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身上的滾.燙讓符袁朗膨-脹,他將許暮一反過來按在浴池邊上,從後進入。
許暮一本來身子就是飄飄的,隨着符袁朗的動作她不停地往前栽,可是有符袁朗拉着,她也栽不下去。
身前的柔軟隨着節-奏晃動,紅莓剛剛好撞到冰涼的池子邊緣,這樣不停來回竟然是摩擦出一絲快-感。
符袁朗能明顯感到許暮一的某處如脈動一樣收縮着,被這種感覺包圍的他,也很快到了巔峰。
可是感覺還沒要夠的他將許暮一騰出了浴池,然後直接扔到了牀上繼續折騰。
直到許暮一無力再繼續而昏沉地睡去,符袁朗才躺到一邊,也是精疲力竭。
許暮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她睜開眼,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身子怎麼跟被車碾過了一樣。
“嘶……"許暮一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然後活動活動了脖子,這一扭脖子,就剛好看到睡在一旁的符袁朗。
符袁朗一絲不掛,而且這大清早的,男人大多都會有晨-勃,所以當許暮一看到他的時候,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被那傲然挺立的大棒給吸引過去了。
許暮一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她忙別過頭去,在心裡將自己罵了個遍,說她怎麼這麼猥瑣,一眼就往人家那裡看,還好符袁朗沒醒,不然抓個正着,她鑽地縫都緩解不了尷尬。
許暮一下了牀,兩腿有些發軟,差點站不穩。
她坐在了牀邊,只好先用眼睛四處看了看,找一找衣服在哪,可是瞄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她的衣服。
許暮一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她昨晚是在和那個李老闆在吃飯來着,然後合作談成了,她人就有點暈暈的,後面……後面的事情記不清了。
但是她怎麼會和符袁朗在酒店裡,然後又、又瘋狂成這樣了呢?
不過她也記得,那個李老闆沒安好心,她吃完飯喝完酒之後人暈暈的,肯定是這個李老闆動了什麼手腳,而且她當時還想過,這件事也許是沒那麼簡單。
許暮一搖了搖頭,她還是先把衣服找到再說吧,可是這看了一圈,真心沒看到她的衣服。
而這時,她聽到身後符袁朗翻身的動靜,想到自己還一絲不掛呢,於是趕緊又鑽上了牀,拿過被子來蓋好。
符袁朗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許暮一如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躲在被子裡,只露出個腦袋。
他低頭看了一眼睡在被子上也是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那硬邦邦舉起的某個地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然後迅速起身,去衣櫃裡拿出了一套衣服。
許暮一看了有些奇怪,這裡明顯不是符袁朗的家,像是酒店套房,但是符袁朗怎麼在這跟自己家似的,還有備用衣服在這?
她看了看還沒衣服穿的自己,於是抿了抿脣,說道:“那個,我、我衣服呢?"
“衣服,落在那個老男人的房裡了吧。你等會兒,我去讓人給你送套衣服來。"
符袁朗穿好衣服之後,就打來通電話給讓人去準備許暮一那身材穿的衣服來,包括bra和胖次。
“你都沒問我穿多大的。"許暮一怕回頭拿來的衣服不合適,要是大了倒還好說,無非是穿在身上沒衣型,但是如果小了,她穿不上的話,那不是白折騰了麼。
符袁朗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躲在被子裡的許暮一,“其實你也不用拿被子捂的這麼嚴實,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尺碼什麼的,經過昨晚,我都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
符袁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這番話後,許暮一差點沒氣地跳起來揍他一拳,可是她現在光着,不然一定要揍的!
符袁朗掃了一眼氣惱的許暮一,“別這麼看着我,昨晚是你主動的。"
許暮一差點被噎死,這符袁朗又變成了以前那個毒舌符了!
她主動,她爲什麼會主動,還不是因爲被人下了藥麼,這個符袁朗,得了便宜還賣乖!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衣服才送過來,符袁朗將衣服放到牀上,然後就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喝起了紅酒。
“符總能不能迴避一下?"許暮一有些無語,符袁朗這麼堂而皇之地坐在這,她怎麼穿衣服?
“看也看過,摸也摸過,上也上過,許總還在這扭捏,就有點矯情了。"符袁朗喝了一口紅酒,然後說道。
“……"
許暮一背過身去,不想和符袁朗說話了。她穿好衣服後,就去了洗手間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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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去洗手間還好,去了洗手間照了鏡子她才發現,她這脖子上的草莓簡直顯眼的不能再顯眼了。
身上的能看到的地方有歡愛過後的痕跡她都能穿衣服遮起來,露在外面等胳膊和腿上的痕跡好在不是很多,也不明顯,可是這脖子上的,她怎麼整?
他們昨晚是有多瘋狂?
許暮一鬱悶地刷完牙洗完臉,然後走了出去,昨晚又沒回去,希望一涵只當她是很晚回家,然後早上又很早走了,所以他沒看到她。
哎,不過,就算是這樣,一涵也會很失落吧。
就在許暮一走神的時候,聽到符袁朗在打電話,“嗯,今天繼續送,這件事以後就不用再來問我,每個禮拜一到禮拜五都送,不送了我會跟你說的。"
符袁朗掛了電話之後,然後擡頭看向許暮一,“弄好了?"
“嗯。"
“那你把昨天的事情完完整整說一遍吧。"
許暮一知道符袁朗指的是李老闆的事情,本來這種也該跟上頭彙報的,畢竟在李老闆做出這離譜事情前,他們所談的都是正事,所以這正事是要彙報的,只是誰也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她把事情前前後後都講給了符袁朗聽,並且把她的猜測也講給了符袁朗聽。
“所以,你懷疑這是有人在背後使壞?"
許暮一聳聳肩,“不然,我實在想不出,這個李老闆爲什麼要做這麼得不償失的事情,當然那,如果他真的只是精蟲上腦是個好-色變-態男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只能自認倒黴碰上了這樣的人渣。"
符袁朗想起他衝進去救許暮一的時候,許暮一正被錄着錄像,要麼這李老闆真的是心理變-態,喜歡誒斯恩暮不說,還喜歡錄下來,要麼就是這個李老闆受人指使,那人要李老闆錄下這個視頻,爲了報復或者利用這個視頻做其他的事情。
“你覺得會是誰?"
“我覺得,可能是……"
當許暮一說到這裡的時候,符袁朗跟她一同,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崔鬱。"
因爲之前符袁朗把崔鬱狠打了一頓,崔鬱想要報復,但是符袁朗他無從下手也不敢下手,所以只有在許暮一頭上動心思了。
也可能崔鬱還想着,如果弄到了許暮一這些不堪的視頻,還可以拿過來威脅符袁朗,因爲既然符袁朗會因爲許暮一而爆揍他,肯定是很在乎許暮一的。
符袁朗舉着酒杯的手不由地一緊,目光一沉,似有千斤重。
而許暮一也咬牙切齒,這個崔鬱,當真是陰險,無所不用其極。
“好了,許總,我們先回去吧。"
符袁朗放下酒杯,然後起身往門口走去。許暮一有微微地走神,因爲符袁朗的那聲"許總"。
許總,呵。
許暮一壓下心中所有情緒,揚起嘴角說道:“又要麻煩符總送我一程了。"
“呵呵。"符袁朗只是笑了笑,沒說其他。
因爲他是背對着許暮一的,所以許暮一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
兩人一同離開了麒麟酒店,而另一處房間裡,充滿了萎-靡之氣,此起彼伏的浪叫聲,讓人聽了都興奮。
“尼瑪的個臭女表字,勞資草翻你!"男人說着污.穢不堪的言語,這樣彷彿能讓他更興奮,那頭頂都快寸草不生的地方冒着油光。
“嗯啊,李老闆,你一點也不像五十多歲的男人,簡直比那二十歲的小夥兒還要棒!"男人身下的女人說着違心的話。
但是男人就喜歡聽這樣的話,管他真的假的,反正很受用,於是更賣力了。
直到宣泄完了之後,他倒在了一邊休息,然後女人如蛇一樣攀附到他身上,“李老闆,我伺候的還滿意嗎?"
“嗯,不錯,我這一拳一腳受的也算值了。"說話的男人就是那個想要欺負許暮一的李老闆,想到符袁朗踢的那一腳打的那一拳,他就心肝兒疼,下手太特麼重了,差點打殘了。
“李老闆消消火,現在你惹到了非凡符總的頭上,只怕是要出去躲躲了,不然,就符總那脾氣,估計不會放過你。"
李老闆在那個女人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都是你個小搔-貨,還不是因爲你,如果不是答應你幫你去弄飛躍許總的搔-浪視頻,我哪會得罪到符袁朗這樣可怕的男人!"
女人面上閃過一絲惡毒,不過很快被媚-笑掩蓋,“李老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的了,可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先出去躲躲吧?"
還不等李老闆回答,女人就往下一移,一口包住了那還軟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