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顧二心底的傷 必看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80顧二心底的傷6000+
“累不累?”
顧燁霆低頭看着偷偷望自己的小‘女’人,溫柔問道。愛夾答列
莫畔笛意識到自己的偷看被人察覺,慌張移開目光看向前面,搖了搖頭說“不累”,然後才‘欲’蓋彌彰的轉移話題問道:“‘交’通法有說,小孩子不能單獨坐在副駕駛座上,你把睿睿一個人扔副駕座上,萬一被‘交’警看到……”
“難道你要將他一個人扔在後座上?”顧燁霆微笑着停下腳步看着莫畔笛,睿睿一個小孩子,坐前面還有司機照應着,一個人在後面,跌倒地上了都沒人知道。
莫畔笛嘴角一‘抽’,仰頭望着夜空,“但願今晚睿睿不會被‘交’警抓到。如果他被抓到了,顧燁霆,我跟你沒完——槊”
話音未落,仰頭看着天空的她沒留神腳下踩到了一顆石子,高跟鞋一歪,身子往前一倒,如果不是被顧燁霆及時的摟住,她一定會在衆目睽睽之下摔個嘴啃泥——
“噝——”莫畔笛心有餘悸的貼着他‘胸’口,穩住身子之後想自己站好,可是右腳一用力,腳踝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上帝,崴了腳了…器…
顧燁霆聽見耳邊輕微的‘抽’氣聲,看了眼懷中‘女’人痛得扭曲的五官,然後低頭看着她腳下的高跟鞋。
崴了腳了?
這八釐米的高度,一瘸一拐的走完這段路,估計這條‘腿’廢了。
“抱着我。”他握着她的肩,在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滑向她腰際,將她攔腰抱起——
“啊——”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莫畔笛嚇得驚叫出聲,雙手習慣‘性’的伸向顧燁霆的脖子,將他脖子摟住!意識到自己被他抱起來了,她才驚詫的低頭看了看腳下,又慌忙擡頭看着他俊美的臉頰,“你做什麼?”
“你說呢?”他眉梢一挑,然後不理會她的驚詫,邁開長‘腿’朝前走去。
身後幾個吹口哨的人瞧着這一幕,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吆喝着起鬨,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引人注目。於是,車裡的車主們紛紛搖下車窗看向人行道上,而顧燁霆和莫畔笛理所當然的成爲了大家矚目的焦點。
“你……你放我下來!”莫畔笛咬着下‘脣’臉紅的盯着顧燁霆。他不溫柔的時候不是個好人,溫柔起來的時候,簡直就不是人,總是讓她措手不及!
“怎麼,你害羞?”顧燁霆低頭看着她,戲謔道。
“可能麼!”莫畔笛嘴硬的輕哼一聲,心裡明明就跟打鼓一樣咚咚響個不停,嘴上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害羞了。她眉眼一彎,隨口找了個理由輕聲說:“你上班一天這麼累,剛剛又陪着睿睿玩了一個多小時,現在要是再抱我回家,非得累垮你不可……我、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那你可以放心。”顧燁霆停下腳步低頭凝視着她的眼睛,笑道,“完全不必覺得欠我,因爲我自願的——”
他嘴角淺淡的笑容在月光下閃爍,照進她的眸子裡,讓她的心有那麼一瞬慢掉了一拍。她仔細品味着他的話,越細想下去,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
“或者,你可以當做我在佔你便宜——”
顧燁霆見她臉紅了,於是又笑着補充,“這麼想,你會不會樂意接受一點?”
“……”
莫畔笛擡頭賞給他一個白眼,原本還有點進入情緒了,現在一句話完全澆滅了氣氛。她‘抽’了‘抽’眼角望着漆黑的夜幕上眨着眼睛的小星星,無語至極。
身後的起鬨聲漸漸的弱了下去,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只要當事人不理會,旁人再大的動靜也鬧不成什麼事兒。
瀰漫着夜霧的街道上,莫畔笛窩在顧燁霆懷中,看星星的目光漸漸落在了他身上。無論是對睿睿,對她,他這幾天都像極了一個溫柔體貼的普通男人,毒販兩個字,似乎漸漸從他身上剝離開去。
有時候看着他寧靜祥和的臉,她都會有種被‘迷’住的錯覺……
水月灣小區‘門’口,顧燁霆望了眼自己的別墅,這才留意到懷裡的‘女’人沒了聲兒。低頭看去,她長長的睫‘毛’輕輕搭在臉上方,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呼吸平穩,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夜風吹過,水一般溫柔的月光中,她條件反‘射’似的蜷縮在他懷裡,纖細的手指抓着他‘胸’前的衣裳,鼻息略重,過了半分鐘適應了這種姿勢纔再次平靜入夢。1
他彎‘脣’微笑,自己封鎖已久的心,似乎在她的一顰一笑中,漸漸脫離了曾經的枷鎖。如果三年前是難忘的初戀,那麼現在應該是吹來了“第二‘春’”的微風。
“以爲只是玩玩兒,看來是動了真情了——”
一個久違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顧燁霆瞳孔緊縮,緩緩擡頭看向前方。
一株棕櫚樹旁邊,西裝革履的男人倚靠着樹身,看着眼前的人嘲諷的笑,“顧燁霆,當初爸讓你娶孟小姐,你說你這輩子只愛喬曼一人,還因爲抗拒和孟小姐的婚姻而向爸立下了誓言——”站直身子,男人挑眉輕笑,“怎麼着,現在自毀誓言,決定放棄喬曼了?”
顧燁霆鷹隼一樣的眸子鎖着眼前男人,淡漠的輕笑,“我的事,就不勞煩大哥‘操’心了。”頓了頓,顧燁霆挑眉說:“不過若是大嫂知道你在這兒上了別的‘女’人的‘牀’,不知道她會不會在溫哥華鬧翻天——”
“我顧鈞天從來不會被一個‘女’人絆住腳,這一點,倒是要比你強。”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微笑着說:“一個喬曼絆住了你三年,不知道你懷裡這個‘女’人,到時候會絆住你多久——”
不等顧鈞天說完,顧燁霆直接淡漠笑着打斷了他的話,“大哥不是已經在開始試驗了麼?‘激’·情視頻沒奏效,接下來又準備如何?”
顧鈞天瞳孔微縮,昨天和顧承煊的談話中他就隱約猜到,那天晚上顧燁霆一定是發覺了什麼,纔會故意裝作中計,戲耍了他一番。
眼下看來,果真如此!
“沒什麼想法,只不過我比較好奇,如果這個‘女’人因爲你而身敗名裂,她會不會變本加厲的報復你?顧燁霆,你說我要不要試試,讓這個‘女’人恨你一輩子?”顧鈞天‘摸’着下巴笑眯眯的將顧燁霆和他懷裡的莫畔笛掃了一眼,又譏諷道:“對了,她應該還不知道你的光榮歷史吧?”
顧鈞天話音剛落,顧燁霆瞳孔驟然緊縮,十指握緊!而他正抱着莫畔笛,驟然捏緊的手指箍緊了莫畔笛的肌膚,她感覺到劇痛傳來,頓時從美夢中驚醒!
“好痛!”
她惺忪的睜着眼睛看着顧燁霆,隨即條件反‘射’似的掙開這個掐痛了自己的男人!他鬆開她,尚未完全醒過來的她‘迷’‘迷’糊糊的站在地上,卻因爲右腳被崴了的緣故,一時沒踩穩,狼狽摔倒在地——
而顧燁霆,一直冰冷的凝視着對面的顧鈞天,全然沒有在意摔在地上的莫畔笛。摔下去的痛讓莫畔笛的瞌睡蟲一下子死光光,擡頭看了眼顧燁霆,她眼角一‘抽’。
反正痛得站不起來,於是她索‘性’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腳踝……
“一個跟母親搶男人的男‘女’支(ji),一個‘逼’死了母親的渣滓,有什麼資格談戀愛?”顧鈞天一直靜靜站在一旁,微笑着瞥了一眼地上的莫畔笛,他嘲諷的對顧燁霆說。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莫畔笛一驚,頓時回頭看着身後的男人!
夜幕下,她無法完全看清他的長相,但他剛剛說的話卻震撼到了莫畔笛!
男‘女’支(ji)?
顧燁霆垂在身側的手指,一根根握緊!
莫畔笛驚愕的扭過頭看着他,見他渾身上下散發着懾人的戾氣!!
顧鈞天似乎沒看見一樣,依然微笑着走近顧燁霆,壓低聲音小聲說:“對了,今天在這兒等你主要是想告訴你,前段日子我去了一趟康乃狄克州——”
康乃狄克州。
這幾個字讓顧燁霆額頭上的青筋突兀的暴起,他閉上眼,垂在身下的雙拳似乎正在一點一點的積聚怒火!!
“我在那兒遇見了當地幾個小有名氣的男人,他們聽說我是你的大哥,個個都來跟我打聽你的消息,問你現在出臺一次多少美元呢!”
“顧、鈞、天!”
顧燁霆一個字一個字的喊出顧鈞天的名字,臉‘色’‘陰’沉,眸子裡一片‘陰’翳!!
“別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顧鈞天無視顧燁霆的怒火,笑道:“你應該自豪啊,如果哪天‘混’不下去了,你還可以退而求其次,隨便被一個男人包·養就可以過下去。我們這些人就不行了,我們啊,邁不開你當初的那一步,哈哈哈哈……”
顧鈞天拍了拍顧燁霆的肩膀,猖獗的笑着轉身離去。
而顧燁霆積聚了怒火的雙拳,始終沒有發揮他的威力!他手臂上的青筋冒起得很突出,莫畔笛怔怔的盯着他,看着他晦暗不明的臉,深知他在極力忍耐!
可是這個人如此污衊他,他爲什麼不一拳揮上去!
難道,這個人說的是事實?
莫畔笛艱難的支撐着雙‘腿’站起來,盯着顧燁霆發紅的眼睛,她感到莫名的恐懼。她害怕這樣的他,他渾身散發出的戾氣讓她覺得他隨時都會爆發,會殺人泄憤……
“我……我先回家了!”她慌‘亂’的瞥了一眼他,轉身一瘸一拐的朝別墅走去。惹不起的時候,趕緊躲一躲,別自個兒往槍口上撞,那是找死!
“我沒有做過。”他狹長的眸子緩緩閉上,垂在身側的手指一根根鬆開。那一瞬間,十幾年都不曾解釋過的他,面對一個算不上熟悉的‘女’人,竟然開始爲自己澄清——
莫畔笛停下腳步,她知道,他說的是他沒有做過男‘女’支。
“哦。”她點頭,準備往前走的時候又回頭看向他,猶豫着說:“既然沒做過,剛剛爲什麼不揍他?”
顧燁霆睜開雙眸,盯着距離自己幾米遠的‘女’人淡淡一笑,“你覺得我是心虛,所以才選擇了沉默?”
“我不是那個意思……”
“別人可以這麼覺得,可是你沒腦子麼?”顧燁霆打斷她的話,冷笑:“你是我‘女’人,我的‘性’取向你還不清楚?”
“……”莫畔笛本來想辯解,說自己不是他‘女’人,可是面對他眸子裡散不盡的悲傷和落寞,她選擇了沉默。
“那你更應該一拳揍上去。”她回過頭默默往前走,心裡仍然充滿了不解。既然他沒做過,以他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剛剛怎麼會忍耐下去?
她想不通,也無法理解在這個男人身上發生過什麼。出於一個‘女’人對一個危險男人的恐懼,她沒有再回頭,沉默着忍着腳踝上的痛,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向別墅,將那個滿身悲傷的男人獨自留在淒冷的夜‘色’中。
站在‘門’前,看着緊閉的大‘門’,莫畔笛才記起自己的包包在顧燁霆車裡,而鑰匙正在包包裡。沒有鑰匙,沒有手機,她只能在‘門’外的臺階上坐下來。
循着剛剛和他分開的地方看去,夜‘色’瀰漫,而顧燁霆已經沒有蹤跡。
他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十點半的時候,司機才用最快的速度將車開到別墅來。看見莫畔笛,他恭敬地點頭一笑,然後取出莫畔笛的包包遞給她。她接過包包拿出鑰匙將‘門’打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副駕座上睡得香甜的睿睿,一同進入了別墅裡。
蘭博基尼中,司機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董事長,莫小姐已經帶着睿睿進屋了。”
“你可以走了。”
“是。”
按下了結束鍵,隨手將銀晃晃的手機扔在‘精’雕細琢的檀木桌上,顧燁霆再次端起旁邊的高腳杯,搖晃着杯中猩紅的液體,仰頭一口喝盡。
那些猩紅的液體,像極了母親跳樓自殺的時候,從她身下流淌出的血液……
一幕幕在腦海裡盤旋不去,顧燁霆的手指緊緊握着杯子,額頭上青筋暴起。而他落寞的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晦暗。
“媽,對不起。”
莫畔笛一整天都沒有看見顧燁霆的蹤影,蘇靖軒也沒有回來,早上送睿睿去醫院陪外婆之後,現在家裡就她一個人。
在客廳裡看了會兒電視,閒得無聊,她穿着拖鞋走出別墅,一個人在小區裡瞎晃悠。住在這兒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包·養的‘女’人也個個都是妝容‘精’致、打扮得‘花’枝招展,像莫畔笛這樣穿着寬鬆的家居服,踩着一雙拖鞋在小區裡逛的人,恐怕她是第一個。
走了一會兒,她不知不覺已經站在了昨晚的棕櫚樹下。那時候,顧燁霆抱着她走進來,卻掐痛了她,她站不穩一時摔倒在地。想必她還在他懷裡的時候,那個男人就說了什麼中傷他的話吧?不然他怎麼會憤怒得掐痛了懷中的她?
他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他身上,又曾經發生過什麼旁人無法切身體會的事?一個心高氣傲的男人,他到底經歷過怎樣的傷害,纔會在面對一個人惡意的誹謗時,忍耐成那個樣子?
坐在‘花’壇邊上,看着自己和他一起站過的地方,莫畔笛不知不覺掏出了手機。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翻出了電話本,指尖正停留在他名字那兒。
猶豫再三,她還是撥通了他的號碼,靜靜等待接聽——
機場。
顧燁霆依然是昨天的那身衣裳,靜靜坐在VIP候機室。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捧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水霧漸漸升騰,氤氳了他的容顏。候機室裡有幾個氣質高貴的‘女’人,原本不屑搭理人的她們見到顧燁霆那一刻,頓時改變了‘性’情,一個個熱切期待着這個男人能上前搭訕——
因此,幾雙目光始終盯着他,從未移開過。
以往被人注視,顧燁霆是漠視,直接當做被人不存在。今天卻不一樣,他太過入神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忽略了身旁的一切。
他一直靜靜的端着咖啡,一口也不喝,狹長的雙眸始終盯着前方。只要從他身前走過就會發現,他的瞳孔沒有焦距,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就連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他的目光已經飛越了遙遠的距離,到達了另一個國度的康乃狄克州。
那裡,是他從小生長的地方,也是他送走了母親的地方。
那裡充滿了他和母親溫暖的回憶,也存在着他永遠都不敢面對的傷害……
長長的走廊裡,一身黑衣的隨從滿頭大汗的用最快的速度將顧燁霆的護照送到VIP等候室。
他一邊將護照遞給顧燁霆,一邊喘氣不勻的問道:“霆哥,真的不要我們跟着?”
他知道,康乃狄克州對霆哥而言意味着什麼。
他擔心,霆哥會控制不住自己,在那兒殺人——
“不用。”
顧燁霆接過護照,擡頭淡淡的一眼瞥向眼前的男人,動了動手指示意他離開。機票已經買好了,十分鐘後起飛。
“可是霆哥……您真的不告訴三少嗎?”
“對他,一個字也不許說。”
顧燁霆回答得很簡短,但言語裡的堅決和懾人的口‘吻’,讓這個一身黑衣的隨從不敢不聽。他看着顧燁霆,嘴‘脣’囁嚅了好幾次,最終捏緊拳頭離開——
隨從剛走出候機室,顧燁霆就拿着護照站起來,準備離開。剛剛邁出一步,手機在口袋裡嗡嗡作響——
他止步,低頭取出手機,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凝着上面的號碼,略顯一怔。
然而,他盯着那個號碼,卻久久不接。
一直靜靜的等待着,最終手機裡傳來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對方無人接聽。
莫畔笛拿下手機,低頭看着那個熟悉的號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將手機揣進兜裡,往前走了幾步,昨天崴了腳的痛還在隱隱傳入心裡。
低頭看着自己的腳,莫畔笛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發送了一個短信息。
做完這些,她才又一瘸一拐的朝自己家別墅走去。
剛剛走了幾步,身後又響起幾個妙齡‘女’子的笑聲。她聞聲回頭,一眼就認出她們正是那天小聲議論她和蘇靖軒結婚的事那幾個‘女’人。
一直閒着無聊的她站在原地,目送那幾個‘女’人走向小區深處。在她準備回自己別墅的的時候,忽然看見其中一個‘女’人在跟另外幾個‘女’人揮手作別。
莫畔笛停下腳步,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個‘女’人走進自己別墅後面那棟別墅裡。
原來這個說她壞話的‘女’人還是她鄰居呢!
聳聳肩,莫畔笛朝自己別墅走去。她沒有看見,後面那棟別墅二樓,有一個頎長的身影靜靜佇立在窗外,陽光下,他鼻樑上的鏡片迎光閃爍,劃過一抹寒涼。
顧二會不會離開呢,更‘精’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