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少婦這話說的,也不知道是誇我,還是嘲諷我,什麼意思嘛,難不成我長的像打工仔,不像是個有錢人,去她妹的,擡腳輕輕蹭她一下,圓桌不大,稍微一伸就能夠碰到她,嘴上也不說話,單單在底下做動作的,先還是比較保守的,只是蹭蹭她的小腿,然後越來越過火,慢慢的就變成了蹭大腿內側,那挑逗,真怕她會突然呻吟起來。
油條少婦的老公就像是個死人一樣,我當着他的面挑逗他老婆,他卻半點兒反應也沒有,我真的開始覺得他是享受的,甚至動了故意讓他發現的心思,邊在桌子底下挑逗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男人起身說要去衛生間,問我衛生間在哪邊,這它媽不是故意給我機會玩他老婆嘛,指指大概位置,“出門右拐走到頭,然後你就能看到。”
油條少婦的老公離開了辦公室,我開始來點兒更刺激的,站起來抱住女人的脖頸,嘴脣貼着她的雙耳親吻,纏綿的講,“想不想在這兒來一炮,把你雙腿舉起來用力的搞。”
話說的粗野,但這更能激發起女人的春情,油條少婦不自覺呻吟了一聲,然後從我懷中想要掙脫,恢復到了理智,“喂,你趕緊坐回去,等會兒要被他發現的,快快快,等咱倆單獨開房時,我再好好伺候你。”
在油條少婦的央求中,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不過嘴上面還不依不饒的挑逗着她,“你穿這麼性感還不就是爲了讓我搞你嘛。”
說着話,擡腳又在女人的大腿內側蹭了幾下,油條少婦這次有躲閃,敬畏的衝我講,“你真的膽大包天,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你就不怕被他看出來嗎?他會給你拼命的。”
如果是樓梯少婦的老公,我可能會害怕他跟我同歸於盡,但是剛剛坐在旁邊的這個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性格的,即便他不是變態,不喜歡看着我搞他老婆,那麼當被他發覺之後,恐怕他也只會懦弱的抱頭哭泣,除此之外,看不出其他可能,壞笑着講,“其實像我這種膽大包天的男人有許多,要不怎麼會發明出成語色膽包天,其實真正少的是你老公那種,或許他不僅僅不討厭我搞你,他還希望看我搞你呢。”
油條少婦一時沒有hold住,用力踢了我小腿一下,正準備大聲喊痛,發現她老公已經從衛生間回來了,只能夠忍着,聽着那男人說,“你們的衛生間也那麼幹淨,時不時每隔半小時就打掃一次呀。”
我含笑着衝他搖頭,把真實情況給他講了一下,“你用的那個衛生間是我們工作人員用的,畢竟用的人少,要是你用外面客人的那個,恐怕就沒有這種感覺了,那邊幹嘛的都有,有些客人在這兒勾搭好之後,男的和女的摟抱着去衛生間隔間裡面做那種事情,你想象一下。”
說着話,故意色迷迷的盯着油條少婦,其實這話是說給她聽的,想喊她去衛生間裡面搞一次,不過看起來沒有啥機會,除非把她老公灌醉,或者她老公突然坦白,他就是喜歡看着他老婆被別的男人搞,要不沒有辦法兩個人同時離開,不知道油條少婦能否領悟到這個層次,只聽她吐吐舌頭說,“現在的年輕人都好大膽子,以前聽人說酒吧裡面全是找一夜情的還不信,現在看來比一夜情還一夜情,可能就是一小時情。”
油條少婦的老公聽他老婆這樣講,只會一個勁的憨笑,也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老婆讓我給搞過,或許應該跟他提提白虎,這個詞語,他們應該比較敏感,相應的也應該比較刺激。
許多次,我試着去解析生活的本質,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或許生活就是不經意的,比如你以爲山重水複疑無路,可事實卻來個大急轉彎,柳暗花明又一村,上帝的構思充滿了巧妙,不讓你意識到下一刻鐘會發生什麼,比如現在,在酒吧的辦公室裡,我想着油條少婦的老公坐在旁邊,兩個人是沒有辦法跑到衛生間裡幽會的,可事實上呢,又會有如何出乎意料的發展。
原本聊的話題都是比較健康的,一些和酒吧相關的話題,但經我聊到外面客人用的衛生間,常常會有玩一夜情的男女進去狂歡,體液就分泌在洗手檯或者馬桶上,小小的隔間,卻是別樣的一番天地,我也在衛生間裡試過一次,不過不是和顧客,而是和房東的小女兒魏薇,整體評價的話,那次運動玩的還不錯,挺high的。
有句話叫男人沒有不色的,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短暫的交談還足以分辨出油條少婦的老公是不是這樣,但接着聊下去,情況就逐漸明朗了,男人在桌前哈哈一陣笑,“老弟,他們在衛生間裡搞,你就應該在那兒安裝上攝像頭,拍下來勒索他們,我這點子不錯吧。”
衛生間裡按裝攝像頭,一聽就覺得特別變態,這個男人可能心理真有問題,而且我搞了他老婆,他還稱呼我老弟,叫那麼親切,既然氣氛這麼好,我也跟着符合兩句,笑聲一片,拍着他的肩膀,“老兄,你這個點子不錯,值得一試,改天我就安裝。”
在油條少婦的眼裡,我是被她老公給帶壞了,這樣的主意也敢去實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喂,你該不會是真的要安裝吧,那樣做可是犯罪,你可別聽他瞎說,他只是隨便說着玩的。”
女人真笨,明顯是娛樂性的話,竟然還當真,我是不可能去安裝什麼偷窺攝像頭,即便是要裝,也得偷偷摸摸的裝,以前在網上看到過衛生間盜攝的,而且還是那種近距離的拍攝,真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甚至把女人大便的全過程都放在上面,相當的重口味,現在看來,或許油條少婦的老公好這口,重口味先生。
腳往前一伸,蹭在油條少婦的黑絲底部,微笑着講,“放心吧,不會做犯法的事。”頓了頓,把臉歪向另外一側,對着她的老公,或許可以試探試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願意看着我搞他的老婆,“老兄,你覺不覺的你老婆很疼我,她害怕我被警察抓呢。”
一句話戳破一層關係,有些事情在沒有戳破之前,左右爲難的人會認爲它是一堵牆,等戳穿了之後方纔發現不過是一張紙,這一次我的運氣不錯,老早就覺得油條少婦的老公有變態心理,還真的是這樣,否則他也不會上趕着娶一個寡婦,估計晚上睡一起,做牀上運動的時候他也會常問他老婆,以前和前夫做的時候舒不舒服之類的,不要輕視任何一個變態,他們的行爲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油條少婦的老公擡手摸了一下頭髮,然後把身子挺直的,淡淡的像沒有血色的臉龐,用近乎冰冷的語氣,講,“那是,她當然關心你,要不然她也不會跟你有一腿,其實我今天過來,主要就是想跟你談談這件事情。”
我擦勒,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暫時分辨不出,還要繼續聽下去,不過油條少婦被震驚到了,做着最後的掙扎,“喂,你瞎說什麼呢,我們什麼有一腿,你再這樣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扇你的嘴。”
男人把眼睛一瞪,嚇的他老婆不自覺的往後縮了一縮,或許他並不因爲我搞他老婆而生氣,甚至喜歡讓我去搞,最好能讓他在旁邊看着,但他討厭被人欺騙被人耍,瞪着眼睛憤憤的講,“你當我是瞎子嗎?你們有沒有一腿我看不出來?其實你和別人搞,我覺得沒有什麼,反正你以前就被人搞過,而且一搞就是好多年,但你不應該騙我,搞了就是搞了,沒搞就是沒搞,你狡辯什麼。”
一番話講的振振有詞,油條少婦不敢再做抗爭,只能夠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我,而我則是淡定的心態,通過他剛剛的話,似乎已經判斷的出他是個心理變態者,或許他以前不是這樣,只是受了刺激才變成這樣的,聽他再繼續說下去吧,免得有誤解,手臂擡起來託着下巴,用傾聽的心態望着他。
男人平穩一下情緒,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火燒的嗓子,繼續沙啞的講,“老弟,我會跟這個女人離婚的,以後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但今天我得說清楚,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有我的要求,如果你不答應我,拼死我也要跟你同歸於盡。”
我知道男人不過是給自己壯膽,要不然也不用先喝口酒,鬼才會信他那是潤嗓子,心裡面發着嘲笑,點點頭,要他繼續說下去,“什麼要求,你說吧,其實你們離婚不離婚,對我來說無所謂,你們自己決定。”
男人露出牙齒用力咬了兩下嘴脣,感覺那勁道都快咬出血來了,然後開始提他的要求,“總共有兩個要求,第一,我不想在露天擺小攤了,你這麼有錢,不如贊助我開個小店;第二,我想看你們當着我的面搞一次,咱們等會兒就去酒店好不好。”
果然想我想的那樣,朝着這個方向在發展,兩個條件都不太過分,屬於可以答應的範圍,我搞了他的老婆,理應給他點兒補償,至於第二個要求,至少油條少婦現在還是他的女人,當着他的面搞應該還蠻有快感的,雖然在老家的時候用這個方式懲罰過小偷,但那畢竟是個老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
我點頭答應了油條少婦的老公,臉上甚至還掛着微笑,已經開始在構思等會兒酒店的情景,“行,你的兩個條件我都答應,不過咱不能一起出去,會被我朋友懷疑的,你們倆先去酒店開房,隨後發信息告訴我房號,我直接過去找你們。”
我這邊沒有問題,但油條少婦的想法可不一樣,那樣做無疑是對她的羞辱,被另外一個男人當着老公的面搞,那種裸的暴露,她做着抵抗,“我不同意你的條件,如果你把我帶到酒店,那我就報警。”
看起來,事情出了狀況,最好是能和解,免得鬧出笑話,先不插手幫忙,男人應該能解決,看他瞪着眼睛,衝着他老婆,“我它媽纔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這婚我離定了,你要是不願意去酒店,那我就給你爸媽打電話,順便告訴你親戚們,讓他們都知道你揹着我在外面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