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祝冷笑道:“第一,未上擂臺前,林漠這小子都說了,將自身修爲壓制在元武境中期,本少難道不是元武境中期?他不是弱者,甚至很囂張。”
“第二,他哪怕沒有一戰之力,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第三,別把本少和這種垃圾放在一起比。”他譏諷道:“若非本少的手下及時制止了這一幕悲劇,那少女早就被侮辱了,難道還等你們後面來屁顛屁顛的隨便解決,略施小法懲戒那林漠?”
“如果悲劇上演,那少女奴僕身份,被林漠侮辱,你們作爲學府的導師會出頭?別特麼搞笑了!”
“另外,還是回到最基本的問題,作爲一個帝國最重要的人才培養聖地,卻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讓帝國平民百姓如何安心的將自己的子女送到這裡學習修煉?”
秦天祝掃了一眼林如澤,掃向臺下那些人一眼,冷聲道:“本少看這什麼學府不如將平明百姓的子女都踢走算了,留下你們這些貴族子弟在這裡自嗨好了。”
“一個帝國的建立,是積累多少代的鐵骨錚錚,血肉之魂鑄造?如果說這些學子的父母在疆場殺敵,子女卻在帝國最知名最權威的人才聖地被肆意踐踏身軀而侮辱,這還要什麼帝國?散了算了!”
“住口!”林如澤面色冰寒,冷喝道:“年輕人,別因爲一件未遂的事情,就提升到那等地步!”
擂臺下,那些學子大多都是來自平民世家,或者城內商賈小官之流,秦天祝的話使得他們內心產生了共鳴。
學府之中不比社會仁慈,甚至還要殘忍些,許多人在學府修煉的歲月之中,都經歷不少的欺辱,但又能如何?
秦天祝的話,將他們封存在內心的委屈無限放大着。
頓時,一身穿長裙,長相俏麗的平民少女,嬌聲憤怒道:“他說的對,在帝國如此神聖的地方,都能發生這種事情,這個學府不上也罷!不如混跡妖獸羣之中廝殺!”
“就是!讓你們這羣帝國貴族自嗨吧!”
“媽了個波的,沒有老子我們的祖先,爲你們征戰沙場,你們能有個屁的貴族待遇!每年不斷的壓制!窮人越窮,富人越富!我們的存在不過是讓你們的光輝無限放大!那還修煉的屁!”
“每年學費不菲,家人供我修煉,每天兼職多份工作賺錢,在這裡修煉了三年,待遇區別鮮明!真是讓人寒心!難道我們這些寒門子弟就不是帝國中流砥柱嗎!”
“老子不上這破學了!去你媽的!一天被打兩次,報告你們這些導師,一點屁用都沒有!拿着帝國的待遇,就知道拍屁股!”
人羣炸開了鍋,騷動聲大亂。
幾位導師臉色難看。
林如澤面色冰寒,眼神兇光猙獰,凝視秦天祝,冷喝道:“小子,你這是在反國!你這是在造反!”
秦天祝冷笑,口中之音,冷喝道:“去你丫的!誰說本少是你們帝國子民?本少只是來你們帝國旅遊,路見不平而已!要緝拿本少你們隨意,反正本少也不怕再多一個帝國全國通緝。”
林如澤眸子深縮,看着秦天祝,陡然想到了誰,“你是秦天祝?”
“秦天祝?!”那幾個導師面色霎變。
這時,老遠處,一位老者凌空而渡,自身威壓瀰漫,趕來了,所過之處,萬物寂靜,那些騷亂的學子們在這一股淡淡武王威壓之下,都如若雷亟,冷靜了下來,面色發白,身軀發顫。
幾位宗師境導師見到這一個老者,連忙打招呼,十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