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浮歡瘋女人

盛世浮歡 瘋女人

羅歡歡皺眉,擡眼仔細盯着男人的臉看了三秒鐘。舒睍蓴璩

這個時候,她已經有些醉意了,

舌頭打着結兒,甩了甩頭,半天才把瞳孔聚焦在對面的男人身上。

她傻呵呵指了指對面的男人,“你是…”

“季盛東?”

“不對,不對,你一定不是季盛東,那個混蛋不是人,他纔不知道我來這裡呢…”

“哦不,季盛東是個混蛋,無恥至極的混蛋!”

“你不知道,他跟我上了/牀以後,丟了一沓錢在我身邊,他把我當什麼人?”

“夜/總/會的小姐嗎?”

“狗/屁,姐姐我可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結果,我的第一次就被那個狗/東西給糟蹋了…”

羅歡歡完全喝大了,腦子轉的速度根本跟不上舌頭說話的速度,很快,她就對着季盛東上下其手了。

“帥哥,你這肌肉長的不錯,長期鍛鍊的?”

小手不停的在季盛東的身上游移着,時不是捏一捏他的胸口,偶爾還會不經意的拂過季盛東胸前的那兩個小點兒。

季盛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其實,從羅歡歡在舞臺上跳鋼管舞的那一刻,他就進來了,之前他瞄到她坐的位置,看她上臺,他就打發了那個牛/郎走,自己則是坐在了先前牛/郎所坐的位置上。

說實話,對羅歡歡這個女人,他越來越沒辦法掌控她,那個女人,油鹽不進,任憑他好話歹話說盡,她就是不鬆口,有時候,他逼得急了,羅歡歡就躲起來,不理他。

反正霍家派給她的保鏢多,想攔住一個季盛東還是綽綽有餘的,很多時候,季盛東都是被保鏢們給扔開的。

他悔恨交加又有什麼用?

乾脆報了個跆拳道速成班,現在他的身手雖然還是不能跟霍建亭派的那些保鏢比,但對付一般普通人,足夠了。

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季盛東被她這麼一捏,小腹處立刻升騰起一股小火苗兒來。

這孩子餓了幾年了,最近每天看着羅歡歡,就是吃不到肉,心裡頭各種無奈啊…

現在如今,這孩子看到活生生有血有肉又會跳鋼管舞的羅歡歡,三魂七魄去了兩魂六魄,剩下的一魂一魄還在對着羅歡歡胸前的那對小兔叫囂。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羅歡歡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季盛東扯着她的胳膊,妄圖讓她清醒一點,這女人到好,非但不清醒,反而又連灌了好幾杯烈酒下去。

因爲微醺的緣故,她的小臉兒紅撲撲的,媚眼如絲,髮絲凌亂,看上去,更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嫣紅微薄的紅脣一張一合,每動一下都透着致命的吸引。

今天的她不同於往日嚴肅的職業裝,包臀小短裙,大v領的針織毛線衫,毛線衫的針腳很大,鏤空雕花,她黑色的內/衣隱約可見。

她每呼吸一下,胸前那對小兔就跟着跳一下,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該死的女人偏偏一點兒也不安份,纏在季盛東身上,修/長瓷白的鈺腿竟然還在他筆直的西褲上蹭了兩下。

季盛東只覺得全身血液倒流,經脈逆行,再這樣下去,他非得爆/血管死掉不可!

羅歡歡醉得厲害了,不停靠近他的身體,開始用小鼻子拱他胸前的小點兒。

“你纔不是季盛東那個混蛋,那混蛋就知道吃乾淨跑人,比牛/郎還不如…”

“姐要是哪在看見他,非得閹了他不可,我看他還要怎麼禍害女人…”

季盛東一臉黑線。

羅歡歡這女人一直都比較強勢,可是如今一看,才知道,這女人壓根兒就不是人。

她竟然還是閹掉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用力拍了拍羅歡歡的臉,“羅歡歡,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一點,我是誰?”

羅歡歡瀰漫着水汽的眸子睜開,水光瀲灩在她的眸底。

季盛東清晰的在她的瞳仁中看到自己。

羅歡歡雖然醉了,但是還是有些意識的,果真就睜大了眼睛,盯着季盛東的臉看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指着他的臉道:“你是牛/郎啊…”

季盛東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堂堂季氏的總裁,一表要材,引無數美女競折腰,在她羅歡歡面前,竟然還不如一個牛/郎?!

季盛東想說:羅歡歡,如果可以,我真想剖開你的腦子。

見羅歡歡實在醉得厲害,他只好拿毛巾裹了冰塊放到她潮紅的臉上,隨即咬着她的耳朵道:“我是季盛東…”

昏昏沉沉,九醉一醒的女人突然跳了起來,季盛東手中的冰塊掉在玻璃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羅歡歡之前還是一副紙醉金迷的模樣,這會兒已然有幾分清醒了。

她用力擠了擠眼睛,把身前的冰塊全部倒進沒喝完的酒裡,拉開季盛東的襯衫,朝着季盛東的懷裡就倒了進去。

“原來你就是那個混蛋季盛東啊!”

“這是姐孝敬你的,希望你喜歡…”

季盛東冷不丁被潑了一身的酒,那些冰塊貼着他溫熱的身軀。

春夏交際的時節,白天的氣溫雖然高,晚上卻依然是冷的,當冰塊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季盛東抽/搐了一下,發出一聲悶哼。

羅歡歡這個女人,還真是毒啊!

季盛東氣得咬牙切齒,“羅歡歡,你謀殺親夫!”

羅歡歡這會兒大約醒了些酒氣,拿起皮包結了賬,直接朝着店門外走去,壓根兒沒看成了水人的季盛東一眼。

這個男人,她恨透了,恨的牙垠發癢,只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來才解恨。

可是,真讓她咬的話,她肯定是捨不得的。

連羅歡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惱什麼,總之,每次見到季盛東,她就格外暴躁。

匆匆離開夜店,急忙忙往家趕。

因爲她喝了酒,自然是不敢開車的,再聞聞自己一身的酒氣,哪裡還有膽量回家?

清涼的夜風吃過來,半醉半醒之間,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如今這副模樣,只好先找個賓館住下來了。

車子不能開,只好靠兩條腿走,她登着着七寸高的高跟鞋,在夜風中煢煢獨行,背影廖落。

季盛東匆匆離開夜/店,駕着車尋找着那個女人的身影。

這羅歡歡果然是個潑婦,竟然對他下如此毒手,他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這女兒拖到牀/上去,幹/死她!

不然她真不知道誰是她男人!

車子悠悠轉轉,終於在路心頭的拐角處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這女人,穿着那麼高的高跟鞋,竟然還走的那麼快!

滴滴…

他在她身旁停下來,衝着她摁喇叭,剛纔那個女人對他做的那些,他懶得跟她計較,雖然沒有下車請她上車,可是這樣,已然給足了她面子,那女人但凡知道一點點好歹,就應該自己坐上車來。

羅歡歡歪了歪頭,一見是季盛東,立刻就把臉扭向一邊,往回頭路方向走去。

季盛東無奈,只好下車,跟在她身後。

這女人,踩在那該死的恨天高,也不怕摔死!

穿着那麼暴/露,難道她不怕遇到不法分子麼!

雖然登着那麼高的高跟鞋,可這女人走的該死的快,擺明了就是想甩開他。

季盛東一伸手,直接把那個女人就擒在了手裡,“潑婦,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裡?”

他剛纔叫她什麼?!

潑婦?

他竟然敢叫她潑婦?!

羅歡歡想也不想,舉起皮包,朝着季盛東的頭就砸過去。

“你纔是潑婦!你全家都是潑婦!”

季盛東可是含着金湯勺出世的大少爺,在女人跟前無往不利,這一次,竟然被同一個女人又是浸冰塊,又是被皮包打,實在是太傷他的自尊心了。

羅歡歡這個瘋女人,打得還真痛哎,季盛東下意識的摸了摸額角,那裡已然被羅歡歡砸的起了一個好大的包。

怒從心頭起。

一手就扯過了羅歡歡的抱,扔在地上,直接鎖住了羅歡歡的兩隻手。

毫無預兆的,懲罰性的吻就落在了羅歡歡的脣上。

這哪裡是吻?

分明是啃咬,季盛東彷彿發了瘋一般,一直在啃咬她的脣,毫不憐香惜玉。

羅歡歡也毫不示弱,用力的回咬着他。

兩個人都惡狠狠的瞪着對方,像是對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大逆不道的滔天大罪一般。

嘴角處瀰漫着血腥的氣味兒,到處都是。

兩個人的脣都痛得發麻,最後才放開彼此。

放開的原因無關其他,實在是不能呼吸了。

交疊在一起的彼此鬆開以後,皆是氣喘吁吁的望着對方,眼神如利刃。

兩人的脣上都沾着血,不時有血珠順着脣上的紋理溜進嘴裡,兩個人都沒有擦,彷彿看着什麼深惡痛絕的人一般看着彼此。

“季盛東,你就是一個混球!”

季盛東咬着牙齒,抹了抹脣上的鮮血,幾乎要用眼神殺死羅歡歡,“羅歡歡,你這個瘋子,我一定讓你爲今天晚上付出代價!”

二話不說,拾起地上的女士手包,直接把羅歡歡扛了起來,朝着最近的酒店而去。

羅歡歡哪裡肯乖乖就範,不停的用手撓他,腿也不聽話的踢他。

“季盛東,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就知道這女人不乖,朝着她的屁股狠狠拍了兩巴掌,“羅歡歡,你要是再敢亂踢,我現在就辦了你!”

――――――――――――――――――――――――――

正文3000字+,廢話不收錢。

推薦果果的新文《舊歡新愛,總裁久違了》./book/213266/

要記得支持果果哦。收藏+推薦+留言哦

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想你上藥盛世浮歡瘋女人沒有人的幸福不受罪相思成毒朝如青絲暮成雪盛世浮歡幸福與落寞我餓我了離婚尾聲三自難忘推薦票過6000加更破鞋小人行徑沒有人的幸福不受罪天降總天裁不得不已愛情的兩端的竟然幫她霍總裁怒了給我五百萬欠霍家的錢還沒還我想留下孩子女人要對她好狹路相逢欲加之罪醒覺不復在不得不已她不在越夜越寂寞數到三數就不哭下車朝如青絲暮成雪圈套我和她誰重要算計別人的人也在被別人算計小人行徑懷疑艾艾清燕一縷陽光一人個人的表白破鞋沒有你我也不會幸福怕夢變黃梁捱打你斷手斷腳了嗎病房裡裡的客人你知道夏楠嗎無話話淒涼多情總被無情傷陪我走走你是我的星光我盛世浮歡幸福海岸如影隨行錯綜複雜我懷孕了心酸的求求婚沒有人的幸福不受罪不是不計較就可以換得安寧若愛只愛是擦肩盛世浮歡陪我到世界的盡頭秀恩愛艾艾清燕一夜好雨無妄妄之災最最美情話爬窗爬戶的霍總裁他的嘲弄數到三數就不哭我好疼尾聲二神兵天b降b舊情人霍先生誰都不是省油的燈有一種悲涼發自心底深處盛世浮歡層層考驗她流血了加更求各種支持沒有人的幸福不受罪心疼大結局5艾艾清燕你讓我安心大結局4越在意越害怕破鞋家法你是我的星光我你們們要幹什麼人世傯倥留言過1000加更懷疑9 月份最後的月紅玫瑰你不生生氣嗎小人行徑下雨的天空試着着愛我不會離婚霍家丟不起這個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欲加之罪恨若若成狂每個每人都有一段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