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開門進去,發現尼娜正趴在桌子上寫東西,走近了一看,全是一些看不懂的語言,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俄羅斯的文字,笑着問她,“你寫什麼東西呢?看你好像寫了不少頁了呢。”
尼娜起身伸個懶腰,活動活動頸部,寫東西的人這個關節最容易出毛病,因爲老需要坐着,還有就是痔瘡也可能會有,坐姿引起的,放下手上的筆,“在寫一部魔幻類的小說,這幾天你不過來,我一直在寫,打發打發時間,順便繼續我的事業。”
我拉她坐到沙發上去,這個奢侈的女人,知道水電費不用她花錢,結果把房子的空調整個兒打開,溫度還調的只有二十二度,不懂的半點兒節約,看來是凍習慣了,但這都是小錢,沒有必要太放在心上,笑問她,“幹嘛還用紙張寫,你不是有筆記本電腦的嗎?現在電腦碼字不更方便。”
尼娜搖搖頭,非常嚴肅的表示,“對於別人而言,可能行,對於我本人,不適應的,如果非要發到電腦上,我可能也會先寫在紙張上面,然後照着去抄,如果坐在電腦旁,我會沒有靈感的。”
寫東西的事情我不懂,反正讓我寫篇作文都費勁的,有可能咬碎好幾個塑料筆頭,因爲老得花心思下一句寫什麼,無奈的聳聳肩,當文人就是瞎講究,寫就寫東西嘛,無論在電腦上,還是紙張上,還不都是想到哪裡寫到哪裡,要個屁的靈感,若真的牛叉的人,比如李白那種,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不管是什麼時間段,只要想寫,立刻就能夠寫的出來。
我對藝術有我自己的理解,但我不會去跟尼娜探討,如果真的有興趣探討,那我也得找個中國娘們兒探討,比較有共同語言,和尼娜只能夠是牀上面的交流,起身整個房間逛了一圈,廚房裡面乾乾靜靜的,所有東西好像都沒有碰過,這也正常,一看就知道尼娜不是個正兒八經的廚娘,看來國外現在也都是男人做飯的居多,唉,社會倒退啊!
從廚房回客廳,站着問尼娜,“這幾天你都是怎麼解決溫飽的,該不會是天天叫外賣吧。”
外賣是我唯一能夠想的到的可能性,不過尼娜卻搖搖頭,手指着遠端的冰箱,“沒有了,我之前去過兩次超市,買了許多東西在冰箱裡,說起來那個冰箱也真能裝。”
轉身朝着冰箱走過去,打開來一看,裡面東西堆的滿滿的,有面包,有牛奶,有各種調味醬,尼娜吃的東西蠻西方的,常在歐美電影情節裡面看到,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樣過日子可不是辦法,不過既然她是寫小說的,這樣倒也情理之中,反正我知道,國內搞網絡小說的,大多都是宅男,買上幾十包泡麪放在抽屜裡,一個禮拜不用下樓,非常正常的。
我不會去批判尼娜的生活方式,這是她的自由,只要她覺得舒服,那就足夠了,何必一定要限制在框框架架之內,把冰箱門給她關上,不過想起一個笑話,可能得有二十年的老笑話,回沙發坐着,問她,“尼娜,你知道如果把大象放進冰箱,總共需要幾步嗎?”
尼娜被我問的一愣,眉頭皺起來,眼睛望望遠端的冰箱,然後又望望我,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你是形容冰箱裡面塞的東西太多嗎?”
這就是溝通的障礙,如果是和國內的小娘們在一塊,你問她這個,保證她理解就能說出來,分幾步幾步,現在只能詳細給她解釋,“跟你這個冰箱沒有關係,我是說把大象放進冰箱,你覺得總共需要幾步?”
尼娜依舊皺着眉頭,擡起手抓了抓耳朵,猴急的思考,然後苦惱的回答,“不太可能吧,大象怎麼能放到冰箱裡,剁碎了恐怕也放不下呀,這是腦子急轉彎?”
再解釋下去也是多餘,所以我乾脆就不跟她解釋了,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面無表情的講,“總共分三步,第一步,把冰箱門打開,第二步,把大象放進去,第三步,把冰箱門關上。”
我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尼娜已經開始在豪放的大笑,對於我們可能毫無笑點,但對於一個乍聽的女人還是有用的,捂着肚子回我,“你說的應該是模型大象吧,不過我覺得不用三步,你問的問題是把大象放進冰箱總共用幾步,我覺得兩步就行,把冰箱門打開,把大象放進去,ok,結束了,幹嘛還要把冰箱門關上。”
尼娜一邊說,一邊豪放的笑,看着這個三十歲的俄羅斯娘們,覺得還蠻有意思的,如果把全世界各個國家的妞都集中在一起,挨個玩一遍,肯定也不錯,這只是一個計劃的初步思想形成,將來或許真的會那麼做,等着吧,看怎麼玩弄韓國棒子和日本和服女人,既然她們願意跪着侍奉男人,到時候那就一直讓她跪着,好好的折磨折磨,比如用****和鞭抽,過癮啊。
兩個人在沙發上說會兒話,突然尼娜想起了一件事情,拉着我的胳膊往臥室拽,我還以爲她是性急想給我辦那事,當時是在屋子裡面,她穿的衣服都是睡衣,雖然因爲空調溫度比較低,並不是透明的蕾絲,或者性感的無遮攔,可她的身材好,個子高挑,渾圓的屁股蛋在棉質睡衣束縛下,完美的一個形狀,確實想要摸上一摸。
心裡面正想着,人已經被尼娜拉進了臥室,正準備給她來個擁吻,突然見她往腦袋上面一指,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的是天花板,但她說的卻是,“燈壞掉了,你要不要給我修一下。”
燈是吊着的那種,可能一般的商店還沒得賣,需要去專門的裝修城,不過這活也只能我來幹,要不就得叫修理工上門服務,到時候再給尼娜幹到一起,我可不想跟那種貨色共用一個尤物,交換體液的事情想着就噁心,爽快的應了下來,“行,等會兒我去外面買燈回來,不過在修理吊燈之前,我得先修理修理你,這好幾天沒有跟你做了,還真挺想念你的身體的。”
說着話,手已經開始在脫尼娜的衣服,那衣服都是寬鬆的,脫起來方便,一扯就扯掉了,等外面的脫掉之後,方纔發現,她的裡面竟然是一絲不掛,難怪剛剛在沙發上就覺得有兩顆紅櫻桃在眼前晃,壞笑着推到在牀尾,俯身壓上去,在她的耳朵說一句,“尤物,美妙的尤物。”
生命的旅程,整整一生,數十年的時光,總會有那麼幾天是無聊的,我們無事可做,只能夠幹坐在辦公桌前,盯着手中的小說,可一個都看不進去,那些原本有趣的偵探類小說,好似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魔力,讓人覺得不再那麼值得花心思去讀,只能夠閉上眼睛,閉目養神,琢磨着接下來乾點什麼。
那個夜晚,在酒吧辦公室待了許久時間,正準備起身離開,突然蔡淼走了進來,小聲說了一句,“外面有對夫妻找你?”
腦袋有點兒懵,怎麼會有夫妻找到這兒,我忘記了之前邀請油條少婦兩口子的事情,還以爲是樓梯少婦的老公逼問出來了我這個撬牆的,然後跟蹤到了這兒,心裡面忐忑不安,這吵起來,關鍵是道義上站不住腳跟,顧客們也會站在對方的陣營,緊張的問,“那對夫妻長什麼樣子?女的穿的什麼衣服,高不高,是不是像售樓小姐那種職業裝,白襯衫,齊膝黑色短裙?”
蔡淼茫然的搖搖頭,看來並不是描述的那樣,然後她便催促道,“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嘛,他們就在外面桌子上坐着。”
外面人太多,乾的這事畢竟不道義,心裡面虛,於是吩咐蔡淼,“你把他們叫進來,我在這兒等着,順便要瓶酒讓服務員送過來。”
蔡淼聽到吩咐,轉身走了出去,心裡面開始打鼓,到底是哪一對夫婦,剛剛把樓梯少婦兩口子從名單裡面劃出去,又想到了魏紅霞兩口子,房東該不會知道了內情吧,幹他老婆這麼多次,萬一他在給我同歸於盡,朝心窩子捅一刀子,不行,得想想清楚,萬一有突發事件,待會兒怎麼逃跑,找個完美的逃跑路線。
心裡面正七上八下的亂竄,蔡淼已經領着人走了進來,擡眼一望,我擦勒,剛剛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是他們夫妻倆,之前還專門邀請的,兩個人來酒吧玩,穿的還挺體面的,尤其是油條少婦,原本長的就是一個尤物,雖然不是美的驚爲天人,但在同齡女人之中也是佼佼者,要知道她可是天天在太陽底下曬,但她的皮膚卻白裡透紅。
油條少婦穿着吊帶的雪紡衫,露出美妙的肩膀在外面,下面則是黑色的絲襪,笑着邀請他們坐下來,服務員也端着酒和酒杯走了進來,辦公室裡有個圓桌,於是三個人就圍着坐了下來,他們倆並沒有什麼拘束的,只是佩服的說,“你真厲害,經營這麼大的一個酒吧,還搞的井井有條,不像我們弄個小攤賣油條,還亂的像一鍋粥一樣。”
油條少婦的老公大概是我見過最蠢的男人,不說他娶油條少婦這個二婚的女人,單說說現在的情況,他怎麼就想不到我跟他老婆有一腿,還是他有那種變態的傾向,喜歡看男人玩他老婆,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記得以前看美劇犯罪現場調查,有種男人就是這樣子,與之相仿的還有父親,父親喜歡偷窺女兒和男朋友瞎搞,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或許還真的就讓咱給碰上了。
眼睛瞅着油條少婦,不過話卻是衝她老公說的,“也沒有了,其實這個酒吧我只是坐這個位置,真正搭理的都是專業人士,有請的酒吧經理,還有好朋友幫忙,要真我一個人做,可還真做不來。”
油條少婦擡手摸了一下臉頰,吊帶衫下的腋窩若隱若現的漏出來,她是個少體毛的女人,不僅僅是白虎,包括其他位置也是一樣,給人的感覺光禿禿的,嫵媚的講,“你謙虛了,越是厲害的人物越是低調,要不是你那天開着車,加上現在這兒工作,我還以爲你是個從外地來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