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叫着,卻忽然聽見,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怎麼搞的,洗手間的門好像關着呢。”
“不會吧,是壞了嗎?還是裡面有人?”
外面是兩個女生在議論,不知是誰家來參加訂婚宴的千金小姐。
溫暖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如果讓她們進來了,就算現在起身,收拾好,看到她跟蘇以晏竟然在女洗手間……恐怕也會引起軒然大波龕。
溫暖不禁.看向背後的男人。
而蘇以晏,眯着銳利的雙眼,聽着外面的動靜,看到溫暖投來詢問的目光,竟然玩味的挑起了眉頭來。
溫暖只覺得他的笑容看起來忽然更加邪惡起來,好像是駭人的惡魔一樣頃。
不等溫暖再說話,蘇以晏忽然對準了她的身體,直接刺了進去。
“額……”溫暖叫出聲來,然而聲音發到一半,便不自覺的忙收了起來。
只聽到外面細碎的聲音,似乎她們在商量怎麼辦。
而背後的男人,似乎沒聽到一樣,仍舊那麼用力的刺着她的身體,一下深一下淺的節奏,讓寂靜的房間裡,充滿了“啪啪吱吱”的聲音。
溫暖只覺得那一下一下,準確無誤的對準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不自覺的,她喉嚨發緊,想要叫出來,卻又不敢,只能咬緊了牙關,抓着面前的能抓住的一切,仰起頭來,承受着他的巨大。
蘇以晏閉着眼睛,雙手扶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的碰撞着她的臀部,結實的臀部,肉感十足,撞擊着他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反彈着一般,讓交.合的快感更加明顯,她的身體好像帶着魔力的發電機,源源不斷的給他能量,讓他只想要更多,更多。
熱,熱量在全身流淌着,溫暖急需要抓住什麼,她不能喊出來,更不敢呼喊,粗氣從口中溢出,她一張臉紅的好像充血了一般。
背後進入的姿勢,更容易接觸到她最原始的敏感,那感覺好像是不斷的被電擊着,欲仙,欲死……
“不行了……嗚嗚……蘇以晏……”
“求我,求我,溫暖,你求我才行。”
“蘇以晏……”她嘶喊着,低低的,不敢放高聲音。
蘇以晏也早已承受不住,卻不願意放過她,於是只是一味的撞擊着,不讓自己發泄出來。
“溫暖,叫我的名字,說求你。”
“蘇以晏,放開我……我不行了,你……啊哈……”這一聲好像是帶着哭腔,又好像是帶着愉悅和欣慰,她忍不住叫出來。
“咦,裡面好像是有聲音的。”外面的人忽然聽到了什麼。
溫暖卻已經控制不住,完全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她現在只想放聲的尖叫,讓內心裡的感覺抒發出來。
就在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時候,背後的男人忽然退了出去。
身體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空虛極了。
好在,這種空虛並不持久,一會兒,背後的男人拉起了溫暖,吻住了她喘息着的脣,然後。從前面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唔……哼……”溫暖舒服的吟出聲來,咬着他的脣,不能叫出聲來,就只能緊緊的吮.吸住他的舌頭,在嘴巴里來回的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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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呵……”這樣熱情似火的***,讓蘇以晏再也控制不住,他低吼一聲,來不及拔出來,已經噴射在她的身體裡。
頂峰的瞬間,她咬着他的脣,緊緊的摟着他,脣角溢出水樣來,兩個人交纏在一起,喘息聲連成一片。
好在是站着,蘇以晏退出去的時候,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
他迅速的穿好了褲子,看着她那誘人的樣子,靜靜的眯着眼睛,然後轉過頭去。
只怕再看下去,他會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溫暖靠在那裡,稍微一動,就牽到了下面,剛剛的癲狂還沒過去,碰到了,身體便敏感的抖一下,這樣的感覺說不上很好,尤其面前的男人已經再次裝扮成了衣冠禽獸,蹲下身體,拍了拍庫管,讓褶皺消失,然後重新系好鞋帶,樣子瀟灑極了。
溫暖卻似乎站都站不穩了,只能瞪着蘇以晏,咬咬牙,轉過頭去,打開水龍頭,弄出水來,洗乾淨腿上和身上的白色液體。
蘇以晏再次靠過來,溫暖回身,直接一巴掌打過去。
然而,蘇以晏眼睛一眯,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溫暖的手臂。
溫暖眼中閃着厭惡,看蘇以晏,“你這算是什麼?”
“一時情不自禁。”他口氣裡帶着的無所謂,讓溫暖覺得十分屈辱。
“我看蘇總並不是情不自禁,而是情感氾濫!”
“是啊,如果不是情感氾濫,怎麼會找上溫經理這樣的貨色。”蘇以晏冷冷的說。
“我並不是你氾濫的發泄物,如果蘇總再這樣對我無禮,我會馬上報警!告蘇總性.***擾!”溫暖厲聲說。
性.***擾?蘇以晏更覺得氣憤,他這樣是性.***擾,宋離對她的意思,直白到了門口看大門的都知道了,這就不是性.***擾?
她的道德規範,還真是因人而異的厲害。
“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溫暖。”那天,他是怎樣在她的樓下低聲下氣,只求她一句實話。
但是她是怎麼回答的呢?
既然是她讓一切都毀了,現在該承受後果的也是她,這不應該嗎?
溫暖想起那一天,他在蘭頤家的小區裡,怎樣的說。
他說,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但是,她想要的,他永遠也給不了。
她想要的是一個安定的生活,一個溫暖的家,有爸爸有媽媽,平靜,淡然,現世安好,沒有勾心鬥角,但是,他呢,連最基本的,都不可能給她。
他不可能給她一個家,因爲另外一個女人,剛剛爲他流掉了一個孩子……
她靜靜的看着蘇以晏。
洗手間裡安靜的好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
一會兒,她脣角終於還是動了動,低頭,拍打着自己的裙子,裙子看起來整潔了許多,她回頭看着蘇以晏,“如果你再碰我,我絕對不會客氣!”
蘇以晏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一把拉過了溫暖,“我倒好奇,不知道溫經理的不客氣,到底是什麼樣的。”
溫暖冷眸盯着他,似是海底的明珠,靜靜的盯着他。
然後下一刻,她單隻腿忽然擡起來,膝蓋頂向他的雙腿間。
猛然一愣,蘇以晏下意識的併攏雙腿,一手擋住了溫暖的“武器”。
溫暖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快,腿頂在中間,想要撤回的時候,卻被蘇以晏一把抓住了。
溫暖整個人險些摔下去,幸而,蘇以晏一手快速的撈住了溫暖的腰肢,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然而,他另一隻手仍舊抓着溫暖的那隻腿,甚至,手指曖昧的在上面輕輕滑過,樣子十分的愜意。
“怎麼,動作比以前慢多了,哦,對,你現在的身體不允許,所以下次還是不要逞強了。”他目光掃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冷淡中帶着鄙夷。
溫暖咬牙,伸手去拍他的手。
他放開她的腿,另一隻手卻仍舊攬着她的腰肢,“況且你真廢了我,誰還來伺候的你欲仙欲死?”
“無恥!”溫暖看着他的表情,臉上驟然一紅,瞪着他,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來。
“無恥到讓你舒服,你不喜歡嗎?”
“放開我,蘇以晏。”
“以前你伶牙俐齒呢?現在只會說一句放開你了嗎?”蘇以晏的手指觸摸着她的脣瓣,將她性感的脣抹開,指尖在雙脣間慢慢摩擦。
“對你這種人說每一句廢話我都嫌棄浪費口舌!”溫暖說。
“我這種人是什麼人!”蘇以晏低頭看着她,眉頭微微豎起。
溫暖說,“在訂婚的晚上抱着別的女人的男人!”
“誰叫我看到溫經理,就會不自覺的硬了呢?”蘇以晏無所謂的說。
“你流氓!”
“別叫,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好的誇獎,比浪費口舌說你性感美麗大方都更直接,溫經理,你現在該爲我給了你最高的褒獎而感謝我,爲了感謝我……”他的脣磨蹭過來,下巴上還沾染着點胡茬,不長,卻恰好能在磨蹭的時候,給人帶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放開,蘇以晏,嗚……”溫暖大力的推着蘇以晏。
爲什麼忽然這樣對她?
因爲她說過的那些話,所以在報復她嗎?
因爲她說了,孩子不是他的,所以生氣的報復嗎?
“蘇以晏,你到底想幹什麼,怎樣你才願意放過我!”溫暖嘶吼着。
蘇以晏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你勾.引了我,卻跟我說,讓我放過你?別忘了,第一次,是你先倒在我面前,抓着我不讓我走,你選擇了開始,就只能讓我來選擇結束,這才公平,而我現在不想結束!”
第一次……哦,第一次她倒在電梯裡,然後莫名其妙的……
也許就是那次開始,才讓他們無緣無故開始了折磨。
她閉上眼睛,如果知道成爲他的下屬,就會開始跟他這樣的糾纏,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接受那項工作,或者,在第一次產生誤會的時候,她就不該讓這個孩子存在,可惜,當時經驗不足,竟然忘記吃避孕藥……
因爲懷孕所產生的一系列連鎖反應,現在卻不知道該怎樣逃開了。
“怎樣,所以宋離是在我之前嗎?溫暖,在勾.引我之前,你就已經跟宋離勾搭到一起了?你還真是有重準備,難怪溫經理可以成爲潤宇的精英,工作上,私下裡,溫經理都秉承着放長線釣大魚,多手準備以防萬一的準則……別人怎麼跟溫經理比的呢,那你告訴我,既然孩子是宋離的,你怎麼不趁機直接抓住他,反而跟他走的那麼遠?你又是在想什麼?上一次,被記者圍堵,之後是誰幫你解決了?也是宋離攔住了報道嗎?呵,這麼看,他是不想讓你跟他的事被外人知道,所以纔不遺餘力的阻止住了啊,溫暖,你的計謀不管用啊。”
溫暖想起這一連串的誤會,不知是誰先提起了宋離,將宋離牽扯進來後,便讓一切都變了樣子。
她聽着他的戲謔,臉色一片灰暗,但是,有些話,卻又是不能解釋的。
“是啊,我在放長線釣大魚,這條大魚的誘餌就在我的肚子裡,所以,請你放開我,不然,你讓宋家長孫有受到一點傷害,你覺得宋家會放過你嗎?”
她這是承認了?
蘇以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溫暖,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廉恥是什麼?蘇總有?蘇總真的有廉恥之心的話,就不會放着外面的未婚妻,跟我在這裡糾纏,還是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知書達理的木小姐無法提起蘇總的興趣,蘇總才墜入了對我的迷戀中不能自拔?”
“你……”蘇以晏看着臉色驟然變得堅毅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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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神馬時候臨盆。。真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