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從廁所出來時,把錢包捂了個緊,從黝黑皮膚女孩身旁走過,特意觀察了一下她,穿的普通,但絕對不是普通的人,極有可能是個孤兒,這些偷盜的技術是無意之中某個高手交的,因爲只管她溫飽,所以只是教的簡單的技術,真正牛叉的還藏着掖着,不知道真假,反正幻想中是這個樣子的。
回到桌位上,偷偷問魏薇咬了圓珠筆和紙張,她是學生,所以平時都隨身帶着這種東西,我把錢包中的東西全部掏出來藏起來,只留個空空的錢包,然後在紙張上面寫好文字,準備下一次再去廁所時給那女孩偷去,解釋一下,看她長的也蠻有特色的,尤其是黝黑的皮膚,常常運動的體魄,絕對又是一牀上的好手,即便是在幫派發展這個事業上沒有幫助,收爲後宮中一員也挺不錯,可以帶來無盡的活力。
紙條上面寫的字不多,簡單表達了自己一點看法,以及聯繫的方式,稱呼則是直接叫她小偷姑娘,若是錢包被她偷了去,這個稱呼也就沒有什麼不妥,若是她沒有偷,那也沒有什麼,天知、地知、我知而已,不冒犯任何人,所以等着半個小時之後,再往廁所裡去,如我所預料的那樣,錢包被黝黑皮膚的女孩摸了去。
如我所預料的事情並非只有被偷走錢包這一件,還有就是她肯定會過來搭訕,她這種性格,這種年齡,絕對不會服輸的,她肯定會好奇,老子是怎麼知道她要偷錢包的,若是她來搭訕,聊上個幾句,便能夠知道是哪位高人教的她,如此一來,通過引薦,我也就能夠得識高人。
回位置上面坐着,三分鐘後,黝黑皮膚女孩走了過來,笑着彎腰衝我講,“先生,這是你掉的錢包嗎?剛剛在衛生間門口撿到的。”
說罷話,黝黑皮膚女孩已經把錢包遞給了我,也不管我接不接,到底是不是我,直接就放在了桌子上,而她也匆匆走開了,心中無比好奇,不解她的意思,慌忙打開錢包來看,發現上面添加了幾個字:到出口這邊來一下,有事情和你聊聊。
得到了文字邀請,不由自主的暗爽,彎腰在魏薇的耳邊說了一聲,起身就去了字條上的地方,每節車廂和每節車廂中間,有兩個大空當,通常那兒都是沒有人的,除非春運期間或者有煙癮憋不住的,我徑直走過去,看到黝黑皮膚女孩正面朝着車窗外站着,走向前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劉波,可以認識認識嘛。”
黝黑皮膚女孩緩緩回過身來,大約要比我矮一頭,一點兒也不着急,慢悠悠的伸出手和我握了握,記得以前聽說過,魔術師是不隨便跟人握手的,因爲手對於他們而言非常重要,其實高技術的小偷也是一樣,一旦搞砸了可能就會被抓,聽着她自我介紹,看她的表情應該不是撒謊,“你好,我叫張羽,弓長張,羽毛的羽。”她的名字聽着像是章魚,頓了頓,表達了她此番邀請的用意,“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我會偷你錢包的?”
流竄做小偷的姑娘,肯定是不會輕而易舉相信陌生人的,她告訴我自己叫張羽,但我覺得可能只是個化名,這樣的名字她大概擁有十幾個,但通過簡單的聊天,還是曉得了她一些情況,更加確定了一件事實,她的背後有個高手教她行竊,就如同天下無賊裡面的黎叔,因爲彼此還不熟悉,我能做到的只是表達出自己求賢若渴,至於她願不願意加入到我的陣容,還有待時間的考證。
給張羽留了聯繫方式,讓她哪一天如果想通了就來找我,隨時等待她的大駕光臨,最後看她黝黑的皮膚一眼,印象深刻,久久難忘,這或許只是個生活中的插曲,但形象非常鮮明,誰知道將來就一定不會發生點兒故事,就好比樓梯少婦杜鵑,雖然暫時沒有和她發生關係,但歇斯底里的來上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先不去聊小偷姑娘張羽,等坐火車回到原來的城市,別的放一邊,徑直喊上一直急切盼望的壯漢王虎,坐車去他的故鄉,現在有了一定的條件,如果不去做點兒什麼,他會恨自己一輩子的,甚至連累到老子,之前答應過他,可不想讓他覺得我這個做老大沒有誠信,他的前女友已爲人婦,但會回到他身邊來的。
在火車上,壯漢王虎向我表示了感謝,雙手握在一起,輕輕的揉搓,“老大,我都不知道如何謝你,反正今後你一句話,我絕對毫無怨言的衝在前面。”
對於我而言,這就好比出差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辦一件棘手的公事而已,也沒有啥了不得,岔開話題,說些兒不這麼客套的,望着窗外,“一直以來,我都是坐車往南去,這是頭一次坐車往北,感覺這窗外的景色都不一樣。”
壯漢王虎朝車窗外看了一眼,他雖然憨厚,但不是腦殘,所以他知道我這話的意思,只是打斷那些聊着沉重的話題,說些兒彼此沒有隔閡的,不要那麼的等級分明,尤其是這種一起出門辦事的情況下,尊重是肯定要的,但不能夠太過,過了就會壓抑,憨厚的笑笑,停下揉搓的雙手,講,“等到了我們那邊,我帶你四下逛逛,其實我們那個城市好玩的地方也蠻多的。”說到這裡,四下望了望,探過腦袋,小聲講,“那邊俄羅斯女的蠻多的,個子都高挑的,有機會帶你去嚐嚐鮮。”
俄羅斯女人,這個提議挺誘人的,這段時間,我和好多的大陸女人發生關係,這外國妞還真沒有過,不知道她們在牀上吆喝些什麼,是不是和愛情動作電影裡面放映的那樣,至於這個國家的妞,印象還是特別深刻的,因爲體育界比較有名的明星運動員,像網球的莎拉波娃,或者奧運會體操全能的選手,那身材簡直碉堡,玩起來肯定特別爽。
氣氛已經緩下來,那就沒有必要再搞嚴肅,同壯漢王虎擊了下巴掌,點點頭,“那我們就說定了,到時候一人一個,玩她們個底翻天。”
路程比較遠,在火車上需要吃些東西,而時間漫長,還有另外一個影響,令人覺得特別的無聊,好在不是一個人的獨行,可以說說話、聊聊天,基本上是我問他答,但這也不錯了,衝着對面的壯漢王虎,“感覺你真挺癡情的,你那個前女友叫什麼名字,之前應該沒有提起過吧,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感動,幾年過去了,還難以忘懷。”
壯漢王虎的這種情感是我理解不了的,如果放在我身上,哪個女人與我分手了,怎麼可能還戀戀不忘,如果上過了牀,那就沒有啥好遺憾的,只有得不到的纔會長久關注,比如趙靜的舅媽關紅菱,經常無意間的想起她,比如看到個美女,或者聽說哪兒有個美女,自然而然的就會給她做個對比。
壯漢王虎略顯尷尬的一笑,聊到了這麼私密的話題,上次雖然簡單提到過一次,但只是匆匆掠過的描述,這一次,我想了解的更多一些,聽着他小聲講,“她叫周麗君,個子特別高挑,我們在一起很長時間,一起讀書,一起畢業,一起工作,租房子同居在一起,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們覺得對方就是自己的一生,沒有可能再和其他人結婚,可我太窮了,上門見家長,她的爸爸媽媽極力反對,她也是沒有辦法,你讓我說什麼做了令人感動的事情,這個真想不起來,但是或許最感動的就是那種平靜平淡的生活,彼此心緊靠在一起,覺得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難得聽壯漢王虎講出這麼長的一段話,或許他以前是個蠻健談的人,經過了感情挫折之後,方纔不愛與人交流的,而且經過他這番話,讓我意識到,王虎對他前女友周麗君的戀戀不忘,並非是因爲沒有得到,他們同居在一起,關係肯定發生了許多次,用最流行的那句話,這些年我在你體內存留的物質可能都能灌滿一水壺了。
做個咬咬嘴脣的動作,表示自己在認真聽他講,然後再問了下一個問題,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腦子裡面活躍起一些偷拍攝像裡的畫面,情侶出租房的視頻,“同居在一起,你們肯定發生過那種關係吧。”
這個話題稍微有點兒私密,所以壯漢王虎老臉紅了一下,好多人其實都是這個樣子,如果聊的是嫖娼,和無感情基礎的妓女發生關係,他是不會這樣的,但是聊到了那種付出過感情心血的,那就完全不一樣,短暫的沉默,聽着他的回答,“當然發生過關係,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正是熱血青年,可能每個晚上都想要,一度還因爲這個事情鬧的不愉快,她懷過我兩次孩子,但我們都不想承擔責任,覺得年齡還小,沒有能力去撫養,所以去醫院做了流產。”眉頭皺着,拳頭緊握,嘆息一聲,或許是因此而愧疚,“記憶特別深刻,最貴的無痛流產,自己身上沒有錢,問朋友借的。”
這是一個突破興致的回答,讓我突然生出了辦法,想要促成一樁婚姻不容易,但是想要破壞一樁婚姻並不難,何不就因此爲突破口,讓他前女友周麗君的老公知難而退,大多數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第一次這個事實,卻接受不了肚子被人搞大過,肚子裡面死過人的堅決不要,這是未婚男人之間的一種默契話,去網上做個調查,肯定很多是這個觀念,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證明周麗君懷過王虎的孩子。
有着如此重大的發現,自然是趕緊的問下去,“那你還有沒有她做無痛流產手術時的單子,或者去醫院檢查之類的單子,反正只要可以證明她懷過你孩子的就行。”
壯漢王虎沒有我腦子轉的那麼快,因此也就不瞭解我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藥,疑惑不解的問,“要那個單子幹嘛?好多年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可能早就丟進垃圾桶了。”
這個關係着計劃的成功失敗,可比暴力威脅人家老公有用的多,你的拳頭再厲害,對於破壞一個家庭可能都沒有用,更何況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來陌生的城市辦事,趕緊的囑咐王虎,“等回家之後,別的不做,你趕緊好好找一找,這事非常重要,咱們可以拿這個做番文章,讓你那個前女友的老公主動提出離婚,這招絕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