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怎麼樣,老煙槍都是被我給教訓了,在圍觀羣衆的目光中,我看到麥加和趙靜正朝這邊走過來,於是就想趕緊離開,迎上前,準備拉着二女扭頭出門,最關鍵的事情出現在這一刻,在不知不覺中,老煙槍從後面風馳電掣的趕過來,在我身後猛的一推,將我推出了好遠,迎面就是麥加和趙靜,好在有她們攙扶了老子一把,要不然肯定跌個狗吃屎,就是這樣子,還差點兒帶動的兩個女人一起朝後跌倒。
這輩子少有如此狼狽的時刻,剛剛還想着隨便教訓兩下就算了,現在終於發飆了,回身開始擡腿朝老煙槍的身上踢,每一下都正中他的腰部,一連踢了十幾下,他嘩啦一聲就癱倒了,也不知道是肋骨斷掉了還是怎麼回事兒,反正疼的躺在地上直哼哼,趙靜抓到縫隙,衝過來拉住我的胳膊,讓我不要再打,如果她不拉那一下,我可能還會上前,直接在胸口跺上一腳,要真是那樣,真有可能出人命。
趙靜用盡力氣拉着我離開,而我還不太樂意,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等終於那些人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時,麥加衝我抱怨了,“你再過幾個月就是做爸爸的人了,怎麼還到處惹是生非,你能不能安分點兒,不要總這樣子,我可不想孩子長大以後跟你一樣,打打殺殺,義氣用事,就不能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嘛。”
原本就在氣頭上,被麥加這樣一抱怨,真有點兒剋制不住,既然選擇了跟我在一起,這種場景就要適應,如果連這她都不滿意,那以後等被人追殺時,她還不早早背叛老子,必須把話給她說清楚,可一想到她肚子裡面還懷着孩子,又不忍心那樣做,猶豫了許久,人已經坐進了車裡面,突然想起來,她們速度好像有點兒快,問身後坐着的趙靜,“你們倆怎麼這麼快就逛完了,好像沒有買什麼東西嘛。”
趙靜夾在我和麥加那種氣氛之中,其實挺尷尬的,她倒是不太討厭我跟人打架,因爲這樣在她看來特別的爺們,是能夠給女人安全感的一種表現,尷尬的講,“噢,這邊沒有賣的,姐姐說想去另外一個商業街,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唄。”
把車發動起來,朝着另外一個商業街而去,這天司機肯定是當定了,可我咋突然覺得特別沮喪呢,火憋在肚子裡,牙打掉了也得往肚子裡面咽,鬱悶之至,想找幾個女人玩4p、6p了,或者更瘋狂點兒的,爆菊、捆綁、****,統統來!!
我心裡面鬱悶,是想要找幾個女人嘿咻嘿咻解解憂愁的,不用去別的地方,就帶她們到俄羅斯小娘們尼娜那兒,比如魏薇和她媽媽魏紅霞,也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要是和諧大發展,同她們母女倆個一起牀上玩耍,絕對又是一個突破,不過說真的,問我最想要跟哪一個再續牀緣,老子肯定選趙靜的舅媽關紅菱。
自從上一次在車內醉酒發生關係,離現在已經有一小段時間,她說是要冷靜冷靜再告訴我結果,可一直沒有搭理我,我這邊也一直有事情忙,偶爾想起她來,也只能夠看看那天錄的不甚清晰地視頻,每當看完之後,那就更加的想要喊她出來玩,可信息發過去,石沉大海,電話撥過去,無人接通。
人的運氣走到了極致,就會出現一定的轉機,沒有搞定好幾個女人一起玩耍的事情,也還沒有開始喊人,關紅菱的信息發了過來,問我有沒有空,約我晚上去打檯球,心裡面特別激動,趕緊回覆她,有空有空,必須有空,信息發完了,還不太放心,最終還是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等電話通了之後,心是一片喜悅,聽着那熟悉的聲音,如銀鈴般在耳邊盪漾,笑嘻嘻的心想,打檯球這個運動好,檯球與檯球的撞擊聲,啪啪啪的,跟牀上大腿和大腿的撞擊特別的像,“舅媽,終於盼到你給我打電話了,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想你。”
關紅菱旁邊應該是沒有人的,所以與我通話也是隨心所欲的,“不要這樣酸溜溜的,你身邊又不缺女人的,怎麼可能會想我。”
一聽到她的聲音,忍不住就想要跟她臭貧調侃,她也是那種可以接過話茬的,語氣也幽默,總能夠讓時光在愉快的氛圍中度過,即便是拒絕你的愛,她也會婉轉的讓你舒服接受,“身邊是不缺女人,可我心裡面可只有你,你不搭理我,關鍵我心裡面缺女人呢。”
我不太確定關紅菱爲什麼突然又聯繫我了,可能是跟她老公,趙靜的經理舅舅有什麼矛盾,有可能是工作的煩心,需要找個人傾訴傾訴,甭管怎麼樣,這種結果都是我想要的,聽她講,“你呀,你呀,就是甜言蜜語從來不缺的,哪個女人跟着你,將來有一天,有可能缺錢花,缺漂亮衣服穿,缺乾糧吃,但就是不會缺這個,你啊你。”
兩個人臭屁了好一會兒,不打電話能夠一直沉默,一打電話就是話投機百句嫌少,最終還是關紅菱先掛的電話,掛之前說,“好了,好了,咱們晚上見,檯球館不見不散。”
有了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接下來的時間愉快的多,嘴裡面哼着小歌,心中唱着小調,讓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夜晚來臨,約定的時間到來,開車過去,一路上聽着歌,歌聲響徹在耳朵裡,同樣也是民謠,兩首循環播放,都是和南方有關係的,其中一首是達達樂隊的‘南方’,另外一首是趙雷的‘南方姑娘’。
跟着音樂的旋律哼唱,建議大家去聽聽,絕對讓你的時間不白白度過,有幾次差點兒聽哭,我住在北方難得這些天許多雨水,夜晚聽見窗外的雨聲讓我想起了南方,想起從前呆在南方許多那裡的氣息,許多那裡的顏色不知覺心已經輕輕飛起,我第一次戀愛在那裡不知她現在怎麼樣,我家門前的湖邊這時誰還在流連,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這些已成回憶,每天都有新的問題不知何時又會再憶起,南方,那裡總是很潮溼那裡總是很鬆軟,那裡總是很多瑣碎事那裡總是紅和藍,就這樣一天天浪漫就這樣一天天感嘆。
車開到檯球館附近時,車內音樂剛剛從‘南方’跳到‘南方姑娘’,身穿着粉色長版雪紡衫的關紅菱招了招手,她等了我有會兒了,笑着打開車門讓她進來坐,想分享音樂給她聽,看她彎腰坐進來,白白的大腿展露無意,忍不住就摸了一把,還是那麼滑滑嫩嫩的,俯身趴下來,直接親到了大腿根。
關紅菱不爲所動,輕輕拍拍我的腦袋,任由我親着那私密的地帶,頗爲高雅,陽春白雪的與我聊天,“你也喜歡這首歌呀,我會唱的,想不想聽我唱給你聽。”
在關紅菱的雪紡衫裡面繡了一會兒,香香的氣味差點兒把我醉倒在那兒,滿面紅光的起身點頭,“想聽,想聽。”
關紅菱閉上眼睛,隨着音樂開始輕聲歌唱,調調拿捏得非常棒,要是她參加超級女聲什麼的,我敢打包票,絕對的冠軍人選,比什麼李宇春、江映蓉都強的多,而且因爲歌詞原作者寫的好,添加了許多的氣質,“北方的村莊住着一個南方的姑娘,她總是喜歡穿着帶花的裙子站在路旁,她的話不多但笑起來是那麼平靜悠揚,她柔弱的眼神裡裝的是什麼是思念的憂傷,南方的小鎮陰雨的冬天沒有北方冷,她不需要臃腫的棉衣去遮蓋她似水的面容,她在來去的街頭留下影子芳香在回眸人的心頭,眨眼的時間芳香已飄散影子已不見……”
一首歌唱下來,整個人更是如癡如醉,在車裡面坐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把車停好,與她手挽手往檯球館去,如果說前面趴在她褲襠裡只是前戲,那麼還在後面,說真心話,她檯球打的並不好,許多次都是力氣用的不夠,或者手指上把握不好,所以她就喚我指點她,站在身旁幫她拿捏主意,去打那一顆球。
關紅菱的雪紡衫儘管是長版的,可耐不住畢竟只是上衣,所以只要她一欠身,不由自主的就會露出翹翹的臀部,而我指點她的時候,就忍不住靠在上面,趁機吃一把豆腐,因爲是在臺球館裡,畢竟是公共場所,所以旁邊都是有人在看的,只要關紅菱這邊一彎腰,絕對就吸引一大片目光,而我也不去阻攔,心裡面想着,這羣絲,摸不着就讓他們看看吧,算是一種施捨,畢竟老子也是從臭絲走過來的。
所有的所有,甭管是車內聽音樂哼唱,還是打檯球的教學,身體的親密接觸,這些都是爲兩個人實質性的牀上撞洞在做熱身,所以檯球館裡面玩的是曖昧,而不是打檯球本身,當身體越來越燥熱時,關紅菱主動在我耳邊呻吟的說了一句,“要不我們去其他地方玩吧。”
關紅菱有這個想法,我又怎麼可能會拒絕,樂呵樂呵的點頭,手挽手往外走,明知故問,“爲什麼這麼快就不想打了,你是不是不喜歡玩檯球呀?”
關紅菱一邊小心翼翼的下樓梯,一邊回頭小聲講,“那些男的都色迷迷的盯着我的屁股看,覺得好丟人,如針在背刺着的感覺。”
她是這樣講的,但我並不這樣認爲,女人如果害怕被男人那樣色迷迷的盯着看,她又怎麼會穿的那樣風騷騷的樣子,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她那個癢癢了,想要我給她疏通疏通的,但這種粗話是不適合她講出來的,但是我懂,這就足夠了,忍不住又在她大腿根摸了一把,熟悉的滑膩感,上帝怎麼就創造出這麼完美無瑕的女人呢,越摸越覺得愛不釋手,看吧,晚上要好好折騰她,不能夠只是玩一個嘴,要其他兩個嘴也試上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