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凱南的衣物被他自己除了個乾淨,連帶着秦沫的最後障礙也被扯到了膝蓋,慾火彷彿隨時都能將兩人燃盡,徘徊在門前,只差一步,汪凱南就能得償所願。
這時,秦沫用力的把汪凱南再次推到了一邊,看着一臉愕然的男人。
“你能不能晚三年再死?”
“晚三年?”汪凱南的慾火彷彿被澆上了水泥,成了一尊雕塑。
秦沫笑着翻身,反把汪凱南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既然你查了很多,也應該知道我朋友很少,我想留你這個朋友三年,可以嗎?三年後,如果你的想法沒變,還是想死在我的手上,我就成全你。”
“我不想等三年……”汪凱南搖頭,對他來說,只要繼續就好。
秦沫嫣然一笑,俯下身,把吻落在了汪凱南的胸膛,如若調情一般的刺激着一個男人的神經,讓男人恨不得自己像匹野馬,被她騎着也是好個痛快。可她就是,只是一味的撩撥,勾引,引得人慾火越來越盛,也引得汪凱南只有聽話的份。
幾分鐘後,汪凱南的雙手被自己的襯衣和皮帶綁在了牀上,不得自由。
而這個時候,秦沫已經把身上的衣服穿得差不多。
“秦沫!”汪凱南掙扎着,坐不起來,再傻,他也知道出了意外。“你如果後悔了,你可以說,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秦沫轉身,笑着躺到了牀上。
“我沒後悔,不過就是想繼續利用你幾年,再讓你死。”
“你以爲,我是你想利用,就利用的人?”
“隨便你。”說着,秦沫拉過被子,替自己和汪凱南蓋住了身子。
她的手臂,纖纖的圈住了汪凱南赤裸的腰身,她的臉靠在他的胸前,沒多一會兒,就均勻的呼吸了起來。
她知道,這副模樣,汪凱南一定不會大叫着招人進來,而觀其動靜,也沒有人會突然來敲門。
這一覺,從天黑,到天亮。
秦沫睜開眼時,看到汪凱南也睡着了,便給他解開了綁在牀上的雙手,她總不能走了,還給他留下狼狽的
模樣。
誰知,雙手一解放,汪凱南就突然的清醒,把秦沫壓在了身下。
“交易還沒完成,你就想走?”
秦沫不語,看着汪凱南的眼睛,溫軟的嘴脣送了上去,呢喃道:“求你,陪我三年。”
汪凱南整個人僵了一下,隨即迴應了秦沫的吻。
他拒絕不了,秦沫彷彿是他人生中的死穴。
離開汪家,回到臨江別墅。
秦沫第一個見的人不是徐樂,而是攔下了正要去邦安集團的安堇顏。
徐樂在另外一邊的陽臺幹看着,只以爲秦沫真是幫安堇顏辦了什麼重要的事。
而本是出院後頭天覆工,安堇顏愣是在家陪着秦沫坐了一上午。
安堇顏沒想到秦沫會‘玩’出如此的新高度,聽了經過,她直搖頭。
“小沫,你到底在想什麼?我不要你爲了我去做這樣的犧牲,如果他真的要做那件事,就讓他去好了。”
“堇顏,你不明白。”秦沫捂着臉,跟着搖頭。
安堇顏看出秦沫或許是有了矛盾的心理,於是猜道:“難道說,你對那個人也有了感覺?那徐樂呢?徐樂怎麼辦?”
“我不知道什麼感覺不感覺,可是,我不能看着他死。”秦沫解釋道。
僅僅是不希望一個人死,對別人來說,可能是慈悲,但安堇顏瞭解秦沫,她不想一個人死,能說明的東西,就比普通人多太多了。
安堇顏揉了揉眉間,想了又想,只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沫很孤單,一直以來的孤單,讓她變得貪心,有對她好的人,她就不想放手。
唯有這個理由,能說清楚秦沫對汪凱南是什麼感覺,能跳過喜歡與不喜歡這個環節。
“小沫,我只擔心,如果徐樂知道了,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秦沫臉上寫的全是沮喪,她喜歡徐樂,可是又不能對汪凱南放手不管,因爲,一放手,汪凱南,就有可能死在徐樂的手上。
感情上的事,安堇顏自己也茫然得沒有經驗,儘管已經有過一次婚姻,
也和席幕年甜蜜相戀,可是,這一切都是憑直覺,沒有什麼手段可言。
“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幫你。”
“我也沒想你能幫我,只要你聽我說說,我心裡就舒服多了。”秦沫的心事,從來只對安堇顏敞開,連一個情場老手,都爲難的事,她沒想過安堇顏能幫自己解決。
兩個女人一聊這一上午,頂多起了個傾訴的作用。
對於時間寶貴的安堇顏來說,稍顯浪費,而秦沫,又是個值得她放下其他來對待的人。
好說歹說,勸穩了秦沫的心情,安堇顏下午兩點多才到邦安集團。
“安總,好。”
“安總,好。”
安堇顏笑着一一點頭,經過辦公區,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助理已經泡好了咖啡,方茹也在旁邊站着。
距離安堇顏被‘害’一新聞,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在她的指導下,新聞對邦安集團的損害算是降到了最低。
“安總,度假村和遊樂園的施工進展,一切順利。”
“好,辛苦了。”安堇顏對助理笑了一下,她知道不白費自己下派助理到工地去的苦心,助理不會讓自己失望。
作爲秘書,方茹也有自己該彙報的:“安總,集團裡的事務,也很順利。”
“那就好。”安堇顏依然點頭笑,笑完,纔看着方茹。“那個人的事,內部有沒有什麼反應?”
“一開始,是有些猜測,不過在召開了新聞發佈會以後,大家都明白,是那個人侵吞集團財產,被你發現,所以才作出的那個舉動。”
“他的家人呢?”
聽到安堇顏這麼問,方茹看了一眼助理,聲音小了些:“有來集團鬧過,讓保衛處的人給攆出去了,所有人都認可,他是自殺,加上他做了破壞集團的事,不該得到任何賠償。”
“處理得不錯。”安堇顏點頭,算是對方茹的誇獎。
一個人再怎麼仁慈,也做不到寬容一次‘謀殺’,差一點沒命的安堇顏無法聖母的再去體恤他的家人,尤其對方用了無理取鬧的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