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老實地回答道:"聽、聽清楚了。"
“好,很好,那到時候麻煩各位能給我做個人證了,我現在正式起訴孟嬌嬌誹謗,人身攻擊,如果到時候法庭要傳喚人證,你們可都要老實跟法官說清楚,她孟嬌嬌是如何義正嚴辭地在公衆場合辱罵我的。"
孟嬌嬌怔住了,原來許暮一留的是這一手,難怪她剛纔那麼說許暮一,許暮一都沒反應。
“許暮一,你真陰險。"
“我陰險?呵呵,說起陰險,誰比得過你?當初,是誰偷翻我手機,是誰跟蹤我,是誰給符總還有崔總髮的信息?"
孟嬌嬌頓時驚出一聲冷汗,原來這些許暮一都知道。
“哦,還有,是誰給我發的那段噁心吧啦的語音的?我在想,那錄音的男主角現在還在不在非凡工作呢?面對錄音裡那樣一個連孩子都不要,揹着他去打掉,只爲了破壞人家家庭,想要成功上位的女人,他估計也看透了吧?"
這會兒,孟嬌嬌已經汗如雨下,原來這所有的所有的,許暮一都知道。
“好了,你。"許暮一指着孟嬌嬌旁邊的一個女職員說道:“跟孟嬌嬌做好交接工作,回頭給我寫份報告,如果交接這麼簡單的工作都做不好的話,我看你也沒什麼留下來的必要,飛躍養不起這樣大才卻小用都辦不好的人。"
“是,許總。"那人顫顫巍巍地低下頭應道。
許暮一掃了一眼衆人:“這人有時候也要長點腦子,別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聽聽也就算了,要是像孟嬌嬌這樣禍從口出,就不值當了,好了,都繼續工作吧。"
說完,許暮一就離開了,留孟嬌嬌傻眼地站在那,如同雕塑。
回到辦公室,許暮一又讓秘書把資料和合同準備好,下午她還要去偏愛跟嶽遠進行合作事宜。
下午許暮一到“偏愛"的時候,發現停車場停了一輛熟悉的車子,那不是崔鬱的車子麼,難不成崔鬱現在也在“偏愛"?
只怕也是來跟“偏愛"談合作的事情吧,許暮一眼珠子轉來轉,然後拿着文件夾提着包就進了“偏愛"。
果不其然,崔鬱正在跟高尹交談,而許暮一是來的有點早,嶽遠還沒到。
所以她就在邊上等着嶽遠,而崔鬱和高尹在辦公室裡交談着,並沒有注意到她來了。
過了片刻,崔鬱開門時,剛好看見坐在外面的許暮一,不由得一愣,本能地收了收襠,這一細微動作被許暮一看到了,不禁撲哧一笑,看來這崔鬱是被她踢襠踢怕了。
她站起身朝崔鬱走過去,“崔總也在這呢。"
崔鬱瞥了一眼許暮一手裡的文件夾,然後笑道:“還是許總辦事效率有佳,我這談了幾次都沒談妥,許總這剛上任沒多久就談成了,真是厲害。"
“呵呵,畢竟這麼多年的辛苦不是白費的,總要有點成果,倒是崔總,當年只顧着把心思放在怎麼抓住女人的心,利用女人來上位,所以現在真要用到本事的時候,才發現有些力不從心了。"
許暮一個毫不留情的諷刺讓崔鬱黑了臉,他眉頭一皺,“許總非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嗎?"
“嗯,這話是難聽了點,但是崔總敢說我說的是假話?不過呢,這旭安好歹是崔總費勁千辛萬苦掏空了心思拿下來的,可不要讓旭安毀在了你的手上,不然,你的前岳父許常建會死不瞑目的。"
崔鬱看着伶牙俐齒的許暮一,竟是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氣得不輕的他只好生憋下這口氣,然後擠出一絲慘不忍睹的笑容,說道:“許總真幽默,旭安這幾年發展的不錯,就不勞許總擔心了,我還等着跟許總合作呢。"
“ok啊,沒問題,有機會我們是可以好好談談合作的事情,到時候崔總可要拿出一百分的誠意哦。"
“放心,對於許總,我向來都是誠意滿滿。"崔鬱眉角一楊,若有所指地答道。
許暮一輕哼一聲,然後沒再理會崔鬱,崔鬱見許暮一進去了,也就離開了。
不一會兒,嶽遠來了,許暮一和他成功地談好了這次的合作,而一旁的高尹有些小驚訝,當初許暮一來“偏愛"的時候,公司的人都說她是空降兵,他也覺得奇怪的,畢竟許暮一自己是不知道她爲什麼能夠坐辦公室。
可現在看來,許暮一和他們老闆是認識的,還是好朋友來着。那當年,到底是誰演技太好了?讓他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假裝不認識誰?
許暮一拿着簽好的合同準備去非凡,現在符袁朗不來飛躍,她只好去非凡找符袁朗,這簽好的合同得讓符袁朗過目啊。
只是離開“偏愛"的時候,她都不知道這個崔鬱竟然一直都沒有走,而是在停車場等着她。
她記得她來時,崔鬱的車還停在別處,跟她的車有段距離,可等她這會兒出來一看,崔鬱已經把車停到了她的車旁邊了。
許暮一想假裝沒看到崔鬱,準備直接開車門上車的,可是就在這時,崔鬱突然下車,直接拽住許暮一,將她往他的車上拖。
“救命,救命啊!"許暮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着嗓子就大喊救命,她得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停車場並沒有人!
崔鬱將許暮一拉上了車,然後直接坐在她的身上,壓制着她讓她不能逃走。
此時的崔鬱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陰毒地讓人頭皮發麻,許暮一看來還是低估了崔鬱的陰毒程度,她以爲之前那番話可以將崔鬱氣個半死,而崔鬱頂多回去之後大發脾氣。
可是她沒有想到崔鬱竟然敢公然在停車場攔截她。當年她被席嫣擄去,崔鬱也只是承了席嫣的情,之前並沒有摻合到這件事裡來,只是席嫣將她擄去了她,他就領了這個情。
可見那個時候崔鬱也並沒有這個膽兒,但是現在,許暮一不敢想象,這個崔鬱是越來越喪心病狂了。
“許暮一,別以爲你現在本事了,我告訴你,你再有本事也只是個女人,既然是女人就要老老實實誠服在男人的胯下,讓男人滿意了,滿足了,這纔是體現你一個女人的價值!"
“王八蛋!你放開我!"許暮一扭動着身子,可是崔鬱就像是泰山壓頂一樣,她下半身根本不能動彈,而兩隻手也被崔鬱抓住了,只有頭可以動。
崔鬱可是怕了,兩次被許暮一踢到襠處,痛的他想死的心都有,這次說什麼也要壓制住許暮一的雙腿,不讓她亂動了。
“放開你?呵,讓你逃了這麼多次,我還就不信了,這次還能讓你逃了,我就不信想要上你這麼難?!"
說完,崔鬱粗魯地撕開了許暮一的襯衣,許暮一的事業線瞬間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品嚐那奶香味。
“崔鬱,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許暮一隻覺得這個崔鬱簡直就是個畜-生,每次遇見崔他,他都想要侵-犯她,那兩次踢他,她就該往死裡踢,踢到崔鬱不能人事最好,這樣也就不會有現在這種狀況發生了。
“叫吧,叫的越激烈我越興-奮。"崔鬱就跟瘋了一樣,下手很重,不一會兒許暮一身上就被啃咬青一塊紫一塊了。
這時,只聽到停車場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還不等崔鬱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提拉着拖出了車子外了。
許暮一隻覺得身上忽然輕鬆了,於是趕緊穿好衣服,只是這衣服被崔鬱給拉扯壞了,釦子都掉了幾顆。
她攏好衣服往車外一看,來的是符袁朗,他怎麼會來這?
而這時有人推開門走了出來,是嶽遠,他一出來就看到符袁朗在揍崔鬱,是的,符袁朗和崔鬱不是在打架,而是符袁朗在揍崔鬱,崔鬱在捱打,
嶽遠跑過來拉開符袁朗,“好了好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話間,嶽遠纔看到崔鬱車上狼狽不堪的許暮一,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崔鬱雖然無恥下流,但是要真把崔鬱打殘打死了,還不是符袁朗遭殃。
符袁朗鬆開崔鬱,然後摸了一下臉上被崔鬱抓傷的地方,瞪了崔鬱一眼。
崔鬱被打得七葷八素,有些後怕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忍着身上的疼痛看着符袁朗,生怕符袁朗又竄過來打他。
然而符袁朗既然鬆開了崔鬱,就沒有再動手的打算,他徑直走到崔鬱的車旁,然後脫下外套打開車門拋在了許暮一身上。
許暮一也沒說什麼,而是伸手將符袁朗的衣服拿好穿上,她剛穿好,符袁朗就彎腰將她抱了出來。
許暮一看到符袁朗臉上被崔鬱抓傷的傷口還在流着血,就像她的心一樣。
她以爲符袁朗會將她抱到他的車上,因爲以以往符袁朗的性子就是會這樣做,可是,這次她猜錯了,符袁朗並沒有這樣做,反倒是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