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浦,原來在你的心裡我是無理取鬧?好,我現在告訴你,你愛找多大的小女孩隨便你,我不會管,也懶得管,”她被氣壞了,一想到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纏着她,她就嫉火焚身。
“老婆……”在她轉身的時候,他一把拉住她。
“放開,我不是你的老婆,你還是找你的小女生吧,”她一把將他甩開。
她走了,左承浦站在原地跺腳——
“你去哪裡了?”關子俞找了歐雪半天。
她吸了口氣,讓臉色恢復到自然,“剛剛碰到了一個熟人。”
“老婆,他是誰?”一個邪魅的聲音響在身後,突然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蠻腰,將她帶入懷裡。
她用胳肘捅他,他卻忍着痛不放手,目光不溫的看着關子俞。
“雪兒,他是誰?”這次換關子俞問了。
“我是她老公,請問你是?”左承浦嘴角揚着淡淡的笑,可只有歐雪知道,那笑容有多邪惡。
“放開,別說的這麼好聽,你纔不是,”歐雪有些臉紅的推他。
左承浦將他擁的更緊,“其實我們還沒結婚,不過兒子已經快四歲了。”
關子俞嘴巴張大,歐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個……我……”
“我們是未婚生子,”左承浦恬不知恥的補充一句。
關子俞的笑,尷尬的僵在臉上,“原來這樣,實在抱歉……”
“沒什麼,”左承浦在她的臉頰輕輕的一吻,“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左承浦伸出手和關子俞的握在一起,兩個男人笑着,眼神卻暗涌波濤。
歐雪被左承浦成功帶出宴會,一路上,她都不理他。
“放開我,”酒店裡,他扯着她,她一路嚷嚷,惹來不少非議的目光。
“你不是懷疑我嗎?今天晚上我讓你驗牀,看看我這半個多月,是怎麼過來的?”他在她的耳邊邪魅的說。
她的臉紅,“我纔不要驗,你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他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女人,今晚,你驗也得驗,不驗也得驗!”
一個小女人的反抗不僅沒有實際的意義,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強烈慾望,在他打開房門的瞬間,她整個人被他逼入牆角。
他的氣息混着酒精的味道撲在她的臉上,溫熱又潮溼,她細密的毛孔都被他的高溫吹脹,兀自貪婪的吮吸着他的味道。
心怦怦的慌跳,她的喘息粗重,凸起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在他的眼底如洶涌的波浪……
本來他對她就沒有免疫力,現在這樣的她,讓他更加的難以自持,俯身,他吻她。
一偏,他的吻擦過她的臉頰,落空——
“左承浦,我討厭你,討厭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她嫌惡的瞪着他。
左承浦的一隻手支在牆上,鼻子湊到自己的衣服上聞了聞,“既然你不喜歡,我就去洗掉。”
聽到他這樣說,她鬆了一口氣,雖然她想他,可是在這樣的氣氛中和他恩愛,她還做不到。
下一秒,冰涼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不過我要你,幫—我—洗。”
她的眼睛放大,有些惶恐的看着他,“我不要。”
他的笑容在她的眼前放大,接着她的身體一空,她整個人被他抱起,“你放開我……”她捶他、打他,可結果都是無濟於世。
浴室的門被踢開,她被他再次逼到牆角,一隻手支在她的腦後,一隻手解着他胸口的扣子。
她看着他,他目光裡的灼火把她燙到,垂下眼睛,卻不小心瞥到他赤着的胸口,臉一下子變燙,她發現自己的眼睛看哪裡都不對。
看着她緊閉的眼,他的笑意更深,他褪下自己的衣衫,手指從她的腮邊下滑,經過她的耳際,來到她的鎖骨,輕輕的頓了一下,“是你自己脫,還是要我幫你?”
她的眼睛悠的睜開、放大——
他淺笑,搖頭,“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吧。”
“左承浦,別……這樣……”她受不了他,主動求饒。
他的笑意更深——
看着她緋紅的臉頰,聽着她細細的低-吟,他卻呵呵笑起來,“這纔是我的雪兒。”
歐雪有種無地自容的難堪,她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俯身趴在他的肩頭,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這次換他慘叫。
“你就會耍我……氣我……還害我一夜都不能睡覺……”她咬過他,又捶他,說話的聲音帶着水霧。
他雙臂用力,她被他緊緊的收於懷中,“我想你……你有沒有想我?”他的下巴磕在她光潔的肩膀上。
“不想!不想!”她說着,淚水不由的掉下來。
聽到她哽咽的聲音,他捧起她的臉,“又哭鼻子?”
她轉過臉,不讓他看自己,“你沒良心,一走就是半個月,小念念都天天嚷着想你,”說起這些,她的心口酸酸的。
他笑着,用指尖扳過她的臉,鼻尖抵住她的,“那小念唸的媽是不是更想呢?”
“切……”她被他一下子逗笑。
鼻尖抵了抵鼻尖,“你是因爲想我,纔來這裡的對不對?”
她呶呶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這樣的默認,已經讓他心裡樂開了花,“早知道,電話裡的一個女音就能讓你來到我身邊,我來這裡的第二天,就該用這個辦法。”
呃?
“左承浦,你說電話裡的女音……”她反應過來,他卻哈哈的笑了。
“小妮子,跟我鬥還需要再修練幾年,”說着,他一下子就吻住她的紅脣。
久違的思念,夜夜的期盼,都化在這一個長長的吻裡。
寬敞的浴室裡,水霧氤氳。
光滑的肌膚相互貼合着,似乎不帶一點縫隙,左承浦伸手,將還羞怯的歐雪往自己腿上扯了扯,讓她完全的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貼着他結實的胸口,歐雪的臉更紅了。
左承浦握着她雪白纖細的手,沒在溫熱的水裡,追捧着浴缸裡的玫瑰花瓣,一下一下的戲弄着……
“到底有多想?能讓你千里迢迢的來找我?”貼着她的耳邊,左承浦的聲音暗啞。
想起自己半夜身體的燥-熱,想起自己做的春-夢,她的臉臊紅,“我纔沒有想你,”口是心非的否認。
左承浦將自己帶着胡碴的下巴壓在她圓潤的肩膀上,來回的磨蹭,邪笑,“我纔不信,你一定夢到我這樣,對不對?”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又變得不老實。
“啊……放開,”她羞赧的拍他,他卻把她摟的更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
感受着他的體溫,她的心癢癢的,就像他的下巴蹭在自己身上,她悠的轉頭,“爲什麼不剃鬍子?”
他又狠紮了她一下,“這樣看起來,比較老一些,那樣小姑娘就不會打我的主意。”
“騙人,”她說着,捧起他的臉,手在他的胡碴上輕撫,“你鬍子長一些,看起來更有滄桑感,最讓小女生動心。”
“呵……”他笑了,“當年,你對我該不會因爲鬍子而一見鍾情吧?”
歐雪翹起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很扎人,不過,只能扎我。”
她又霸道,不過,他喜歡。
“這是你說的,現在我要扎嘍,”說着,他就如餓狼撲食般的將她*口中。
一個很長很長的吻,讓她險些窒息,他離開她的時候,她攀着他的脖子喘着粗氣,“早晚會被你害死。”
他搖着頭,“我不會讓你死的,要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面。”
她用手指捂住他的嘴,“我們都不死,要長命百歲的活下去。”
看着她天真的笑臉,他的額頭抵着她的,“嗯,我們要長命百歲。”
她的眼珠骨碌轉了幾圈,小念念就是遺傳了她的基因,他看着她,“又想什麼壞主意?”
“給你剃鬍子,”她笑着,半擡起身子,一手拿起放在浴缸架上的剃刀。
“喂,你小心一點,會傷到人的,”左承浦被她的架勢嚇到。
“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她來了玩的興致,剃刀被她舉的老高,唯恐他會搶走似的。
兩個人爭論了半天,最終是左承浦妥協,他膽顫心驚的閉着眼睛,任她生疏的在自己臉上做着練習。
“茲”,伴着一股刺痛,他知道自己那張完美的臉,完了。
“沒事……沒事……”她拍拍他的臉,繼續。
“茲”,又是一股刺痛——
在她收工之前,左承浦都不知道自己痛了多少次,他終於明白她爲什麼要給自己剃鬍子了,她純粹是在給自己破相。
“很好,清爽了很多,就是……”她看着深一道、淺一道的小刀口,有些心疼。
左承浦連照鏡子的勇氣都沒有,他將她摟在懷裡,“就是把這張臉劃花了都沒有關係,只要你不嫌棄就好。”
“我不嫌棄,”她呵呵的笑着,讓他越發的懷疑,她給自己剃鬍子的目的。
他輕輕的啃咬着她的肩膀,“你還沒有回答到底有多想我?”
她被他咬到癢癢的,身體輕輕的扭動,卻刺激着某人緊繃的神經——
“小念念很想你,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她想起了兒子昨天晚上給自己說過的話。
“纔不回去,難得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獨佔你的感覺,”他說的有些貪婪。
“自私……當老爹一都不合格,原來念念跟着李基炫的時候,只要念念一個電話,不論他在哪裡,離念念有多遠,都會趕回來見他,”歐雪兀自的說着,卻不想身後的男人已經開始冒冷氣。
“在念念眼裡,他比我好,那在你的眼裡呢?”小氣的男人開始發飆。
歐雪吐吐舌頭,“他其實真的很好。”
下一秒。
左承浦的手臂如鐵臂一般的箍住她的身體,像要將她捏碎了一般,原來在她肩膀的輕咬,也一下子用力,讓她發出疼痛的哀叫。
“在你男人的面前誇別的男人,我看你是活膩了,”他發着狠話,同時一個翻身,將歐雪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歐雪嗆了一口水,她拍他,“小氣鬼,他就是好,不像你小氣、脾氣又壞,像個暴君……”
左承浦的身子又沉了沉,她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帶着怒氣他咬住她的鼻尖,“他不小氣,脾氣不壞,那你幹嘛還離開他?”問出這句話時,左承浦其實是沒有自信的,雖然現在她在他的懷裡,可是想想那個男人的種種,自己確實沒得比。
歐雪看出了他眼裡的傷,知道這個男人介意,她碰了碰他的額頭,凝視着他深邃的眼眸,“我是笨蛋唄,從頭到腳一根筋,明知道李基炫是個好男人,卻不要,非要巴結你這個小氣鬼。”
他看着她,凝眸不動。
她伸手摟緊他的腰,臉酡紅,“曾經我真的有試着接受他,可是當他擁抱我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對不起你的罪惡感,看着他對我好,我總覺得歉意,就想用自己去彌補他,可是心裡又放不下你,你都不知道我掙扎的有多痛苦?”
左承浦的眼圈泛紅,手指輕輕的掃過她紅潤的臉頰,目光灼灼,“你怎麼那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