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的女人,柴俊想這樣說,但是最終並沒有開口爲自己辯解,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也希望凌若可真的是他的女人!
兩個人很快的來到了二十樓,李月嬌指着唯一的一扇門,對着柴俊說道:“他們就在這裡!”
柴俊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月嬌,裡面也有她的未婚夫,可是她既然知道了他們在這裡,卻沒有選擇第一時間來敲門,而是費勁周章的跑到下面找他,這不是很奇怪的事嗎?
“我很好奇你爲什麼不自己敲門?”柴俊看着李月嬌問道!
李月嬌不滿的看了一眼柴俊,儘管她愛的太卑微,但是卻不能容忍別人以這種眼神看待她,挺起胸膛說道:“你不想敲門就算了,或者你根本不敢敲,只是不知道你是怕幽宇,還是怕那個女人因此而甩了你!”
柴俊聳了聳肩,彷彿能夠看穿李月嬌心事般的說道:“到底是誰在害怕,我想不需要我說,大家都清楚不是麼?”
“你,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難道你不擔心他們在裡面都做了些什麼嗎?”李月嬌被柴俊氣到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柴俊面向着門說道:“我相信若可,她不是那種人!”
“你到底敲不敲門?你要是不敲就算了!”李月嬌負氣的說道!
“當然得敲了,雖然我相信若可,但是我不相信你那個未婚夫!”柴俊瞥了一眼李月嬌說着,而後擡起手來在門上用力的敲着,大聲喊道:“若可,你在裡面嗎?”
此時在房間裡的凌若可和趙幽宇也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敲門聲,凌若可慌亂的想要推開趙幽宇,她聽出了那是柴俊的聲音,雖然她不知道柴俊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但是此時的他無疑是她的救星!
“我朋友來找我了,你趕緊放我出去!”凌若可焦急的推搡着趙幽宇。
趙幽宇看着凌若可着急的樣子,以爲她是擔心柴俊誤會,心中更加的憤怒,硬是不讓開,將凌若可鉗制在他與牆壁之間說道:“害怕你男人看到?我偏不讓你如願!”說着頭一低,再次籠罩向凌若可而來,片刻之後,趙幽宇帶着滿意的笑容看着凌若可,說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甫一離開趙幽宇鉗制的凌若可頓時慌亂的朝着門口跑去,打開門看到一臉焦急的柴俊和李月嬌都站在那裡,凌若可力持鎮定的對柴俊說道:“我們走吧!”
柴俊和李月嬌全都看到凌若可脖子上的吻痕,柴俊眉頭一皺,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同時將她的一縷長髮放下,恰好掩蓋住那個吻痕!
“若可,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柴俊關心的問着!
此時的凌若可只想儘快離開這裡,不敢看向李月嬌,只是對着柴俊說道:“沒什麼,只是我的衣服弄髒了,趙總好心讓我上來休息一下而已,我們趕快走吧!”
柴俊看出凌若可不想多說,自然也不會再逼她,只是往房間裡一臉悠閒的趙幽宇看了一眼,隨即攬着凌若可往外走去!
一旁的李月嬌從凌若可出現的那一刻起,眼睛就一直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雙眼都要冒出火了,不用問也知道剛纔他們在房間裡都幹了些什麼,凌若可的欲蓋彌彰更是顯得可笑!
只是現在趙幽宇在這裡,她不能說什麼,眼看着凌若可和柴俊離去,用力深呼吸了兩口氣,換上一副笑臉向着趙幽宇走去……
凌若可和柴俊沒有一絲停留,直接離開了酒店,坐在柴俊車上的時候,凌若可才感覺到一絲放心,腦海中不斷的回想着剛纔跟趙幽宇在房間裡的一幕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柴俊也看出來凌若可有心事,也不打擾她,直接將她送回到別墅,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凌若可還在出神,柴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若可,你到家了,還是你不想這麼早回去,要不我帶你去兜風也好!”
凌若可這纔回過神來,急忙說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呢!”說着便直接下了車,甚至連外套都忘記了還給柴俊!
等回到房間之後,凌若可衝進了浴室,將花灑打開,任由水柱沖刷在她的頭上,想要洗去腦海中的混亂!
良久之後,凌若可這才從花灑下走出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直到這時候她才發現了脖子上的吻痕,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趙幽宇留下的!
頓時凌若可又是一陣心慌,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可是就算她小心又能怎樣?她根本拗不過趙幽宇,就算是他想強要了她也沒有辦法!
現在她只能鴕鳥般的希望沒有被李月嬌看到,那樣她更無法面對李月嬌了,凌若可懊惱不已的用力搓洗着那裡,只是任由她將皮膚都搓紅搓破,那塊吻痕依舊頑固的呆在那裡!
凌若可無力的蹲在地上,雙手抱住頭,這混亂的一切讓她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她感覺到自己都要爆炸了!
凌逸飛現在怎麼樣了?魏司諶什麼時候會帶逸飛回來?爲什麼連他也沒有了消息?自從魏司諶走的那一天開始,凌若可每天都打無數遍電話給他們父子倆,一開始的時候是無人接聽,到後來乾脆就是關機,這讓凌若可不由自主的往不好的方向想去!
之前在英國的時候,凌逸飛被綁架,以及後來他們三個回國的時候,飛機在半路被襲擊迫降的事,一直在凌若可的心中徘徊不去,他們該不會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吧?
她不願意往那個方面去想,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
而今天的趙幽宇更是讓她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現在的他充滿了侵略Xing,讓凌若可不敢面對他,還有李月嬌,她不敢面對她控訴的眼神,這一切都太混亂了!
可是她卻只能乾着急,什麼都做不了,唯一力所能及的便是努力將魏司諶的公司守住,這樣也算是對他有個交代!
從浴室裡出來,凌若可拿出一件睡衣換上,一眼看到擺放着她睡衣的邊上是魏司諶的睡衣,上面彷彿還有着他的氣息,凌若可止不住拿着他的睡衣撫摸着,魏司諶,你到底在哪裡?我們的孩子又在哪裡?
此時歐洲的一處古堡中,魏司諶依舊躺在他的房間裡,這裡應用設施一應俱全,除了無法出去之外他的任何行動都是自由的!
經過了幾天前的打鬥,魏司諶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是因爲他根本不吃不喝也不配合治療,面對他這種近乎自殘的行爲,魏宏遠選擇忽視,任由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此時的他奄奄一息躺在牀上,眼睛無神的看着窗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屈服的!
在他的旁邊擺放着一口沒動的飯菜,管家看着他這樣子,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少爺這脾氣跟老爺一樣,都是倔強的可以,真不知道他們要鬥到什麼時候?
儘管知道魏司諶根本不會聽,但是他還是想要勸一勸,他跟在老爺身邊幾十年,深知老爺的脾氣,要是真的跟他對着幹,絕對是少爺吃虧!
他真的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其實他知道在老爺的心中,是十分疼少爺的,而他也看得出來少爺對老爺的尊敬,只是他們都用錯了方法而已!
管家將飯菜送到魏司諶的嘴邊,說道:“少爺,您還是吃一點吧,這樣下去您的身子受不了啊,就算您跟老爺生氣,可是也不應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這又是何苦呢?”
魏司諶面對着管家喋喋不休的話語,並沒有一絲迴應,眼睛只是定定的看向窗外,那裡有他嚮往的自由,若是有可能,他情願變作一隻鳥,自由的翱翔在天地間,不至於被束縛在這裡!
心思不由得又飄到了兒子的身上,他做的最錯的一件事便是主動將逸飛送到這裡來,那不啻於將逸飛推進火坑中,可是他知道就算是他不這樣做也逃不過外公的追查,以外公的勢力,遲早都能找出逸飛的!
他接受過外公的訓練,深知那是一種極其殘酷的訓練,當年的他都是咬着牙挺過來的,逸飛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真擔心他能不能挺過來?
又想到了凌若可,那天他帶逸飛走的時候,凌若可那佈滿了淚痕的臉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夢中,但願她不要怨恨他纔好!
他答應過一定會帶着逸飛回去,可是到現在他連跟她聯繫都做不到,更別說是回去了,她現在應該擔心極了吧?
若可,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實現答應你的事!
管家見全說半天,魏司諶根本沒有聽進去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將飯菜端出去,來到門口正看到魏宏遠站在這裡!
“老爺!”管家恭敬的躬身施禮道!
“嗯!”魏宏遠哼了一聲,說道:“他還是不肯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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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少爺還沒有吃飯,我想……”
魏宏遠眉頭一皺,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讓管家頭皮一陣發麻,沉聲說道:“你想怎樣?”
儘管害怕,但是管家還是仗着膽子說道:“我想少爺只是一時間沒有想開而已,再給少爺一些時間,相信少爺那麼聰明的人,一定能夠相通的!”
魏宏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想不通就讓他一直想下去,他不是不肯吃飯嗎?叫醫生來給他打營養針,總之不能讓他就這麼死掉。沒用的東西,我魏家的子孫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讓自己變成這種樣子,還真不如死掉算了!”說完之後,魏宏遠一甩袖子離開了這裡!
很快的,有醫生進來給魏司諶掛上點滴,魏司諶纔不要掛點滴,他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在賭,賭外公不忍心他這樣糟踐自己,而放了他,要是打營養針的話,他的計劃就落空了!
當下魏司諶奮力的掙扎起來,將醫生紮好的針頭一下子拔了出去,聲音嘶啞的喊道:“滾出去,你們都特麼的給老子滾出去,老子不要見到你們,再敢進來老子把你們全都踹死!滾……”
這些醫生都只是醫科學院畢業的文弱醫生,哪裡經得住魏司諶這般嚇?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有人快速告訴了魏宏遠,啪的一聲,魏宏遠用力一拍桌子,大怒道:“放肆,這個混蛋膽子太大了,是不是以爲我真不捨得收拾他?來人,用繩子把他給我牢牢的綁在牀上,我看他還怎麼拔掉針頭!”
儘管嘴上說着狠話,但是魏宏遠依舊不捨得讓魏司諶的身體健康受到一絲威脅,還是吩咐着手下人去給他輸液!
“祖爺爺,逸飛想爹地了,祖爺爺讓逸飛見見爹地好不好?”凌逸飛自從被送來之後,就一直跟在魏宏遠的身邊,由他親自教導凌逸飛各種事,他更是給這位曾孫請了在計算機界最厲害的精英,教凌逸飛各種知識,除此之外還讓他接觸金融、股票以及各種商業知識!
原本他還想要給凌逸飛請散打老師,教他各種格鬥技巧,之前魏司諶也是這樣訓練逸飛的,這完全歸功於他以前也是這樣教導魏司諶的!
但是考慮到逸飛剛做完手術沒多久,怕他的身子承受不住,這才每天只讓他進行簡單的鍛鍊,並沒有讓他大量運動!
而且自從凌逸飛來到這裡之後,魏宏遠便給他改了名字,叫魏悠遠。但是凌逸飛卻不肯答應,最終在祖孫倆一番激烈的爭執與較量之後,最終決定只改姓,名字則還是保留之前凌若可給他取的名字!
雖然逸飛年紀不大,但是倔強勁卻絲毫不輸魏宏遠,加上他特別喜愛這個孩子,也只好遂了他的心願!
此時聽見逸飛要去見魏司諶,魏宏遠本能的眉頭一皺,說道:“不行,那個混賬,在他還沒有考慮清楚之前,他沒資格做你的父親!”
逸飛卻是小腦袋一晃,振振有詞的說道:“祖爺爺,您這話說的不對,或許我去跟爹地好好說說,爹地就能想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