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被嚇了一跳,瞪着她,“喊什麼喊,叫魂啊!”
園子一出口本性暴露,對面的灼熱的視線怏怏的收回。
風情萬種的氣質女郎原來不過爾爾,堪稱潑婦罵街的大嗓門,傾慕者敗興而去。
沒有了被人注視的火燒感,寧夏覺得好受多了,大喇喇坐下,不客氣的道,“抽風了?今天穿的這麼豔俗?”
園子像在看一個土鱉一樣的看着她,“你丫的有沒有品味啊?這時prada的最新款好不好?”
寧夏吃一口水果拼盤裡的鮮草莓,眯起目光上下打量着她,38d的超大胸器,盈盈一握的纖細蜂腰,濃且精緻的妝容,園子確實是一位大美女。
“你看什麼看?!”
園子被她狐狸一般的目光看的發毛,不自覺的攏起手臂,瞪着她。
“丫的,你老是說,是不是春心蕩漾了?我在你身上聞到了貓發春的味道。”
說罷,寧夏還做了個聞氣味的動作。
“操,你才發春呢!”
“咳,那你的錢從哪來的?你丫的哪來的錢買國際名牌?
“咳,那怎麼回事?你丫的哪來的錢買國際名牌?”
聽到這兒,園子撩一下捲髮,神情不無哀怨,“寧夏,我被人睡了。”
一口果汁剛入喉,華麗麗地被吐出來。
“怎麼了,說清楚點!”寧夏一臉激動的拉住園子的手。
園子被嫖了,這樣的驚天爆文太tmd的讓她好奇了,她早就預言過,這丫有做老鴇的潛質。
園子一把甩開她的手,拿眼斜着她,“你丫的興奮個什麼勁兒?”
“甭管,你說,哪個沒長眼睛的居然上了你。”
園子幽怨的嘆了一口氣,才娓娓道來,“那天晚上,走完臺,經理喊我過去陪酒,陪就陪唄,咱就是吃這碗飯的。席間,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禿頭老摸來摸去,還沒等老孃一怒,一風度翩翩的帥哥過來給姐解圍了。那帥哥,嘖嘖,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忒有型了……“
“咳咳,說重點!”寧夏敲着桌子,園子對美男的形容實在太蒼白了,她無心陪她一起花癡。
“重點就是,那帥哥桃花眼一眨,姐們一激動就多喝了幾杯,丫的沒想到就滾到牀上去了。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發現牀上就我一個人,牀頭櫃上壓着一疊大鈔,操!敢情真當我是陪酒女啊!”
寧夏咬着蘋果,心裡想着,你可不是陪酒的嗎?
園子也是個自愈能力超級強悍的人,幾秒鐘時間她又釋懷過來,“不過不得不說,那傢伙功夫實在是好,幾次下來我都到了高氵朝,寧夏姐告訴你,女人這一生沒幾次高氵朝註定是悲哀的,那種飄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感覺你是沒體會過……”
寧夏尷尬的朝四周望了望,生怕隔牆有耳,什麼?沒體會過?她天天晚上體會好不好。
爲了防止園子發表些驚世駭俗的言論,寧夏趕忙轉移話題,“咳咳,園子,那筆錢你就不用來買這件衣服了?”
園子頓住,揚眉看她一眼,“那可不?老孃白白操勞了一夜,總得拿點酬勞吧,別說,那傢伙出手還真大方,不少錢呢,除去我給小愛買點營養品,剩下的就用來買這件衣服啦。”
寧夏對園子深感無語,決定不再這件事上繼續糾纏。
“小愛現在怎麼樣了?”
說起小愛,園子的面色漸漸凝重起來,“醫生說,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髒源,在等一段時間看看,反正這段時間小愛的情況也穩定下來了。”
寧夏點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
園子收起哀傷的情緒,調整呼吸,“別說這個了,你呢,怎麼有段時間我打不通你電話啊,跟你男人去哪兒快活啦!”
寧夏瞧她滿嘴胡說八道的樣子,連還嘴的懶得還了,“我是去鄉下避難了。”
園子不解,“避難?避啥難?什麼情況啊!”
寧夏嘆了口氣,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五一十全告訴了園子。
園子沉思,“你真能耐,得罪誰了?這麼往死裡整你!”
“我不知道。”寧夏誠實地搖了搖頭。
看在園子眼裡就是一副白癡樣,可不是白癡嗎?都快被人整死了,還不知道對方是誰,這丫頭傻不傻。
園子沉口氣,一一分析道,“你看,你說你喝了杯酒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跟李默滾到牀上去了,你是因爲喝了可能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的酒的緣故,李默呢,他也被人下藥了。如果,不是他可能就是幫兇,這個很有可能,畢竟他對你餘情未了嘛,你看看你,前段時間我就說過,當斷則斷,否則後患無窮,你丫的倒好,還留在他的公司上班……”
寧夏頭大的發現園子又扯遠了,連忙把她拉回來,“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你繼續說吧……”
不滿碎碎念被打斷,園子恨鐵不成鋼的瞪她一眼繼續道,“如果,李默也是被人下圈套的。那那個人的目的在何處?按照常理來說,傳出李默和你的緋聞,你不就是山雞變成美鳳凰了嗎?對李默來說跟個職員有染能算個什麼事呢。對哪一方都沒有造成傷害的事,她何苦費那個勞什子心去做呢?”
寧夏點頭,她也想不通。
“只有一種可能,”園子朝她眨眨眼,“那個人知道你和雷赫的關係,她的目的在於雷赫!”
寧夏一驚,可是把事情從頭到尾捋一遍,彷彿只有這個說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