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殷荀撲了上來,藤蔓般粘人的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精壯的腰,“齊言哥哥,我好難受。”
魅惑人心的聲音跟揉了蜜糖,酥軟的讓人頭皮發麻。
好不容易纔壓制下去的強大**因着聶瑤的一句話就差點破體而出,他雙眸變得血紅,憤怒的抓住腰間的手狠狠一拽就把殷荀從身上扒了下來,瞪着她的臉吐出兩個字:“下作!”
殷荀神智早已模糊,哪聽得到齊言的話。滾燙的身體觸碰到他的身體,就像被幹涸的田地忽然得到了水源,令她亢奮不已,越發纏人的粘着齊言。
“齊言哥哥,我真的好難受,你救救我好不好,齊言哥哥。”
“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早晚都是要碰我的,不如就現在吧,我好需要你,快來愛我好不好?”
她一聲聲的喊着齊言的名字,潛意識的抱住身前的暖源。嬌軀摩擦着他的後背引起的酥麻感讓殷荀得到從未有過的愉悅,越發大膽的往齊言身上靠,雙手直接去脫他的皮帶。
即使齊言很討厭身後的女人,卻在藥物的作用下起了生理反應,甚至好幾次要把殷荀撲倒,狠狠的要她!
察覺到皮帶的送動,滿頭大汗的齊言緊咬着脣,用着最後的理智把殷荀從身上推開。
“滾!”
一個字,包含着無盡的怒火。
可他的警告完全不起作用,此刻的殷荀就像一隻發了情的母狗,哪還要什麼顏面,一次次被齊言推開,一次次又貼上去。
就這麼反反覆覆的摩擦,殷荀身上的裙子被掙脫掉了,一大片美好的肌膚全都暴露在空氣中,爲齊言的犯罪提供了極好的便利。
男人目眥欲裂,看到眼前這********的畫面更是控制不住,好想一拳打暈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可他居然沒力氣!
該死的!這藥怎麼這麼烈!
在殷荀****的身體再一次黏上來的時候,齊言一腳將她踹開,正好踢中她的腰。殷荀疼的雙眼一紅,邊哭邊求着齊言要她。
“齊言哥哥,你不要走好嗎?我好難受,我求求你要了我吧,你已經跟聶瑤離婚了,她也快死了,你們兩人是沒有未來的。我真的好喜歡你,我纔是那個能夠陪你度過一生的人,你不要這麼傷害我好不好,我是愛你的……”
快要崩潰的意識在聽到“聶瑤”兩字後眼底閃過一抹殘虐,殘存了些許意識的他厲聲吼道:“我告訴你,我討厭你,我愛的人只有瑤瑤,我不會讓她死的,不會!”
“就算瑤瑤不在我也不會碰你這樣的女人,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吧!”
男人的聲音淒厲刺耳,一聲又一聲震痛了耳膜。可體內的藥性已經完全奏效了,麻痹了他的神經,即使他想要剋制住也沒有用。
視線越來越模糊了,齊言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齊言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我好難受,我知道你也很想要的,我們在一起吧?我們現在就在一起好嗎?”
殷荀緊緊的抓住齊言的手腕,鳳眼中淚水波動。
一抹亮光從門縫裡投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