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兩人像是被什麼緊緊的吸到了一起,待雲霍再想離開,卻已經身不由已。只見鳳凰的雙手緊緊纏在他的頸項,風光乍現的身子不停朝他身上蹭去。
“鳳凰......”
本就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經得起她這般投懷送抱的撩撥,即便是在車子裡,雲霍卻已經明顯地氣息都有些紊亂了。
只是,腦海中並沒有忘記她的傷,稍加用力推開鳳凰,雲霍一垂眸,見她傷口似乎也並無大礙,倒是她的身體的確有些異樣的滾燙,再見她如此迫不及待地主動,與往日大相徑庭,雲霍大概也已經猜到了什麼。
事情看來不簡單,
情勢一發不可控制,來不及細想,顧不得環境,小心地避着她的傷口,雲霍瞬間變被動爲主動。
忽明忽暗的車子字,座椅漸漸平下,激情的溫度越飆越高——
同樣的一幕,鑼鼓喧天的夜總會中,也在瘋狂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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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泄過後,藥力減退,理智也慢慢回籠,望着身下被自己的粗魯折磨得青紫斑斑、還顫動不已的佳人,墨一非的眼底浮現一抹深沉的歉意,輕輕扳正天姿的身子,低頭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sorry,有沒有弄疼你。,我有些…控制不住……”
那都什起。大口換着氣平復了一下,天姿微微擡身,伸手就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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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搞的。在自己的地盤都能着道。今天要是我不來,你是不是逮誰上誰啊。,你…還有沒有不舒服。,”
叫囂着罵了兩句,天姿突然又想起他滿身是血的恐怖樣子,頓時又放緩了語氣。看他的反應也知道今天的事兒,不能全怪他。可即便如此,一想起他匍匐在女人胸口一幕,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有,很不舒服,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次。,”
眸光一斂,墨一非卻沒有解釋地轉移了話題,如果不是在自己地盤,他也不會大意到着了別人道,他很奇怪,那個穿服務生衣服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出入這裡除了內部人員的通行證,就必須有錢,顯然那個人是有錢進來的,應該是不缺錢,可若是有仇,就不會用那麼無關痛癢、隨手就能打掉的刀。
可若無仇,又何必帶刀。一時間,墨一非真是理不清楚。只是當時,他跟鳳凰正在談事,沒注意經過的服務生,如果不是鳳凰替她擋了一下,那一刀就該在他身上了,本來以爲無大礙,他想進來拿藥箱直接給她處理一下,誰知,藥箱還沒拿刀,她就突然倒了下去,看着那血的顏色,竟然是黑的,他的確是嚇傻了,生怕毒姓蔓延,他本能地就想將毒吸出來。
後來,他跟鳳凰就都不正常了,即便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被人下了藥,卻始終還是有些迷糊不解。
一見墨一非嘴角邪肆的笑痕,天姿就知道,他的藥姓已經散了,他清醒到了不行,揮手,他一下打掉了墨一非又想放肆的大掌,坐起了身子:
“我還沒怪你呢,還想佔我便宜啊,本來就累死了,還要被你折騰,還不起來……”
翻身下來,墨一非笑呵呵地偷了一個香吻,才下牀撿起兩人的衣服整理着給天姿:
“謝謝你沒掉頭就跑,要不,這次,我可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寶貝……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這種地方,女人,還是少來爲妙,”
“呀,還說呢,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正豪心情不好,想找我聊聊,正好路過,我心血來潮才進來看看的——”
咋呼着,天姿急慌慌地撈過衣服就往身上套。
一聽天姿的話,墨一非的臉色卻變了,剛拾起她的包包、衣服一併又給摔了回去,坐回牀上,還一把將天姿剛剛穿好的衣服又給扯了下來:
“你們已經分手了,你手上戴的是我的戒指,這麼晚,他約你出來能安什麼好心。,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半夜三更跟男人在一起意味着什麼、會發生什麼嗎。”
“怎麼。你吃醋了。我可是偶爾陪男人出來在大馬路上聊聊天,你可是身邊二十四小時跟着一個美女保鏢……”
嬌滴滴的將手搭到墨一非的肩上,天姿突然發現,他生氣的樣子其實也沒那麼可怕,挑=逗地颳着他側顏的輪廓,天姿還孩子氣地直在他臉上吹氣,想要他回頭看她。
轉身,墨一非卻是又餓虎般撲了過來,順勢還將天姿壓到了身下:
“明天,我就換了鳳凰~,以後,不許你再…單獨跟男人出去,”
“嗯,好了啦,你說什麼就什麼,行了吧,嗯,不要了…我手機都被你摔出來了…”
躲避着墨一非的親吻,天姿扭頭指了指地上,這種地方,畢竟不是家裡,一想起門外那擁擠的人羣,跟隨時都有可能進來的外人,她就提心吊膽。
重重啄了她一下,墨一非才起身撈起了她的手機,剛想還給她,不知道碰了哪個鍵,一張清晰的親密照突然闖入眼簾,墨一非的臉頓時像是掉進了染缸:
“殷天姿,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
衣服剛套了一半,天姿被墨一非的火氣嚇了一跳,擡眸,卻見她威脅雲霍的照片佇立眼前,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她真想抽死自己了,
她怎麼能忘了刪掉呢。,
“你們兩個怎麼會搞到一起。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雲霍不是喜歡茜兒嗎。怎麼對你有意思了。還有你…”
氣得咬牙切齒,墨一非轉動着身子,整個人都扭曲了,想着自己一心一意對她,其他女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她居然迎合屬下的吻,頓時,墨一非覺得自己頭頂都要冒煙了。
“那個…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會跟雲霍有關係,那個照片,是我拍來——”
一聽照片是她拍的,墨一非更生氣了,不等天姿說完,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整個人又覆了回去,把她脫得光光的,擁吻着她,還拿手機砰砰照了兩下,分神的看了一眼,而後扔掉手機,再度瘋狂的重複起剛剛完成的運動。
這一夜,不知道是藥效的影響還是墨一非故意借題發揮,天姿只知道自己差點沒被他給活活折磨死,一整晚,他不止不讓她說話,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每次的力道更像是要將她生生斬斷一般,那種感覺像是再度回到了,痛並快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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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姿一睜眼,就見牀頭放着一疊嶄新的女裝,扭頭,卻見墨一非已經洗漱完畢,背對着她,正在整理着西裝,高大的身影還是一樣的挺拔,卻多了幾分疏離的冷漠。
隨手抓過一件襯衫套到了身上,天姿掀開被子,拖着還酸澀不已的身子衝了過去,撒嬌地自背後抱着他,小小的頭顱在他背上親暱地蹭了蹭,難得柔情似水地,天姿柔柔地又解釋了起來:
“還生我氣呢。,我說得是真的…那張照片是我故意拍來威脅雲霍…讓他帶我來找你的…你也知道你的屬下都是些什麼腦子…除了你,誰能指使得動啊。,”
印象中,昨晚歡愛的時候,她斷斷續續也解釋過,可她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聽到跟聽懂。
嘴角已經微微的上揚,轉身之際,墨一非卻又拉下了臉:
“所以你見人就親。嗯。”在一起這麼久,她還從來沒主動親過他,想起這個,墨一非心裡就有些吃味。
“那只是作勢……我有沒有真得….”
剛辯解了兩句,見墨一非的臉色又不悅地陰沉了幾分,天姿隨即住了口,收斂着,踮起腳尖,白皙的雙臂纏到了墨一非的頸項:
“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嘛……”rbjo。
“就這樣。,”
想着她昨晚有空,卻不跟他聯繫,半夜地跟黃正豪出來,還跟自己的下屬拉拉扯扯,墨一非越來越覺得,自己有必要早點娶她進門,省得一天三個電話都不能全然知道她在哪兒,在做什麼。
不知道墨一非要的是她跟黃正豪劃清界限的保證,還以爲他嫌自己誠意不夠,這一次,天姿主動親吻了他,還儘量地多壓了一點時間——
馨香的甜軟脣間繚繞,剎那間,墨一非竟被天姿拙劣的送吻深深取悅了,心底剛剛平息不久的火又有些按捺不住地蠢蠢欲動,輕輕推開天姿,墨一非深邃的眼眸有些異樣的動容:不知道被她服侍,是種怎樣特別的感覺。
想着,墨一非伸手撫了下天姿光滑的臉蛋:“換衣服吧,我去叫早餐,一會兒送你去上班,”
說完,墨一非繞過她往門口走去,身後天姿卻傻眼了,他這是什麼態度。是還不原諒她嗎。昨晚的事,有那麼過分嗎。她都還沒生氣呢。,
可望着那遠去的背影,天姿的心還真是堵得慌,而且十足地…不習慣。
好懷念每次見面,他霸道圈擁着她的熱情……雖然從來沒有放下身段討好過男人,這一回,天姿真的動了…這種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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