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開始就已經決定選擇飛躍了,只不過是想找這個機會,跟許總這樣的都市俏佳人吃頓飯。"李老闆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許暮一擰着眉頭,總覺得這個李老闆怎麼有些不懷好意。她是知道這些酒桌上的骯髒的,但是她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可能是她覺得,這種事只會發生在那些身份懸殊的人身上,比如一個想要努力掙前途的小姑娘,遇上一個無良老闆被吃幹抹淨,或是自願,或是無處申訴吃悶虧。
可像她這樣情況的應該少之又少,不說她的身份如何好,但至少不是那種吃了虧而只能認栽的人,這個李老闆如果真這麼齷齪,要知道事情鬧大了,對彼此都不好。
作爲一個生意人,應該不會做這麼虧本的買賣啊。
除非是……
許暮一甩了甩已經開始有些暈的腦袋,這視線模糊了不說,怎麼這心裡就跟有隻貓在那撓似的難受?
李老闆走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許暮一,“許總喝多了吧,來,我帶你回去休息。"
許暮一用僅存的意識做着最後的掙扎,然而李老闆扶着她往外走,一個勁兒地說着“哎呀看看,喝的這麼醉,又在這發酒瘋了。"
這話一說出來,經過的人都只當許暮一是喝多了,可就算有的人心知肚明這是什麼事兒,但如今這年頭,很多人都選擇明哲保身,事不關己還是高高掛起的好。
許暮一就這樣被塞進了李老闆的車,然後李老闆開車來到一家酒店門口,下車的時候,許暮一還奮力地推了李老闆一下,差點摔倒。
好人有好報,許暮一上次救了蘇婷婷,這次該蘇婷婷救許暮一了。
那麼巧,蘇婷婷在趕去寶夢咖啡廳的路上,經過那家酒店時,剛好看到這一幕,當即就覺得不對勁。
於是趕緊拿出手機給符袁朗打了電話,她知道,也只知道,許暮一和符袁朗應該是朋友,就上次那個情況,看得出他們倆的交情還很深。
“喂,蘇婷?"
“符叔叔,你快來吧,你朋友好像有麻煩了。"
那一聲“符叔叔"讓符袁朗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我朋友?"
“嗯,就上次那個救我的漂亮姐姐。"
“許暮一?"叫他叔叔,叫許暮一漂亮姐姐,符袁朗覺得有點扎心。
“嗯嗯,就是她,我路過麒麟酒店門口,看見一個老頭拽着暮一姐要往酒店去,可暮一姐一臉不願意,但是暮一姐好像喝多了,感覺根本……"
“嘟嘟嘟……"
這蘇婷婷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符袁朗就把電話掛了,整的她一臉茫然,不過很快她回過神來,她得去跟着。
看符袁朗這反應,事情明顯很嚴重,所以她得在符袁朗趕來之前,保證許暮一的安全。
於是,蘇婷婷也走進了麒麟酒店,只不過從來沒來過這麼豪華的酒店,她進去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都不敢四處張望,只敢緊盯着許暮一和那個李老闆。
眼看着許暮一和那個李老闆進了電梯,蘇婷婷趕緊追了過去,正準備也擠進去時被人攔下了,“你好,請到前臺開了房間再上去。"
“我,我上樓去找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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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爲了保證我們顧客的安全,請你讓你的那位朋友先呼叫前臺,跟前臺交代一聲。"
蘇婷婷瞥了一眼那電梯,停在了十一樓,她無奈地轉身往外走,現在只能等符袁朗來了。
她剛走出酒店門口就看到如黑豹一樣的跑車停在了她面前,符袁朗一下車就看到了蘇婷婷,然後大步流星地跨過去。
蘇婷婷見到符袁朗來激動的不行,“符叔叔對不起,我,他們不讓我進去,所以我不能跟着暮一姐了,但是我知道他們上了十一樓。"
“謝謝,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了。"說完之後,符袁朗就跟一陣風似的衝進了麒麟酒店。
他衝到電梯口時,也跟蘇婷婷一樣被人攔了下來,但他直接就拿出一張卡亮在了那人眼前,那人定睛一看,立馬態度大轉彎,“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您請。"
說完符袁朗就進了電梯,上了十一樓。
十一樓往上都是vip房間,都是有專屬的,就像符袁朗,他剛纔給那人看的就是麒麟酒店的vip,他在麒麟十六樓有一間套房,只屬於他的套房。
好在這種vip套房一層只有一間,所以,符袁朗都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哪。
出了電梯,他就直奔那間套房,到門口時,他努力壓制住心裡的急躁,輕輕地敲了敲門,立馬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誰啊!我沒叫送餐也沒讓來打掃,滾滾滾。"
符袁朗又敲了敲門。
“嘿,我讓你滾聽到沒有?!"
符袁朗依舊沉默,然後繼續敲門。
一而再再而三,裡面的人終於氣不過,跑來開門了,當他門打開的那一瞬,他直接一腳飛踢,將那人踹了好遠。
然後飛奔進去,就看到許暮一神智不清地倒在牀上,衣服已經被那人給扒光,而且,扒光之後,那人還給她用紅繩子綁了起來。
至於是何種綁法,聽過誒斯恩暮的就能想象的到。
符袁朗還看到牀邊上架了一臺dv機,他想也沒想就過去將那臺dv機給砸了個粉碎,然後將薄被一卷,把許暮一卷了起來。
被符袁朗蹬倒在地的李老闆吃痛地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符袁朗罵道:“你個王八羔子,知道勞資是誰嗎,勞資……"
還不等李老闆把話說完,符袁朗就是一拳揮過去,打得那個李老闆眼冒金星,“別再我面前‘勞資,勞資‘地說話,不然我打的你連你勞資都不認識!”
說完,符袁朗就抱起許暮一離開,上了十六樓。
符袁朗拿卡刷開了房門,進去之後,他將許暮一放到了牀上,這到十六樓幾分鐘到時間,許暮一不停地扭着身子,如果不是手腳都被綁了,估計得在他臉上撓出印子來。
符袁朗過去給許暮一許暮一解開繩子,可是這許暮一剛一得到自由,就開始不老實了,那兩手不停地在符袁朗的身上游走。
符袁朗看許暮一這樣子,大概也能猜到怎麼回事了,這許暮一根本就不是喝醉了,而是喝了加了料的東西。
符袁朗眉心擰成了川字,他俯身又把許暮一抱了起來,然後走向了浴室,浴室有個跟他家裡那個差不多大的圓形浴缸。
符袁朗將許暮一放到了那個圓形浴缸裡,然後打開蓮蓬頭的水,冰冰涼的水沖刷下來,許暮一是有一瞬的不適應,嚇得兩手亂舞。
不過藥性發作,就算是淋涼水也沒用啊,不過是當時燥-熱的心得到了一瞬的解脫,可是很快高溫又上來了。
符袁朗看着就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樣的許暮一,心裡也是煎熬,他總不能帶着這樣的許暮一去醫院找醫生吧。
許暮一揮舞地手抓住了站在浴池邊上符袁朗的褲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她努力地想要抓着符袁朗的褲腿站起來,可是身子實在是難受。
如果說先開始發作的時候,像是有隻貓在心裡撓,現在簡直就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貓在她心裡不停地撓。
已經完全喪失自我意識的許暮一死死地抓住符袁朗的褲腿,然後喃喃地說道:“傻符,我好難受,傻符……你在哪裡,救救我……"
這些話都是許暮一無意識的情況下說出來的,雖然她是被下了藥,現在是玉火焚身,可是那一聲“傻符"卻是讓符袁朗怔住了。
“蠢一"二字已經烙印在符袁朗的心頭這輩子都抹不去了,那許暮一的這一聲“傻符",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因爲深深地烙印在許暮一的心頭了,所以纔會在她失去自我意識的時候,都能記得。
符袁朗緩緩蹲了下來,許暮一兩手試探着摸尋着,在摸到了符袁朗臉上的時候,她就湊過去了,在符袁朗的臉上四處親吻。
就像是看不見一樣,她滿臉的親吻,但就是找不到符袁朗的嘴脣在哪裡。
符袁朗凝視着滿臉緋紅的許暮一,看着她笨拙地動作,“蠢一,你真的是用行動來證明你的蠢啊,都接過這麼多次吻了,你怎麼還連位置都找不到?"
許暮一嗚嗚嗯嗯的聲音就像是在抗議一樣,可她仍舊沒有放棄,依然捧着符袁朗的臉不停地到處親吻着。
符袁朗眸光一斂,擡手就扣住了許暮一的後腦勺,然後準確無誤地送上了自己的嘴脣。
當貼上許暮一的嘴脣時,符袁朗都還沒來得及發動攻勢,許暮一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送出丁香小舍。
如此,符袁朗當然不會放過,立刻與她的香舍糾-纏在了一塊。
“唔嗯。"即便是清鬱難耐,許暮一也抵抗不住符袁朗的攻勢。
符袁朗一邊親吻着許暮一,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跨進了浴池裡,蓮蓬頭的水還在往下衝刷。
落在符袁朗的背上還有些冰涼,不過待會兒運動完了,估計就會覺得這水解熱了,此時的他已經匍匐在了許暮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