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蕾?
現在於心蕾已經投奔了他,現在就跟在他身邊。
“你不是答應我要讓楊絮死嗎?現在爲什麼把他放了?”於心蕾很是質問的口氣。
“你這是在質問我?”聽到這話井綸很是不高興,“我想要顏欽的命顏欽也跑了,我要找誰質問?”
“顏欽不好殺但楊絮還不好殺嗎?我引她上鉤,她都已經在你手裡了,你爲什麼還讓她跑了?你不是答應過我……”
於心蕾的話還沒有說完,井綸已經掐上了她的脖子,恨恨的說道:“於心蕾,你以爲你什麼東西啊?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於心蕾被掐的很是重,身子像是要被井綸給提起來了一樣,很快的她的臉被憋的通紅,井綸放手,於心蕾就如一片落葉一樣跌在了地上,她雙手摸着脖子,扶着胸口,劇烈的咳嗽着。
“井綸,你耍我!”於心蕾很是恨的說出了這句話,井綸笑,蹲下身子來,看着她:“於心蕾,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你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毫不客氣的講你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聽到這句話於心蕾才知道了害怕,什麼意思?殺人滅口嗎?
意識到這兒於心蕾很是害怕,她慌忙的往後退着,說道:“你想要幹什麼?井綸,你可別忘了,我也是立過功的,我們無冤無仇,你不能這樣對我。”
“那我該怎麼對你?”井綸駭人的笑着問。
那笑容裡充滿着鬼魅和可怕,讓於心蕾頭皮都發麻。
“啊……”猝不及防,被他的大掌一帶,身子就落在他的懷裡,肆意的開始了她他的小動作:“要不然你做我的女人,說不定我還能留你一命,嗯?”
被觸及的身子劇烈的一個顫抖,她慌忙的將這個老男人往外推:“你放開!我們只是交易關係,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該放我走!”
井綸強行將她抱了起來,說道:“你以爲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不,不,你放手,你放手!”
這個男人多麼陌生,又那麼骯髒,如果她真的獻上了自己的身子那跟妓女有什麼區別。
不!不!
她是於心蕾,她是一個驕傲的公主,怎麼可以跟這些恐怖分子狼狽爲奸,又怎麼能把自己給這個不堪的男人?
而井綸卻強行將她抱到了房間,將她丟到了牀上。
於心蕾慌張的推開他要往外跑,站了起來,可還沒有站穩,井綸一用力,拉過她讓她躺在了牀上。
“都進了我的房間上了我的牀,你要往哪裡跑?” 此刻井綸正一隻手控制着她的身子,一隻手脫着自己的衣服,獵物就在眼前他哪會這麼輕易就饒過於心蕾:“於心蕾,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成爲我的女人嗎?做了我的女人,只要你聽話我一輩子讓你吃香的喝
辣的。” 井綸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猛的撲向了牀上的於心蕾,但卻讓他撲了空,趁機於心蕾急忙從牀上起來企圖要跑出去,可剛跑到房間的門口,門還沒有打開,井綸就很迅速的去抓過了於心蕾的頭髮,猛的讓於
心蕾很痛。
“你還想跑?能做我的女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還想跑?” 說完,井綸單身繞過於心蕾的小蠻腰,拖着於心蕾把她拋到了牀上,不給於心蕾任何再掙扎的機會,猛的便壓倒在了她的身上,要強行給她脫衣服,慌忙的於心蕾嚇得臉色煞白,她緊緊的捂着自己胸前的
衣服,拼命的拒絕着:“不,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走投無路,只能和你合作想讓楊絮死而已,求老大放了我,我以後也一定會聽話!”
此刻的於心蕾感覺已經掉入了虎口,情急之下只能先來軟的,哪知,井綸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
“哼,你裝什麼貞潔啊,都是赫源城嫌棄不想要的,我願意碰你就不錯了,你還想跑,我讓你跑。” 於心蕾越是拒絕井綸便越想折磨,於心蕾穿的衣服很單薄,井綸摸到了於心蕾衣服的鈕釦,按着那個地方,用了一點力就撕開了上衣,撕到於心蕾的身前,井綸按着於心蕾的心口強行脫去了她前面的衣服
。
不着存褸的皮膚便裸露了出來,一陣寒氣肆無忌憚的浸入了於心蕾的身體,一個冷戰、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向她襲來,頓時讓她萬劫不復、粉身碎骨!
“不要,不要,你要是嫌棄我就別碰我,打我罵我都行,求你不要碰我!”
於心蕾在拼命的維護着自己,雖然她什麼都完了,可是她還是想留一份尊嚴,所以她在苦苦的哀求着、在拼命的掙扎着。
面對她的反抗井綸怒了,猝地擡手緊緊的掐住了於心蕾的脖子,狠狠的說道:“於心蕾,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於心蕾一時被掐的說不出話,他的手勁很大,此刻她覺得她不過是個沒有尊嚴的玩物而已,眼淚落下,是爲自己而落的,是爲自己的可悲而落的。
“沒……沒有……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於心蕾很掙扎的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井綸鬆開了她的脖子,可是他卻絕不會放過她,隨即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她光滑的上身,陰笑着說道:“美人兒,你這是說哪裡話呀?我怎麼會嫌棄你髒呢?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會嫌棄你嗎?因爲…
…我也很髒!”
話落,井綸的手上下的摸索着。
於心蕾真的受不了這樣的作踐,試圖拼盡最後的力氣也要維護住自己,雙手用力的抵着井綸愈發逼近的身體,她也下意識的緊緊的夾着自己的兩腿,正巧夾住了他的手,讓他不要亂動,她全身在發着抖:
“不要,求求你不要!” 於心蕾還是在拼命的維護着自己,井綸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他輕而易舉的抑制住了她奮力掙扎的雙手,而後迅速的給了一耳光:“你給我老實點!老子肯要你就給足了你面子,臭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
說罷,井綸死死的把她按在牀上:“赫源城都不願意碰的小賤貨,還裝的什麼貞潔烈女!”
“不……”
“你快一點!”於心蕾的話還沒有說完,井綸很命令的說出了這句話,他再也等不及了,原本高漲的慾望現在正瘋狂叫囂需要宣泄。
見於心蕾一直不配合,那井綸只能是硬來了,他快速繞過於心蕾上身,一把將她扯起,粗野的將她緊緊的貼近在了自己的身前。
於心蕾本就掙扎的有些虛脫,沒費太大的力氣,井綸就掰開了於心蕾緊緊夾着的兩腿。
“說,我們要怎麼開始?嗯?”於心蕾感覺她的腳他死死的壓着,她的心一驚,還抱着最後的希望:“求求你……放了我吧……”
“啊!”井綸根本就不爲所動,於心蕾那清笨拙毫無技巧的掙扎方式無疑更逗弄了井綸,幾欲將他逼到瘋狂決堤的邊緣。
“叫,我喜歡聽女人這種叫聲,是不是很疼?疼就叫,疼就給老子拼命的叫!”
那一刻的宣泄讓井綸好生快意,而變態的他卻越發的玩味折磨,那副表情陰險可惡的無可附加。
疼痛襲來,痛得額上已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子,此刻於心蕾卻只能咬牙皺眉忍不那麼快泄出。
“啊……”於心蕾說話的脣有些抽搐,她的臉變得扭曲,井綸的瘋狂已經把折磨的有些頻臨了脫水,令她痛不欲生。
她驚聲叫喊,掙扎,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
“痛,好痛啊……”
看到於心蕾這樣井綸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奸笑,他先放開了自己,靜靜的聽着於心蕾痛苦的喘息聲,笑着說:“於心蕾,你的身體赫源城不要真是可惜了,別再亂動,不然你會讓你更難受!”
“嗚嗚……”剛說完話井綸已經狠狠的吻上了她的脣,便只能聽到於心蕾嗚嗚的聲音,不想再受到任何人的欺凌,於心蕾拼命的搖着頭,試圖擺脫他狂放的脣。 因爲於心蕾一直不老實,讓井綸做的很不舒服,他便死死的壓着於心蕾的身體,讓她不要亂動,雙手臂繞過了於心蕾的脖子,井綸緊緊的抱着於心蕾的脖子,讓她的頭也不要亂動,更徹底的井綸狠狠的咬
住了於心蕾的脣,因爲這樣於心蕾再動她全身都會疼。
“嗯……”他唏噓而帶些許輕柔的話語象催眠曲般強迫於心蕾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感覺他在自己身上造成的波動。
感覺被死死的壓着,很窒息,因爲他不止是在享受,而是在虐待,於心蕾只感覺一陣一陣的疼向她襲來,全身的疼,被咬着脣的疼。
“啊。”那淡淡的疼痛的叫聲在井綸死死狂咬中最後變得微乎其微,於心蕾疼痛的臉上不斷的抽搐。 此刻,她放棄了掙扎,就這樣癱軟在了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