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王虎慌忙衝我道歉,我是真有點兒生他的氣,自從進了酒吧,他還沒有怎麼談過正事,只顧着敘舊情,還把我完全當成空氣,這它媽真夠操蛋的,看他未來老婆周麗君的身體一點兒錯也沒有,他欠我的,這算是真正的回報,在提醒之下,等王飛再回來坐下,終於開始直擊主題,“要不要跟兄弟去闖蕩,加入英雄門,絕對比你在這個地方混吃等死好,在這兒有什麼意思,幹一輩子還是個調酒的,你好好想想。”
這個邀請來的有點兒突然,沒有循循漸進的過程,讓人接受起來比較困難,王飛長呼出一口氣,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兄弟,真不是我不願意跟着你出去闖,我現在家裡面兩個孩子,幹什麼都得花錢,在這邊至少有這麼個穩定的工作,養活他們沒有問題,你那邊怎麼樣我還不知道呢。”
這話說的對我的胃口,不等着壯漢王虎相勸,我在對面誠懇的講,“你如果這樣想,那你就更應該跟着我們出去闖闖,在這種地方確實沒有什麼前途,你現在可能滿足,一個月幾千塊錢,你的孩子還小,不懂的跟人攀比,他們也覺得滿足,可你有沒有想過將來,這點兒錢算什麼錢,富人隨便賞點兒小費都有這個,若是你信我,那你就跟着我混,虧待不了你,若是你不信我,我們也不勉強。”
王飛被我的一席話震住了,盯着我久久不語。
無論幹什麼事情,大事還是小事,都需要一定的耐心,要是沒有耐心,那就成不了事,需要給壯漢王虎時間,他要帶女朋友周麗君去見家長,需要給調酒師王飛時間,出去闖蕩還是不闖蕩,下這樣重要的決定,需要給選擇一點兒冷靜的時間,或者他要跟他的妻子商量商量,老婆孩子要不要一塊兒帶出去,諸如此類的,等等等等。
最悠閒的一段時光,好在身邊有情人尼娜陪着,越來越發現這是個挺有意思的俄羅斯娘們,在牀上絕對的火辣,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可穿上衣服,她也能扮的正派,給予你多重幻想,雖然嘴裡面講的是蹩腳的中文,可正因爲蹩腳,常常鬧出許多令人捧腹的笑話,比如把今夜講成某個射出來的物質,再比如把陰謀講成女人私密處的毛髮,無論是哪一種,都能夠讓你笑的肚子痛。
夜深深,兩個人躺在酒店的牀上面聊天,當時剛剛從浴缸裡面泡完澡出來,身上只披着白色的浴袍,該露的位置都露在空氣中,笑着問她,“尼娜,你有沒有覺得你像007裡面的女殺手,或者啥使用美人計的usa特工,感覺你蠻神秘的。”
尼娜抿着嘴哈哈一陣笑,剛開始還收斂,等笑了一陣子就笑開了,嘴巴張的特別大,她是屬於那種大嘴巴的女人,可能是俄羅斯女人的特徵,不像大陸人說的啥櫻桃小嘴,連含個冰棍都含不進去,反正我是不喜歡,而她的嘴脣又是薄薄的,不用塗口紅都非常鮮豔,像吃了人血,笑過之後,趴在我身上,她要比我高,所以膝蓋接近我的腳,肉肉的大腿則壓着我硬邦邦的小腿骨頭,聽着她分析,“我還神秘呀,要是有你講的那麼厲害,那天也不會被小偷給搶,還多虧了你解救,要不然只能去報警。”
我在她的鼻子上劃拉了一下,她的鼻樑特別的挺,高高聳立着,“你這叫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很正常的,你把小偷的手用高跟鞋踩的那一下,我可是印象深刻,想想都覺得疼,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高跟鞋的後跟上,下手那叫一個狠呀。”
麗娜聽不太懂我的話,因爲我說了一個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她疑惑不解的瞪着眼睛,“什麼人有師徒,馬有屍體?什麼意思啊?”
心裡面暗笑,不是一個地方的人,交流起來就是有困難,也不去給她解釋,直接說,“沒有什麼,不管這個。”
麗娜繼續圍繞着剛剛的話題,欠一欠身,剛剛不是說她使用美人計嘛,所以她就刻意做幾個勾引人的動作,浴巾包裹下的酥胸露出美妙的曲線,舌尖舔過的嘴角更是魂魄都勾走了,正想把她摁在牀上開始玩耍,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可她根本沒有聽進去,還在不停說着,“我要是什麼特工或者殺手,那我在你這兒能得到什麼呢,什麼也得不到,你就儘管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是看你還蠻有錢的,跟着你不愁吃喝,做你情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就當是旅遊的一個站臺。”
我沒有心思聽麗娜的一番話,欠身去看誰打來的電話,發現竟然是麥加,這個時間她應該是在家裡面的,奇怪,該不會是肚子裡的孩子出啥問題了吧,衝麗娜做個噓的動作,警告她,“不要發出聲音。”
坐在牀沿接通了電話,聽着那邊‘喂’了一聲,我還挺緊張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在哪裡呢?”
麥加那邊倒是挺淡定的,聽旁邊的聲音有點兒熟悉,很快她就替我解開了疑惑,“波哥,我在酒吧呢,剛剛有個女孩過來找你,說是你讓她來這兒找你的,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你,然後她就走掉了。”
最近一段時間好像沒有給啥女孩留酒吧地址,既然留地址,那我肯定也留手機號碼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也不願意去多想,衝她說,“那你不要管她,等她下次再來時,如果有事,你讓她給我打電話。”頓了頓,想起剛剛的擔憂,現在懷孕的人了,怎麼這麼晚還泡在酒吧裡,唉,不讓人省心,要知道我和尼娜都賴在牀上嬉耍多時了,“小b,你趕緊回家休息,這麼晚還待在酒吧幹嘛,又不是沒有人照料,李順、蔡淼、莫曉聰又不是死人,你要是再不回家,小心等會兒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把你趕走。”
話說的外人挺着狠,但是麥加卻是開心的,嬉笑着掛掉電話,說她馬上就回家,她能夠聽出我對她的關心,肚子裡懷着我的孩子,我有義務提醒她愛惜自己的身體,那不僅僅是屬於她一個人的,還有我的骨肉血液,看來也得交代趙靜一下,要她好好照顧着,別再四處亂跑,雖然肚子還不大,可流產流多了會成習慣的。
電話掛掉,把手機放回原位置,這時候尼娜方纔敢大聲喘氣,剛剛我打電話的時候,她一直憋着呼吸,雙手壓在嘴巴上面,看我放回了手機,這才小聲的問,“可以講話了嗎?”
尼娜當時的表情挺討人喜歡的,這個三十歲的俄羅斯娘們,表現出來的肢體動作卻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肢體動作中帶着惟命是從,看來對她的抽屁股調教還是蠻有用處的,雖然只是在牀上纔用到,可或許會給她形成肌肉記憶,一旦發狠對她講話,她就會唯唯諾諾,抱抱她,“可以講話了,爲了獎勵你剛剛的表現,來,給你腳趾頭親一下。”
尼娜把我的話當真,撅着屁股去親老子的腳趾頭,而我則順利成章的摸着她渾圓的臀部,以及那迷人的器官,聽着她在牀的另外一端問,“剛剛是你老婆嗎?感覺你好疼愛她。”
親完腳趾躺回來,尼娜揉搓着我的胸脯,像個尋密的科學家,探討人性的深處,“那你揹着她和我發生關係,你會不會覺得愧疚?會不會覺得不安?”
這個問題我真的有想過,其實沒有什麼好愧疚不安的,因爲通常揹着麥加和其他女人瞎搞時,我都不會想到這個方面,真想到這個問題時,那都是在閒的蛋疼時纔會如此,跟女人在一起,光歡愉都來不及呢,誰還會自尋煩惱,記得以前看一本書上說的,鹿身上全部都是寶貝,無論哪兒都有大用處,我現在不太贊同,要說各處都是寶貝,那還得是脫光了女人,那才真是哪兒都有大作用。
既然尼娜這麼感興趣的問,那我也認真的回答她,把她掀倒在牀上,騎着她的細腰肢,雙手摸着她的臉頰,緩緩說道,“我不會覺得愧疚不安,當我和你躺在一起時,我的心裡面只會有你一個人,不會去想什麼道德,如果是和她在一起,同樣的道理,我只會藏着她一個人,壓根想不起來自己做過對不起她的往事。”
我是信口胡謅的話,但尼娜卻信以爲真,作勢要把它當至理名言記下來,頗爲讚賞的點頭,推開我去找紙和筆,“好深的境界,你可以寫書,絕對的暢銷。”
一直對於尼娜的職業充滿好奇,現在看她神經質的動手記錄我的話,或許可以看出點兒端倪,或許她是搞文學創作的,記得以前看過一個調查,這類的女人最空虛,最容易揹着老公紅杏出牆,她們通常一刻都閒不下來,骨子裡都透漏着風騷淫蕩,看來這次是遇對人了,將來能有大的用途。
等待是非常無聊的事情,不管對誰來講都是這樣子,而我也不例外,壯漢王虎有周麗君的事情要辦,而調酒師王飛也需要時間跟家裡人商量,好在有尼娜的陪伴,要不然不知道會如何寂寞,兩個人既可以在牀上狂歡,也能夠一起出去逛逛公園,看看賣氣球的小販和兒童的笑臉,打太極的老頭、老太太,心態比我們還要好。
在王虎的老家待的最後一天,我和尼娜去了附近公園閒逛,最終坐在了長椅上,她修長的雙腿呈摺疊狀靠在一起,穿着灰色的西服褲子,順順滑滑的,看起來像美國電視劇犯罪現場調查裡的一個女主角,而且那女的長的也挺有姿色的,尤其是這種褲子束縛出來的臀部溝壑的痕跡,當尼娜趴在長椅上,不由自主的我就摸了一下。
尼娜嚇一大跳,衝着我嚷嚷,“喂,你幹什麼呢,這裡是公園,隨時都可能被人看見。”
我對她的反應不理不睬,多摸了好幾下才停止,心裡面想着,女人還真是有相似之處,無論是外國妞,還是大陸的娘們兒,在牀上面表現的多麼風騷都可以理解,可一旦脫離了臥室,她們就裝成賢妻良母的樣子,這種感覺讓人不舒服,但除去關紅菱之外,雖然我能夠猜的到她在牀上的媚勁不差任何人,可就不會覺得不舒服,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