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婆媳兩個坐一塊拉呱,手拉着手那個親密勁,重點說說去她家的路上,因爲她懷孕,不敢開快車,慢慢悠悠的跟她開着玩笑,“小b,再過幾天咱就徹底在一起了,你就是我光明正大的媳婦兒。”
麥加雙手環繞着我的腰部,整個兒貼在我的背上,自從懷孕之後,她是一天比一天脆弱,一天比一天會膩歪在身上,有的時候一眼看不到我就喚老半天,眼睛一直注意着我,這會兒也充滿幸福的問,“那我們是先辦酒席呢,還是先去領結婚證?”
麥加的話提醒了我,結婚證還是要領的,畢竟生孩子的時候要用到,還要給孩子上戶口什麼的,只是這一切搞定之後,辦離婚的時候會不會特別尷尬,還是嘻嘻哈哈的不以爲然,甭管怎麼樣,那都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也不是非常迫在眉睫,爽快的回答,“咱們先去辦結婚證,到時候拿給爸媽看,讓他們早點兒放心。”
離婚結婚都不是迫在眉睫的,但麥加卻是迫在眉睫的,看起來她是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下去,急急切切的問,“那咱們哪天去領結婚證?明天就去好不好?”
麥加急切切,我可不是那樣子,在我的腦海中,先去看姑姑更重要一點兒,姑姑的倩影始終鑲嵌在童年的記憶碎片中,即便是一層一層剝開,最裡面的那層也有她的印記,挺爲難的回答,“要不等後天吧,明天我還有點兒事要處理,反正這麼長時間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再多等那麼一天。”
麥加還算是乖,並不跟我爭死理,貼着我的背點點頭,溫柔的講,“行,我都聽你的。”
馬上就要結婚了,腦海卻充滿着另外一個期待,在結婚之前,親愛的姑姑,你能給我一次滿足嗎??僅僅一次就好!!
麥加在我眼裡面,一直以來都是個好糊弄的女孩子,甭管講什麼,編什麼理由,她都肯願意相信,有些東西不想要她深究的,她通常也都不會深究,送她回她自己家,笑嘻嘻的說她過幾天就要當新娘子了,到時候八擡大轎來娶她,這事我自個兒決定的,現在好多結婚的都是用轎車,太沒有創意,咱沒有創意,至少得有點兒古意,古代人怎麼結婚的,咱就怎麼結婚。
樂樂呵呵的在她家又坐了一會兒,她爸媽還是憨厚的老樣子,只不過她父親身體貌似不太如意,時不時就咳嗽兩聲,咳嗽的聲音還特別艱難,臉憋得通紅,看着要死要活的,挺爲他揪心的,可別辦喜事的時候給老子整點兒白事,那可太不吉利,等到離開時,拉着他的手囑咐他,去看看醫生,有病千萬別拖着,錢沒有問題,花多少我都給他報銷。
從麥加那兒回家,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在聊天,進去一看,原來是開面包車接我們的那個表叔,效率還真是快,大概是怕我說話不算數,把他那個高中畢業的兒子給帶來了,唯唯諾諾的,跟個小受似的,站在那兒,一句話不會講,先打聲招呼,然後就聽那表叔介紹他兒子,“這小孩聽話,就是不太懂的表達,見到生人就不知道怎麼張嘴。”
我心情好,爽快的答應他,眼睛盯着小孩,知道他名字叫小虎,“小虎,我有個朋友,跟你一樣,也叫小虎,到時候帶你介紹給他認識。”然後同表叔又講,“這事沒有問題,交給我,到時候帶他一起走,有我照顧着,你就儘管放心。”
這種事情其實我並不愛多管,但看那個小虎還蠻有眼緣的,巧合的是他也叫小虎,到時候跟壯漢王虎調侃調侃,再加上他一副小受模樣,以後說不定能有奇效,心情又是舒暢,如此一來,答應就是情理之中,表叔喜的合不攏嘴,壓在心裡面的大石頭算是給搬掉了。
表叔心中的大石頭是給搬掉了,我心裡面的大石頭可沒有,姑姑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第二天,也沒有跟老爸老媽說,徑直就往鎮上去,直奔姑姑家,去的路上還在想,不能夠在她那邊過夜,怎麼找機會好,這也太難了,主要她兒子女兒都在家,一個升高中,一個升初二,成年人之間的事情也都看得懂,可別讓他們給姑父說了老子的壞話。
等到了姑姑家,在門前拍了幾下門,姑姑的兒子過來開的門,因爲近幾年一直在外地,也沒有見過他幾面,算是彼此的陌生人,他沒有認出我來,我也認不出來他,但我還記得他的小名,然後就大咧咧擠了進去,稱呼着他,“貝貝,你媽媽沒在家嗎?”
表弟疑惑不急,還以爲我找錯了門,但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子,也不敢攔着我,只是一句話不說,好在姑姑的女兒在沙發上坐着,剛剛升高中,把我給認了出來,然後就問我是不是表哥,我衝她微笑點頭,問她爸爸媽媽去哪裡了。
表妹比婷婷還要小,但是發育的要成熟一點兒,有點像我以前的一個初中同學,那會兒跟我一塊兒升高中,而且班級還是同一個,軍訓的時候跑步,胸脯兩顆大白兔一晃一晃的,甚至比我們英語老師的還大,最主要的是她那會兒還不懂帶胸罩,有一次坐汽車回家,我們同路,我站她旁邊,因爲車子裡面沒有空調,所以窗都是開着的,風灌進來,吹的她的校服一飄一飄的,白花花的胸脯春光乍泄,那會兒算是把我給看硬了一次又一次。
坐下來跟表妹聊天,伸出手拍着她的肩膀,問她,“中考結束了吧,成績出來沒有,考哪個學校去了?”
表妹成績不好,考的是全縣中檔的一個高中,所以並沒有興趣跟我探討這個問題,而且她這個年齡,對異性的趣味遠遠沒有電視劇強烈,轉而回答我之前的問話,“我爸媽都去傢俱店了,表哥,你要找他們嗎?你如果找他們,你得去那兒找他們。”
我若有所悟‘噢’了一聲,她對我興趣不大,但是我還蠻對她感興趣的,畢竟她骨子裡面有姑姑的基因,流淌的也是姑姑的血液,盯着她看看,又問,“知不知道他們什麼回來?你媽媽應該中午要回來給你們做午飯的吧。”
因爲我坐在沙發上,所以表弟貝貝一直特別拘謹,這會兒遠遠的站着,偷偷的拿眼角餘光瞥我,這小傢伙,也挺有意思的,愛跟小孩子聊天,所以衝他招招手,要他到旁邊來,表妹這時候也看着她弟弟,然後搖搖頭,回答我,“不,他們中午不回來,要我們自己煮水餃,冰箱裡面有超市買的,還凍在那兒。”
表弟這時候走到了旁邊,我拉着他坐下來,然後擡起手腕看看時間,離吃午飯也算是快了,於是就衝他們講,“要不這樣吧,等會兒我給你們下完水餃再去找他們,反正天還早,事情也不急。”
表妹眼睛盯着電視劇,但是好奇心卻不小,升入高中,雖然還沒有成年,但懂的事情基本上還成年人差不多,也懂的幽默調侃,“表哥,你去找我爸媽有什麼事情?是不是你結婚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前兩天還商量出多少份子呢。”
我了個去,這事情傳播的這麼廣,連姑姑家兩個孩子都知道了,心裡面暗笑,擡手摸着表妹的小辮子,輕輕拉扯兩下,逗她玩,“你還挺聰明的呢,就是這事,到時候你們都過去,帶你們去縣城最大的酒店吃東西好不好。”
小孩子嘛,我琢磨着,還不就貪吃貪玩,除去這些也沒有別的,只是我有點兒低估了現代孩子的成熟度,表妹並沒有被我的話吸引,覺得特別無趣,去縣城跑那麼遠,還不如在家裡面看看電視劇,暑假期間,各個電視臺都在連播各種偶像劇、古裝劇,表妹不再講話,於是轉而,我又去問表弟貝貝,“表哥要結婚了,想不想要什麼禮物?”
我是逗表弟貝貝玩的,心裡面也琢磨着他不會跟我提出要什麼禮物,如果他有這膽量剛剛也不會躲我那麼遠,所以他是羞澀的,直低頭頂着自己的拖鞋,一句話講不出來,看錶弟表妹都沒有話跟我講,於是再坐會兒,我就去冰箱拿了水餃往廚房去,琢磨着幫他們煮好盛好之後就去傢俱城找姑姑、姑父,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姑父不在,就姑姑一個人,那樣子我就可以隨心所欲一點兒了,提提過分要求也行,上次分開時,她可是說過喜歡我的,只是礙於倫理的束縛,所以沒有辦法跟我發生親密關係。
剛剛把水煮開,袋子裡的水餃還沒有倒在鍋裡面,表妹突然慢悠悠的溜達了進來,倚在門框那兒看我,我後腦勺是長着眼睛的,第六感讓我回頭看看她,笑一下,問她看什麼呢,然後她就往前走兩步,到了我旁邊站着,然後小聲問我,“表哥,剛剛你說你結婚了,要送我們禮物,這話還算不算說。”
看錶妹那樣子,貌似是想索要啥禮物,現在手頭有錢,所以倒也無所謂,瀟灑的點點頭,於是表妹就提出來了,小聲講,“表哥,我想要平板電腦,你能送我一個嗎?”
Ipod可不便宜,於是我就反問她一句,“行啊,可以送你平板電腦,那你準備回贈表哥什麼新婚賀禮?”
令我意想不到的,表妹竟然手指了指老子手中的水餃,水餃的諧音是什麼,大家應該都懂的。
我有點兒被表妹給嚇到,這兒不算是什麼大城市,開放程度應該沒有那麼牛叉,而且她的年齡太小,升高中毛可能長齊了,但是發育還沒有完全成熟,儘管她現在看起來也算是要屁股有屁股,要胸脯有胸脯,同時又帶着點兒擔憂,她是這樣講了,可我不能夠這樣輕信,萬一她再是逗我玩的,畢竟表哥表妹發生關係已經是超脫倫理範圍,更何況還是年齡差距那麼多的情況下。
我裝了一次正人君子,老子過來是找姑姑的,可真沒有想過中途轉移目標,移到表妹身上,板着臉,極其嚴肅的訓斥她,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胡言亂語,這話如果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許多的大道理,聽的表妹把嘴脣嘟起來,狠狠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