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奇心已經得到了解放,現在輪到了麥加,她用那種奇怪的表情,比較難以描述的樣子,問,“波哥,蔡淼現在和李順談戀愛,你怎麼看,她可是你的女人,現在跟了小弟,會不會捨不得,要是你捨不得,我可以在中間給你們調解。”
我搖搖頭,暗想,沒有失去就沒有得到,在蔡淼這兒流失的,我會在其他女人身上補回來,比如油條少婦,說不定她也是個水分豐富的女人!!
事業和生活,人生的兩端,在努力工作的同時,不忘記去享樂,腦袋爲了吼住小弟而受輕傷,但這阻止不了出去玩耍的心,前幾日因爲油條少婦的腿有傷,沒有辦法向她提出與性相關的要求,但是萬一她的腿傷好了之後,她又會去幫着她老公擺攤,所以時刻需要盯着,把握住那個度。
再一日,早早的從牀上爬起來,天才矇矇亮,瞞着趙靜和麥加去衛生間洗漱,同時給油條少婦發了信息,表明自己要去見她,時間是把握準的,之前的言談中得到的信息,她老公出去擺攤的時間,不過並沒有得到回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時候她可能還熟睡着,畢竟這樣的機會難能可貴,一旦她的腿傷好了之後,賴牀想也別想。
精心的打扮一番,對着鏡子剃了鬍鬚,把牙齒刷了一遍又一遍,甚至還嚼了口香糖,等收拾妥當,跑去最早開門的飯店打包早餐,而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外面街上行人還少,估計只有去工廠上早班的員工,大概清晨六點半的樣子,我提着飯菜到了油條少婦的門前,用力的拍打兩下。
油條少婦就像是睡死了一般,久久不過來開門,包括打電話也是一樣,一度令我擔憂,怕有她的鄰居開門,看到我的存在,然後長舌婦的傳到她老公的耳朵裡,好在並沒有發生這種可能,還有就是猜測,她是不是不再歡迎我這個陌生人,因此拒絕開門,總而言之,最終屋門開了,穿着睡衣的她一把將我拽進去。
油條少婦是帶着擔憂的,可眼睛還惺忪而朦朧,責怪我,“唉,你是不是想把我害死呢,大清早的就過來叫門,叫叫叫,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貓兒叫春呢。”
這話說的有意思,其實老子就是過來叫春的,像個不爲所動的謙謙君子,無論她怎麼埋怨,就是不生氣,把飯菜打開,平攤在飯桌上,轉移話題,“餓了嗎?要不要吃點兒東西?我特意去飯店給你買的。”
油條少婦在我面前伸了個懶腰,看起來她的睡眠質量不好,困的睜不開眼睛,眯成一條縫,懶洋洋的說道,“我現在一點兒也不餓,就是困,要不你還是放我去睡覺吧。”
說着話,油條少婦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搖擺着身子往臥室裡面去,而我則緊跟在她身後,這麼好的機會,爲什麼不利用一下呢,原本是想着先吃東西再做‘壞事’的,現在可能得稍微更改一下,先做‘壞事’然後一口一口喂着吃東西,不錯的念頭從腦海一閃而過,說話間,人已經到了她家臥室門口。
走在前面的油條少婦,朝着牀撲過去,上面攤着一條碎花深色的棉被,這個天挺熱的,但半夜溫度降下來,可能還是需要蓋一蓋,她就那麼徑直壓在了上面,屁股朝天,睡褲緊緊勒着她的,形成一個弧度,渾圓而微微上翹,看着肉肉着,帶着彈性,忍不住要去摸一下。
我靠近了,邁了兩步,眼睛看到窗簾拉着,牀旁邊是一個化妝桌,上面擺着許多的瓶瓶罐罐,應該是化妝品之類的,至於牀腳,全是一些鞋子,有男式的,也有女士的,有平底的,也有高跟的,慢慢的坐在牀沿,拿過化妝桌上的小瓶瓶罐罐看,其中有一個看着像是安眠藥,於是我就問了趴在那兒的油條少婦一句,“你睡眠不好嘛,還需要吃藥,吃這種東西會形成依賴的,建議你還是採用其他辦法。”
油條少婦把手臂舉起來,朝着我搖擺兩下,意思是讓我不要講話,閉上嘴巴,“我好睏,不要跟我講話,我睡着了。”
那大概就是油條少婦的最後一句話,她加重了自己‘睡着了’這三個字的聲調,她似乎是故意朝我透漏這個消息的,不得不讓我產生懷疑,她爲什麼要這樣,莫非她是看我糾結不知道如何提出來上她,所以她給我找一個彼此不尷尬的發生關係的理由,或者她是給自己找的理由,如果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並非她有意這樣的,她完全不知道。
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僞裝成睡着了,然後讓男人佔便宜,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用這種辦法,但是既然她這麼用心,那老子就隨她的心願,遂,開始給她擺正位置,把原本趴在牀上的油條少婦擺好姿勢,臉朝上平躺在枕頭上,而不是剛剛那樣子趴在被子上。
等我給油條少婦擺好了姿勢,這時還沒有脫她的衣服,而是先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正要按照步驟善解人衣時,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盯着裸的我,大吼了一聲,“你要幹什麼?”
我有點兒被油條少婦嚇到了,好像她是有預謀的,就等着我脫衣服,然後她再展開質問,腦袋有點兒懵,突然怕她告我強‘’奸,某個瞬間突然懦弱了,不知道跟她如何解釋,支支吾吾的,甚至還跟她道歉,說對不起之類的,反正是可笑之極,稚嫩的像個娃娃,看來女人並不是那麼容易擺佈,一不小心就換成了被她擺佈。
在我發懵道歉的時候,油條少婦突然‘噗嗤’一聲笑了,手臂遮擋在臉前,捂着嘴不露出牙齒,問,“你喜歡我?你想和我發生關係?是不是這樣子?”
我完全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甚至一度懷疑這是有預謀的仙人跳,她老公或許就在衣櫃裡面,等我一說出來,他就過來敲詐勒索我,甚至還有錄音之類的,要是不按照他們說的辦,他們就把老子告到派出所,等着蹲監獄,各種奇怪的念頭萌生,但最終我承認了,“嗯,我喜歡你,我想和你發生關係,是這樣的,你願意嗎?”
油條少婦閉着嘴不言語,房間內久久沒有聲響,憂慮的衣櫃裡面她的老公並沒有出現,一切都是平靜和諧,而我也是同樣的心態,等着她給予一個答案,而她也沒有讓老子失望,騷騷的笑着攤開手臂,說,“那就趕緊來吧。”
看着油條少婦的姿勢,她是要我幫她脫衣服,而此時的自己已經脫的所剩無幾,於是在短暫的時間裡,幫她脫掉了睡衣睡褲,想我一樣的,只穿着一條內褲,當我想繼續除去衣服,讓彼此一絲不掛時,她突然提出了要求,“不要,我們先蓋上被子。”
油條少婦的要求非常堅決,一眼就能夠感覺的到,她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麼原因,一時之間想不到那種方面去,於是提出了質疑,“爲什麼要蓋上被子,天這麼熱,等會兒出一身臭汗,把你家被子也弄髒了。”
油條少婦並不理會這些可能帶來的麻煩,非常非常堅決的要求,“沒事的,我可以趁天氣好的時候晾出去,趕緊蓋上被子咱們開始吧,不要讓我等的心急。”
我有點兒恍惚和愣神,自從進了她的臥室,氣氛就一直挺不對勁的,再加上她的這種態度,不得不讓人生疑,趁着我發呆,她已經拉我趴了下來,而被子也蓋在了上面,感受着她柔軟的軀體,彷彿掉進了溫柔鄉,決定不再去糾結爲什麼,趕緊的開始前戲,親吻她的面頰,一點點的往下移動,當我在被窩中去除她的最後一點遮擋時,下手探了一把,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她竟然是個白虎。
意外的收穫,一時之間的態度,從被窩中探出腦袋,朝着閉着眼睛享受的油條少婦,問,“你是因爲害羞才必須蓋被子的嗎?”
和油條少婦,就這樣在她家臥室發生了關係,奇妙的發現她竟然是個白虎,在衝昏頭腦的時候,不把這事放在心裡面,只是覺得更加的刺激,但是當關系發生之後,兩個人冷靜下來,開始隱隱約約覺得後背發涼,記得在書上看到過,說女人若是白虎,可能會剋夫之類的,和她們發生關係通常都會走黴運,而我這種撬牆角的,尤其的結局悲慘,各種意外的死亡,慘不忍睹,書上說的不一定對,但想起來還是挺滲得上。
躺在她家的牀上,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發呆,尋常人家,天花板沒有怎麼裝修,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封建迷信的人,絕對的相信科學,但有些事情還是想搞搞清楚,如果真的是那樣子,至少能找個方法避避邪,比如戴上可以辟邪的玉鐲之類的,或者請個法師,諸如此類。
油條少婦就躺在旁邊,這會兒她已經提上了內褲,感覺其實她挺奔放的,不是個檢點的好女人,但她在這一點上又是害羞的,根據我的推測,可能有男人揪着這一點不放,深深的傷害過她,但我還是要提,問她,“哎,你那兒是你自己剃掉的,還是你生來就這個樣子。”
油條少婦應該是習慣了這樣的問話,畢竟這不是第一個男人問出這樣的問題,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或許是感慨我和其他男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嘆過氣,嚴肅的回答,“天生就這個樣子,你是不是怕了,這叫白虎,你應該知道吧。”
我確實有點兒怕了,但是被她戳穿了,還是讓我這個大老爺們挺尷尬的,不能夠去承認,自己給自己壯膽,雙腿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摩擦着腳面,嚷嚷,“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又不信邪,一點兒也不怕,恰恰相反,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乾乾靜靜的,人家外國人還故意弄成這樣子呢。”
嚷嚷的大聲,但是一點兒底氣也沒有,畢竟外國人弄成這樣子,只是在愛情動作片裡面看到的,心虛的一腦門子汗,聽她躺在旁邊淡淡的講道,“要不要我給你說說我的故事,保證你不會再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