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吧,讓她享受一次,儘管這樣的感情是她意料之外,但是,人生不是處處都充滿了意外嗎?
真假難分,難分真假,許安然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是真還是假。沉醉在這一刻裡的溫柔和寵溺,讓她無法自拔。
儘管一開始她不斷的在心中否認,但回想着這陣子的荒腔走板所思所想,她知道她再也否認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安然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夜傲擎正凝視着她,她不由眨了眨杏眸,“傲擎,我想去上班了。”
“身體能承受嗎?”夜傲擎低聲問。
“當然能?”許安然提高了音調,但她在看着夜傲擎不置可否的態度時,她不由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語聲有幾分嬌噥:“那個……你要不要檢驗檢驗?如果能承受你,就算是承受十份工作都沒有問題。”
如此挑逗之極的話,夜傲擎卻好像不是很受教,他自從許安然受傷之後就沒有歡愛過,雖然此時佳人在懷,他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餓狼撲食一樣的。
這……也超出了許安然的預計,她看他只是這樣凝視着她,不由臉漲得通紅,她雖然是聰明有餘,畢竟卻不是強項,能夠說出這麼富有挑逗姓的話,已經實屬不易,但是男人卻不上道,她怎麼能不羞紅。”君岫飛一直在跟超市施工架倒塌的案子,他也是沒有證據去抓人,明知道和湯烙軒有關,而且湯家在香城還是有勢力,也只能望而興嘆。
左天藍在上警車的時候,“君岫飛,放了我凌雲堂的兄弟們。”
君岫飛沒好氣的道:“你以爲警察局跟你凌雲堂一樣,說放人就放人,說砍人就砍人,左天藍,這次看誰能保你?”
她左天藍爲朋友兩脅插刀在所不惜,哪管結果是怎麼樣?
但是,君岫飛還是放走了凌雲堂的百十來人,他的理由是:“現在警察局呆不下這麼多人,反正有我左天藍在,他們哪能跑得掉?”
一行人回到了警察局時,君岫飛問左天藍:“說,爲什麼去傷人?”
“我看他不順眼,就傷他。”左天藍依然是氣勢逼人。
“左天藍,你是不是不想出去?”君岫飛發火了。
左天藍嘿嘿一笑:“君岫飛,就算你想放我,湯烙聖也不肯的。”
“你……”君岫飛一手將手上的文件丟在了桌面上,這時,有警察走進來,“君sir,湯烙聖交待說,左大小姐是要他向許安然寫道歉書,說左大小姐誣陷他是超市倒塌事件的幕後主謀。”
君岫飛明白過來:“原來爲這個……”
總裁的絕色歡寵無彈窗
“君岫飛我可告訴你,你別去找許安然,這事兒由我自己作主,不關她的事?”左天藍馬上說道,“我自己承擔責任。”
“你承擔責任,你承擔得了責任嗎?湯烙聖鐵了心要你坐牢。”君岫飛生氣的說。
左天藍也怒了:“反正你別找許安然?”
電臺。
許安然再一次回到了電臺來主持節目,闊別了一個多月的地方,回來後讓她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一劍西來,千巖拱列,魔影縱橫;問明鏡非臺,菩提非樹,境由心起,可得分明?是魔非魔?非魔是魔?風雷意氣崢嶸,輕拂了寒霜嫵媚生。嘆佳人絕代,白頭未老;百年一諾,不負心盟。短鋤栽花,長詩佐酒,詩劍年年總憶卿。天山上,看龍蛇筆走,墨潑南溟。我們不禁要感嘆一聲,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練霓裳爲了一個男人而一夜之間白髮,在恩怨情仇的生涯裡,執劍走江湖,誰人不希望是執手相看落日飛花,揚鞭共享人世繁華,騎馬馳騁江湖天下,只是,我們的期望總是太多,而得到的又總是太少。現在的《白髮魔女傳》重拍成電視劇,雖然加入了新的視覺效果,讓武打場面更炫更好看,但依然不變的是練霓裳對卓一航的感情,而卓一航最終也不負所望,終身守護這個爲自己一夜白頭的女人,過程種種太艱辛,當結局來臨時,就會特別的喜悅,卓一航執手練霓裳了,那麼你呢?收音機前的你,可又曾爲愛敢去愛上一回?”
多謝欒曼的神筆,小小的鑽石,還有小小和月月的打賞,藍愛你們,今天還有一更哦?下一更看看小夜能否被許美人收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