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這些雜七雜八的利益關係,蔡淼已經把人給我帶了過來,等人一到,她也就趕緊撤了,而我看着女孩,原來是火車上黝黑皮膚的小偷,這下有意思了,主動送上門來,招招手,想要叫她的名字,記得她有給我介紹,但我覺得那應該是她騙人的,小偷可不太會留真實姓名。
黝黑皮膚小偷女看我猶豫,不知道如何稱呼她,主動走了過來,倚着辦公桌,平緩的語氣講,“我叫張羽,恐怕你已經忘記了吧。”
我當時還覺得挺尷尬的,竟然把人家的名字都給忘記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身邊的女人實在是太多,別說是忘記名字,搞混名字都有可能的,比如在家裡面,看到趙靜叫麥加,看到麥加叫趙靜,這也都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之前沒有怎麼提起,而她們習慣了,也不會因此而吃醋,但小偷女張羽不太一樣,她心裡面肯定是有氣的,誰會樂意別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呢。
擡起手摸摸下巴,盯着眼前的她,和上次一樣,皮膚還是那麼的黝黑健康,跟日光浴曬出來的一樣,“不知道你找我有何貴幹?”
我把自己之前和她發生的事情幾乎忘了個精光,就記得她好像偷我錢包還是什麼的,還得靠她提醒,“您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你說過,你需要我這樣的人才的,還說如果我想通了,就來這兒找你,你給我留的地址,這些你都全忘記了嗎?”
我可不想讓人把我當成一個老年癡呆健忘的人,人都是有虛榮心的,慌忙點頭,而且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記得,記得,現在你想通了是嗎?那你能不能跟我展現一下你的技能,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的才華。”
對於小偷,我確實是有需要的,將來幫派發展下去,肯定各種人才都要有儲備,萬一遇到個棘手的事情,小偷絕對能幫上大忙,記得以前學過一個成語叫雞鳴狗盜,好像就是和養這種人才的門客有關,春秋戰國時期,孟嘗君喜歡招納各種人做門客,號稱賓客三千。他對賓客是來者不拒,有才能的讓他們各盡其能,沒有才能的也提供食宿,有一次,孟嘗君率領衆賓客出使秦國,最終,孟嘗君靠着雞鳴狗盜之士,離開秦國,逃回了齊國。
說心裡話,我不僅僅想要小偷女張羽一個人,還想着她能夠多帶來一些朋友,特別是教她的那個人,我敢肯定,絕對是個非比尋常的,就像天下無賊裡面的黎叔一樣的人物,不過現在先不管那麼多,好好看看小偷女張羽的表演,或許她也有絕技在手,偷東西這門技術也是更新的,越年輕越容易研究出新手段。
小偷女張羽向我表演的是她的基本功,不經意之間,開始從她的兜裡面向我掏東西,基本上都是我辦公桌上的,有最常用的鋼筆、紙片、訂餐的卡片之類的,甚至還有抽屜裡的偵探小說,我完全不知道這些東西,她是什麼時候順進她衣服裡的,有點兒驚人,跟小偷合作,將來還不得天天提防着,那可夠辛苦的。
小偷女張羽大概是看出來了我在猶豫,不慌不忙的掏乾淨東西,向我解釋,“我知道你會考我,所以事先放在兜裡的,你不用擔心以後我會偷你東西,行有行規,盜亦有道,我的原則是不偷老闆的東西,只要你願意用我,將來我就聽你的。”
小偷女張羽想給我吃顆定心丸,但是這定心丸沒有水可吞不下去,她雖然皮膚黝黑,但是姿色還不錯,再加上她這誘人的職業,挺想弄到後宮當自己的女人培養的,那樣可以光明正大的睡一起,想幾點幹就幾點幹,但是她這麼能偷,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揹着我偷人,想着這些,衝她點點頭,“行,那你以後就跟着我,咱們秘密見面,不要告訴別人你的身份,身份一定要保密,好不好?”頓了頓,心想只靠她一個還不行,又問,“你還認識其他同行嗎?最好能多給我介紹幾個。”
小偷女張羽不太想要同行來給她競爭,所以她撒謊了,搖搖頭,爲難的講,“好像沒有。”
按照我的思路,我是計劃養一批小偷,經常在電影裡面看到,像什麼珠寶大盜,雌雄大盜之類的,可以偷許多珍貴的藝術品,聽着就酷,而且絕對的暴利,既然小偷女張羽不肯引薦,那我還得另想辦法,或者乾脆先把她弄牀上,搞幾次搞成自己的女人,讓她心甘情願一些兒,而不是帶着工作的性質,那樣她應該會更加忠心。
事業和生活是相輔相成的,每當我幹一件正事之後,我總覺得自己需要補償自己,如果不花費更多的時間在玩女人上,我就會覺得在浪費生命,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你們是否也有,活的放縱,活的墮落,可好似又是人人羨慕的,難道這就是追求,有許多時候我會茫然,但最終還是被推動着往前走,坐在這個特殊的位置,身不由己,不由自主。
一般來演都是我去找別人麻煩,但也不是絕對的,竟然還有人主動送上門來,比如前段時間搶劫的兩個混賬東西,狠狠教訓了一頓,這一次又是誰,又是與我什麼樣的私人恩怨,在事發之前,連我本人都預料不到,魏薇發了手機信息,約我去徐婉玲家裡幽會,於是我什麼也沒有多想,徑直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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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是泡魏薇的關鍵時刻,泡成了或許她會帶我去見她的家長,那樣設想的場面也就會出現,可問題就出在這裡,我怎麼也想不到信息會不是她發的,但出賣我的卻是她,等到了小區,沿着樓梯爬上去,還沒有走到婷婷家門前,我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好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圍了上來。
鑰匙把房門打開的那一霎,幾個人也同時涌了上來,不由分說,直接把我往屋子裡推,一對五,稍微有點兒慌張,因爲好像也沒有結下什麼深仇大恨,實在想不到會是誰,再說了,這是魏薇約我來這兒的,他們這羣混蛋會怎麼知道,腦子快速運轉着,人已經被推着坐在了沙發上。
熟悉的環境,但是不熟悉的氣氛,魏薇沒有出現,只有身強力壯的五個人,年齡和魏薇差不多,氣質也像是在讀大學生,或許是她的同學,當時我那麼猜,閉着嘴不言語,毫無畏懼的盯着他們,我知道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頂多是踹上兩腳,沉默了兩分鐘,終於有人講話了,果不出其然,衝着我來的。
講話的那個男孩二十出頭的樣子,看着還挺帥,短頭髮,穿着黑白格子的襯衫,戴個黑框眼鏡,灰色的牛仔褲,摸了一下脖子,衝着我吼,他大概是沒有底氣,所以用這種氣場試圖來壓着我,把他目的直接講了出來,“混蛋,魏薇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它媽賠給我搶,你也不撒泡尿給自己照照鏡子,我不爲難你,只要你以後別再跟她聯繫,咱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透過男孩的話,我對他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沒有什麼大的能耐,要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而且還是帶着四個兄弟把人給囚禁起來,怎麼也得揍上幾十拳、踢上幾十腳,可他什麼都不敢做,只能充好漢的大聲嚷嚷,用這種方式顯得自己不是那麼娘,嘴角掛着冷笑,衝他問,“怎麼稱呼?”
男孩被我問的一愣,這種場面肯定和他設想的不一樣,在他的設想中,我大概被他一威脅,肯定褲子都嚇尿了,可現實是我絲毫不爲所動,老子將來要槍林彈雨的混社會,即便是匕首抵在脖子上,那也不能慫,這它媽的一點兒小事算什麼,今天他們把我圍住了,改天我會讓他們明白什麼是老虎頭上拔毛是什麼意思,楞了許久,底氣不足的回答,“周蘭州。”
周蘭州,一聽這名字就覺得好笑,天生被女人耍着玩的,要是魏薇對他鐘情,她又怎麼可能陪我睡,讓我摁牀上撅着屁股搞,唉,傻凱子一個,但是現在的情況又代表,魏薇出賣了我,假信息約我見面,如果讓我來推測,這個周蘭州可能是她的男朋友,兩個人從來沒有分手,魏薇和我交往只是紅杏偷食而已,現在男朋友要她做出個選擇,要麼把我給交出來,要麼就分手,而她選擇了把我給捅出來。
衝着周蘭州點點頭,確認一下信息,問,“你用魏薇的手機給我發的信息,還是她本人發的?”
情況大轉變,按照對立的懸殊,應該是他們問,我來作答的,可現在卻成了我來質問他們,但他們一時間被我給唬住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作答,“我用她手機發的信息,不過是經過她同意的,她根本不愛你,不過是看你肯花錢,耍你玩呢知道嘛。”
周蘭州說的也沒有錯,我確實是被魏薇給耍着玩了,奶奶的,她或許從來沒有想過帶我去見家長,只不過看我有倆錢,想要讓我在她身上奉獻一點,心裡面有點兒氣,媽的,等着瞧吧,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放過的,她的房東老爸惹過老子一次,現在又輪到了她,我非得搞得她懷孕墮胎不可,而且還不是她一個人,最好讓她媽媽魏紅霞也跟着一次懷孕,母女倆一起被搞懷孕,這次足夠過癮。
先不去想將來的計劃,得先把眼前的危機去除,順便最好讓兩個人分手,這樣纔有機會繼續搞魏薇這小騷叉,衝着周蘭州點點頭,語重心長的衝他講,“你說得對,她是耍我玩呢,拿我當二傻子,不過你不也是一樣,要是她真心愛你,你覺得她會願意跟我玩嘛,一個不在乎自己身體的女孩,你還打算跟她在一起嗎?”
周蘭州被我講的一愣,擡起手臂抱住腦袋,我敢肯定,魏薇肯定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她肯定說她和我只是吃吃飯而已,從來沒有發生過牀上的事情,百分之一百是這樣子,草,這種女人最欠搞,甭管年齡多大都一樣,讓人挺難以接受的,男孩在我眼前痛苦了良久,依舊抱着一線希望,問,“你什麼意思,她沒有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她說她和你沒有什麼的,你們不就一起吃過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