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滐嘆息了一聲,“我不是調查這次火災的事情了嗎?”
“火災?”夏淺淺才收斂起心神,如果不是這一次的火災,白弦逸的婚禮明天就要舉辦了,可是,這下什麼都耽擱下來了。
而且,她記得白弦逸似乎也在火災現場受傷了。
“我的顧客怎麼樣?她有沒有受傷?”夏淺淺有些緊張地問道。
一場好好的婚禮,被鬧成這個樣子,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對顧客交代,而且,對方還受了傷,如果傷的嚴重了,那就更不好收場了。
“沒事,你那顧客醒來以後沒多長時間就回家了。”夏侯滐一直在忙着搜查程曦冉的行蹤和聞永峰,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情。
想來對方已經出院回家,應該就不會追究了。
即使,對方追究起來,他也可以輕易的出面擺平。
夏淺淺鬆了一口氣,乖乖的做在病牀上,有些無奈的開口,“這一次真倒黴,竟然放生了這種事情,希望不會鬧大才好。”
“你啊,自己還有傷呢,不好好的休養,想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你給我老實的養傷,等你的傷好了,再去想工作的事情。”夏侯滐有些訓斥的開口。
然後,他改口說道:“不對,傷好以後你就不要在工作了,乖乖的在家裡給我呆着,你老爸雖然沒有什麼錢,養你的錢還是有的。”
聞言,夏淺淺擡起頭來,不滿的看着夏侯滐。
從她和人合夥開公司的時候,夏侯滐就是一直反對,如果不是她的堅持,她還在家裡當一個什麼都不用做的女兒。
“不,爸爸你答應過我的,讓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我十分喜歡自己的這一份工作,這是我的事業,你不能阻止我,不然……”夏淺淺朝着牀裡面挪了挪,依舊瞪着夏侯滐,“不然以後你也不用來看我了。”
夏侯滐苦笑了一下,夏淺淺柔弱,對付其他人都沒有什麼辦法,唯獨對他,可以吃得死死的。
父女兩個又聊了一會兒,夏侯滐才離開。
凌南追了出去,在走廊上問道:“夏先生,這一次火災的事情一定是人爲的,不知道是什麼人針對小姐?找到對方沒有?”
夏侯滐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狐疑的望着凌南,似乎能夠看進他的心裡去。
凌南沒有絲毫緊張的表情,平靜的看着前方,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你關心這件事情做什麼?”夏侯滐慢慢的逼近他,聲音冷冽的問道。
他找凌南來只是想讓她保護自己的女兒,並不想讓他參與其他的事情,“你怎麼確定這是人爲的?”
“現場的痕跡很容易就判斷的出來,您不要忘了,我當時就在火災現場。沒有保護好小姐,我覺得有很大的責任,心裡自責。”凌南不卑不亢的說道。
他臉上的巴掌痕跡十分的明顯。
夏侯滐身上的氣勢減少了一些,着說道:“火災的事情確實是人爲的,對方我……我已經抓住了。以後你盡心盡力的保護小姐,我不會虧待你的,知道嗎?”
拍了拍凌南的肩膀,夏侯滐語重心長的說到。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凌南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病房。
夏侯滐一邊走向電梯,一邊想到:凌南不錯,爲人細心做事機警,最重要的是身手也不錯,讓他保護夏淺淺,自己可以放心了。
他沒有注意到,凌南轉過身的時候,拳頭握緊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冷厲。
凌南明白,這一次的火災根本不是衝着夏淺淺去的,而是要對付白楚歌。
竟然敢對嫂子下手,程曦冉簡直是活膩了。
她落在了夏侯滐的手裡,不知道夏侯滐會怎麼對付程曦冉。
凌南想要親手殺掉程曦冉,給白楚歌報仇。
只是,不知道夏侯滐會把程曦冉關在什麼地方。
另一邊,邱桐坐在沙發上玩遊戲,廚房裡有淡淡的飯菜香味飄了過來,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的擡起頭,看向了廚房的方向。
他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裡,有人給他做飯,這就是生活啊。
如果可以,一輩子這樣生活下去,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一輩子?
突然想到這個詞,讓他自己都愣住了,他和吳初櫟纔剛剛開始,兩個人還不是十分的瞭解,怎麼就想到了一輩子?
他搖了搖頭,自己想得太遠了。
低下頭,繼續玩遊戲。
不一會兒,吳初櫟端着飯菜走了出來,把菜放在了餐桌上,招呼道:“邱桐,來吃飯了。”
邱桐看到的是吳初櫟洋溢着淡淡笑容的臉,這男人笑的十分淡然。莫名的,讓邱桐覺得他多了幾分帥氣。
“笑得真醜,笑什麼笑,再笑,我就吃不下飯了。”邱桐違心的嘟囔了一句。
吳初櫟不以爲意,依舊笑着,“我看你長得漂亮,看到你覺得開心,所以我就笑了。”
漂亮?這詞是用來形容娘們的好不好?他堂堂的大老爺們,怎麼能用漂亮形容呢?
這吳初櫟,是真的把他當成女人了。
不行,一定要讓吳醫生改變這種想法,不然以後兩個人怎麼相處下去?
大男人,就要給自己立威。
邱桐猛然加速,朝着吳初櫟衝了過去,在吳初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他推倒在了木製地板上,壓在他的身上。
他冷冷的湊過去,“吳醫生,你不知道誰的體力強,誰就是男人嘛?記住,我是男人,是一家之主。”
爲了表示出自己的氣勢,他的臉湊到了吳初櫟的面前。
他沒有注意,臉頰距離吳初櫟的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突然,吳初櫟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在邱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初櫟已經一擡頭,脣直接印在了他的脣上。
一瞬間,邱桐只感覺自己被電到了一樣,身體立刻僵在了原地,再也不能動彈。
怎麼回事?又不是第一次和吳醫生接吻了,怎麼這一次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下一秒,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吳醫生輕輕地推開了他的身體,反而壓在了他的身上,“邱先生,你說誰是男人啊?不然你
起來,你能夠站起來,我就願意讓你做男人。”
邱桐鬱悶,他努力的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卻怎麼樣也站不起來。
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有力氣,卻用不上。
他覺得自己變成了雕塑,一動也不能動。
吳醫生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想不想吃東西?”吳醫生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好整以暇的望着他,眼睛裡滿是玩味。
邱桐鬱悶,他發覺自己連動一下嘴脣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你想吃的話,就轉一轉眼睛,你一轉眼,我就有辦法讓你能夠重新活動。”吳初櫟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動作輕柔,像是在撫摸一件綢緞。
邱桐立刻猛轉眼睛,他怕自己一直這麼僵硬下去會血脈不通,導致身手出現問題。
吳初櫟端來一杯水,湊到了邱桐的脣邊,掰開他的嘴給他灌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邱桐的身體漸漸的能動了,他立刻站起身,逃跑一樣的退後了好幾步。
他不敢再招惹吳初櫟,這傢伙看似柔弱,整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至少在他的面前,邱桐是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哈哈,你不用怕,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煩,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乖,在不吃飯飯菜都涼了。”吳初櫟哈哈一笑,指着桌上的飯菜說道:“我這麼辛辛苦苦給你做的,你不會浪費了我的心意吧。”
邱桐遲疑了片刻,還是一點點的走到了餐桌旁,重新坐了下來。
這一次他是在距離吳初櫟很遠的位置上坐下的,警惕的看着吳初櫟。
吃着吳初櫟做的飯,邱桐忍不住的有些感慨,這傢伙確實有一套辦法,爲了不讓他再去做危險的事情,做的飯菜特別的香,直接抓住了他的味蕾。
只要一吃吳初櫟做的飯菜,就停不下筷子。
最近一段時間,他已經胖了好幾斤了,這麼胖下去,他一定胖的走不動路。
不行,以後一定要努力鍛鍊,把體重控制住。
別墅裡。
凌羽瑟和白楚歌吃完了飯,兩個人依偎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上的綜藝節目,像是一對普通的夫妻。
凌羽瑟看的津津有味,不時地爆發一陣笑聲,而白楚歌卻是興趣缺缺的,低頭想着心事。
她想要報仇,可是,夏侯滐的身份特殊,不是她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夠撼動的了的。
即使是動用凌羽瑟的關係,凌羽瑟也不可能直接對夏侯滐下手,必須要循序漸進的,查證當年的事情。
可是,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即使有證據,也會被夏侯滐清除的差不多了。
該怎麼辦?
報仇報仇報仇……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的都是報仇這兩個字。
“女人,坐在我的身邊,你還心不在焉的,這會讓我感覺自己很沒有男人的魅力。”凌羽瑟一把將白楚歌樓在了懷裡,附身把脣印在了她的粉嫩上面,動作霸道至極。
在這種事情上,凌羽瑟向來是霸道的,從來不會徵求她的意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