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劍:令狐沖;
青幹劍:樑發;
競星劍:施戴子;
日月劍:高根明;
天瀑劍:嶽靈珊;
舍神劍:英白羅;
莫問劍:陸大有;
七人號稱“華山七子”,在lǎo jiāng湖勞德諾的帶領下,悄然離開華山,直福州。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劍氣衝宵堂內,甯中則有些不安地說道。
“雛鳥終歸是要離巢的……”楊烈淡淡地說道。
“道理我懂,但我還是放心不下,衝兒他們可是我華山下一代的中流砥柱,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我華山十餘年的心血將會白白浪費,萬一真有意外,對我華山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不行,我得跟着去。”甯中則焦急地說道。
“師姐雖是一代女俠,但畢竟是女人,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且師兄及門中女弟子衆多,也離不開師姐,還是師弟我走一遭吧,暗中保護他們。”楊烈說道。
“師弟一人下山?”嶽不羣忽然問道。
“和冷梓溪一起,順便再帶走一隊邢堂子弟。”楊烈說道。
“再帶走一隊女弟子吧。每隊正好七人,既能雙劍合併,又成組成兩套天罡北斗大陣,這樣就萬無一失了。”甯中則連忙開口說道。
楊烈點點頭。自從楊烈將天罡北斗劍陣送回華山後,華山子弟俱都是七人一組。就這樣,楊烈和冷梓溪帶着一隊邢堂弟子,一隊派中女弟子淡然下山,悄悄地跟在華山七子身後。
楊烈早就在華山七子身上裝上了gēn zōng qì,也不怕跟丟,索性讓華山弟子放飛自我,任其一路行俠仗義。
由於冷梓溪自關東萬馬堂帶來了數十匹上等好馬,所以衆人的腳力不缺,衆人很快來到了福州城外。
華山七子來到福州城外的一處酒肆,大把的銀倆一拍,讓原來的老蔡頭攜銀走人,然後七人開始收拾酒肆。
託楊烈的福,華山七子一行人準備極其充分,清一色的行軍睡袋,雖然也是打地鋪,不如派中舒坦,但總比酒肆的條件好多了,將原本老蔡頭的房間整理了一下讓給嶽靈珊住,其餘六人呈半圓形將嶽靈珊護衛在中間,便準備休息了。
楊烈一行人本想着去福州城休息,但也怕華山七子被人給一鍋端了,不是擔心他們的武功,而是擔心他們的江湖經驗,畢竟他們只是一羣菜鳥,還有一個勞德諾,天知道他是真心投靠華山,還是虛與委蛇,不得不妨。
再說這一路行來,楊烈對他們的表現也感覺滿意。而且華山七子似乎也對勞德諾有所防備,直接讓他去福州城裡打探消息,並沒有讓他入住酒肆。
索性,楊烈一行人就大咧咧地現身,由暗轉明。不過在由暗轉明之前還得考驗他們一番。
“哐!”打扮得像火影忍者暗部的楊烈,一身夜行衣,臉上戴着漩渦面具,一腳踹開了酒肆的門。
“什麼人?!”黑暗中傳來一聲冷喝,是二師兄樑發的聲音,樑發顧不得對方迴應,立刻大喝一聲:“七師弟!”
七師弟英白羅與樑發的配合極其默契,瞬間明瞭樑發之想,英白羅立刻瘋狂地運起內力,高舉舍神劍,兩劍劈開酒肆的後牆,率先奔出。
然後英白羅劍光急閃,招招都是殺招,不管有沒有人,不求有功,先求無過!只求守住出口。
“師妹,與七師弟雙劍合壁,守住出口!”樑發聽到劍聲,立刻吼道。
“大師兄呢?”嶽靈珊嬌聲問道。
“大師兄喝多了,還沒有醒。快!師妹別擔心,由師兄在,大師兄無憂,師妹先出去,與七師弟雙劍合壁,守住出口中!酒肆太小,施展不開!”樑發厲聲喝道。
“根明、大有,架起大師兄先有,我和老三殿後。”
高根明和陸大有,架起令狐沖順着英白羅劈開的出口跑了出去。
“老三,走!”樑發一推施戴子,讓他順着出口跑了出去,而樑發自己則緩緩地退了出去。
出去後,樑發大吼一聲:“走!”
然後領頭奔着曠野跑去,但沒跑幾步,便被一行人追上。
天太黑,伸手不見五指,樑發自懷中掏出一顆土製的rán shāo dàn,就地甩出。
“呼~”地一聲火燃燒了起來,雖然野草遍地,但野草上露水也多,火燃燒的並不旺盛,藉着微弱的火花,樑發發現圍住自己一行的人共十四人,清一色的夜行衣打扮。
“不對,十五人,加上踹門的那個共十五個。”樑發心中一凜,立刻大吼一聲:“布天罡北斗大陣!”
“二師兄,大師兄還沒有醒!”高根明在樑發耳邊低聲說道。
“該死!大師兄,得罪了!”樑發回首就是一拳,一拳重重地擊在了胃部。
“哇~”令狐沖當場就吐了,酒一吐,略微清醒了一些,“是誰在打我?!”
回答他的又是一拳,樑發打的,這一拳讓令狐沖清醒了過來,令狐沖剛剛看清場上的形勢,迎來的是樑發的一腳,樑發一腳將令狐沖踹在玉衡位上,與站在開陽位的英白羅、搖光位上的嶽靈珊,三個組成斗柄。
樑發則站在第一線、第一點、天樞之位,天樞位是攻擊力最強的一點,但也是被攻擊最強的一點,本來這天樞位由令狐沖來站,但令狐沖醉成這樣,樑發只得挑起大梁。
施戴子站天璇位、高根明站天璣位、陸大有站天權位,三人與樑發組成斗魁,斗魁再與斗柄連成一體,天罡北斗大陣瞬間組成。
有了天罡北斗大陣壓陣,衆人反而不驚了。別人不知道天罡北斗大陣的威力,華山七子可是知道的,即使華山派掌門嶽不羣被困在陣中,不死也會脫層皮,所以華山七子很自信,因爲自信所以不急。
“閣下何人,爲何圍堵我們?”樑發沉聲問道。
“華山派的?”人羣中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樑發聞言心中一凜,知道此事不能善了,自己一行可是悄然出發,一路行來並沒有亮出華山派的名號,而此時,自己的身份卻被人一言道出。
“攻!”樑發當機立斷,不管怎麼說,先打過再說。
樑發很自信!
因爲自己一行人真的很強,更別說還組成了天罡北斗大陣。
樑發話少人狠,率先發動攻擊,樑發一動,整個天罡北斗劍陣快速地動了起來。
但是樑發的自信被打破了,他發現這一行人並沒有全員壓上,而是急速地後退,輕鬆地退出了天罡北斗大陣的攻擊範圍。
而且這些人對天罡北斗大陣異常的熟悉,自己一行人的每一次攻擊,他們都能輕鬆地預判,並能輕鬆地躲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樑發終於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但是雖驚卻不亂,悄悄地打了個手勢。
華山七子一行人,陣型一變,仍然是天罡北斗大陣,但不在是天樞主攻,而是全員主攻,且全員前腿弓,後腿崩,看似跪拜的姿勢。
但楊烈知道,他們是要動用殺手鐗了。
背弩!
只要樑發他們一低頭,迎接楊烈來的便是鋪天蓋地強勁gōng nǔ,楊烈有信心躲過,但邢堂弟子和女弟子便躲不過了。
“你說我是什麼人?!”楊烈踏步向前,摘下了臉上的漩渦面具。
“吾名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