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一位沉睡中的天人?這怎麼可能,天人不是……”
陳三思聽了柳成興傳來的消息,他感覺太過於意外了。
天人級沉睡這代表着什麼他是很清楚的。
這代表着這位天人已經死去,或者只差最後一點就要死了,所以他會陷入沉睡,把自己最後的那點力量給封印起來,算是給家族留下最後的保證。
只是這樣的消息,除了家族最核心的成員以外,根本就不會讓外人知道。
柳成興怎麼會知道。
但陳三思看到柳成興背後的周現之後,他反而明白過來。
原來是重生人士說的,那就沒問題了。
陳三思認真地想了一下,最後又問道:“那座仙府在哪裡?”
柳成興看了陳三思一眼,“這個我不能先說,我只能說一定有這麼一個地方。”
這時陳三思倒是笑了起來,“我知道你要什麼,你在尋找突破天人的機會對吧,我可能幫你,但你總要告訴我,你一開始的計劃,最少你要讓我知道你對突破天人有多少的瞭解。”
柳成興一聽就知道這事成了。
陳三思願意完成這個交易。
到了他們這個地位,一些東西就不需要說明。
柳成興直接說出了自己這一次回柳家城的情況。
“我其實這次回來,是爲了我天人之路而來,我其實是得了一種功法,這種功法是雙修功法,可以通過一些手段找到命格與我相配的女子。
之後我與她一起成長到紫府九級,再雙修借雙修之力突破天人。
這種方法成功性相當的高。
但我已經算到我命中的弟子就在附近,卻一直沒有辦法找到,所以纔會向你要另一種步入天人的辦法。”
這是柳成興最後的倔強了。
他想要說的是,他並不是沒有步入天人的辦法,只是合適的人沒有找到。
陳三思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世界的路走歪了。
他們的積累太過於深厚,深厚到無法突破。
眼下的方法,表面上說是雙修,但其實把多出來的積累轉到女方身上,這樣一個人的積累分到兩個人頭上,他們自然可以突破天人。
陳三思把頭一擡,“你這雙修是不是有要求,另一位只要境界到了就行,功法什麼不需要過份的打磨?”
“是啊,這功法有說明,不能過份的打磨,一方面另一位只是弟子,紫府的時間不多,如果過份的打磨主導者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
另一方面也是這功法有一個主導,一個被動,如果那邊打磨的太過,就不好引導控制了。”
陳三思也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最後只能問道:“那你這雙修功法有多少人成功過呢。”
“因爲命定弟子不好找,有這功法以後,一共只出現過三對,但三對都成功了。”
“好吧,我知道要怎麼和你說了,其實我這邊的功法你也看到柳下月了,她其實的路子與你差不多,你看她的功法打磨的很厚實對吧。”
柳成興想想柳下月的情況,最後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她打破黑市的時候那條龍?”
“注意到了。”
“那就是我所修行的功法,聖龍流塗葬海術,用積累養一條龍出來,龍成就是天人,龍不成就是紫府。”
柳成興一聽就理解了陳三思話裡的意思。
這差不多與柳成興是一樣的手段。
只不過柳成興這邊雙修,那是需要找一個命定的弟子,在短時間裡把弟子推上紫府九級。
陳三思這邊則是養一條龍出來。
這就相當於拿自己的功力去養一件法寶。
最後法寶突破天人,本人也就跟着一起突破天人。
再想一想,以前有天人出現,還真都是這樣的路線。
有的是以法寶帶自己成爲天人的,有的是以陣法帶着自己步入天人水平的。
甚至還有煉丹達成天人境界的。
看來這個還真有可能。
柳成興心中迅速地盤算着,最後對着陳三思點下了頭。
“我理解你所說的方法了,這個正合我用。”
“看來你也明白了這裡面的道理,那麼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陳三思看向了柳成興。
“就在柳家城外面的海上,從這裡向東大約三百里的位置。”
柳成興迅速地報出了一串的位置,同時他還說道:“那裡已經是一處仙府,想要進入天人級仙府,就要從那個仙府後面的一個地方進去,進入的方法其實一直都沒有被人發現。
我這裡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人進去,不過進去之後,天人級的氣息就會爆發出來,天人級的仙府就會被人發現。
ωωω_тт kan_C〇 所以這種方法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你在那個仙府裡什麼也沒有得到,那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
陳三思聽着這個位置怎麼這麼耳熟。
他想了想,這不就是他來柳家城路上遇到的那個仙府嗎?
當時好像有兩個門派在爲這個仙府進行戰鬥。
等他們打完了,他們還要去打探仙府,這個時間也不知道要多長。
陳三思就算是知道了地方,想要進入仙府也沒那麼簡單,更不用說仙府後面的天人級仙府了。
看來這個仙府還有得打。
想到這裡,陳三思也有些無奈。
不過陳三思轉念一想,其實也不用這樣啊。
天人級的仙府裡面有什麼?
那不就是沉睡中的天人嗎?
他能拿這沉睡中的天人做什麼?拿走天人的身體?
這不可能的。
反而把天人給幹掉,換人道系統一次天人級的抽獎。
上次他得到的紅色粉末,讓他得到了天人級的法力。
這次如果能幹掉這個天人,怎麼說也會有橙色靈珠到手吧。
那就是正經的天人級抽獎。
到時不管是一位天人級的手下也好,還是來一個天人級的法寶也好,甚至天人級的功力也可以。
什麼不比一位沉睡中天人來的有用。
如果只是幹掉一位沉睡中的天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有一些事情可以不用他自己出手。
他可以找幫手。
想到這裡,陳三思心中就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