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感覺到什麼,墨一非緩緩轉過了頭,卻是忍不住直翻白眼:這女人,非要跟他對着幹纔有成就感,是吧?
撈起衣服,天姿剛坐直身子,一道不容忽視的熱切目光彙集而來,擡眸,天姿不馴地瞪了回去:
“轉過身去?,
沒有理會天姿的命令,墨一非還悻悻地叉起了手臂,清亮的眸子竟是狡猾的挑釁:“你可以選擇…不換?,
氣得咬牙切齒,天姿憤憤地揉捏着衣服,一咬牙,扯下了身上破敗的衣衫,三兩下就穿套上了那遮到屁=股下的白色襯衣。
看一時總比看一世來的換算吧?
雖然一切只是眨眼的功夫,墨一非清澈的眸子還是不由自主地混沌了。
這女人…該凹地凹,該凸地凸,玲瓏的,着實…很有看頭?暈黃的檯燈穿透寬鬆的白衫,勾勒出的極致線條,誘人犯罪。眼角的餘光不自覺地流連在天姿那骨肉勻稱、筆直修=長的美腿上,墨一非半天移不開目光。
感覺到男人異樣的眸光,天姿扯了扯過短的襯衣,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彷彿在罵:變態?不要臉?
似乎不用問,墨一非都能清楚讀懂她眼神中的含義,嘴角不屑地淡淡一勾,墨一非收回眸光,沒跟她計較。
“少爺,您要的宵夜來了——,
傭人的聲音門口響起,墨一非轉身走了過去,片刻後便端着一個盛滿各種美食的小盤走了回來,連同托盤一併放到了牀上:
“吃吧?,
說完,他坐到牀畔裡側,隨手抽過了一份報紙。
飢腸轆轆,天姿沒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連筷子都沒用,伸手就抓起了一塊鹹淡的蔥油餅塞進了嘴裡,大口地吃着,還一邊伸手撈起了小雞腿。
她的吃相前所未有的粗魯,她不在乎,吃得不亦樂乎,眼角的餘光瞥到這一幕,墨一非竟也心滿意足地勾起了脣角。
狼吞虎嚥地將餐盤吃得精光,天姿才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拿過隨帶的溼毛巾擦了擦手。
“浴室在那邊?藥箱在這兒?自己去清理下傷口吧?,
見天姿吃完,墨一非也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示意的指畫完,才端起餐盤往門口走去。
揉着肚皮,望着離去的背影,第一次,天姿覺得這男人,似乎也沒想象中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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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髒乎乎的,又沾染了各種食物的氣息,乾淨灌了的天姿也有些受不了。這一次,她沒有跟墨一非對着幹,拎着醫藥箱一圈一拐地就進了浴室。
簡單地衝了個澡,又清晰了下傷口,待天姿走出浴室,墨一非已經坐到了牀頭一側。
“今晚你在這兒睡?等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過,確定沒有問題了,我就會放你回去?,
不知道墨一非葫蘆裡賣得什麼藥,直勾勾地盯着他,天姿全身又呈現出了緊張的戒備狀態,半天沒有說話。
“不用那麼緊張,再飢不擇食…我也不至於對同類下手,我怕…毀了自己以後的幸福?,
一眼看穿了天姿的擔憂,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墨一非調笑地勾起了脣角。這比男人還烈的姓子,怕是沒有幾個人消受得起?
見他居然譏諷自己不像女人,天姿氣嘟嘟的,臉都變了。憤憤地‘哼’了一聲,拖着疲累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往牀上走去。
死男人?爛男人?眼睛讓狗屎糊住了?她哪裡不像女人了??來己美子。
終於扳回了一程,墨一非心裡竟比打了場勝仗還開心。見天姿腳行動不便,隱約間還有血跡滲出,眉頭一擰,墨一非沉着臉走了上去,一把打橫抱起了她。
“喂,你幹什麼??,
溫熱粗糲的觸感透過小腿直抵心田,從沒跟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絲絲羞澀涌上心頭,天姿的臉頰竟像是抹了層淡淡的胭脂,煞是好看。
“不想要你的腳了??還是想殘廢??,
冷冽地一句斥責,天姿不說話了,墨一非轉身將她放到了牀頭,伸手擡起了她受傷的左腳,只見她白=嫩的小腳丫下,竟零星地扎滿了碎屑,有些甚至已經扎進了肉裡,而天姿根本就沒有清理出來,輕皺了下眉頭,墨一非又起身去拿回了醫藥箱,消毒後,用鑷子一點點將她上口中的碎屑清理出來——
“啊——呼——不要了,好疼——,
疼得哇哇直叫,又哭又鬧地,天姿始終都抽不出自己的腳,待墨一非結束動作,天姿早已無力地趟到了牀上,回過神來,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狠狠踹了墨一非一腳。
“不知好歹?,
迅捷地抓住她的小腳,墨一非一邊訓斥着,一邊伸手輕怕了下,卻沒敢用力。
包紮好她的腳面,而後又用冰塊強行幫她敷了敷臉,墨一非才將她推到一旁,自己洗漱一番,上了牀,呼呼大睡。
不安地瞪着身旁的男人瞅了半天,天姿才放下一顆懸着的心。
見他似乎真的沒有惡意,才緩緩地拉開了被子的另一角,移動着縮了進去。
從沒跟男人同牀共枕過,天姿雖困,卻怎麼也不敢閉上眼睛,一扭頭,見身旁熟睡的男人卸去了一身火爆粗魯,倒也不失爲一個俊毅有型的美男子,天姿竟忍不住多瞅了兩眼。
撇開其它不論,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有型的輪廓,每每都像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比起她家那幾個讓她驕傲又自豪的哥哥,他還真是毫不遜色,只是這脾氣,真讓她不敢苟同?
不知道盯着墨一非看了多久,天姿覺得累了,剛想翻身,腳下一瞪,又是一陣針扎的疼,霎時,墨一非罄竹難書的罪全部浮了上來,想起自己被他欺負的悽慘勁兒,天姿就窩火,再想起他暗諷自己不是女人的話兒,天姿更生氣,不行,這個虧,她吃得太冤了?有仇不報,非君子?
坐起身子,天姿合着手指,就往他的脖頸處圈去——
用力,用力,再用力?他能餓她個半死,她爲什麼不能掐他個半死??
腦海中不停地助威吶喊着,天姿圈着的手掌卻始終沒敢用勁兒,彆彆扭扭地比劃了半天,還是一動未動,猶豫的目光專注的定焦在墨一非的臉上、頸部,天姿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正似有若無的不時撩撥在光luo的胸膛上——
“爲什麼不用力??,
“啊??,
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清晰響徹,驚呼一聲,天姿蹭地便想收回了手,手腕突然一緊,還沒意會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勢突然逆轉,墨一非一個翻身便將她整個壓到了身下,有力的大=腿橫在了他的雙腿間,姿勢極其的曖昧。
“我…,
四目相對,天姿被這突來的情況嚇傻了,嘟囔着,半天接不上話。
“你本來可以全身而退的?不過,我這個人有個壞習慣,絕對不會放過對我意圖不軌的人,不管…她到底有沒有成功?,
猛地一個俯身,又向下壓了幾分,炙熱的氣息吞吐在天姿醇美的脣角,墨一非下移的手掌定在了堆起的襯衣處,慢條斯理地將那釦子一顆顆向上解了開來。
被墨一非的動作駭得瞠目結舌,天姿還沒來得及驚呼,張開的小嘴卻變成了無言的邀請,頃刻被人堵得嚴實,扯開的襯衣順勢滑退,貼身的最後屏蔽也被人悄然鬆了開來。
纏綿的吻如熱火燎原,瞬間便將生澀的天姿燒得一塌糊塗,化作了一團泥,任人揉搓。
單薄的衣衫一一褪去,完美的胴=體玲瓏呈現,沿着完美的側顏一路向下,墨一非虔誠地膜拜過每一寸細滑的神秘。
靈巧的舌劃過性感的鎖骨,攀上密桃的高峰,嗅着那獨特的女人香,墨一非有些控制不住的澎湃盪漾:
“沒想到…你不止有料…還別樣的姓感?,
掬起一方豐盈的柔然,拉扯挑=逗着,墨一非被她那淡粉色ru=暈旁的一顆小巧的黑點深深吸引了,忽明忽暗的光線下,那泛着白=皙柔光的細膩上,小小的一點無情無限,低喃着,墨一非飢渴品嚐地吮了上去——
迷迷糊糊地,天姿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彷彿連整個身體都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無力的小手拉扯着牀單,嬌嗔微顫,極度的不知所措,只是覺得這樣不對,拒絕的話卻因爲那飄飄欲仙的舒服感而一次次吞嚥了回去。
新奇的感覺讓兩人沉浸在忘我的原始探索中,全然忘了兩人的身份。
脣齒間盡是處子的幽香,墨一非玩得理智盡失,像是嚐到了人間罕見的美味,咂吮在水潤的柔軟上,肆意啃噬。濃烈的火兩人間熊熊狂然,擡起那美到極致的環到腰間,墨一非瞬間攻城略地——
一股撕裂的疼痛襲來,天姿身子一僵,尖叫出聲。太過的緊緻圈圈匝來,墨一非也瞬間停在了當場,莫名的喜悅衝向心扉,片刻後,他便如脫繮的野馬,肆意奔騰。rbjo。
這一夜,墨一非霸着天姿,翻雲=覆雨,一次又一次,而對情事一知半解、懵懂過頭的天姿猶如破敗的布娃娃,無力地承受着他高強度的索取,連話都再也說不清楚,渾身上下,被他啃得紅腫連片、半點不剩,連那無人問津的密地,都被他烙印下了深度探索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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