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會不會太色了點兒,這可是女朋友的親舅媽呀!!
與關紅菱的再一次纏綿,心中是帶着僥倖心理的,總覺得要不是出了事,她絕對不會過來找我睡覺,但當我問起她不回家過夜行不行時,她回答的乾脆,但又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想講,我也沒有深究,在僥倖心理之外,還有許多的貪念,在酒店房間裡,一直纏在她身上,玩了一次又一次,不僅僅是最正宗的那個位置,其他兩個嘴也都有嘗試,即便是入睡的姿勢,也是緊緊相連的,總而言之,爽爆天。
這次放縱應該算是回老家之前的最後一次,等到了回去那天,羣發了消息給衆女人,讓她們都乖乖等着老子,回來之後,好好玩她們,讓她們一次接着一次,趙靜有送我們去車站,行李雖然不多,但她一個人太無聊,能多跟我們待一起一分鐘,就多待那麼一分鐘。
趙靜拉着麥加的手,姐妹情深,戀戀不捨,說着那些甜膩的話語,我站在旁邊心中暗笑,喜悅的笑容浮現在臉龐,記得最初的時候,真沒有想過她們之間會相處的這麼愉快,不過現在看來,其實這是必然的,若要她們心在一起,確實應該同睡一張牀,最好能讓她們有個親吻什麼的,未必是要她們變成同性戀,這種東西是骨子裡的,沒有那麼容易改變,但這樣的舉動可以改變她們相互的態度。
趙靜和麥加在旁邊說話,我還挺無聊的,離車到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突然手機發過來一條信息,竟然是婷婷發來的,問我在不在候車室,我當時沒有任何的防備,只當她是跟我閒聊,於是一切都是照實說的,信息發回去沒有收到回覆,但是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了她的人,嬌小的她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然後撲到了我的懷中。
候車室裡有許多的乘客,這麼小的一個小美女往我懷中撲,自然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包括最貼身的趙靜和麥加,老臉一紅,還挺羞澀的,拍着婷婷的肩膀問她,“你怎麼來了呀?”
婷婷的語氣是嗲嗲的,比之以前的任何一次對話都要嬌氣,整個兒就是顯擺,可又不會因爲這種做作而厭煩,只會讓你忍不住去哄她,聽着她講,“小爸爸,我想你,你回去那麼久,我會很想很想你的。”
其他的乘客有沒有聽到這句話我不知道,反正站在最跟前的麥加肯定是聽到了,她一向都是耳朵尖的,這應該是第一次被婷婷稱作是小爸爸,還是在這種環境下,也不知道她安的是什麼心,搞的我不知道怎麼迴應她,只能夠抱着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此之前,很多次,我都認爲,如果當衆這樣抱着婷婷,我的厚臉皮會讓我覺得非常享受,讓被人羨慕嫉妒恨,可真到了這一刻才發現,心情根本不是如此。
抱了婷婷好一段時間,才把她從懷中分開,拉她在座位上坐下來,問她,“你自己過來的,你媽媽知不知道?”
婷婷擡起手臂,輕輕託着下巴,仰望着我的眼睛,模樣特別的小清新,如果周圍再配上油菜花和一米陽光,絕對的藝術照,聽她講,“嗯,跟媽媽說過了,她同意我來的,其實甚至可以這麼說,是她鼓勵我過來的。”
徐婉玲這女人也真是的,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如果是她本人想跟我告別,完全可以自己過來嘛,何必讓她女兒來這麼一齣戲,惹得老子臉龐火辣辣的燙,不過論影響,其實也不多,她本人要是過來,或許麥加和趙靜會更加吃醋,婷婷畢竟是個小女孩子,她們可能會改變心態,大人不和小孩一般見識。
甭管怎麼樣,婷婷是陪着我坐了許久,一直到檢票時,像個成年女子一樣的囑咐我,“路上慢點兒,小心錢包之類的,不要被人偷了。”而我囑咐她,“趕緊回家,不要在外面逛,你媽媽肯定在家裡面等着你呢。”
相比於婷婷,趙靜甚至有點兒被冷落了,好在有麥加跟她依依惜別,而我則頭疼的想起了小偷女張羽的事情,婷婷的話提醒的我,毒品的事情還沒有搞定,也不知道人去了哪裡,根本聯繫不上,好在徐匡威那兒,老子並沒有承認,要不然損失算在我頭上,我到哪裡弄一千多萬嘛。
等檢完票之後,拉着麥加上了火車,躺倒牀上去,她現在懷孕了,不一樣的待遇,必須要臥鋪,在她身邊陪着她說會兒話,剛剛因爲婷婷在旁邊,不好過問,這會兒算是可以問了,“剛剛那個小孩是誰呀,怎麼叫你小爸爸?還撲你懷裡面撒嬌,看起來好像很親切嘛。”
麥加的話帶着冷嘲熱諷,自從懷孕之後,她的情緒還是有所改變的,這我明白,非常正常,分泌的激素影響的,望望窗外,準備耐心解釋給她聽,卻聽她先於我又補充了一句,問,“你跟她媽媽是不是有一腿,孩子沒有爸爸嗎?”
根據我的瞭解,婷婷其實是有爸爸的,只不過不能陪在身邊而已,如果說我與她媽媽徐婉玲有一腿,從嚴格來講,應該是沒有的,至少兩個人沒有公開的表現出曖昧,我對她展示過,她應該沒有給我展示過,要不然早弄牀上去了,搖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其實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有過幾次來往,絕對純潔的來往。”
麥加是不會相信的,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不會信,質疑,“真的假的呀,那她幹嘛叫你小爸爸,喂,不會吧,你該不會跟她媽媽沒有一腿,只是跟她有一腿吧,那小女孩應該沒有多大吧。”
我有點兒懶的解釋,因爲解釋也解釋不清楚,跟婷婷可能算是有一腿,但程度還是在純潔的範圍內,女孩子年齡小,發生關係是不太可能的,加上她的身材,如果論大小,我的那根棒棒她未必能夠容納的下,想到這兒,與麥加色色的解釋,“瞎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尺寸,那小屁孩子丁點兒大,如果我跟她有一腿,還不得把她給捅死,早住在醫院裡了,還能下牀跟我道別?”
麥加垂眸在我褲襠看了一眼,想想也有道理,她是見證者,知道什麼樣的山洞適合,而且她跟婷婷也是同性,也是從那個年齡過來的,加上嬌小的身材,確實進去困難,推我一下,笑了,說,“你怎麼這麼色呢,連個小女孩子都不放過。”話脫口而出之後,又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喂,你該不會是爲了以後先培養着的吧,現在尺寸不合適,可是等她長大點兒,再試一試未必就不合適,還有還有,你怎麼知道尺寸不合適的,你們是不是試過了呀,她看你的眼神可不對勁。”
跟女人爭辯,很難獲得勝利的,甭管你說的再怎麼邏輯清晰,她也能夠幻想出另一條可能性,擺擺手,乾脆認輸,“瞎說,算了算了,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你想的那事絕對沒有。”
跟麥加這邊說着話,忍不住朝四下裡瞅了瞅,臥鋪上躺的基本都是女的,看來還是女人懂的享受,男人們可能連個座位都不買,那些女孩子躺在牀上,肚皮露在外面,還有稱不上牌子的內褲露出頂端,讓我有了半點兒激情幻想,上一次和蔡淼在火車廁所裡面玩的特別愉快,這一次是不是應該在臥鋪這兒再發生一次,臥鋪的牀會被晃動的只嘎吱嘎響,肯定特別的有韻味。
火車之旅,一直以來都是極其容易發生豔遇的,尤其是在臥鋪這邊,反正大家都躺着,到處都是牀,怎麼可能沒有牀上那點兒事,不過因爲麥加侯在旁邊,真要最深程度的親密接觸,也確實有點兒困難,或許我和她都沒有關係,但人家陌生姑娘可不一定敢,畢竟一眼就能夠看出彼此的關係。
在我們斜對面倚靠着牀欄杆坐着聽音樂的姑娘是個焦點,長的挺讓人砰然心動的,大大的眼珠子,烏溜溜的黑眼圈,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好似瀑布的自然垂落,還有那微微上翹的下嘴脣,天然形成的,嘴角的弧度也在勾引人似的,劃出漂亮的弧度,最主要的是她穿的黑色熱褲,短短的,如果說以前有個裙子叫齊b小短裙,那麼她這個就應該叫做齊b小短褲。
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上前搭訕,這事雖然擅長,可她正眼都不瞧我一下,沒有眼神的交流,怕吃閉門羹,身邊還坐着其他人呢,夠丟臉的,但火車之旅是漫長的,再短再短也要好幾個鐘頭,所以我們只要候着,機會就會主動來臨,大概無聊的呆了半個多小時,到最鄰近的站臺時,有個男青年上來坐在了附近,那個時候麥加已經倦了,半躺在我的懷裡面。
男青年屬於莽撞的那類人,等車再開動起來的時候,他彎腰過來搭訕,徵求附近人,問,“有沒有人要打牌?”然後衝着我,乾脆直接叫我,“兄弟,打不打牌?”
在火車上,閒着也是閒着,手機信號不好,看網頁慢吞吞的,於是乾脆就答應了他,點點頭,然後推推懷中的麥加,問,“你要不要打牌?”
麥加其實蠻喜歡打牌的,但是如果時機不合適,她又會推掉牌局,比較的識大體,就好比趙靜的老同學兼閨蜜姚夢琪來的那次,她就主動地坐在旁邊看,現在是缺人,所以她歡快的同意了,男青年一看這邊小兩口點頭,叫嚷聲更有神,大聲喊着,“有沒有打牌,三缺一了。”
男青年越是高調,越是容易把女孩子給嚇到,這附近除去他和我,基本上就沒有男性特徵的,很多女孩子故意躺牀上背過身去,露出白白的腰肢在外面,於是他便盯上了先前提到的那個姑娘,把臉湊過去,直接上手拔掉了女孩耳朵上的耳機,問她,“跟我們一塊兒打牌唄,三缺一,正好差你一個。”
或許是男青年長的還不錯的緣故,姑娘是同意了,而且那男的特別臭貧,嘴上的話一套一套的,比我搭訕可要牛的多,於是乎,牌局就這麼搞定了,湊在一張牀上,盤腿坐下來,因爲來自不同的地方,每個地方打牌都不一樣,所以乾脆就玩的鬥地主,這個還是比較普及的,甭管天南海北,都是那麼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