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整本影集翻完了之後,我發現裡面並沒有她大女兒的,哪怕一張也沒有,於是越沒有什麼,越就對什麼感興趣,我忍不住就問了,“怎麼沒有你大女兒的?是因爲她留學沒有機會拍照片嗎?”
魏紅霞笑着搖了搖頭,解釋說,“不是的,是她不愛拍照片,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照片看了挺長一段時間的,看起來魏紅霞對兩個女兒都特別的滿意,不可謂不是她的驕傲,只不過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迸發而出,兩個女兒都是她和房東生的嗎?會不會其中一個是房東喜當爹,或者兩個都是,當然了,只是隨便想想,可能性畢竟不是太高。
在古代的時候就有一句俗話,母以子爲貴,魏紅霞的兩個女兒看起來也確實都是特別優秀的,不僅僅在外貌上,魏薇是顯而易見的,另外一個女兒透過她口中的話,也能夠聽出幾分來,總之差不了,相反,因爲存在着一種神秘感,我對她的想法更多,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機會。
影集看完了,魏紅霞小心翼翼的放起來,等放好了之後,回過身問我的感想,“怎麼,我女兒漂亮吧。”
我憋着笑,坐到牀上去,開玩笑逗她,“漂亮,要不介紹給我唄,等將來我成了你女婿,咱們想什麼時候偷情了就什麼時候偷情,住一個家裡面,多方便啊。”
魏紅霞趴着抽我一下,把臉一板,表情特別嚴肅的講,“想什麼呢,這種話不要亂說,再說小心跟你翻臉。”
我一點兒也不顧及她翻不翻臉,她翻臉老子更有轍整她,都睡在一起的人了,有什麼弱點,彼此心照不宣,不依不饒道,“我說的是實話啊,怎麼,你不想跟我長相廝守啊,我要是成了你女婿,成天早起睡前都能碰個面,沒事在廚房裡面摸兩下,多好啊。”
魏紅霞原本就拿我沒有辦法,這會兒該得到的老子都已經得到了,她就更拿我沒有絲毫辦法,而且她有把柄在我手裡面,她不想事情敗露,而我則是無所謂的心態,鄰居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一個外地人,風流就風流唄,而她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就徹徹底底沒有臉面見人呢,只能說,“咱能換一個話題嘛。”
逗弄的話講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繼續爲難她,心裡面想着,你不讓我做你女婿,我偏偏就專門做你女婿,不僅僅做你一個女兒的,我要兩個都要,再算上她,那就是母女三一起上,哈哈哈哈,忍不住要仰天長嘯,接下來,竊喜着摟在睡了一個通宵,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房東果真是去打牌了,一整夜未歸。
清晨五點多,天矇矇亮,看看時間,穿褲子起牀,魏紅霞迷迷糊糊的跟着一起起來,送我出門,目送我離開,兩個人因爲擔憂房東碰到,加上精神不清晰,所以戀戀不捨的話沒有怎麼多說,只是彼此告知,有事在扣扣上聯繫,什麼時候再有機會,兩個人再在牀上相聚。
一個人出了小區,找附近24小時營業的小店隨便吃了點兒早飯,沒有精神,嚼之無味,然後匆匆去了李順那兒,話不多說,先在一塊兒隔着被子睡了一個回籠覺,兩個人都知道,等會兒還有事情要幹呢,一個稱不上大任務的任務,收拾朱永偉這個叛徒。
大約到了上午八點左右,李順起牀吃了東西,問我吃不吃,我沒有跟着一塊兒吃,伸腿伸胳膊的又打了個盹,李順開始嘮叨的問我了,“咱們幾點出發呀?要收拾的那傢伙,他今天會不會不在公司?”
我揉着眼圈,在魏紅霞那兒沒有睡好,尤其是胳膊,因爲被她枕了一宿,麻麻的,“不會的,他肯定會去公司。”
我對朱永偉的瞭解還是蠻詳細的,畢竟在公司裡面,兩個人一直關係走的都特別緊,他雖然一直私底下說領導的壞話,但是在領導面前,他又絕對是虛僞的恬着臉拍馬屁的那種,所以以他的性格,他是不會把週末用來休息的,他一定會去加班,一方面是因爲加班有加班工資,爲了錢,另一方面是爲了在領導面前表現,自己是多麼的勤勞能幹。
事實證明,我的瞭解是正確的,當我帶上幾個小弟以及李順去公司堵朱永偉時,他確實是在公司裡的,老子就知道,他絕對捨不得棄加班工資於不顧。
去公司的路上,我給李順以及幾個小弟互相做了介紹,拍着李順的肩膀說是自己鐵哥們,讓他打心眼裡覺得我對他是信任的,而且現在對他確實是挺信任的,原因非常簡單,他冒着風險替我辦了肖琳那事,小弟們看在我的面子上,對李順也是非常的客氣,甚至可以形容成有幾絲敬畏,畢竟李順留着的長頭髮,長毛賊這種稱號還是比較霸氣的。
到了公司門口,有門衛守着不讓進去,我也沒有想過和不相干的門衛發生矛盾,所以便徑直撥通了電話給朱永偉,電話中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情緒,說,“兄弟,我到公司來找你玩了,方便出來下嗎?”
朱永偉畢竟是做了虧心事的人,所以心裡面發虛,做了虧心事,半夜害怕鬼敲門的心態,電話裡面就表現了出來,反問,“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我告訴朱永偉自己是一個人來的,此所謂兵不厭詐,他信了只能說是他傻,怨不得別人,電話掛掉,然後讓幾個小弟躲在了一邊,一直到朱永偉現身爲止,幾個人將他團團圍住,繼而拉着他去了河沿,這片地形我熟悉,哪兒安靜,哪兒適合打架鬥毆。
朱永偉是想跑的,但是他又怎麼跑得了,無奈之舉,只能跟着我們去了河沿,到了河沿,話不多說,李順直接就踹了他一腳,然後幾個小弟就把他摁在了地上,半跪的狀態,老子咳嗽了兩聲,南望河中流淌的水,揹着手趾高氣揚的問,“知道爲什麼打你嗎?”
朱永偉心裡面猶豫,不知道該回答知道,還是回答不知道,只能乾巴巴的擡頭望着,我見他不吱聲,轉身從李順做了個動作,李順知情,甩手便給了他一個大巴掌,怒氣衝衝的樣子,加上他長頭髮的效果,顯得非常的古惑仔,非一般的混混可比,如果光着膀子加上紋身有點兒像洪興裡面的混混頭。
朱永偉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鼻子被扇出了血來,不過量不大,只是冒頭一點點,這次我沒有再問他知道不知道,嘆了一口氣,非常有大佬氣派的講,“背叛我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你告密,所以我要斷你一根手指。”
斷一根手指,這樣的話其實嚇唬嚇唬朱永偉而已,不至於真下那麼狠手,說出這種話,爲的不僅僅是給他聽,也是給身邊的幾個小弟以及李順聽,讓他們打心眼裡面不敢有背叛老子的想法,這種觀念需要培養起來,要不然很可能霸業未成,人先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朱永偉看當時的架勢,加上我說話的語氣,當了真,整個人簡直嚇壞了,一個勁的磕頭求饒,然後從兜裡面掏了皮夾出來,裡面有大約一千塊錢,全部攥在手中舉起來,嘴裡面念念叨叨,自言自語,“大哥,我錯了,你繞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
我笑看着他的舉止,心中發出冷笑,人呢,真是無知的東西,如果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他也許當初就不敢做出那樣的事情了,因此也可以總結出一個規則,人低調可以,但是有些時候也得高調,讓人知道你不是隨便可以碰的,要不然別人還真不當你一回事。
看着跪在地上磕頭的朱永偉,最終還是放了他一馬,伸手把錢接過來,非常隨意的揣在屁股兜裡,擡腳輕輕踢他一下,他順勢一倒,整個人貼在了地面上,老子的話脫口而出,“滾,快滾。”
教訓了朱永偉一頓,雖然不是特別的狠,但是還是挺讓人滿意的,用從他那兒得到的錢,帶着兄弟們去吃了一頓,坐在一起閒聊,看時機不錯,我把成立幫派的事情提了出來,當着李順的面,小弟們自然屁顛屁顛的擁護,一聲聲的叫嚷,擇日不如撞日,當場就封了最親近的幾個人爲各種小統領。
封歸封,不過只是口頭上一說,因爲老子壓根就沒有想過隨大流,叫什麼紅棍,黑棍、堂主、香主什麼的,那些稱號早就是別人用爛的了,老子纔不稀罕用,只是那麼隨便的一指就定了下來,包括李順也是,讓他做左右手,有什麼事情他也可以做主,之所以這樣,我是覺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之前一直煩惱我的事情當場也提了出來,既然成立幫派,幫派必須就要有個名字,朝着身邊的李順做個表情,問,“你覺得幫派叫什麼名字合適?”
李順或許是不想搶我的風頭,皺着眉頭搖了搖頭,非常機智的躲避了,至於其他小弟,大概是覺得熱鬧,一個個爭相搶着提出意見,不過聽起來好像都是模仿電影裡面的,沒有辦法讓人滿意,無奈間,最終還是我提出了,“要不乾脆叫英雄門算了,叫起來也好叫,你們覺得怎麼樣?”
目前的小弟們還都是些散兵,在一塊兒鬧呀鬧,成不了大的氣候,但人是進步的,有一天肯定會變的不一樣的,現在他們聽了我這樣講,一個個彷彿都要做英雄了,高舉着雙手叫嚷,“英雄門,英雄門。”
熱熱鬧鬧了一整天,傍晚方纔回家,因爲之前一夜是在房東老婆魏紅霞那兒度過的,所以算是連着兩天沒有見到麥加,之前也提到過,她自從回來之後,一系列的行爲都挺怪異的,各個方面,等回到家中,只有她一個人在,正趴在沙發上面看着電視劇啃蘋果,給我開了門,話也沒有說就徑直坐了回去。
感覺起來,麥加似乎是有什麼對我不滿意的,攘外必先安內,她有什麼不爽,我自己還是要淡定,慢吞吞坐她旁邊,心裡面琢磨着,昨晚上只有她和趙靜在家,兩個女人是怎麼睡得,一個睡沙發,一個睡牀,還是兩個人都睡的牀,沒有我在,她們是更加自然,還是彼此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