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旭堯帶着蠻力再次衝進的時刻,林涵依舊毫無反抗之力,兩隻眼睛無力閉上任憑他不帶一點憐惜的蹂躪,自己幾乎快被撕成碎片,偏偏身體像是被無數只白蟻侵蝕過一般,只剩下軀殼,支撐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記住,你只能是我的!”聲音冰冷刺骨,與之前的故作柔和完全相反。
完全變成了毫無遮掩的冷漠,仇視,以及憤恨。
冷旭堯雙手緊緊握住‘牀’單上的‘裸’‘露’林涵,潔白牙齒狠狠咬着她‘胸’前的豐盈,不帶一絲憐憫,眼睛泛着猩紅的兇光,下身不斷的侵入她毫無反抗之力的軀殼。
原本應是‘春’意綿綿的愛意,兩人卻心懷叵測,一個滿身傷心身手無縛‘雞’之力,另一個蠻狠發泄着心中的不快。
出院整整一個月。
林涵在這間臥室裡也整整呆了一個月,無法出‘門’,隨時隨地都有人看守,即便去個洗手間,也會有‘女’保鏢面不改‘色’跟在身後。
‘女’保鏢?不過是監視着不讓自己逃走的人而已。
冷旭堯完全退卻了之前假裝出的溫和嘴臉,毫不留情的踐踏着自己的地位,從半個月之前,除去隨時進來狠狠折磨自己,不停的告誡自己以外,從來不曾多說一句話,就連一貫溫情的眼神也變得絲毫沒有溫度。
林涵徹底淪爲他冷旭堯**來臨時的泄憤工具,在這種事情上冷旭堯開始變得毫無節制,無論她是否願意身體是否合適,只要‘門’被大力的一推開,緊接着他便直接上手,直到把她下身折磨的幾近出血,也不停止。
無數次的林涵被他‘弄’的昏倒過去,原本便剛做完手術,飯菜裡又似乎被下了‘藥’,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了呼吸的推力,如何還有多餘的力氣來反抗他?解釋?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夜深人情的林涵每每顫抖着窩在‘牀’腳,似乎聽到滿室都是嬰兒啼哭的聲音,而冷旭堯呢,這個認定了自己出軌懲罰自己的男人,又在哪裡?
最可怕的事情,是冷旭堯的泄‘欲’工具根本不只自己一個人,每一次他在啃噬自己身體的時刻,林涵都絕望的聞到各‘色’各樣的香水味。他根本沒必要解釋,她也不想多問。
已經絕望過痛失孩子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吃醋?
“那是你的親生孩子,你怎麼忍心?!”還記得剛從麻醉中醒來的林涵,虛弱的用盡全力對着‘牀’邊的冷旭堯怒吼,眼中的血絲心裡的‘激’動是從未有過的強烈。
“親生孩子?”冷旭堯那麼一聲脆笑,因爲是單人豪華病房,所以他並沒有顧忌到音量的大小,這種不屑一顧帶着萬千鄙夷,竟然有些尖刺的瘋狂的笑聲,竟然從冷旭堯的口中發出,“這句話應該還我問你纔對,林涵,你究竟是怎麼狠下心來背叛我?”
“什麼背叛,冷旭堯!你太過分!”肚子裡癟了那麼一大塊,原本與自己身體相連的那個生命竟然被人活生生的割裂掉,如今被丟在一堆廢棄的垃圾中間,想到這裡的林涵,如何能平靜下來。
不知是林涵,任何一個懷了孕的‘女’人都不會善罷甘休,使出了最大的力氣,林涵費力將隨手可及的枕頭對着他狠狠砸了過去。
不過力道實在太輕,他動作又太過敏捷,不過是輕輕一側身,便譏笑着躲過,眼中塞滿了不屑與看不起,如同看着街邊賣身的妓‘女’一般輕視着曾經朝夕相處,恩愛誓言的枕邊人。
“林涵,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冷旭堯忽然一副痠軟的語氣,像是後怕一般,深眸中卻透‘露’着殘忍冷漠,似乎這一刻已經將她看成了一個陌生人,豎起手指在她眼前晃來晃去,而後滿臉譏諷,“記住,從今往後,你不過是我冷旭堯想拿就拿想丟便丟得玩具而已!其實,從一開心,你不也是別人用過的破鞋麼?哼!”
從鼻孔裡淺淺嗤笑一聲,冷旭堯的聲音漸行漸遠,“一雙破鞋再怎麼修補,又怎麼會完好如初?不過是更加破爛而已!”
醫院永遠是個讓人心情沮喪的地方,而對於林涵來說,那一天的醫院扮演着生命中最最殘忍的一個角‘色’。
痛失孩子的地方,被冷旭堯誤會無情拋棄的地方,失去……林父的地方。
“小涵,小涵,讓我見小涵……”林父蒼老的脆弱的聲音從遙遠的走廊另一頭傳了過來,原本已經僵硬在‘牀’上的林涵身形一怔。
他,怎麼會來了?自從上次以後,自己便沒有再多關心過林父,只是按時向銀行卡衝過錢,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打過。
“爸爸?”忽然失去孩子的林涵,心中對於親情的那一層關係瞬間加深了許多,不顧身體的脆弱拖着從‘牀’上支撐着起來,拿過還在輸液的支架和‘藥’瓶向‘門’口一點一點的靠近。
冷旭堯走得時刻將‘門’撞的很緊,林涵用盡了力氣險些跌坐在地上,方纔終於把‘門’打開,對着刺眼的燈光眯着眼睛看過去,果然,父親纖弱的身影在走廊的另一頭漫無目的的胡‘亂’撞着。
因爲不知道林涵究竟在哪個房間,林父只好這樣如沒頭蒼蠅一般瞎找,儘管嗓子已經乾啞,卻是一刻也沒有停止。
“爸,我在這裡……”林涵潸然淚下,舉着瓶子晃的叮噹響衝着那邊一個勁的揮手,像是小時候每一次躲避高利貸的追逃後見到安然無事的林父一般‘激’動,或者說,林父其實是自己唯一的,不會變化的倚靠。
父親,永遠是那個人世間最愛你的男子。
林涵的聲音不大,可能出了幾步的距離也不一定聽得到,不過或許真的是骨‘肉’相親,她呼叫的瞬間林父便發現了自己的‘女’兒,正渾身無力的握住掛吊針的架子晃晃悠悠,很艱難的向自己這邊靠近。
年過六旬的林父在瞬間,竟然健步如飛,甚至比平常身強體壯的年輕人還要快很多,蹭蹭的向林涵跑了過來,不過眨眼的功夫,距離林涵已經不過二十米的距離。
赫然止住!
林父被兩位身材高大臉上帶着墨鏡的男子攔了住,縱使用盡所有力氣,也抵抗不過兩位壯年的阻攔,“你們幹什麼?那是我‘女’兒!我要看我‘女’兒!”雖然身體上對抗不過,林父眼睛卻絲毫不離開林涵,顫抖着滄桑着對着他們怒吼。
兩人卻並不理睬。
直到……看到冷旭堯出現,看到斜靠在‘門’邊的冷旭堯淡然的示意着搖頭,手上的力氣便更大了一些。
“爸爸……”林涵脆弱的向前用力走了,每走進一步肚子裡空當的地方更撕扯的心臟的痛徹,只是每一步的距離,都只有那麼一點點。
走不動。
“冷旭堯,讓我爸進來。”林涵轉過身,眼睛哀求的盯着淡漠的冷旭堯,繼續放低了語氣,“求求你。”
“哼。”只是歪歪嘴角,冷旭堯輕蔑的表情依然沒有改變,“你以爲你還有資格求我?”
轉身向兩位保鏢下令,“不準!”
“冷旭堯,他是我父親!我只有這一個父親!你已經讓我失去了一個孩子,難道就不能讓我父親來看我!”林涵痛哭,不知所措,噗通一聲跪在地板上,手上的針管拉動着支架上的吊瓶一陣晃動,而後啪的一聲,粉碎在地上,輸液向四下蔓延開來。
“小涵,小涵!小涵……”林父奮力扒開兩位保鏢的手,卻是徒勞,眼睛緊跟着跌坐的林涵,急切的雙頰泛紅,上下眼皮‘激’勵的跳動着。
“冷姑爺,求求你,讓我過去。”壓不過心中的父愛,林父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着冷旭堯的放下,拉下老臉哀聲探求,“只要你讓我過去,以後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永遠也不出現。”
冷旭堯斜眯着的眼睛動也沒用,仍然是一副圍觀者的形象悠哉立在一旁,半天吐出一句話,“不可能。”
“你!”林父怒極攻心,整個人開始‘抽’搐起來,手腳不停的‘亂’顫。
“爸爸?爸爸,爸爸!”蹲坐在地上的林涵嚇一大跳,林父的身體原本就已經非常不好,這一下出現這種症狀……心裡越發不安愈發急切,林涵用盡力氣,用手撐着地面拖動着身體,想要儘快的向他那邊去。
卻又一次被冷旭堯殘忍握住手臂,對上他‘陰’狠的笑容,“怎麼?你也有怕的時候,當初面不改‘色’心不跳出去偷漢子的時候就沒有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唯一的救贖者,你自己的丈夫卻袖手旁觀?”
“冷!旭!堯!”林涵咬痛舌頭,嘴角‘露’出血絲,一字一句的嚼出他名字,心底最後一道防線突破。
可是對面那人卻依舊沒心沒肺的‘陰’笑着。
一旁的林父卻已經等不及,原本手腳的‘抽’搐已經擴散到全身,整個人忽然間倒在地上來回的翻滾,臉‘色’慘白扭曲在一起,像是什麼病發作的徵兆。
“老闆,這……”兩位保鏢也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是這麼大年紀的人,自己也有這樣的父母在家裡。
冷旭堯一個冷冽的眼神,握住林涵腦袋的手掌用力,“不用管,你以爲,她們父‘女’是簡單的人麼?演戲?誰不會?”
林涵的喉嚨被他的一句話卡得再也說不出話,乃至一聲最基本的嘆息。
演戲?
林父真的不是演戲,因爲幾分鐘以後,林涵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沒了。
痛苦麼?發泄麼?悲傷麼?
頭髮蓬‘亂’的林涵卻沒了一絲情緒,腦袋異常的理智,抱住病房蒼白的杯子坐着一動不動。
一天之內,被愛人背叛,痛失孩子與父親。
卻居然哭不出來?多麼可笑?
愣愣的擡起頭,透過淅瀝灰塵的窗戶,看到的只有被雲遮掩的幾乎看不到的月亮光圈。
照不進病房,照不亮病‘牀’,也溫暖不了心房。
從那一天起,林涵忘記了怎麼呼吸;從那一天起,林涵忘記了自己還有生命;也是從那一天起,林涵,開始了被冷旭堯無限期囚禁的日子。
像是個重囚犯一般,裡一層外三層的守在屋子裡,不允許出房子一步,腳尚未踏出去,身後的保鏢便會毫不費力將自己拖回去。
吃完了定時的飯菜渾身痠軟無力,水裡也被下了‘藥’,想要絕食也不喝水,冷旭堯卻在最恰當的時間推‘門’而入,而後無情撕裂自己的睡衣,在毫無準備的時刻像只野獸一般衝撞了進來,發泄。
真的沒了說話的力氣,卻被他像是對待畜生一般,拼命的向嘴裡灌水喂流質食物,被嗆了數次,林涵沒有發出一聲哀求,就像一隻不抱任何希望的麋鹿,只是雙目無神呆立在原處。
可是惡魔,永遠有惡魔的辦法。
冷旭堯用那一隻白貓的‘性’命,來威脅林涵吃飯喝水。
痛不‘欲’生的日子,就這樣持續了一整個月。
在這一整個月裡,林涵,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處於崩潰狀態中的人,遠不止林涵一個。
冷詠詩,被單文昊送到馬爾代夫的冷詠詩,此刻也窩在‘牀’上披着被單瑟瑟發抖。
這是到這裡來的已經不知是第幾個噩夢了,被夢境尖叫着驚醒,渾身上下冒出一絲冷汗,薄薄的睡衣完全溼透,即便是太空被也溼濡了半層。驚魂未定的想要喝杯水解渴,伸出手去卻忽然想起整間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
空空‘蕩’‘蕩’,即便再奢華佈置的再溫馨,卻還是陌生的,從未接觸過的環境。
而且在這片偌大的臥室裡,在這一棟擁有友好睦鄰以及素養頗高的保姆的環境裡,卻沒有單文昊的氣息,他停留的溫度早已經消失在半個月以前,每日每夜的電話粥只能淡解相思之苦,卻不能緩和冷詠詩心中愈發的不安。
又是這個夢,同樣的夢,自己已經連續做了若干次。
陌生的海邊,狂風‘亂’作,沙粒被一顆顆的吹氣‘混’入眼睛‘迷’失了方向,海‘浪’撲撲的一陣褪去另一陣卻更加猛烈的來臨,四周蒼涼的幾乎看不到海鳥,偶有一兩隻卻也在孤零零的鳴叫着,一陣荒蕪。
沙灘相隔不到十米的地方,站着兩個人,哥哥冷旭堯,以及肌膚之親的單文昊,怒目而視互相對望的摩拳擦掌。
而夢中的冷詠詩則藏在兩人不遠處的岩石後方,砰砰着心跳不安的緊盯着伺機而動的對峙二人,已經明天凸起的肚子在裙襬下笨重的一點點膨脹,腹中的孩子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想要破腹而出。
嗖的一聲,冷旭堯已經快步移到了單文昊身前,雙拳卯足了力氣衝着他的臉揍了過去,而單文昊也不落後,在迅速後退的同時身子敏捷的逃脫他進攻,趁機伸出右‘腿’攔住他。
兩人竟然這樣真功夫的較量了起來,沒有使用任何工具,躲在石頭後面的冷詠詩微微放了下心,還好,是赤手空拳。
不過放心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因爲接下來,情況就開始不對了,不知何時冷旭堯竟然不小心摔倒在地,而全身心投入進去的單文昊,一個橫霹就對着冷旭堯鼻上方的最弱點打過去。
那個力度,對應的那個位置,如果真的打下去,是致命的。
可是此刻的單文昊顯然早已經想不到這一茬,雙目猩紅的絕不放過一絲機會,只要這一下用力的一擊,冷旭堯,就再也不存在了!
“不要……”一聲嬌呼傳來,同時的冷詠詩向兩人中間衝了過來。
單文昊一楞,倒地的冷旭堯也是一怔,來不及收回的單文好快手,狠狠打在冷詠詩軟綿綿卻纖弱的身上。
而且是小腹的位置。
夢中的冷詠詩悲哀慘烈的犧牲了,在驚叫中回到此刻的現實,大力的氣喘呼呼,還未從這重複的夢境中恢復過來。
“水……水,我要喝水。”陌生的環境讓自己無端的不安,保姆這會早已經回了自己家中,偌大的房間便只剩下她一個人,冷詠詩‘胸’口急劇的起伏不定,脖頸處一陣陣虛汗冒出,直緩了很久才終於認清楚這裡不是臺北,是一個距離臺北很遠的國家。
磕磕絆絆的爬起‘牀’找到一杯半溫的涼開水,直接一口喝了杯子的大半,心裡才總算是平靜了一些。
哥哥與單文昊,一定要如此的互相殘殺到最後?冷詠詩抿着未乾的嘴角,雙手捧着玻璃杯滑過一絲顫動。
“喵……”一聲貓叫從窗外出來,與尋常不同的是,這一聲叫在此刻聽起來,異常的悽慘。
冷詠詩心裡一驚,原本就膽小一個人,如今又半夜聽到這種聲音,在腦海中一聯繫曾經看過的恐怖片,頓時心裡就開始緊張汗‘毛’也根根豎了起來,從她的視角看過去,窗簾被風吹的詭異的突起,而恰恰所有的窗戶,之前自己是嚴格檢查過關緊的。
“誰?誰在那裡?”冷詠詩壯起平生最大的勇氣哆哆嗦嗦冒出一句話,看起來很奇怪,像是她對着空氣自言自語,只是聲音中因恐懼的顫抖,卻是真的。從她慘白的臉‘色’已經驚悚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
窗簾彎曲鼓動的更大了些,卻沒有人迴應她的瘋言瘋語,只是窗外風灌進來的窸窣聲音更大了些,而剛纔發出哀怨叫聲的小貓,也失去了蹤影,聽不到再多的聲音。
‘陰’森的感覺卻愈發的明顯,冷詠詩的哆嗦已經不是一丁點兒,看着窗簾裡面像是有個物體呼之‘欲’出的樣子,手中握着的杯子大幅度的顫抖,被嚇的腳步一點點的往後退去,完全不知該如何冷靜下來。
“你……究竟是誰在那裡?是誰?是誰?!”冷詠詩理智完全退去,哀求怒吼着痛呼一陣,雙手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前方滑下,一滴滴落在地板上聚在一起,後背已經貼上房間的‘門’,卻沒有更多的力氣去開‘門’逃出去。
或者,‘門’外也許比房間內更恐怖。
“哈哈哈……怎麼樣,從小被呵護大的千金大小姐,很怕?”一聲熟悉的磁‘性’嗓音從背後傳來,雖然夾雜着說不出的金屬‘混’雜聲,可是這麼多年來響徹耳邊的聲‘色’冷詠詩怎麼會不解?
“哥哥?”疑問過後是驚喜,繼而是更加的害怕,“哥哥!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着你……”
“哈哈哈……果然是從小被呵護長大的小姑娘。”窗簾裡的聲音不知換過了人什麼竟然又變成了單文昊的語氣。
“文昊?不,你是誰??”冷詠詩被嚇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同時出現了冷旭堯和單文昊的聲音。
“我是誰,可不重要。”黑影在不停的調換機器,每扭動一個按鈕聲音便成爲了另一個人,頓時間似乎有很多人在對着冷詠詩譏諷笑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你……”冷詠詩慘白,忽然小腹的痛楚更加‘激’烈,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一條生命般,無聲無息的談到在地板上。
大‘腿’中央,大面積的鮮血,流個不停。
月‘色’終於從烏雲中拉起,窗簾翻開,‘露’出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嘴角勾起歪斜的,算是幸災樂禍的笑。
是誰?究竟是誰?
冷詠詩身下的血凝聚成血泊,腹中的一條生命瞬間消失,黑影略有些費力的將她抱了起來,堂而皇之的從正‘門’走了出去。
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