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保姆一瞧見久別而歸的張文雅,就滔滔不絕地講起了,趙小玫和王家的事情。
“自從你張文雅失蹤了後,趙小玫以孩子相要挾王富強,來逼迫他與她訂婚的事。
趙桂花她不解地說:我見趙小玫她很抱歉地跟王家人說,她爹生病不能來,媽媽改嫁了,爹媽都不能參加她的婚禮儀式呀。
怎麼我那天看見趙小玫的爹孃,又是那麼的健健康康跟她一起逛商場呢?
我想啊,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那日,我就偷偷地跟在趙家人的身後。
趙小玫她得意洋洋地說:‘爸媽我就要嫁入豪門,你們以後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不過有一點,你們不能去參加我的婚禮。
她的爸爸媽媽吃驚地問:這是爲啥呀?
趙小玫不知對她的爹媽,小聲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話。
她的爹孃就神秘地點點頭。
然後就鬼鬼祟祟地往賓館裡去了。我想不通,她爲什麼要那樣隱瞞呢?”趙桂花不解地說。
張文雅急忙問:“那後來呢?”
“王富強從和趙小玫訂婚後,他根本就不搭理那個什麼未婚妻。
可把那個狐狸精氣地夠嗆。
她天天都是哭哭啼啼的。”趙桂華回答說。
張文雅很耐心地聽趙保姆嘮叨完,這時急不可耐地說:“我想見見她。”
“你這位明媒正娶的夫人回來了,你當然得把話跟她講清楚了。絕對不讓她搶了你的老公啊。”趙桂花又說。
倆人邊穿過王家的大花園和長長的大院子,邊說着這些話。
倆人來到別墅的門口,張文雅首先推門,走了進來。
趙保姆跟着張文雅也踏進了門檻。
她跟張文雅的後面,小聲地交代着說:“你不要讓她搶去你的丈夫哦。”
張文雅小聲“嗯”了一聲,就朝客廳裡走去。
張文雅看見了可恨的情敵趙小玫,見她抱着兒子正在看畫冊呢。
她指着圖畫,嘴裡給孩子講解着:這時孫悟空拿着金箍棒舉起來,恨呼呼地對白骨精說:“你這個坑人害人的女妖精哪裡逃!”
張文雅嘴裡不由的嘟囔道:“趙小玫你自己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還說打什麼坑人害人的女妖精,也不嫌害臊?”
張文雅氣呼呼地瞪着趙小玫。
趙保姆趕緊把她擋在了身後。
這時的趙小玫,她忽然聽到了這一通批評,她以爲是趙保姆這樣說自己呢。
她就猛地一扭頭,她用眼神在責問趙桂花:“你吃雄心豹子膽了?竟敢給少奶奶我說出這樣不尊不敬的說話?”
趙桂花不知錯所地說:“你看是誰來了?”
她立即把身子閃開。
趙小玫扭頭一看,張文雅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跟前,她頓時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情敵。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她又眨眨眼。
“文雅姐?你……你回來了?”
“你萬萬沒想到,我會活着回來找你吧?”張文雅怒視着她問。
趙小玫驚恐萬狀地指着張文雅,語無倫次地說:“不……不不……我……”
她有些不能自控地神色,從沙發上站立起來。
她的心臟咚咚咚地亂跳,都快要跳出喉嚨了。
她溫柔地說:桂花阿姨,請你趕緊把兒子抱到樓上去吧。
“嗯嗯,好的。”趙桂花答應着,走到趙小玫跟前。
她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趙小玫一見到張文雅就心神恐懼,一副不安又膽怯的樣子。
趙小玫就把兒子,遞給了趙桂花,讓她把孩子抱到樓上去。
趙桂花又看了一眼張文雅,見她怒火萬丈地瞪着情敵。
她就邊上臺階,邊逗孩子玩。
張文雅冷笑幾聲罵道:“哈哈哈,你這條善於僞裝的毒蛇,沒想到我會回來吧?你更沒想到,我張文雅還活着是吧?哦?”
趙保姆一邊上樓,一邊聽見張文雅說這句話,她扭過頭看了一眼,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兒。
這時孩子雙手伸向媽媽,雙腳亂腿疼。
他哇哇大哭着說:我要找媽媽……
趙桂花立馬慌了神兒,抱着孩子就趕緊上了樓。
她抱着娃娃快步走到了趙小玫住的客房裡,然後把孩子放到小牀上。
她就走到牀頭櫃,抽開抽屜拿出一個棒棒糖,遞給孩子。
他就吃着甜甜的棒棒糖,才停止了哭聲。
趙桂花很好奇,就輕輕地走到門口,側耳聽着客廳裡倆人的談話。
不一會兒孩子就睡着了。
她把孩子放到小牀上,蓋上毛毯後,就悄悄地走出來,躲在羅馬柱子後面,向客廳竊望着。
這時候只聽見張文雅厲聲又說道:“趙小玫,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你以爲你把我騙到我們學校的湖邊,還讓我爲你划船,你卻一掌把我推到湖裡的石頭上去,你想讓我溺水身亡。
是吧?”
“文雅姐,你……”趙小玫仍然是溫柔的語氣,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
張文雅沒有聽她狡辯,就又說喝制說:“你什麼呀你?可是你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活着,對嗎?
你一直當我死了對不對?”
趙小玫又欲說時,張文雅沒給她機會,緊接着連珠似的追問,“然後你從美回國後欣喜若狂對吧?
過了幾個月,你就逼迫王富強和你訂婚,你還想鳩佔鵲巢,又要跟我的丈夫結婚對吧?”
然後她警告她說,“我要告你,我要讓這個殺人犯繩之以法!
你可真行啊你,哦?竟敢想霸佔我的丈夫,想霸佔我的家,你這個耍陰謀詭計的狐狸精,女魔頭!”
趙保姆聽完張文雅說出這驚心動魄的話語後,她的心臟一下子就提到了喉嚨上。
她的心裡直犯嘀咕:什麼?趙小玫竟然把張文雅從小船上,推到湖水裡的石頭上去了?
那她不就是,想要殺死張文雅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她慌忙豎起耳朵窺視着她們倆,要一看究竟。
只見趙小玫不再僞裝了。
她奸笑了幾聲,毫不在乎地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般的低聲道:“呵呵呵,你說我把你推到湖水裡去了?
那誰又能爲你證明啊?你空口無憑不是嗎?
張文雅你別忘了,法律是要你拿出證據的呀!
請問你有證據嗎?
哦?
你有嗎?
沒有的話,趁早給我滾蛋!”
她露出兇惡的本性,用邪惡的目光,剜了一眼張文雅。
她見張文雅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她就又接着咬牙切齒地小聲說:“你滾出王家去!你要是再不滾出去,小心我掐死你!”
趙小玫的兩隻手做着掐的動作,一步一步地走到張文雅的跟前站住。
她們倆人都像憤怒的鬥牛似得,怒視着對方。
張文雅刷地從口袋裡掏出了錄音筆,昂起頭像個不怕死的鬥士厲聲說:“你說要證據是吧?那你還是先聽聽這個再說吧!”
那裡面是當時趙小玫把張文雅推下時的錄音:“張文雅,你敢跟我搶老公,哼!你去死吧你!哈哈哈!”
隨即,那隻錄音筆裡,還傳出一聲撲通的落水聲和噔的撞擊石頭的聲音,緊接着傳出張文雅呼救的叫喊聲……
趙小玫絕對沒想到張文雅會來這一招。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去搶張文雅手裡的錄音筆。
張文雅早有預防,她急速地高高舉了起來。
趙小玫就張牙舞爪地去搶。
張文雅左躲右閃,趙小美沒有得逞。
張文雅用冷眼恨恨剜她一眼,大聲說道:“你以爲我還會像之前那樣傻乎乎地,輕信你的謊言,相信你僞善的裝可憐的話語嗎?
任由你在背地裡欺負我、坑我、害我嗎?
你想奪走這個證據,你以爲我傻呀?
這是我又翻錄的,真正的那支錄音筆,早就就被我藏在了安全的地方了。
看着這就是我的證據,你的把柄在我的手裡,你還敢這麼放肆?”
分明是張文雅擲地有聲的話語,就像霹靂啪啦一聲驚雷的鎮懾力,揭穿了她的真面目,制止住了她的蠻橫與猖狂。
趙小玫聞聲,怵在在那兒,就像一隻被打敗了的獵狗,耷拉着膀子,渾身篩糠似的顫抖。
張文雅的這一席話,使她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文雅大聲又說:“原本我拿一支錄音筆,是想讓丈夫聽聽你到了美那邊,是怎樣去糾纏我的。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想害死我呀!”
這時的趙桂花,她聽得趙小玫如此的狠毒,嚇得她毛骨悚然,頓時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文雅又責問道:“你快說我的兒子失蹤的事,是不是也和你有關?是不是你乾的?”
這一問讓趙小玫嚇得一驚,然後語無倫次地說:“我,那,那件事不是我乾的。”她梗着脖子,說的卻毫無底氣。
張文雅冷冷地說:“ 我懂了,你給我等着。”
她撲噔一聲給張文雅雙腿下跪,磕着響頭,苦苦乞求張文雅。
她請求她原諒自己那時的她鬼迷心竅,把她推下了水,是一時的糊塗,辦了一件錯事兒。
張文雅蹙額棘手地看着她,嘴裡哼了一聲,就憤然離去了。
趙保姆看到趙小玫像一隻窮兇極惡的猛獸,呼地站立起來,她咬牙切齒地說:張文雅你給我等着……
看她的樣子,是在很努力地搜腸刮肚想着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