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主題是吃喝,不要再提不高興的事,好嗎?”燕凡抱拳。
“好吧,就按冬弟和大姐的意思辦,現在是吃喝。”燕紫隨聲附合,兩邊不對罪。
燕青剛要問燕冬如何看待外景對三季妹懷孕的傳言,想到燕凡已把主題定爲吃喝而且重申了兩遍,張了兩張還是把話語嚥了回去。
“三姐有事請說,不說出來我看你沒有心情吃喝,說吧。”燕凡看地真切,也猜了個大概:“你是爲三季妹的事吧?如果是,我可以馬上回答。”
三位姐姐立馬停止了吃喝,因爲這正是日夜所擔心的,都把目光集中在燕凡的臉上。因他指稱三姐,燕青只好回言:“這關係着燕家的聲譽,不能怨姐姐們掛心。”
“三季妹所孕,誰敢到燕家認孩子?憐兒已經降生,肯定是燕家血脈,這請姐姐、姐夫們放心。我不做鑑定,並不是害怕什麼,是爲了給她們留着做人的那最後一點尊嚴。知道珍惜也好,不知道珍惜也好,全在她們自己把握了。”燕凡言罷第三遍強調主題。
劉地在銀行上班,並沒有清理過衛生。勤快的**頭及早到的職員們習慣性的把銀行總部打掃的一乾二淨。因爲不是尤帥副行長安排的,所以他從不分配他什麼活落,吳行長就要臨產了,產後一個月就能隔三岔五的來上班,到那時由她安排吧。而劉地又穿了當初任行長時銀行發的那套西裝,打了一根鮮豔的紅色領帶,兩端的頭髮和皮鞋錚明瓦亮,絕不亞於他昔日行長的形象。但他心裡一連幾天老不靜便。
據做爲眼線的莊滿彙報,自從處理了兩位老總的後事,板兒就一直待在燕墅沒有出門,所以總找不上機會。今天臨近天響,板兒才同蔣麗一起去了天地餐飲一店的方向,並隨後報來燕家三姐妹及她們的男人們聚餐的消息。看來,這麼多人是沒法動手,也就沒有通知從安殿又來安津市邊住下了的江漢他們。
燕凡去一店聚餐,爲什麼中午不約出吳春來,一是探聽板兒的近期動態,二是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問題。
他沒有忘記盟友,先電話通知趙承同,要他約邵夏去燕墅對面的沈記小酒館,又打通了吳春的電話。
“又什麼事?說好產前不聯繫了,就差這三十幾天了?”吳春責備的語言用友好的口氣。
“我的春妹啊,這幾日不見,我心中覺得不知過了多少日子。今中午如果老闆不在燕墅,咱到老地方會會如何?”劉地深情的說。
“你怎麼知道燕老闆中午不在燕墅?你派人盯着他嗎?”吳春有所警惕。
“我真不知道老闆在不在家,我是說,如果燕老闆不在家,是如果。這麼說,燕老闆今中午真的不在燕墅了?”劉地表現出興奮狀態。
“他被小狐狸精拉走了,確實今中午不在家。”吳春相信了劉地,又問道:“去老地方,夏姐二人也一起去嗎?”
“我電話通知了趙弟,他答應約她。你去看看邵妹,您二人一起可以互相做證的。”劉地已上了電動車準備趕路。
“好吧,我約夏姐先去喝着水,等着你們這兩個餓狼。”那邊吳春掛機。
銀行離沈記小酒館比保險公司稍近,劉地很快邁進沈記小酒館。此時吳春與邵夏已坐在小圓桌旁喝着白開水。
“蠻積極的,幹工作這樣不好?可惜是不務正業。”邵夏笑着,第一次與劉地開玩笑。
“邵妹不是諷刺我,是含蓄地批評你那位遲到了,我知道。但邵妹別怨他,保險公司比我遠近兩公里,一會就到。”說着,劉地緊依吳春左邊而坐。
“待會動手,等趙兄來了以後。你們這些餓狼,我與夏姐不是早上便是晚上就要臨盆,還要造制俺,虧還懷疑是你們的血肉。”吳春瞅他一眼。
劉地有些收斂,僅僅把左手圈在吳春腰上:“知道你倆就在這兩三天內生產,所以約來見見面,你們生產避免不了受些痛苦,我們心痛。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血肉,自然會痛惜的。”劉地的右手已慢慢的習慣成自然。
“拿開你的髒爪子,先去點菜。”吳春正色厲聲。邵夏在那邊閒着,她覺得有些彆扭。
劉地還在利用着這個女人,不得不乖乖應諾,並退出房間去點菜。返回時與趙承同走了個對面。二人對視一笑,並肩走進房間。
“亮開門,等菜齊了再說。”邵夏見趙承同隨手鎖門,大概剛纔看了劉地順從吳春的樣子有點眼讒,也試試這個男人對她怎麼樣。
“管他呢,既然來了就逃不了這一劫,上菜還得待會呢。”吳春倒很大方,一笑說道。
趙承同手抓鎖,眼向邵夏,在等待最後的指示。
“算了吧,知道約我倆來沒有別的,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倆是齷齪男呢。”邵夏對趙承同還算滿意,鬆了口。
劉地已坐在吳春身邊,見門鎖了,忙向吳春那邊湊,還有意無意的用左手掃了邵夏的左胸一下,試驗一下他的下一步計劃是否能夠順利得逞。
邵夏沒準備,只當劉地在愛撫吳春時的無意之舉,也沒表示什麼。
吳春正在接受劉地的習慣動作,好似也沒對劉地對外的侵犯有所注意。
趙承同迫不及待地竄過來,在邵夏右邊還沒顧上坐下,就效仿劉地忙活起來,大紫舌頭沒忘了侵犯邵夏的口腔。
兩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奸詐地會心一笑,各人開始忙各人的主題,大概四個人都不希望象上次一樣吃涼菜。
兩個女人緊挨着,好似學習兩個男人,也對視了一下又陰陂陽不明的一笑,任憑男人奔他的主題。
劉地率先完成進犯任務。他在伸手撫摸吳春的同時,順便又捎帶了一次邵夏的右胸。
這次劉地的行動被兩個女人發現。她倆互視了一眼,因爲這時各人都充實着,也就沒有吭聲,專職她倆的工作了。
服務員好似知道這邊忙活着,直至裡面雨過天晴敞開門纔來送第一道菜。
男人喝着啤酒,也沒從兩個只吃菜的兩個女人口中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並商定了近期只用短信聯繫不再見面。
爲了不讓燕凡憤怒,兩個女人提前離開沈記小酒館。卻偏偏被一輛沒掛牌的黑色寶馬車攔下。
邵夏與吳春知道這是燕凡才買的車,後悔還是晚走了一步。
“上車吧,省兩步是兩步。”燕凡從副駕駛上下來,拉開了後座車門。
“不了吧,還是活動活動好一些。”邵夏覺得沒臉面對自己的男人,臉紅了一紅說。
“你倆上車,回家我有話說。”燕凡沿用商量的口氣。
邵夏、吳春登車坐在後排。做賊心虛,預感到要第一次受訓。
“爲什麼不多坐會?那兩個男人不還在飲酒作樂嗎?”燕凡問,沒回頭。
“你知道我姐妹去哪裡了?你怎麼會知道還有兩個男人在飲酒?你是不派人盯梢我姐妹?”吳春怯生生的問。
“眼看着你倆從沈記小酒館走出來,別人又約不動我的明星和冠軍,這還用盯梢嗎?人之常情,我不怪你倆。但,不能太出格了。本來,我是打算對你倆不追究,也就是默認你們的關係。可現在看來不挑明不行了。我記得曾暗示你倆,要那兩個人不要肆意妄爲,卻激起了他倆的變本加利。
不是今日是明日就是臨產期,你倆還跑出去約會,就在我眼皮底下,你倆想一想,我雖軟弱無能,任人宰割,可我還是個男人!長期生存在重壓之下,是要把我逼死不成?
如果,你倆真心愛他們,咱夫妻一場,我會成全。如果走到這一步,我會把你二人當妹妹嫁出去,送車送房,好聚好散。否則,不如他們的心意會把我搞死,你倆到那時就成了燕家的公敵。”燕凡有點苦口婆心。
車,已進了燕墅院內,只有蔣麗下車急急忙忙找憐兒去了。
“冬,你的意思是不要俺姐妹倆了?如果是,俺會戀戀不捨的離開你,不求您車房相送。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雖然對不起你時也是爲了你,但這都不是出軌的理由,還不說腹中之胎是誰的血脈。只要你說不要我了,我對您除了愛,更無怨無悔。”吳春流下了淚水,仍然坐在車上。
“冬休不休咱不重要,可冬懷疑那兩個男人有治冬於死地的狼子野心,不知道冬有沒有實際證據。這是最棘手的。”邵夏倒更關心燕凡的安危,也沒有下車的舉動。
“你倆被花言巧語矇騙了。秋與董媽是替我而死,還不明白嗎?秋剛剛走了,你倆就去與兩個男人私會,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秋的在天之靈會怎麼想?”燕凡微微有點激動。
“不否認秋姐與董媽的車禍發生的有點蹊蹺,但誰能相信與這兩個男人有直接聯繫?是秋姐與董媽的大限到了也說不定啊。事故出現了,你苦悶難過,我知道。我們心中同樣痛苦,但你不能將悲傷化成氣憤轉嫁我倆身上。”吳春怏怏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