凡官員家人經商,財產必須存入大夏中央銀行,不得以權謀利,巧取豪奪,隱瞞所得,但有違反者,罪加三等,情節嚴重者,非法所得全部財產納入國庫,貴族削爵貶爲庶民。
第三條法令:大夏中央銀行將作爲獨立三省的行政機構。具有鑄造貨幣,發行貨幣,監察的方府庫等職權,大夏國王爲中央銀行名譽行長,大夏中央銀行只對王室負責。
三條法令明確規定。私有財產的地位,保護私有財產,明確官員家屬可以經商,但卻做了限制,也就是要做到官員財產透明化,官員以權謀私利加重罪,而第三條則明確了大夏中央銀行的地位。
大夏中央銀行就好比是王室的內務府,不過這介。內務府還負責爲整個大夏的官員打理財產。大夏鼓勵官員家屬守法經商,財產受到大夏法律保護,同樣,對於官員也具有強制手段,家中產業,所得必須在大夏銀行報備,必須做到每一筆收入的合法性,而這一點也將作爲吏部選拔官員的標準之一。
而這一系列的動作。自然讓大夏中央銀行的地位水漲船高,而且隨着幾日前的風波,大夏中央銀行也是深入百姓心中,尤其是緊隨着大夏連番頒佈律法之後,大夏中央銀行也頒佈了一介。殺手鋼,存銀利率,也就是說存入銀子一段時間可獲得利息,而基礎月利率爲千分之三到千分之五。而在同日,大夏開設了五個分行,分別建立在上原;金都,土城。薛城,上都五地,基本上都在五百公里的距離之內。
隨着一連串的措施實施。大夏中央銀行內的存款數額從一路猛增,六個銀行都排滿了人,存銀數字從二十八日的一億四千萬兩到十一月八日,十天之間,大夏中央銀行儲蓄銀兩從之前的一億三千餘萬。攀升到六億多萬兩,其中大夏郡守以上的官員幾乎每家都擁有五十萬兩以上的家底,而象薛仁貴更是擁有兩千多萬的家底,成爲大夏第二富翁,排名第三的則是徐榮,兩人曾作爲鹽鎮的鎮長,本身就有不菲的身價,加上夏羽給兩人的部分鹽引,幾乎每月都能有十數萬的賺頭,加上其他各種作坊產業,兩人想不富裕都難。
而隨着大夏中央銀行的利息政策頒佈,那些一直沒有跟風的中小商人以及平民百姓也開始將藏在家中的錢存入銀行,畢竟埋在家裡除了能看之外,也不能生銀子,而銀行卻是能生銀子的,要是存入一百兩,每個月都能有好幾錢銀子賺頭。
大夏中央銀行擁有大批的存銀,而這批銀兩自然不是用來生誘的,自然要錢生錢,對外貸款數額也得到很大的開放,隨後內閣又簽署了大夏國家建設債券,五年支付百分之三的利潤,大夏中央銀行直接購入三億大夏銀幣的建設債券,而一來一回,算上戶部本身擁有的銀子以及每月上繳的稅銀,戶部可支配的金額達到了五億大夏銀幣,工部的各項龐大工程陸續開啓。
曹魏,北起幽雲,東抵山東半島,西面爲兩漢,南面爲難隋,整個疆域爲半月型,曹魏四面前是強敵,東面爲茫茫大海,西面的兩漢堵住了西去之路,北面有新立之國趙宋,而南面又有楊堅的淮隋,可謂是四面圍城,唯一的可以垂涎的地方就東北角的山東,不過山東半島勢力繁雜,又是漢,宋,魏三國交界,尤其是山東地界上還有一個聖人之家,孔子的老家,自從大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孔子在文人之中的地位就好像聖人一般,所以對於孔家各家都極力爭取,卻又相互制衡。
烽火三年,在西漢和曹魏之間還有一個大勢力,也就是董卓,董卓佔據着半個中原和小部分山東,擁兵一百二十萬,麾下擁有鐵騎三十萬,是爲中原勢力最強的一路諸侯,董卓手下武有呂布,張遼,藍玉、(明)羊物(晉)等名將。文有李催,賈詡等文臣,一時間可謂是強盛無比,然則中原之地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註定了他的命運。
董卓很強,但西漢的漢武帝同樣也是一個馬上皇帝,一生征伐不斷,手下更是有着霍去病。衛青,上官桀等名將,文有主父偃等輔佐,雖然兵力不及董卓,但同樣不容小覷,董卓自持勢大,窮兵默武,四下攻打,囂張至極,最終引的周邊七路諸侯合併一處,共討董卓,大戰一年,董卓兵敗如山倒,一百五十萬兵馬分崩離析,大將軍呂布帶着張遼,陳宮等心腹攜帶十萬鐵騎殺出重圍北上,餘下兵馬中,藍玉持兵偏安一隅,躲入山東半島的一個沿海角落,芶延殘喘,意圖在起,而羊物則帶着數萬兵馬投了漢武帝,其餘一干文臣武將也都是樹倒糊稱散,投漢的投漢,投曹的投曹。
不過這些人中也有例外。那就是毒士賈詡,龍城(董卓自封皇帝,首府設爲龍城)兵敗之前。董卓聽信小人郭愧的建議,帶三千兵馬抓了孔家上下上千口,要知道孔家從漢武帝罷黜百家之後,就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不管朝代如何變。孔家的衍聖公爵位都時代的傳承下來,而孔家在山東曲阜爲北宗,也是孔子的老家,孔家的子孫散佈天下,但這裡卻仍然有着孔家十幾代上千人聚集在一起,董卓蠻橫將孔家一家老全都抓捕了起來,帶回了龍城,董卓在歷史上名聲不好,文人自然不願意投他,就算有,也是一些鑽營之輩,所以董卓就威逼孔家爲其效力,並加孔家女子分給手下將校淫樂,孔家不畏強權,抨擊董卓殘忍,囂張跋扈,惹得董卓大怒。將孔家上千口發配牢獄,而以這件事情爲導火索,七路諸侯聯兵攻打董卓,而在董卓大勢已去,各路諸侯奔向龍城腆四明知道旦龍城破,孔家的人如果還活着。那他們就成心聯之人共同追殺的對象。本着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索性殺了乾淨,於走向董卓進言,董卓正在暴怒的時候,將此事交給賈詡。
賈詡的毒士之名可不是白來的,帶着三百士兵在龍城清泉山上坑殺孔家老幼一千餘口,當夜,又將那三百士兵悄無聲息的殺死,然而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賈詡做的乾淨,但仍然有一人重傷未死,被人救了下來,隨着龍城破,賈詡坑殺孔家上千口的消息也流傳了出去。
要知道七路諸侯都是打着拯救孔家的人來的,然而賈詡將孔家上千口坑殺,無論走出於什麼目的,賈詡都成了追殺的目標,賈詡一路逃竄,進入了勢力錯綜複雜的山東,隱藏了形跡。
山東威海邊。有一介。諸侯,叫做阮興,是一個山匪頭子出身,山東地界亂,民風彪悍,大小諸侯數十路,阮興阮猴子就霸佔了威海邊上的兩城數鎮方圓三百多裡的地方,做了一路諸侯,自立威武大將軍,手下有着七八萬兵馬。在周邊的勢力裡也算勢力不弱。
阮猴子出身山匪,卻也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對治下百姓還不至於太苛亥,雖然各種稅多的牛毛,但總還能吃飽肚皮。尤其是阮猴子所控制的區域有一座山。從山上流淌出一條大河,流入大海,而這條河的上游,也就是海山之上,卻發現一個大金礦,所以阮猴子的日子過的遠比周邊的勢力要舒坦。不大的地方,養着七八萬兵馬。也算是一個不的勢力了。
王晨曦在威海這片做了三個多月的奴隸生意,從大夏運來了成批的武器鎧甲以及大批的絲綢,漆器等奢侈品,在戰亂頻繁的山東,這些東西可都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玩意,尤其是武器鎧甲,更是阮猴子缺乏的,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成奸,阮猴子用人和金沙換取武器,鎧甲以及各種奢侈品,兩人合作十分愉快。
隨着兩人交易日久,王晨曦就提出去看看金礦礦區,阮猴子欣然應允,派心腹領着王晨曦去了海山上金沙山谷,海山就好似一個茶壺,四周都是山壁。只有一個壺嘴流出一條河流,進入山中的道路只有順河而上,走了七八里。兩側才顯得寬闊起來,一個大山谷就出現在眼前,整個山谷仿若一個世外桃源,四周大山上層巒疊翠,甚至還有幾個瀑布飛流直落,十數條溪流在山谷中匯聚成河,而那些溪流水潭周邊都是黃金礦脈,埋藏十分的淺,甚至有的就在河水之中,閃爍着陽光,金光燦
。
“王兄。這位是我們礦場內的主事,名字叫做許文。專門負責金礦的開採。”那親信笑着又對許文道:“這位是咱們大將軍的朋友,王晨曦王兄弟,弟兄們換的鎧甲,武器都是他的手筆,這一次大將軍有筆大買賣,所以王兄過來瞧瞧。”
許文能管理金礦,自然也是阮猴子的親信心腹,而王晨曦這個財神爺的名字自然聽說過,人家可是一次能用來五千套上等的鎧甲和兵器的大商人,自然不能怠慢,尤其是最近白娘子那邊又不老實,幾次三番挑起事端,大將軍想換取一批厲害的弩還有一些戰丐。武器之類的,山東地界只有少數地方纔產馬,而且青州馬個頭矮爆發力差,當鴦馬還勉強,就算是這樣。馬匹也是千斤難求的,遠不如王晨曦送來的幾頭草原駿馬神駿。而這一次王晨曦過來,很可能是懷疑他們能否拿得出購買戰馬的費用。
許文帶着王晨曦在山谷內轉了一圈,道:“如今咱們整個金礦發現的礦脈就有六條。而且蘊藏量都很大,每日最少能提供數十斤的金沙,在山谷裡面還有熔鍊作坊,專門打造金徒,金條
王晨曦只所以要來這裡看一看,自然不是懷疑這裡的金沙產量,而是打探一下情況。一今日產數十斤的大金礦,王晨曦怎麼可能不垂涎三尺,何況這裡又不是大夏國內,阮猴子雖然手下兵馬不少,但在王晨曦眼中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跟精銳的大夏兵馬一比簡直就是一今天上一個地下,就算是他身邊那些奴隸打手都比他們強上一籌。
許文帶着王晨曦來到一個棚屋,對着一個下人道:“去將賈先生請來。”那下人點頭哎了一聲。轉身便去叫人去,許文這纔回過頭,看着王晨曦的目光。笑了一下道:“賈先生是半年多前來的,那個熔鍊作坊就走出自他的手筆,而且還精通八卦五行,有好幾條金脈都是賈先生找到的,現在專門負責金沙熔鍊並記賬,咱們這裡究竟有多少金子,我也不如他清楚
很快,一個身着青布衫,相貌平平,嘴角留着兩撇鬍子的賈先生走了過來,許文連忙站起身,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剛纔說的無所不知的賈先生,賈和。”許文說着又轉身介紹道:“賈先生,這位是最近大將軍的座上客,王先生
賈詡擡起頭。瞥了一眼穿着大富大貴的王晨曦。眼睛微眯着走上前,笑道:“真是久仰大名,許管事,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
許文呵呵一笑道:“事情到是有一件,大將軍打算購買一批戰馬和武器鎧甲,組建一支騎兵,王先生能幫着解決,不過怕我們出不起價錢,所以想來瞧瞧,賈先生,咱們現在庫裡有多少黃金。”
賈詡哦了一聲:“戰馬,可是大將軍胯下所騎的草原駿馬,不知道王先生能來多少”。
王晨曦呵呵一笑,道:“那就看你們能出多少價錢了!”
賈詡聽言,呵呵一笑,眼睛微睜,站起身,道:“如果王先生不介意的話,咱們可以去金庫瞧瞧,也好合算一下能買多少戰馬
“正合我意!”王晨曦說着站起身,隨着賈詡離開了棚屋,向着工,谷一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