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是一種超現實的生物!
ps:包括雄性!
前些天,那個朱雀還整天纏着她說些神馬大概可能也許有關於情情愛愛的事,可是等她差不多已經下定決心時。這傢伙卻是突然忙起來。把她關在書房之外,天天在裡面象是見一些人的樣子。可是見了誰?朱璃卻完全不知道,只知道大概有食夢,她聞得出他身上特有的那種味道。此外……大概還有兩三個人的樣子,可到底是誰?她不知道。
對此,朱璃超鬱悶的。
“我又不是什麼純蠢小白女主,我很會打架的好不好?你要幹什麼?爲什麼就不能告訴我呢?”
朱璃是女漢子,她從來不柔弱。可是這隻破鳥卻就想神馬的保護她:“這事和你會不會打架沒關係。你只管做你的事就好。”
“我沒事可做!我現在就想打架。”朱璃火了。
而朱雀……挑眉看了看她後,第二天,交給了她一個紙條:“這裡是正天門的一個踞點。裡面沒一個好東西,你想砍死幾個就砍死幾個!”
這樣也行?
不過至少是個機會。
朱璃果然拿上紙條。認準地方就出門了。直接衝到紙條上的駐地,結果還沒進門,就聽到屋子裡有女孩子在哭,還有那啥那啥時候特有的聲音。
這種聲音……看動漫時是很爽沒錯。可這種時候就太讓人火透了!
朱璃連步也沒停,一股火焰就從半空揚了過去。
轟的一下,整個房頂就讓火焰掀翻了。
這是個郊區附近的棚式工廠,房頂一掀裡面什麼都露出來。雪白的一張超大的獸皮上,十幾個男人正按着一堆女孩子在……
“好一堆淫賊!姑奶奶今天就送你們上西天!”
“是朱璃!”
“兄弟們上。”
“不行,咱們打不過她的。趕緊跑。”
“我給師尊傳信了!”
這些男修立時起身就四散奔逃。十幾個人。朱璃不可能個個都能追。所以她只能定一個,燒兩個,另外用噬魂術敲死一個。最後……站在了那個被她定住的男修面前……
長得不錯!只可惜……犯在她手上了……
“知道我是誰麼?”
那男修以前就聽說過這位的大名,後來聽說這位居然是那個朱雀的女人兼愛徒……現在,剛剛,更是眼睜睜的看在她在幾秒鐘不到的時候,就弄死了三個師兄弟後,嚇得腿都軟了……“仙子……仙子,饒我一命?”
“饒你?那你剛纔饒過她們了麼?”朱璃往後一指那些抱在一起都嚇呆的女孩子。
男修訕笑:“那個……小的願將乾坤袋奉上。”
“哼!你覺得我會在乎你那點小玩意兒麼?想活命?可以。把你師尊在哪兒交待出來。否則……”手指一揚,一團火焰衝着那處孽根就燒過去了。
男修當時就是一陣慘叫。可還未及說話時,一股熟悉的氣浪就從東側傳來。
然後一股磅礴的真氣,直衝朱璃就撲過來了。
正天門的天正道君!
“好賊人。來得好快。”
朱璃來之前,朱雀已經提着耳朵反覆叮囑過她了:“這個天正道君只不過是個元嬰初期,正經打起架來。他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要警防他使用法寶。所以你若和他交手,必不可留一絲容情。招招相連,焰刃和噬魂術一起用,力求在最短時間內弄死他。”
有老師在後面教授戰略,所以朱璃打起來一點含糊也沒有。原本平時她只伸到三丈左右的烈焰,一下子噴出了五丈長近丈粗,一路往上就把眼前這個六旬左右的死老道往天上逼。她的火焰太烈,在地上打絕對容易誤傷平民。可她又不會飛!怎麼解決這個難題呢?出門前,朱雀摘下來了他的一隻鳳翎,纏在了她的腰上。並在上面施了術。只要朱璃心念一動。立時背後就會長出一對翅膀來,助她上天下地,無所不能!
可這事天正道君如何得知?
故在看到本來不會飛的朱璃,突然長出翅膀來了,還一路把他往天上逼,頓時方寸就是大亂。
原本就不是這烈焰的對手,結果又讓這樣自亂陣腳,不出十個回合,就被朱璃的噬魂術,打到了腰節,立時腰就不會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整個人……就直接從半天摔下來了。
“元嬰修士自有無數逃生法門,這個天正道君是單系土靈根,要防止他的元嬰借土遁逃的唯一辦法就是在他中了噬魂術後,立即把他燒成灰燼!”
故,朱璃聽話,半個猶豫的念頭都沒有在腦袋裡閃過後,就將兩團烈焰全數撲了過去……
都不帶燒的,嗵的一下就把天正道君的屍首擊成了粉碎,碎末隨着奇焰一同燃燒成灰……
“什麼?天正道君讓朱璃燒死了?”貞史畝劃。
六大門派之首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迅速積結到了一起。
“不是說那妞不隨便殺人的麼?”
“聽說當時正天門的好些男修正在那裡採集靈氣,結果就把那祖奶奶給惹火了!當下就殺了四個,天正道君來晚一步,卻連十招都沒到,就讓那妞給燒乾淨了,連元嬰都沒來得及逃脫。”
“那丫頭越來越厲害了。上次看她還沒這麼厲害的。”
“不管那些了,咱們先說說,眼下可怎麼辦?那丫頭從哪兒得知的消息?她怎麼知道的那些人在那兒胡鬧?”
所有人的眼光全數集到了玄天宗二人的身上。玉虛子笑了笑沒說話,蕭若琮卻是自自在在的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諸位忘了?那丫頭原來可是個警察。你們真以爲這城讓食夢封了,電話手機什麼的時通時不通,凡人的警察就死得沒用了?他們自有那個叫什麼無線電的東東。這半個月來,城裡有多少人失蹤?那警局裡有她多少熟人?她能不知道這事麼?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查查自家弟子有沒有幹什麼好事?那姑奶奶的心眼可是最偏的了。人殺人,她不一定管。可修士殺人,她卻是手腕子一點也不鬆的。”
“蕭若琮,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別忘了,你特麼的屁股也不乾淨!”
“是啊!我是不乾淨。可我從來都是勾引,沒強迫過。”蕭帥哥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會遍識天下紅顏知已。強上女人那麼沒品的事,他從來不幹!所以:“我不怕!那妞就算看在我家守正的面兒上,也不會動我和師兄的。可是你們……小心點吧。師兄,咱們走!”
“玉虛子,你敢走,就是背叛我們六道聯盟!”
玉虛子拂塵一撣:“諸位!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等修真之人,也該是自我警醒的時候了。”
這師兄弟一路揚塵而去。剩下一堆修士氣急敗壞,原地跳腳。
蕭若琮爲此甚痛快,玉虛子則是長嘆一聲:“修真界的大劫又要到了。這次,不知要死多少人了。”
“師兄,凡人們死得也不少。”有些事,蕭若琮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身在局中,多少事往往是不便插手的。別的不說,他可是有門派的人。他惹了人不怕,那些人尋上山門找他的師兄弟師侄什麼的玩命,就不好了。所以在這件事上,蕭若琮其實是甚喜歡朱璃作派的。
玉虛子看師弟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好笑:“你啊,多大的人了,還這般赤子心腸。”
“師兄,我也就想想而已。動手,是不會的。”
“你知道輕重就好。虧的是你機靈,把守正送走了,否則要生出多少事來。”
蕭若琮也是點頭,不過有件事,他想問很久了:“師兄,別人……就不送了麼?”
師弟說的別人是什麼?玉虛子也知道。玄天宗也是傳承近萬年的門派了,枝繁葉茂,門下多少師兄弟子侄徒孫不肖的事,玉虛子也不是不知道。可是他能怎麼辦?就是這麼個世道啊。不那樣,難不成要看着這些徒子徒孫們都一個個困步不前,老死在練氣築基不成?
只是……到底不是好事!眼前又有了這樣的時機……玉虛子壓低了聲音講:“別的門派都出事,只咱們沒有,也不好。”
|“所以……”這纔不把那些不肖子孫送走,讓他們也死在這場亂鬥之中麼?
蕭若琮明白師兄的用意了!親自執行門規,多少不合適。可若是死在朱璃或其它人手上,卻是與師兄無關了。要怪只能怪那些傢伙們多行不義,終朝惡果。
師兄,果然不愧是師兄!
蕭若琮甚是贊同,不過有件事他有點不明白:“守寒去哪裡了?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玉虛子藏在袖中的指頭一僵,面上卻仍然一派和煦:“他啊……你還不知道他的那點心思?自從知道朱璃和守正的事兒後,他就一直彆扭着呢。甭理他。橫豎他也不是個愛走偏道兒的。由他吧。朱璃也不會對他下手的。”
“真是個傻孩子!”在這種事上湊什麼氣?他個當師叔的都不氣,他個小兔崽子不平衡個毛線?
蕭若琮不大喜歡江守寒,一如他曾經不喜歡師兄那個,死於非命最後連屍首都沒找到的二弟子一樣!他覺得不錯的只有守正,所以,即使是先下手爲強,他也要把守正送走。而師兄……最後,不還是贊同他,做得對?
是的,他一向做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