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武道世界已完成,現進行積分結算。
強制任務1.發展白帝城成爲荒古世界第一大城已完成,積分+400
強制任務2.武道修爲升至武聖已完成,積分+400
強制任務3.成爲武道天才古子青的至交已完成,積分+400
支線任務1.邂逅武道至尊顧知秋之女顧琳並對其表達好感已完成,積分+200
支線任務2.未開啓
積分結餘10370.
獸人世界已完成,現進行積分結算。
強制任務1.擁有自己的血脈,並撫養長大已完成,加罰世界,積分+0
積分結餘10370.
主世界記憶解封,請宿主選擇下一世界。
待選世界1.修j□j
宿主角色,魔道新秀
待選世界2.女尊世界
宿主角色,二皇子
待選世界3.神j□j界
宿主角色,
請宿主選擇。”
“修j□j。”
“宿主選擇修j□j,資料已傳送。
【任務】:【強制任務】1.棄仙根,築魔脈
2.成爲魔道至尊陌白月的弟子
3.與魔道至尊陌白月同歸於盡
【支線任務】1.將陌白月的消息告知時隙一次
2.未開啓
世界簡介:
少年時隙與席默爲童年好友,同進修真大派御劍派。
時隙是單系金靈根,進門便爲親傳弟子,席默卻是金木水土四靈根,只能爲外門弟子。
仙路荊棘,求道艱難,兩人雖仍然視彼此爲此生摯友,但是一個註定仙途廣遠,一個卻是命途渺茫,再怎樣真摯的友情在黃土一抔面前也會如雲漸散。
進門五年終返家靖州,兩人相約同行,卻在到家時被滿目荒涼所驚。
四處尋訪才知,竟是魔道高手所爲。
兩人決定先回師門,徐徐圖之,待得實力足夠再去報仇。
師門還未到,卻遭到了魔門的攻擊。
言語得知,屠戮靖州的竟是魔道至尊陌白月。
好不容易得以逃脫,時隙決定回師門定要更加緊修煉,提高實力,必會報此滅門之仇。
而席默卻做了相反的決定。
他入了魔。
兩人在各自不同的地方爲同一個目標努力。
時隙成了御劍派下一任掌門,席默則成了魔道至尊之徒。
此時,正魔大戰爆發,陌白月遭到席默出賣被正道圍攻,身受重傷,最終與席默同歸於盡。
陌白月死後,魔道竟迅速再次崛起一股勢力,是爲血魔門。
隨着大戰的一次次進行,正道衰退,魔道重創,時隙接過了御劍派掌門,在一次次交手中逐漸發現了血魔門的陰謀,原來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竟是血魔門。
血魔門功法需要大量的精血,低級弟子只需凡人之血,而高級時則需要修士之血,這些年來各地血案後來正魔兩道弟子的失蹤竟大多爲其所做。
於是,以御劍派爲首的正道和殘餘的魔道勢力結合起來,共同決戰血魔門,最終取得了勝利。”
這是一個荒涼的地方,野草叢生,斷壁傾頹,惹人眼的蚊蟲在耳邊嗡嗡作響,好像要把人所有的煩躁全部惹出。
身邊的人已經亂了分寸,飛劍在地上劈出一道又一道痕跡,陳晨看着,沒有阻止。
唯一的親人不見了蹤影,誰都會焦躁不已。
只是他早知道,那些人都不在了。
過了半天,時隙的情緒終於好了一點,停下了蹂躪土地的行爲,陳晨看着這個剛遇到打擊,頗有些低迷的天之驕子,心下嘆了口氣。 щщщ ●Tтkā n ●¢Ο
“阿隙,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阿默,你說他們會去哪裡?他們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還會去哪裡?他們……會不會出事了,阿爹阿孃還沒等到我給他們靈丹吃呢。”眼睛裡帶着期盼,聲音隱含着脆弱,這個不過少年的孩子,就是經過這次,而被迫長大。
“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去別的地方問問,看看出了什麼事。”
陳晨安慰道,雖然之後會面臨更大的失望,但是記憶裡的情感讓他忍不住安慰這個少年,畢竟從小到大的情分,而且他在御劍派裡也沒少照顧自己。
時隙帶着陳晨御劍飛行了好久纔再次見到人煙,找到附近的修真坊市,晃了晃御劍派的牌子就進去了。
根據門派弟子外出必備上的小冊子,直接找到曉天閣,遞上靈石,在空白玉簡中錄入“靖州發生何事?爲何沒有人煙?”就遞給看店的修士。
過了好一會兒,另一個玉簡才被遞了回來,而玉簡上只有八個字——“魔道所爲,活口難尋。”
陳晨看着時隙怔楞在原地,過了好久纔回過神,拉着陳晨一言不發的向外走去,直到御劍飛上天空,陳晨才發現,對方竟早已淚流滿面。
淚水被快速刮過的風風乾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終於變成嚎啕大哭。
陳晨輕輕拍着他的肩膀,無聲的安慰,這恐怕是這個少年最後一次哭泣了吧。
“阿默,我一定要報仇!我不會放過那些魔道的!”
“我也會報仇的。”
兩個人在飛劍上沉默着,無言的悲烈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地瀰漫。
突然,一股魔氣襲來。
陳晨快速拿出一個小圓盾擋住,而時隙早已拿出另一柄飛劍禦敵了。
“魔道小人無恥,居然偷襲!”
“你見過哪個魔道跟正道玩光明正大的?”黑霧裡的人嗤笑一聲,攻擊更加猛烈。
“爲何偷襲我們?我們只是低階弟子,對你來說應該沒有什麼油水纔是。”陳晨冷靜的反駁。
“誰叫你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紅色的法幡在魔道修士的揮舞下威力更加巨大,陳晨只是練氣五層的小修士,而時隙雖然已經築基,但是築基期的法術還沒學,甚至法器用的還是煉氣期的。
兩個人扛得艱難,只能邊打邊逃,可是時隙還能撐得住,陳晨的靈力卻已經幾近枯竭。
終於,被魔修一個破綻抓住魔氣入體,陳晨在從飛劍上落了下去。
“哈哈,小子,下地獄記得找陌白月報仇。”
時隙的雙眼瞬間瞪大,似是被陳晨的掉落驚得措手不及,又似乎是聽到了這個消息。
“阿默!”
一個金色的護盾套在陳晨身上,魔道修士的攻擊只在護盾的外圍撞擊出“滋滋”的響聲,就不甘心的煙消雲散,與此同時,時隙也已經將飛劍再次御使到陳晨的腳下。
“走!”一個青色的符纂被加持到飛劍上,飛劍的速度瞬間升級,兩個人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向遠處飛射而去,看着後面越來越遠的魔道修士,終於癱軟在飛劍上。
過了不知多久,身後的黑霧再也不見蹤影,兩個人狼狽的落在陸地上,靈力已經告罄的兩人只能擺出一個小迷蹤陣,就同時握着靈石開始打坐恢復靈力。
一天一夜過去了,陳晨的靈力少,早已經恢復完畢,此時正拿着野兔燒烤,而時隙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阿默……”
“我在。”
“我要報仇!”
“我也會的。”
少年的臉上帶着毫不猶豫的堅定,陳晨應和着,手上的烤架不斷轉動。
“就算是陌白月,有一天我也一定會超過他,殺了他。”
陳晨沉默着,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時隙出聲,“阿默,你怎麼了?”
陳晨的嘴角勉強勾了勾,“我好像……活不到那個時候啦,你是單靈根,我只是四靈根,突破築基還未可知,就算僥倖突破,也不過一百八十載的壽元,而陌白月,已經是元嬰期了。”
少年好像急了起來,“我可以把我的丹藥給你吃。”
“吃了也沒用的,你看,我吃了四年,也不過練氣五層,現在體內丹毒淤積,那些丹藥也不怎麼起作用了,沒用的。”
濃重的無望感瀰漫在兩人中間,兩個人都知道,這不是說笑,而是殘酷的現實。
修士與天爭命,靈根幾乎是最重要的,它決定你能在修道的前期能走到多遠。
也許元嬰期靈與神合時能擺脫依賴靈根這種狀態,但是哪個靈根低劣者能修到元嬰期呢,古往今來,唯有身具大氣運的寥寥無幾的幾人而已,可兩人都知道,不是誰都能有這個命。
“阿默……也許,你也身具大氣運。”
陳晨笑了起來,“阿隙,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事……我想,去投身魔門。”
“魔門?”時隙吃了一驚。
“是的,魔門功法雖然根基不穩,易生心魔,但是速度快也是公認的,而且,只有潛伏在內部才能更清楚的知道陌白月的消息,不是麼?”
“可是你已經是個修仙者了。”
“我曾在藏書閣角落找到一本書,可以以毀了仙根爲代價來築魔脈。”
陳晨的嘴角揚了起來,時隙看着眼前這個與他一起從小長到大的人,突然覺得陌生。
也許,席默只是長大了。
他眼睜睜看着這個熟悉的青年委頓在地,臉上佈滿了痛苦的神情,汗水在額頭不住滾落,他卻幫不上任何忙。
陳晨用盡全力將亂竄的靈氣縛住,一點一點將身體的魔脈衝開,加強,重鑄,被碾碎再粘合的痛楚一陣陣涌來,他幾乎以爲自己下一秒就會挺不過去,但是卻又挺了過來。
這一步,誰都幫不了他。
直到又一天過去,陳晨才安靜下來。
“最後拜託你一件事,送我去陌白月的天魔門吧。”
時隙點了點頭,兩個人都知道不一樣了。
他們的人生將從此走上不同的方向。
而未來,猶未可知。